穿越之农家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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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撮合。
到了嫂子家,哥哥倒是满心欢喜,嫂嫂却是冷着脸,茶不茶水不水的,张钱家的也不计较,再不懂事也是自己娘家的人,是自己的亲嫂嫂,蛮狠都是对着外人,哪有朝着自己娘家人的呢!
直到她说了给楚钊提亲的事情,嫂子死尸般的脸上才显出了一丝笑意,哥哥更是高兴,忙问是谁家的姑娘。
她把江家的情况说了一下,哥哥嫂子都很高兴,哥哥还说:“这江家人我老早就听说过,在你们村里出了名的殷实,门风也不错,门户又大,教出来的孩子定是个懂礼数的,我们家就想跟大门大户的人家结亲呢!
嫂子也说:“姑娘模样儿只要不丑陋就成,俗话说得好,丑妻家中宝,媳妇生得太漂亮,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公公婆婆的好日子过呢!”
正说得高兴,楚钊突然突然下学回来了。
见到张钱家的,楚钊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姑姑!”
张钱家的拉着侄儿的手,仔细打量着:“孩子!你生得这般俊俏,难怪我们村的姑娘都为你着了迷!”
楚钊脸上一红,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隐约的希望,立刻便问:“姑姑,你们村哪些姑娘家为我着了迷啊!”
“着迷的可多了,江家姑娘就是其中一个呀!”
“钊儿,你姑妈此次来,便是专为你提亲的,那江家的在本地,也算是个有名声的大门户,他家的姑娘,我和你娘都还满意——”
楚钊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了:“爹,江家的姑娘?”|
“是啊!就是你那同窗,江荣新的胞妹,你看这门亲事可好?”姑妈又笑眯眯地问。
“胞妹?江荣新还有胞妹?跟他一个娘生的吗?”楚钊追问。
张钱家的噗嗤一笑:“瞧你这个孩子,敢是念书念呆了么!那胞妹,可不就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吗,又不是采莲和采月那样的叔伯妹子!”
楚钊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了,沉默了片刻,方求援般地看着母亲:“娘!那江荣新的妹子,我见都没见过——”
“钊儿,你在混说些什么!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哪能轻易叫你见着,没见过就对了!既然是你姑妈来提的,必定是个好的!”楚父见儿子这般表情,有些不高兴了。
楚钊急了,他生平最看不惯江荣新那般游手好闲的子弟,想起荣新曾经说过嫁妹子一定要大笔聘礼的言论,便道:“可是,那江荣新的性子却是极暴躁的,也不务正业,还说将来他妹子出嫁,要索要一大笔聘礼呢!”
“什么?”楚母最是心疼银钱,一听此话,立马不乐意了:“他姑,可有此事?那江家真的如此贪财吗!”
“这——我可没听采星娘这般说过!”
“姑姑,她现在当然不会这般说,若真定下来了,再要大笔银钱,我们家是给还是不给呢!”
楚母低了头,思索片刻,终于道:“他姑!还是算了吧!”
楚钊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幸亏荣新说过那样的话,不然今日真的无法摆脱了,哎!荣新兄,不管你家是否真的打算要大笔聘礼,可此话却是你亲口说过的,我可不算冤枉你!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评论,都到哪里去了?冷得我浑身发抖呀。
、油煎槐花粉
麦子还没有熟透,只是麦芒尖上刚透出一点黄的时候,就是槐花盛开的季节了。
村子里的树,多以槐树为主,果树和杨树为辅,这个时节,站在乌山顶上向村里远远望去,便是一片雪白耀目。
江家大院正中的那棵老槐树,已经说不清有多少年的历史了,据采莲的爷爷江老头说,他父亲很小的时候,这棵树就已经生长得很高大了,而树上其中一个枝桠上面的断层,就是采莲爷爷小时候骑在上面压断的。
如今,这棵老树上开满了一串串晶莹洁白粉嘟嘟的花朵,一阵南风吹来,槐花特有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槐花可以做药,每年春天药铺都要派人来村里收晒干的槐花,于是,每年槐花一开,郑氏就带着两个女儿夜以继日地爬上树锊槐花,生怕锊得慢了,给三个弟媳抢先锊了去。
这日清晨,郑氏早早的剥了几颗葱,用猪油炸了,炒了一大锅饭,伺候着丈夫和两个女儿吃了早饭,便从仓房里翻出一个大麻袋,冲丈夫道:“今儿你洗碗刷锅,两个闺女和我锊槐花!”
江老大看了妻子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有说什么,他一向惧怕妻子,虽说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洗碗刷锅有点不像话,却也忍了,只低头默默去干!
采月和采星分别爬上老槐树,抓住那开满花朵的枝桠,一把接着一把,飞快地将那雪白粉嫩的槐花折下来,抛在地上,然后郑氏再将花瓣锊下来,塞进麻袋里。
不一时,江老头一家四口也吃过了早饭,见公公放下了碗筷,赵氏忙站起身来收拾碗碟。、、
见妻子挺着大肚子收拾碗碟,便上前夺了下来:“娘子,我早跟你说过,这些事情为夫来做就好!”
江老头见儿子这般体贴妻子,便笑道:“老四家的,你昨儿晚饭时不是说要吃鱼汤的吗?现在就让老四带你去,碗筷就让你婆婆收拾吧!”
赵氏忙道:“这怎么成!婆婆这般大的年纪了!”
“老四家的,我虽然老胳膊老腿的,可干这样的家务活却累不着我,你还是快去吧!”
赵氏听了,这才回房梳洗打扮了一番,又换了身见人衣裳,跟丈夫相跟着来到了院子里。
见大嫂娘儿三个锊槐花锊得正欢,赵氏心里暗暗摇了摇头,出了院门,便对丈夫道:“大嫂真是贪财贪得可以,那一树槐花,那怕是一朵不剩地全摘了去,又能卖几个钱!
赵老四握了握妻子的手笑道:“还是我娘子好啊!娘昨儿还夸你来着!”
“我有什么好的,二嫂才是真正的心地仁厚,还有三嫂,她性子虽说倔强了些,可人着实是好人,对了,这几天,她们两口子也快赶回来了吧!”
“三嫂的娘家远在苏州,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多天呢,哪能这么快就回来!”
“三嫂要是在家,见大嫂这般独占这院里的槐花,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江老四叹了口气:“娘子!大嫂这人,一向都是这样的,你又何必跟她生气,你看我爹我娘都不跟她计较!”
赵氏冷笑道:“你别说,我还正想吃点新鲜槐花,换换口味呢! 家里现放着这一大树槐花,难不成还要去别人家的树上锊吗!”
“娘子!你想吃,咱们回去就折几枝回来吃,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江老四忙赔笑道。
夫妻二人去了集市上,溜了一圈,拎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鲢鱼回来了。
推开院门,见树上的槐花还剩下一半,赵氏便对丈夫道:“你拎个竹篮,去锊半篮子回来,就够我们吃两顿的了!”
江老四依言,拎了个篮子,来到槐树底下,对郑氏笑道:“大嫂!给点槐花,你弟妹想吃个新鲜呢!”
“哎呦!弟妹的嘴巴可真刁巧,我们这地方上,谁家也没有吃槐花的风气,莫不是看我们娘三个独占了这棵树,她心里头不舒服了?”郑氏不咸不淡地道。
听了嫂嫂的话,江老四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可也不好发作,只低了头,闷声不响地自己锊了槐花往篮子里放。
一时,便锊满了一篮子,也不跟大嫂说话,便自行回了房。
到了正午时分,丁老太来到厨房,扎起围裙,便要生火做饭,背后却响起了赵氏的声音:“婆婆,今儿这顿饭,还是我来做吧!”
“老四家的,你可是双身子,还是我来吧!”
“婆婆,今儿咱们用槐花煎粉吃,你没做过这道菜,还是我来做吧!”
说完,赵氏便去前厅将那篮子槐花拎进厨房来,打了水清洗干净,丁老太见状便道:“老四家的,那我去灶下烧火吧!”
赵氏点了点头,又打开菜橱,拿了个小瓷碗,去墙角的布袋里挖了半碗山芋粉,将槐花倒进一个小瓦盆里,再取水将那半碗山芋粉用筷子调匀了,也倒进瓦盆里,又加入了葱花和盐,搅拌一番,便道:“婆婆,可以生火了!”
丁老太闻言,便生起火来。
赵氏在锅里放了些猪油,炼开了,便将瓦盆里的山芋粉拌槐花倒进锅里,油锅里立刻响起一阵刺啦啦的声音。
赵氏用锅铲左摊右摊,不消片刻,锅里的山芋粉槐花便凝结成金黄色的固体,赵氏又用锅铲将它划成四四方方的小块,便出了锅。
吃饭的时候,这盘油煎槐花粉一上桌,江老四便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好香啊!”随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只觉又香又软,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便笑道:“娘子,槐花年年有,可是我却从未吃过用它做的菜,你是怎么想到这般吃法的!”
赵氏抿嘴笑道:“是我小时候便做惯了的!”
“娘子,晚上再做一盘吧!
江老头夫妇也尝了几口,都是连连说好,赵氏族见状,便道:“要不,我晚上再多做一盘,给二嫂送一盘尝尝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大家都光看不收藏呢,实在是不明白呀!
、血案
薄暮时分,赵氏果然又煎了满满两大盘槐花粉,对丈夫道:“你送一盘给二嫂去!”
江老四点了点头,端了一盘,来到院子里。
此时郑氏还在院子里忙碌着,那满树的槐花已经被她娘儿三个锊得差不多了,光麻袋就装了整整三袋子。
见小叔子端了一大盘食物出了门,郑氏忙问:“老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大嫂,这是你弟妹用槐花做的一道菜,想着二嫂一向喜欢吃她做的菜,便给她送一碟子去!”
郑氏听了,顿时升起满腔不快,便道:“我也喜欢弟妹做的菜呀,你们怎么不送我一盘呀!”
江老四看了看地上的槐花,心中也很是不爽,便道:“二嫂家里没槐花,做不出来这道菜,大嫂你家可是多的是槐花,只需用山芋粉煎些就是了,何须我们送!”
听了小叔子的话,郑氏将脸一板:“老四,你说话含沙射影的什么意思!”
“大嫂,我做兄弟的,跟嫂嫂说话,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随口说说罢了!”江老四说完,便端了槐花粉径直走到难屋去了。
这里郑氏却越想越不是味,她一向是个眼里揉不下半点沙子,不肯吃半点亏的人,如今小叔小婶居然当着她的面送东西给陈氏,而不给她,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越想越生气,她便站起身来,也不锊槐花了,直接便来到北屋。
北屋的厨房里,赵氏已经掌了清油灯,饭菜摆了一桌子,和公公婆婆围坐在桌前,等着丈夫归来,一起吃饭。
见郑氏一脚跨了进来,赵氏忙让座:“大嫂,来的正好,坐下一起吃饭!”
“老大家的,你弟妹今儿弄了新鲜菜,你坐下来尝几块吧!”丁老太也招呼道。
郑氏看了看桌上那盘金黄油亮的槐花粉,冷笑一声:“弟妹,你可真会想着法儿做菜,跟你二嫂一样,都是心灵手巧,不像你大嫂我,粗粗笨笨的。”
“大嫂过奖了,也不是什么好菜,也不难做,只是吃个新鲜好玩意吧了!”
“哪里!这庄子里,也就弟妹你一人能想得起来这般做菜,不过,以你二嫂的聪明劲儿,大概也能想起来,咱们家这妯娌几个,你们都是聪明的,就多我一个蠢人,笨人呢!”
听了此话,赵氏开始觉得不对味儿了,她淡淡问:“大嫂,什么叫就多你一个蠢人,笨人,我可不明白!”
“你怎么会不明白呢!我这个大嫂,一向是个不中用,不招人待见的主儿,别人不明白,弟妹你心里还能没数吗!”
“大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含沙射影的!”
“我说——老大家的,你家晚饭还没做吧!你呀,早该乘天亮时做好,现在黑灯瞎火的,你还是不去,怎么尽跟弟妹说这些有的没的呢!“丁老太见大儿媳像是来找茬的,便咳嗽了一声,轻声道。
见婆婆也来插嘴,护住老四媳妇,郑氏心中更怒,便冷笑道:“婆婆好偏心,我不过跟弟媳开个玩笑,您就上前替她说话!她是您儿媳妇,难道我家孩子爹就是大路上捡来的?抱来的?不是你肚皮兜出来的吗!”
听了这番不伦不类的话,丁老太气得声音都发抖了:“老大媳妇,你便是这般跟婆婆说话的吗!”
江老头也气得满脸通红,只是碍于自己是公公身份,不好说媳妇什么,才没有插嘴。
赵氏见此情形,生怕郑氏气着婆婆,便道:“大嫂,你有话不妨直说,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成!”
郑氏瞧着赵氏,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好孝顺,好担当,和着这一大家子都是你的亲人,就我们这一房是外人!我平日里怎么招你惹了?你这般拿下眼皮扇人!”
“我怎么拿下眼皮扇你了?有种你就说个清楚明白!”赵氏也急了,她可不是陈氏那般忠厚好性子,此番忍耐了这般久,也是碍于公婆在场,不好与大嫂撕破脸皮。
“你怎么拿下眼皮扇我?你做了一盘槐花粉,只给你二嫂,却给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般薄我,她是你嫂子,难道我就不是你嫂子,难道我的为人就不够你处的!”
“哦?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档子事!”赵氏也冷笑了:“大嫂,你家的槐花都装了几麻袋了,怎么还用得着我送给你!”
郑氏尖声叫道:“我家的槐花装了几麻袋,那是拿去卖的,我可想不起来做什么粉,你既然手巧做了出来,就该一碗谁端平,你姓赵的做事不够人评的!还不许我找你了!”
“我姓赵的做事不够人评的?”听了此话,赵氏气往上冲,也冷笑道:“那你姓郑的做事就够人评的吗?那槐树本是我们四家共有,可是,每年春天,槐花就被你母女三个锊得一干二净,我只是拿了一点点,做了盘粉,给二嫂一盘,你就咬住此事不放,你简直岂有此理!”
“不管怎么样!你给你二嫂,不给我,就是不对!”郑氏大声道。
“我今儿偏不给你,你能怎么着吧!“赵氏说着,就往凳子上一坐,也不理会郑氏了。
此时,北屋的争吵声,早就惊动了南屋江老二一家,陈氏听了,忙对与丈夫聊天的江老四道:“老四,快些回去看看,这是大嫂跟你媳妇吵起来了!”
江老四摇了摇头:“二嫂!她们妯娌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