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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穿越之农家乐-第28部分

小说: 穿越之农家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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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莲沉吟道:“我在想,用这些银子做什么生意好!”

“做生意?你一个女孩儿家,上次去板桥镇卖花露,就引起了人们许多非议,怎么如今还要做生意?”

“娘!我们孤儿寡母,不做生意,日后依靠谁?”

“儿!你以后还有丈夫可以依靠,楚家的家境也不错——”

母亲一提楚家,采莲更是气往上冲:“娘!别说了!我就是要赚下大笔银子,买下大宅子,把楚钊给招郎入舍!”

“你这孩子,莫不是疯了?楚钊是长子,他父母怎会和他分开住!”

采莲嘿嘿一笑:“那就让他父母也一起搬过来好了!总之,我一定要赚钱买大宅子,不然我不会跟楚钊成婚!”

第二天,楚钊来敲采莲家的门。

采莲默默地将他领进堂中,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想是被关押的几天也是受了些苦楚的,心中忍不住一酸。

楚钊凝视着她的脸:“采莲!我听妹子说了,你步行到我家的事情,我娘她——就这个脾气,你不会怪我吧?”

采莲轻轻摇了摇头:“楚郎!你为我被县衙关押,你母亲就算迁怒于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她的!”

楚钊抓住她的手,感慨道:“当日我看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果然没有看走眼!”

“善良可不等于任人欺负!“采莲心里冷笑一声,嘴上没说什么。

“采莲!我回去就跟娘说,快点过礼通信,把你娶回来,可好?”

采莲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却又坚定:“楚郎!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楚钊奇道。

“因为我还有老母,还有妹子尚未成人!”

楚钊笑道:“当日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岳母就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至于妹子,要不了几年也要出嫁,你愁什么?再说你做姐姐不出嫁,妹子也无法出嫁呀!”

采莲正色道:“ 楚郎!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我家资菲薄,不想老母亲日后过去依靠你家过活!”

看着她认真的脸色,楚钊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采莲!我虽不才,将来也不会靠着家里,若两次不中功名,我必然会弃文从商,绝不会做那百无一用的书呆子。”

“我信你!”采莲嫣然一笑:“可是,你赚的钱,再多,也是你楚家的钱!”

“采莲,你这是什么话,你既然嫁给了我,我的自然就是你的,哪里还用得着分得这般清楚!”楚钊一脸惊奇。

采莲见他诚挚的表情,把对他母亲的抨击咽了下去,是的,楚钊是爱她的,自己也不能也舍不得因为有个苛刻的婆婆,就把这个男人拒之门外,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嫁,只是,嫁给他之前,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要做。

见楚钊依旧不解,采莲握住他的手,缓缓道:“楚郎,我对你的心意,就如同你对我的一样!只是,我不能现在就丢下寡母弱妹,随你而去,你等我两年,这两年里,你也可以专心攻书,以博取功名,成不?”

“你——莫非是想像上次那样,到镇上去卖花露?”

采莲笑道:“不一定非要卖花露,我再想想吧!我让采玉去买了你最爱吃的鲤鱼,中午我做给你吃!”

三天后,江家村出了一件爆炸性的新闻。

江老二遗留下来的孤儿寡母,居然要搬到滁州城里过活去了。

这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村人顿时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孤儿寡母胆大至极,这村里人祖祖辈辈生活在乌山脚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读书做官的,还没有一个有勇气走出这个小天地呢!

据说,江家老夫妇极力反对此事,可是她母女三人执意如此,还说连城里的房子都租好了!张钱家的一脸鄙夷神色,对众人诉说着从郑氏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那采莲的娘一向胆小怕事,怎么这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石头娘忍不住问道。

张钱家的撇了撇嘴:“那姓陈的女人脑子都长在她女儿的脑子上了!此事,就是她家采莲出的主意!我看她们母女到了滁州吃什么喝什么!西北风倒有一大阵,把她们给撑死!”

“那采莲不是你侄儿媳妇吗?你怎么还这般说她?”人群中一个妇人笑道。

张钱家的哼了一声,她这般胡作非为,我嫂子定然不会要这样的媳妇,你们等着瞧吧!离退亲不远了!“

在众人的一片非议声中,陈氏母女三人收拾着行装。

丁老太来到南屋,看着满屋子的行李,忍不住梗声道:“不用带走着许多东西,留下一些,万一城里住着不舒服,就回来——”

陈氏也用手背揩着眼泪,心里酸楚异常,可是,在她内心深处,早已把采莲当成了儿子,夫死从子,何况,她深知采莲是个比儿子还要稳重老成的女儿,跟了她去,断不会出大差错。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采莲走出院子,来到村口的禾场上,望着连绵起伏的乌山,心中感慨良久。

这次搬去滁州,是她苦苦思索了几天的结果,未来如何,虽然不敢预测,但是,随便做点小生意,哪怕就是把花露和地皮菜贩到城里去卖,再加上家中的几十亩田地已经租给了别人,每年收的田租也够自己母女三人吃饭了。

拿家中积蓄的三百两银子,总能找到合适的生意可做。

哎!如果自己不是女儿身,该有多好!因为这个身份的限制,许多生意都不能去做!

不知不觉,天光开始暗淡下来了,夕阳坠落,鸟雀们纷纷飞回巢穴,看着乌山的轮廓在夕阳的反光下瑰丽如画,采莲心中生出些许不舍,叹了口气,转身回去。

刚到大门口,就见一个人正在敲门,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三叔。

采莲不禁叫道:“三叔,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老三见了侄女,怔了一怔:“采莲!这么晚了,姑娘家可别在外面乱跑!”

采莲知道三叔是被采星的事情弄得心有余悸,便抿嘴一笑,有心问问他在江南周家可找到周信,却终究无法启齿。

侄叔两进了院子,此刻郑氏正拎着一个猪食桶在猪圈边喂猪,见江老三回来了,忙一把将猪食桶扔到地上,急步走了过来:“老三呀!你可回来了!”

周氏此时正在厨房里做晚饭,听到郑氏的声音,也顾不上做晚饭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来:“夫君!夫君!我家里情况到底如何?“

江老三站定了,哼了一声,不慌不忙地道:“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周信那滑头小子,活得好好的呢!哪里就死了!”






、归来与出走

周氏乍一听弟弟未死的消息;心中大喜过望;一把揪住江老三的衣袖;问道:“信儿他没有死;是真的吗相公?

江老三将衣袖一甩;冷笑道:“你老周家千顷地一棵苗;就指望他传宗接代了;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他死!”

周氏也无心责怪丈夫语气蛮横,只合起手掌不住地念佛。

这边郑氏却炸开了锅;她扑上去一把揪住周氏的衣领,母狮般吼道:“你家那个小畜生!害得我女儿好苦!赶快叫他来见我;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江老三冷笑道:“他哪里还敢来!见我去了,早吓的腿肚子都软了!“

“你不把他带回来!此去江南还有什么用!难道就是为了知道他还活着,来气我们的吗!”郑氏恨恨地道。

“当然不是!”江老三眉毛一挑:“此事,我直接去找岳父岳母去说,岳父气得将周信狠狠打了一顿板子,他现在就在家里养伤呢!我说此事必得拿出个办法来,好在岳父大人通情达理,已经和岳母商量好了,不日就来咱们家,将采星接过去,从此就算是信儿的媳妇了!”

郑氏咬牙切齿地叫道:“从此让采星嫁给他?岂不是太便宜了那小畜生?”

周氏幽幽地道:“大嫂!你若不愿,我父母也可出一笔银子,以此作为补偿,只是,采星怕是要在王家受一辈子苦了!”

郑氏听了这话,方闭上了嘴巴。

当晚,江家全家人又聚集在北屋,商量如何将采星接回来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王家母子吃过早饭,王大林自扛了一把锄头,去野地里锄田,王寡妇则端了一碗清汤寡水的绿豆稀饭,推开采星的房门,将饭碗往采星床头柜子上狠狠一顿,一言不发,摔门出去了。

正在厨房洗碗的空,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砰砰地砸门,跑出来开门一看,却是江家众人。

王寡妇还未反应过来,郑氏就上前骂道:“老毒妇!还我女儿来!”

王寡妇一听,哪甘示弱,立时便还嘴道:“你这贼婆娘,谁还稀罕你女儿不成,你要你就带回去,我还怕她赖在我老王家不走呢!”

江老三上前一步,拉开大嫂,缓缓对王寡妇道:“若果真如此,那再好不过,我们现在就把采星带回家!”

说完,江老三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来,继续道:“这里是一封休书,叫你家大林画个押,从此后,咱们两家就全无关系了!”

听江老三这般说,王寡妇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嘴上却依旧逞强道:“这下正好,这样不贞的媳妇,我王家也早就不想要了,又何须大林画押,我自己个手印便是!”

江老三又从一家人乘坐的骡车里取出磨好的墨来,微笑道:“你现在便按手印吧!”

王寡妇硬着头皮上前按了手印,郑氏早就迫不及待地来到采星房中,一把将她搂住,泪如雨下:“儿啊!你受苦了,娘这就带你回家去!”

“娘!我再也不要回来了!”采星也大哭起来。

郑氏连连点头:“好孩子,咱们跟他王家一刀两断!”

母女俩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挽着一个小包裹,出门上了骡车。

看着骡车远去,腾起一路烟尘,王寡妇呸地一声,狠狠朝地下吐了一口吐沫。

采莲和母亲妹妹动身去滁州的时候,采星还在家里,等着周信养好伤以后,来接她回江南。

临走时,陈氏对姐妹俩道:“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那里,都已经说过了,采星姐姐刚回来,你们要不要去跟她道个别?”

“娘!这个时候,她一定是不想见咱们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陈氏点了点头:“那楚钊——”

采莲叹了口气:“未过门的夫妻,他若来的勤了,反倒招人耻笑,我前日已经修书告诉了他我们搬去滁州的打算,只是没说搬家的日子,就让他在学堂里好好读书吧。”

那个清晨,田野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晨雾,天边的启明星还在闪闪发光,陈氏母女三人便上了骡车,由江老四吆喝着,在江家众人的目送下,走上了滁州城的道路。

丁老太夫妇看着远去的车影,忍不住失声痛哭,埋怨老头子道:“你这老不死的啊!前儿为何不劝住他们,这孤儿寡妇的,这一去——”

江老头眯缝着眼睛,沉思道:“劝是劝不住的,莲儿打定主意的事情,又有哪一样是我们能劝住的!这个孩子,我看她,打小就跟别的孩子大不相同,也许,她虽是女儿家,我江家反倒真能靠她震一震家声。

骡车一路颠簸,到了滁州城,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

前段日子,采莲女扮男装,已经在莫愁巷租了三间房子,如今一路指点着她四叔,来到了租凭的小屋前。

江老四下了骡车,跟着侄女来到屋里一看,只见里面除了日常必需的器具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摆设,不觉心中凄然,低声道:“莲儿!这房子哪有咱们家的好,你还是跟四叔回家吧!”

采莲笑道:“这房子虽小了些,却也不透风不漏雨,这就挺好的了!”

江老四只得帮嫂嫂侄女将车上的包裹物件一一搬下车,归置好了之后,才告辞而去。

陈氏环视了屋子一圈,又走到院子里,打开院门,看了看全然陌生的街巷,三三两两的行人走在门前,都是陌生的面孔,不觉有些退缩了,呐呐道:“莲儿!这些人,咱们一个也不认得!日后,可怎么过呢!”

“娘!现在不认得,在这里住的日子久了,自然就认得了!”

“可是姐姐!你打算做什么生意呢?这时节又没有金银花!”采玉也有些忧心忡忡了。

“傻丫头!金银花只有乡下的春天才有,这是城里,怎么能做这样的生意呢!”采莲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娘累了,让她歇息,咱们看看这新屋的锅灶烧出来的饭香不香?”

采玉急忙点了点头:“姐姐!我什么都听你的!”

姐妹两人兴兴头头地挽起袖子,取米择菜,做了一顿香喷喷的午饭,端到了陈氏面前。






、滁州

休息了一夜之后;采莲开始了她多日来在心中酝酿已久的计划。

她依旧是换上了男子装扮;出了家门;一路打问着;来到了一个卖日常器皿的市场;花了两串钱;买了两口大瓦缸;还有二十个大瓦罐,叫老板派伙计直接送到莫愁巷家中。

那伙计见她买了这么多器物;便咋舌道:“公子!你家能有多大地方,摆得下这许多坛坛罐罐?”

采莲一笑未答;回到家中,她叫出母亲妹妹,与伙计一道,将瓦缸和坛子搬进院子里,随后又取出一大幅从江家村带来的,原本是用来遮盖禾场上的稻子和麦子的大油纸,母女三人一齐上手,在院子里搭了一个遮风挡雨的棚子。

当采莲吃力地将最后一个大瓦罐搬进棚子里时,采玉终于恍然大悟:“姐姐!我知道了,你是要酿酒卖!”

“是啊!金银花和地皮菜都是季节性的东西,唯有果酒,一年四季都可以酿,现在是秋天了,可以酿造蜜枣酒了!”

“可是姐姐,咱们去哪里弄枣子呢!”

“傻丫头,菜市里卖枣子的多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今日晚了,咱们明日就去买枣子去!”

陈氏听着姐妹的对答,心中颇为安慰,她素来知道长女酿造果酒的手艺,也是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

第二天,采莲来到菜市,果然菜市上有不少叫卖新上市的蜜枣的,采莲挑了一家枣子看起来新鲜饱满的,买了五十斤,雇了一个脚夫,挑了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三人就是关上门,坐在院子里,细细地挑选枣子,将那些干瘪的,被虫子蛀过的,一一挑出来扔掉。

正挑选的当口,突然外面有人敲门,采玉上前开了门,见门口站了一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上下打量了采玉一眼,笑道:“姑娘!我是住在你隔壁的人,今儿特来串串门子!”

采玉忙将她让进院子里,陈氏和采莲也站起身来,热情招呼,那妇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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