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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新纪元1912-第188部分

小说: 新纪元19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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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鸟朝
可要是碰到了跳雷,那就是“人伤鸟飞了”,男人没有那玩意,还算个男人嘛,那可不就是太监干笑声从邵剑波的嗓间迸发出来,然后他的脸露出些神秘的笑容。
“们,你们说,这次咱们让多少日本男人当了太监,那日本小娘们可不就要守活寡啦,要不到时,咱爷们就做做好事,去帮帮日本人……”
行伍之中,大都是爷们,长官的这句顿时便引起了一阵共鸣,事实,行伍之中,从不忌荤腥,而男人在一起时话题永远也离不开。
“可不是,那东洋人不过都是三寸钉儿,咱爷们要去了,东洋小娘们别撑不住劲啊……”
“扯蛋,还撑不住那,你没听人说过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长官,日本兵打了白旗,看模样他们是要撤伤员”
“让他们撤,等伤员抬,让那些日本兵打仗时,先摸摸蛋再说”
一阵笑声之后,那跳雷给们带来的寒意,总算淡去了许多,但是对于第一次大规模遭遇了的跳雷的日军而言,这跳雷给士气带来的打击却是致命的。尤其是当一个个被架在担架的伤员出现在预备进攻的部队眼前时,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裤裆,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我的天……”
背着步枪,武腾太郎忍不住捂住了的裤裆,尽管那玩意很渺小,但是存在的感觉还是让他的心头一松。
“看到了,这就是他们说的支那军的秘密武器,当你走过时,就会从地下冒出来,直接炸碎你的……”
耳边传来的话,只让武腾胯下一凉,他怒视着同村的信一。
“该死的,是你走过时”
这会谁也不愿意当那个“你”,尽管所有人都那只是一个假设,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愿当那个“你”。
带着红十字旗的绷带所内到处都是一片惨叫声,士兵们不断用担架抬进一个又一个胯裆部被炸稀碎的伤兵,阵阵惨嚎与绝望的哭喊传入耳中时,总会让人在心底发怵、发寒。
“八嘎”
在为一个伤兵处理伤口时,腾吉庆次看到那完全被破片搅得血肉模糊的胯裆部,想着那些被扯得粉碎只剩下一团烂肉的男性尊严,怒火便在他的心底升起。
作为一名军医,他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战伤,事实,在战场,这种战伤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像这样密集、普遍胯部战伤,甚至专以男性器官为目标的武器,却是第一次接触到,而下半身受伤的士兵却多达百人之多,而且绝大多数伤者都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意义。
而在周围,那些志愿护士同样惊恐的看着这些伤员,这些志愿护士是,她们清楚的,当士兵的那个地方遭受这种创伤对而言意味着。以至于她们中的一些人祈祷着的家人不被派到青岛战场,不会遭受这种创伤。
“妈妈……佳美……”
在绝望的嚎啕声中,一个伤兵挣扎着蠕动着身体,任由那血污在他的胯部流淌着,最终他终于找到了需要——一柄刺刀,在众人还未反应的时候,刺刀便刺入了他的脖颈,血雾瞬间便喷溅出来,在空中形成一团血雾。
“长官,有伤兵自杀了”
“哦?”
刚刚为一个伤员做完手术,事实只是把那团烂肉切下来的腾吉庆次只是轻应一声,听着耳边的惨嚎,再看着一旁的垃圾桶中被切除的那团碎肉,他能够理解自杀的伤员。
自杀,或许对于伤者而言自杀才是一种解脱,对于男人来说,失去了象征男人的器官,那么活着还有意义呢?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8章 阵地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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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十一日,小雨、天气渐凉,胶澳战线仍然沉寂着。彩虹文ing可这种沉寂却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远方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一阵开炮的火光,在轰鸣声传来的时候,炮弹呼啸着向着铁骑山袭来,在的几天之中,铁骑山一直都是风暴的中心,为了打下这个俯视前方数百平方公里的高地据点,日军可谓是下了血本,日军第十八师团多次以人海战术,以波浪队形猛烈进攻,尽管每一次进攻都被紧守于此第六营击败,但日军却已经从山脚打到了山腰。
远处、近处,步机枪射击的枪焰在夜幕中闪动着,机枪欢腾着,曳光弹拖着红色、绿色的曳光弹道在空中飞过。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几个白色的光团,空中缓缓降落的照明弹撕破夜幕,发出耀眼的亮光,把天地间的一切都照亮了。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山岗、日军战壕的胸墙、树林以及日军行动的身影都被照亮了。下一瞬间,密集的机枪声响了起来,红色的曳光弹拖着一道道炫丽的轨迹,朝着暴露的日军扫去。
对于头顶的一切,高田并不,此时浑身只穿着一件日本式兜裆布的他,正浑汗如雨的和身边的同乡一样,挥着钢镐不断开凿着坑道。
坑道作业,这是十年前日军于旅顺用肉弹得出的血的经验,十年前,进攻旅顺的日本第3集团军奉命不惜任何代价逐个夺取堡垒,在“满洲军”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亲临指挥后,各师团开始实施坑道作业,凿开岩石,爆破堡垒胸墙。而这一次,几乎在刚刚兵临铁骑山下之后,日军即作出了坑道作业、爆破工事的决定,全不像一次那样,在发动无数次“肉弹”进攻之后,才做出这一决定。
不过在向前沿实施坑道爆破作业的同时,他们同样不断发起“肉弹”进攻,以掩人耳目,在的三天中,高田所在的工兵大队已将开凿了近百米深的坑道。
“快、顶梁”
每开凿一米的距离,后方总会送来几块厚厚的木板、钢梁、顶柱、钢钉,在旅顺战役期间,经历了俄军采用反坑道作业将正在坑道作业的日军活埋于坑道内的教训后,日军实施坑道作业时,总会不断加固坑道,以防止落弹或爆炸炸塌坑道。
差不多了
用皮尺量了坑道的长度之后,桥本隆一又拿着望远境朝着远方的支那军的防御阵地看去。
“长官,从这里实施爆炸作业,可以彻底摧毁支那军铁丝网、地雷,突击部队可以直达支那军前沿”
“吆西动手”
几分钟后,猫着腰扛着一箱炸药的高田和身旁的战不断的将炸药扛入坑道之中,一百一十六米深的坑道,计安装2。3吨下漱炸药,足以彻底撕碎支那军的防线,想象着太阳旗在铁骑山升起的一时刻,高田只觉一股热血涌心头。
这是一个不眠夜,在山脚下战壕中的日本兵此时都集合在神龛前,在随军僧侣作完法事之后,第三十六联队的近两千名日本兵便纷纷把白布条紧紧地围额头,然后土兵们不声不响把背囊堆放好。带有干净内衣的,都换了干净的——死也要死得干净。
在一轮被乌云遮挡的新月散发出的惨白的光芒下,他们站在战壕后方,伴着一阵哗哗的金属撞击声,刺刀纷纷于枪尖,部队准备进攻了。
总攻凌晨一时。
在给步枪装刺刀之后,小野次郎觉得有人抓他的手,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林等兵,从长崎出发之后,在船他们二人便成了好。小林是城里人,已经订婚,原本计划应该是两天前结婚的,但出乎意料的征召信却把他带到了青岛,以致来不及向他的未婚妻告别。
“今晚我可能战死,”
小林望着那已经完全被乌云挡住的新月说道。
“本来我常想着结婚,现在我可没有这个梦想了。这是我的地址。我死后,你愿意给我的……母亲写信吗?”
小野紧握着他的手,然后用力的点了下头。
“放心,小林君如果我被打死了,还请小林给我的妻子写信”
因为是夜间突击的关系,所有的军官们都互相在背挂白布条,那是为了能让士兵们能在黑暗中跟他们,此时,军官们都紧握着指挥刀,等待着总攻命令的发起。
握着指挥刀的佐腾新一,感觉的手心都在冒着汗,此时四十八联队的“佯攻”早已经结束了,这些天,近千人的死伤,就是为了这一刻,只要攻下铁骑山,就能打掉支那军的眼睛,轻便铁路就能把重炮送到支那军的前沿,迅速撕开支那军的沿河防线,攻进青岛。
六天,六天结束青岛之战,早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打进青岛,无论如何,都要打进去
“哒、哒……”
看着手中的怀表,桥本隆一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尽管明是觉,但是他还是认为能够听到这怀表秒针走动时发出的声响。
沿着战壕检查下属情况的邵剑波看到哨兵正聚精会神的用小镜子和弹药箱木板制成的潜望镜观察着日军的动静。
“哗啦……”
不知铁丝网的罐头盒是被风吹动了,还是被日本兵碰响了,哨兵连忙从手边拿出一个30毫米手持信号弹,拧下后盖,使其露出拉环和拉火绳,然后握紧信号筒,指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拉动拉火绳以点燃火箭。
“嗵……”
先前发出声响的铁丝网处便被照亮,的几天间,这种发出红光的手持信号弹曾多次立下奇攻,尽管它只能提供几秒的照亮,但却足够可疑的动静。
“没动静?”
邵剑波同样朝着那里看去,尽管那个方向没动静,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安,但却又不为何会生出这种情绪。
“注意警……”
话未说完,脚下的大地似乎瞬间鼓了起来,接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下一瞬间伴着冲入云霄的黑烟以及一阵地动山摇,数十米开外铁丝网、雷区都被狠狠的抛向了天空,在一阵地动山摇之中整个铁骑山几乎完全都被呛人的硝烟、尘土所笼罩。
“突斯给给……”
在爆炸结束的瞬间,当那硝烟腾空时,疯狂的叫嚷声便响了整个战壕,首先是身系着白巾的军官们跳出战壕,军刀在他们的手中朝着前方直指着,而后是一阵阵口中高喊着“班哉”的日本兵,挺着刺刀跳出战壕,他们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停滞,甚至在空中的碎石还未落下时,他们便朝着硝烟弥漫的前方冲去。
尽管军官们用出鞘的指挥刀指示着士兵前进的道路,尽管夜幕和烟尘遮挡了视线,但是事实,这会完全就不需要眼睛去看路,他们的脚便可以分辨出应该朝方向前进,经爆破作业的土地是松软的。
“嗡……”
和身边的战一样,在那一阵地动山摇之中陈海涛同样被震趴在地,当他回神的时候,脑海中的刺痛和耳鸣声,令他甚至都站不直身体,而周围的一切都变成无声的,借着被震倒的煤油灯的光线,他看到战们的耳朵处都涌着血。
回事?
就在他不知所以的时候,掩蔽堡入口处冲来一个泥人一般的,他的浑身都是灰土,以至压根就看不清模样,他在那里张着嘴似乎是在大叫。
“日本鬼子攻来了”
冲进掩蔽堡的战士大声叫喊着,显然所有人都被震聋了,没人能听到他的喊声,这时一名士挣扎着从起身来,他的脚步似乎有些不稳,但在他抓起枪朝着堡外冲去的时候,其它的战士也纷纷跟着冲了过。
当陈海涛冲到掩蔽堡的时候,他几乎都不敢视线中的废墟是之前的阵地,战壕完全被夷为平地,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向右、第二排向左、第三排固守据点……”
而直到这时,才有一些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在陈海涛的身边,几十名战士一边跑,一边抓着武器,都朝着指定的位置冲去。
“班哉、班哉……”
日本人的喊叫声从四面八方传出了,而在后方,几道刺目的光柱朝着日本兵照去,那是后方的探照灯,但隔着浓浓的烟尘,压根就看不清他们准确的位置。
“手榴弹”
伴着一道命令,几十枚手榴弹朝着日军声音传来甩去。
在黑暗中很难分辨敌人的位置,而此时,战线不仅处于黑夜,而先前的爆炸更是进一步遮挡了视线,此时对于大多数视力受到影响,听力同样受损的战士而言,他们只能人自为战,军士或普通的士兵只能在黑暗中,依靠本能作战。
全线一片响彻云霄的“班哉”的叫喊声,在身挂着神秘白条的黑影的率领下,近二千名日本兵着第九连的阵地包抄。在陈海涛端起冲锋枪朝着喊声传来的方向扣动扳机时,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其中即有日军的炮击,也有迫击炮的还击,炮弹爆炸的气浪把所有的人都掀离了地面,泥土和断树枝落在了双方士兵们的身,此时,无论是日军炮兵,或是第六营的迫击炮事实都是在进行盲目的炮击。
那一阵山摇地动之中,蒋志清被震的头晕的厉害,他几乎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是那,是那”
“报告,是九连,日军用坑道爆炸炸毁了他们的战壕……”
“第十连立即增援九连,命令九连务必阻敌至援军到达……”
在接连几道命令下达之后,他仍然像是不放心似的,从墙取下冲锋枪。
“营部排,立即跟我去增援九连”
此时在九连的阵地,各自为战的战士们完全是依靠着本能,在日军冲他们的阵地时,在硝烟之中同日军展开了白刃战,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挺着步枪朝着距离最近的日军士兵冲去。
“杀……”
在冲锋枪子弹打空,挥着冲锋枪用同一个日本兵展开肉搏的的陈海涛大声喊叫着,在他喊话时,一个端着轻机枪的战士平端着轻机枪不顾一切的朝着周围扫射,在机枪枪口喷吐的枪焰中,十数人倒了下去,这完全是不分敌我的打法,可这会谁也顾不了。
“……”
在刺刀没入胸膛时,望着那神情狰狞的日本兵,陈海涛只觉气力在瞬间消失了,当他软软的跌倒时,那人抬脚朝他的身一踏,刺刀搜离了他的身体。
躺在松软的土地,这时陈海涛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们的呐喊声,还有东洋人的喊叫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都站不起来,他隐约看到周围似乎一双双脚从他的身边经过,枪声、呐喊声似乎都是从掩蔽堡传来的,似乎那里是最后的防线了。
挣扎着从身后摸出手榴弹,四枚手榴弹还没来得急甩出去,在耳边传来们的惨叫和呐喊声的时候,他将手榴弹抱在胸前,尽管此时硝烟已经散去,但他的视线却是模糊不清的,只看到在他的身边不停的有黑影跑过。
朝着堡垒挺进的日本兵,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脚下的那具尸体的动静,他们的眼中只剩下那一座顽固的堡垒,只要攻下那里,他们就能……
“班哉……”
尽管口中喊着万岁声,但小林却并不像其它人一样拼命冲锋,在那座堡垒的周围,中国士兵依然在拼命抵抗,而堡垒内的机枪不断喷吐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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