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1912-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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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死,也会因强烈的爆炸而暂时失能。
拧开手榴弹盖,曹魏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堡垒后方入口处那简陋的防御堑壕,接着用力的拉下拉火绳。在心下默数起来。
“一、二、三、四……”
就在默数四秒的瞬间,突然沉重的加重进攻手榴弹从他的手中用力甩出,呈抛物线向德军堑壕内飞去,从手榴弹甩出到爆炸不过只有一秒至一点五秒的时间,几乎是手榴弹落入堑壕的瞬间,手榴弹炸开了,剧烈的爆炸瞬间便吞噬了堑壕,就在爆炸的瞬间,原本依在铁丝网边的战士立即越过那铁丝网间的间隙,朝着堡垒逼近。
当他们冲进堑壕的时候,堑壕内德军早已经是死伤一片,未加犹豫,曹魏强端着冲锋枪一马当先的冲着堑壕左右扫射一弹匣子弹,随后一边换着弹匣,一边朝着堡垒入口攻去,此时堡垒内同样也是乱做一团,堡垒内的德军机枪射手和军官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待他们拿起放在枪架上的步枪,那扇被爆炸的冲击力冲开的钢板门便被打开了。
冲进堡垒时,曹魏强看到一张年青的脸庞,那张脸庞上依然还是不解和疑惑。
“哒……”
清脆的连续不断的枪声响了起来,这时跟随在他身后的战士也赶到了,几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迅速的用弹雨打扫着这座堡垒,当他们杀死最后一个德国守军时,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这场短暂的战斗。
“速与二十七团联络,让他们争分夺秒抢占铁路桥,一路上不要恋战,只管向前插,我已经命令第十师、第十一师率领主力向他们靠拢,接应他们!”
在流动指挥车内,韩武向参谋人员吩咐。
“嘀哒……嘀哒哒……。”
天线电讯号从流动指挥车上发出……但是却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部队正在急行军中,联络不上。”
报务员有些焦急地向长官报告。
“二十七团啊……”
着着东北方的夜幕,韩武暗自说道。
“能不能完成计划,打一场漂亮的围歼战,可就看你们的啦!”
此时,韩武似乎看到大批溃退的德军正涌向那座不起眼的铁路桥,道路上挤满了急欲撤退的的德军……
就在韩武让在指挥车上向东北方遥望的时候,第二十七团的战士们,则在月光照耀下,迈开大步在雪野上疾行,尽管一路上,这支部队没有遭遇到大规模的敌军。顶多只是拔除一些不可避免的据点,但是对于这支已经连续作战、强行军八个小时的部队来说,战士们都已极度疲劳,其中一些士兵甚至达到了边走边打瞌睡的地步,晃晃悠悠,到天亮时,尽管在地图上,他们不过只走了十九公里。可事实上,他们却已经三十多公里,毕竟,他们需要绕过一切坚固的德军堡垒。
孤立堡垒,大担穿插迂回至德军后方,对于远征军而言。或许,他们曾在国内演练过这种战术,但事实上,如此冒险的举动对于他们而言也是第一次,毕竟。这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战场上,而此时,他们距离目标还有十余公里。
天色微微放亮的时候,二十七副团长刘长清,看一眼天色,然后大胆的向团长建议道。
“长官。再这么走下去,到上午十八点咱们肯定到达不了目标,我觉得咱们干脆直接在公路上大摇大摆行军,借以迷惑敌人,现在朝后撤退的德军可不只有一个部队,到处都是要撤换下去的德军。现在咱们已穿插到敌人后方,如果躲躲藏藏,既不利于迅速抢占铁路桥。而且在白天穿插,在这种地方,想隐藏踪迹恐怕也不容易,于其这样,咱们不如大摇大摆的走……”
副团长的建议让思索片刻,他看一眼疲惫不堪的战士们,然后拿出地图和航拍照片仔细比对着,在那道简易公路附近并没有坚固的要塞或者堡垒。
“咱们的模样……”
这会,甘振贤反倒是有些后悔自己“皇族汉”的相貌了,要不然换上一身军装的话……可是这模样啊!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却盯着地图上一个位置,那是铁路线,如果……
“你觉得咱们这样怎么样……”
在佩罗那西2。5公里处的铁路桥,是索姆河上的三座铁路桥中的一座,这座铁路桥修建于上个世纪,而在过去的两年间,却经历了炸毁与重建,为了阻止德国人利用它,法国工兵炸毁了大桥,而为了能够利用它,德国工兵又一次重建了大桥。
“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到炸桥!”
对于守桥的威廉?冯?克鲁恩少尉来说,听着远处传来的炮声,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就在昨天,他通过电话询问是否在铁路桥上安置**,在必要的时候炸毁大桥,可是集团军司令部却是极为固执的拒绝了他的建议。
在集团军司令部的参谋们看来,法国人距离这座铁路桥还很遥远,而且西岸的德军还需要这座铁路桥为他们运去补给,运去弹药,运去援军,总之,铁路桥的用处极大,这不是战场上的简易铁路,而是法国人修建的干线铁路,这座铁路桥是保障索姆河前线后勤最重要的铁路枢纽,自然不能炸毁,当然最重要的是,至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有这种顾虑,还没到那个时候!
看着那座在朝阳下映射出一层金光的铁路桥,他却是没有任何闲情逸致去欣赏什么,前线的战局进展如何?
从最新传来的消息来看,从昨天凌晨开始,一个陌生的队手就投入了战场——中国远征军,这支曾经凡尔登给过德军深刻教训的中**队,只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第一阵地的防线撕扯的不成样子,他们不仅突破了前线的防御,而且还利用阵地间隙渗透到了后方。
他们会不会进攻这里呢?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远征却传来了一阵列车的气笛声,朝着汽笛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威廉?冯?克鲁恩少尉知道,这是刚刚向前线运输物资返程的列车。
“你敢吭声,就打死你!”
在列车内,拿着的曹魏强,将抵在这个德国司机的后腰处。这列列车是他们在攻克一处兵站后“缴获”的,按照团长的计划,他们将搭乘火车,直接一路抵达铁路桥,从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铁路桥。
现在,眼睁眼的就看到铁路桥了,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意外!
对于甘振贤来说,现在,他最担心意外是他们的行动被德国人发觉,现在只需要几炮打过来。这全团上面的爷们可就扔在这车上,这十二节车厢中密密麻麻的挤进去了小四千号兄弟,每一节车厢里头,可是挤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甚至都不需要打炮,直接用机枪扫射就行,兄弟除了挨枪子,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
可是除此之外。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要么兄弟们一路强行军,拼了命的赶时间,然后在筋疲力尽时到达铁路桥,然后,还有然后呢?一支疲军如果遭遇德军的增援部队会发生什么情况。估计根本注撑不到后继部队到达的一刻,到那时……除了炸桥之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
可总指挥所需要却不仅仅只是把那小十万德军固在索姆河西岸,无论是总指挥还是司令部,所希望的都是打一场漂漂亮亮的“围歼战”。而这意味着他们必须要把战线发展到索姆河东岸,从而实现对西岸德军的包围,或许,一个突击营、甚至一个突击连就可以炸毁另两座铁路桥,但是想要把完成战略目的,远征军就必须要夺占一座铁路桥。从而夺得战略上的优势,而不是目视着德军精锐在围歼将成的时候,从索姆河利用舟船撤到对岸,到那时,第二集团军的防御就会被再次加强,战局依然会是一如既往的僵持,对于远征军来说,即然要打。那就打一场像样的大会战。
足以震动世界的大会战!
而现在,二十七团所承担的任务则直接关系到,这场会战能否成功,这场会战不会变成一场“虎头蛇尾”式的小战役,如果他们能够成功的话,那么,无论英法联军在索姆河取得什么样的进展,都无法掩盖远征军所取得的辉煌。
到那时……
“希望一切顺利吧!”
心下如此思索着,透过闷罐车的木板车厢,甘振贤能够感觉到这列车开始减速了,近了,如果不是拉近铁路桥的话,列车是不会减速的,按照计划列车需要直接借助滑行进入铁路桥,如此一来方才可首尾相顾,从而占领路桥两端。
列车减速了,远远的看到那辆列车在减速,原本这看似极为正常的过桥减速,今天似乎有什么问题,速度更慢,似乎是……是在停车。
停车?
列车为什么要停车?
正当威廉?冯?克鲁恩少尉不得其解时,在列车尾部的车厢内,几十名冲锋枪手已经挤到木门边,而在木制推门旁两名战士则随时准备打开车门,跳火车,对于这些战士来说,他们从未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命令下达,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跳下火车。
在列车即将接近铁路桥时,速度越来越慢了,威廉?冯?克鲁恩少尉看到列车驾驶员探出脑袋。
“车头发生一些故障,我看看能不能通过……”
在枪口的威逼下,德国机车司机按照之前的吩咐冲着车外大声吼喊着,毕竟背后的那几根枪管可不是摆设。
车头发生一些故障?
在威廉?冯?克鲁恩少尉还未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列车就已经驶上的铁路桥,在列车车厢还有几节还在桥外时,突然尾部的车厢厢门打开了。
“跳!”
车门打开的瞬间郑少泽便吼了一声,此时车速不过只有四五公里,原本挤在车厢中的战士们随着他们的口令,不断的跳出车厢,而最先跳出车厢的冲锋枪手,更是在刚一站立的瞬间,便朝着距离最近的德军扣动扳机。
直到枪声大作方才反应过来的德军守桥士兵刚想朝机枪冲去时,逼近桥头工事的战士立即朝着机枪堡边甩出一枚加重手榴弹!
“夺桥!”
枪声爆炸声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时威廉?冯?克鲁恩少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快,所有人行动起来……”
就在威廉?冯?克鲁恩少尉指挥着部队试图保护大桥时,在河的对岸同样传来一阵阵枪炮声,列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大桥的另一端,一个个墨绿色的人影在桥头堡处闪动着,机枪声、爆炸声……这完全是一场超出威廉?冯?克鲁恩少尉意料的奇袭,他惊讶的发现,机枪堡甚至都未急发射那怕一发子弹,就被夺桥部队占领了。
依在桥边用还击时,在用打倒一个近处的敌人时,威廉?冯?克鲁恩少尉终于看清夺桥者的模样,是亚洲人!
中国人!
他们是怎么控制的列车?是怎么到达的这里?心充满着疑惑的威廉?冯?克鲁恩少尉看着从桥面上冲来的数百名中国士兵再看一下已经被冲击的七零八落的阵地,颇为无奈的长叹了口气,中国人投入了几千人,而守桥部队却仅只有一百多人。没有必要再制造无畏的伤亡了,桥已经守不住了。
“汉克,命令部队投降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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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战地以攻替为守 东方肉搏长短现
战斗,激烈的战斗从打响的那一刻起,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事实上,战争总是如此,不决出一个胜负,永远都没有结束的那一刻,
激烈的战斗进行了一天两夜之后,终于完成了目标——打到索姆河畔,而在到达河畔的时候,此时杨成军的一个连,只剩下九十多个人,而王士勤所率领的一个排,则损失了一个班,这是最严重的损失,那是他们的在休息时由于掩蔽部中了一颗重型炮弹,结果一个班的战士全部牺牲了,泥土掩埋了这一个班的战士,或许那里会成为他们的坟墓,而王士勤的左肩,楔入了一寸多长的一块炮弹片。
他刚刚发觉自己受了伤,德军反攻的试图恢复部队间纵向联络的步兵,则在索姆河对岸的德军第二阵地的炮火掩护下发动了第七次进攻,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一个营的德军迅速到达了他们扼守着的堑壕附近。来不及包扎伤口了,他和他所指挥的官兵,立即迎着敌人冲了出去,对于这支穿插分队来说,一但他们固守于堑壕之中,会在德军炮火的打击下被迅速消灭,想要生存,就必须要抛开一切进攻。
随着部队前进了一段之后,吕思友凭据着一个弹坑,端起步枪把枪口对准着敌人射击。
“砰……”
相比于昨天凌晨时分,此时的吕思友整个人都显得冷静了许多。已经完全没有了初战时的对死亡的恐惧,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他看得非常清楚,步枪打出的子弹,穿进了正在向他面前奔来的德军士兵的小腹,尽管在部队中见过很多山东大汉,可是他还能感觉到德军官兵的身材普遍的都很高大。
与7。9毫米步枪弹不同的是,远征军所使用的6。8毫米步枪弹为了增强其杀伤力,其弹尖5毫米处是空心而没有铅芯,尽管其为了弥补穿透力采用了钢芯弹。但是因弹尖中空的原因,因此子弹在击中人体后会因弹芯前冲导致子弹失稳,从而在伤者体内急剧翻转,昨天的战斗中,他曾看到这种子弹一枪便把德国士兵的脑袋打的粉碎,在战场上很多德军的尸体都有一个巨大的血洞,如果是手臂或腿脚中弹,通常都会呈现骨肉断裂的伤势。不过在这个德国士兵被击中之后,他还是挣扎着向前跑了四、五步,然后才抱着肚子倒下去。
“第三个!”
这是他杀死的第三个敌人,尽管杀了三个人,但是此时吕思友的头脑,甚至比还未投入战斗时还要清醒得多。还要冷静的多,此时他早已经忘记了恐惧,而且对于自己射击技术充满以往所没有过的信心,就像是打靶一样。
“哗啦!”
在为步枪上膛的时候,吕思友的的心下漾起了一种杀敌的快感。就像是一种情绪的释放,随着敌人的血肉横飞,而得到一种前所未有释放,就像是……嗯,一种内心冲动、饥渴的满足。
就再他再一次举起步枪瞄准的时候,准星压住了一个穿着灰色军装的德国士兵。这是一个看起来极为年青的德国青年,在离他六十来米的地方,他的手中提着一支毛瑟98步枪,步枪的枪头插着一柄修长的刺刀,几乎是在准星压住敌人的瞬间,吕思友便扣动了扳机,枪托一顿,子弹飞出了枪管。准星压着的那个正在冲锋的德国士兵的脑后突然飞出了一团血红之雾,只见他的脑袋整个碎裂了,失去脑袋的尸体向前冲了一两步,然后重重的摔倒在铁丝网上,血从碎裂的脖颈处里喷吐出来。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