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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4部分

大国无疆-第10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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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麻烦了吧,收音机一个台也收不到,入耳的全是奇奇怪怪的滋滋声。

“你,干什么的?”有些紧张的肠胃医生眼神带着怒意,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司马懿云,并挥了挥手,让司马懿云赶紧把门给关上,他或许从未想过,这大半夜里还会有人来看肠胃。

“收音机听不到节目也就对了!”司马懿云心里很高兴的想着,因为这就意味着轰炸即将到来,而他现在要做的,显然就是等待,等在这基本算是安全的医院里,等待死神在利佩茨克城里狂欢个够。

而在另一边,在同样被夜色所笼罩的空气里,坐在j11“战隼”双发重型制空战斗机座舱里的窦宁,以及前座极为认真仔细操作着战机的飞行员成达,两人都没有欣赏夜景的闲情逸致,两分钟之前,超低空突防就已经开始了,在掩护部队的强电子干扰下,轰炸机群以绝对的速度开始在超低空空域向利佩茨克极速狂飙。

“预警机发送通告显示。目标位置依然明确,无线电信号正常!”

窦宁迅速将联合战术通信数据链共享到的一条战情通报读了出来告知给成达,即使成达并不关心这一点,他依然快速读完。并很快切换回之前的画面,他正全神贯注的注意雷达告警、地形雷达、联合导航等数据界面,在超低空突防的过程中,这些都很重要。

机群飞过巴拉绍夫地区之后,地形就越发的平坦起来,如果透过座舱玻璃,可以在斑驳的星月光泽下。依稀看见深灰色的莽原是如何的绵延不绝一望无际,但没有人看看向座舱玻璃外,这个时候、这个高度,人的目视能力往往已经有了相反的效果,浩瀚的平原与林海在很大程度上犹如起伏绵延的大海一样,飞行员如果想在高速飞行的条件下,依靠对地观测来判断战机的飞行高度,那么他唯一的结局就是和战机一起坠亡。所以,超低空突防飞行,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眼睛。而是仪表。

“还有多少分钟?”驾驶着战机的成达额头上早就已经渗出汗珠,他稳稳的把持住操作杆第一次发问。

“二十分钟!”后座的窦宁当即回答道,雷达屏幕上被闪烁红点标示的目标,此时此刻依然在一次次闪亮,飞速向其靠近的轰炸机群,则宛如一簇小白点,正一点一点的慢慢靠近,中央计算机给出的倒计时时间,恰好是二十分钟。

呼啸疾行的轰炸机群低空突防的呼啸声依然十分浩然,虽然整个飞行过程中。没有一架战机有任何的灯具发射出灯光,可这犹如超级风暴掠境的声响,显然是欺瞒不了人类耳朵的,从巴拉绍夫以北区域经过之后,便径直向利佩茨克扑去的轰炸机群,显然必定要经过德国陆军防区上空。而对于前些日子就是因为夜间防御松懈导致一场惨败发生的德军而言,他们对黑夜的惧怕和警惕,已经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熟悉的电子干扰意味着什么,首先直接意味着本方的无线电通讯可能出现极大的障碍和问题,沟通不畅也就罢了,德军很早就开始多使用有线电话联系,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这从以往的败绩来看,每每共和国空军制造大规模电磁干扰,都会意味着他们会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因而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值班的德军官兵毫不犹豫的拉响了战争警报。

不多时,急促的警报声便绵延的开始响彻大地,各种各样的探照灯光束随即射入天空,然而这对于已经急速飞过的轰炸机群而言并不能代表着什么,可对于有意拖在后面,制造一些热闹来吸引德军注意力的大规模轰炸部队而言,这可就有得热闹了。

德军防空武器可谓是相当多样,从各种口径的防空高射火炮到到或进口共和国或自己山寨研制的自动化高射炮,到少部分装备的地对空导弹,这一声声警报拉响之后,这些各种武器可就嗷嗷上场了,尤其是缺乏有效观测手段的人工手动火炮,完全靠人来观察、计算和射击指挥,因而全仰仗着数量优势来实施火力齐射,以数量换质量,这才警报拉响不多一会儿,咚咚咚的高射火炮齐射声便骤然响起,飞蝗似的炮弹在无线电近炸引信的作用下,在黑夜的天空中炸出一朵朵乌黑的小云朵,除了吓傻月亮和星星,连根毛都没有捞到。

既然是制造热闹,德军已经开始如惊弓之鸟一样猛烈对空射击,那么作为掩护的大规模轰炸部队显然就不能再继续前进了,猛烈的轰炸旋即在空中指挥机的调度安排下展开了,空对地导弹如白菜一样浑不值钱的往德军防空阵地或雷达奔去,非常便宜但也值钱不少的滑翔制导集束炸弹也如德军心愿,一**的开始滑翔飞离载机,没多久一会儿,从奔萨到巴拉绍夫一线,德军的前沿阵地很快就响起了爆炸的狂欢夜曲。

突然到来的夜间轰炸顿时让德军的指挥体系忙碌开来,而伴随着开始忙乱大作的自然也就是通信系统了,在各种各样的呼叫声、报告声与命令中,能力有限的有线电话显然很快就不堪重负了,而不得不启用的无线电台却往往没发出多少电报或接收多少,就被淹没在了浩瀚的电子干扰背景中。

一片热闹的景象恰好烘托了长驱直入的冷艳,在距离目标还只剩下五分钟的时候,作为战斗机机群长机的成达下达了预准备命令,而伴随着这一命令,所有j11“战隼”双发重型制空战斗机后座的武器系统官都旋即启动了火控系统,作为轰炸机群掩护的战斗机机群要趁着敌空中力量尚未来扰的间隙,将携带的对地攻击弹药,作为第一波“送给”目标,之后他们要做的,就是一边警戒空中,一边观赏轰炸。

随着一枚枚空对地导弹脱离武器挂架,自坠一定距离后完成空中点火,转眼之间,这夜里的天空中就如出现了一次小型的流星雨一样,带着绚丽与光芒,完成这仅此一次的表演,撕裂黑夜,急速奔袭。


第三一七章 上帝作证

当攻击机电视制导画面中,那十字瞄准基线附近腾起了乌黑浓密的滚滚烟尘,画面一片模糊不清,矗立在中央大屏幕看到这一分割画面的王秉诚,心里悬着的那颗石头就落下了不少,可始终没有着地,因为,他还担心着一个人,一个为了此次行动而冒着生命危险且付出了数年心血特工,他,还活着吗?

扭过头去,王秉诚脚步有些沉重,从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现在的波澜不惊,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最沉重的洗礼,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他多么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来解脱自己被紧紧束缚住的灵魂。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嘛!”发现王秉诚异常的胡广,也没有再继续看各参战要素实时传回指挥大厅的画面,看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奇,除了发射、命中、爆炸,还能有什么?

王秉诚摇了摇头,挪过椅子有些沉重的坐下,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宛如多年未遂的心愿就此达成了一样简单,本以为会高兴地蹦跳三尺,却到头来仅仅只是这么一声叹息罢了。

胡广自然看不透王秉诚内心深处的烦苦,但他能够理解到一些外在的东西,所以他掏出烟来散给王秉诚一支,自己点着吸上后,娓娓说道:“每一个生命的诞生、成长与结束,都应该是值得尊敬和正视的,地球上的万事万物遵从着自然规律。而如果非得要硬性破坏,那么违背自然规则的行为本身,就必须要足够的虔诚!”

“什么意思?”王秉诚没有怎么听懂胡广的话。

胡广淡淡一笑,将烟头伸进烟灰缸抖了抖。另只手指着身后的数个分割画面,上面有来自于利佩茨克空袭机群的实时表演,也有来自于为之提供掩护的轰炸部队现场写照,无数的爆炸与火光、烟尘与热浪等等,交织在一起,也就叫做战争。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胡广吸了吸烟,然后将烟头放在了烟灰缸岗沿,让袅袅升起的青烟宛如寺庙里的焚香。

“相传。一个屠夫和一个和尚同住在一起,和尚每天需要按时起床念经,而屠夫每天则要按时去宰杀牲畜,于是乎。他们两人约定好,每天谁要是早起,就叫醒对方。”

胡广说到这里,看了看王秉诚的样子,他听得很认真。似乎一字一句的在斟酌思考,所以他接着讲完故事。

“屠夫与和尚遵从了这个约定直到两人死亡为止,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屠夫死后入了天堂。而和尚却下了地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秉诚很干脆的摇了摇头。用极为疑惑的眼神看着胡广,等待着可以解疑释惑的答案。因为在他内心深处,在短故事还未讲完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到这么一个结局,不过他认为是每天念经诵佛的和尚入了天堂,而每天屠宰牲畜犯下杀孽的屠夫下了地狱。

“道理其实很简单!”沉吟了片刻,胡广重新拿起了只剩下半截的香烟,抽上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儿,道:“屠夫之所以上了天堂,是因为他每次叫醒和尚,是叫他去念经诵佛做好事,而和尚呢?他每次叫醒屠夫,却是让屠夫去收割生命!!”

短故事讲完了,问题的答案也给出了,胡广将烟头杵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拍了拍王秉诚的肩膀走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空军部队正往死里揍德军前沿阵地以掩护对利佩茨克实施轰炸的小部队,而作为战区作战参谋长的他,显然还不能坐着聊天。

看着胡广远去的背影,王秉诚陷入了沉思之中,在这个物欲纵横的世界里,个人、集体、政党、国家等等都有着个子的利益考量与目标,彼此之间遵从着社会法则开展着,守规矩的、懂得利用规矩的,便成功了,而违背的,要么成了罪犯,要么就成了战争对手,因而从任何角度来讲,战争,本质上就是不同法则之间的碰撞,是不同利益的角逐,更是不同欲望的交锋,回归实质,双方都是平等的。

死亡与生存、失败与胜利,显然在战争的面前,都不应该值得哭泣或者狂喜,因为一旦冲突与矛盾俨然已经上升到了战争的这一高度,那么对谁而言,都是以命搏命,对谁而言,都是那么的公平与简单,至于谁有更好的装备、更好的训练以及更好的其他种种,则都是附加的条件,而依靠这些附加的条件来剥夺生命本身存在的意义,显然,虔诚是应该的,无论是以强凌弱、还是以少胜多,每一个胜利的笑脸背后都代表着有难以计数的生命之火就此熄灭,而下一刻时刻、下一个轮回,谁又会在笑、谁又会在哭呢?

短故事里,和尚下了地狱而屠夫上了天堂,从生前的行为来讲,屠夫俨然在许多人眼里都是罪不可赦的,是应该下地狱受苦赎罪的,但他心存善念,正如他每次叫醒和尚,都是让他去念经诵佛一样,而恰恰相反的是,和尚却每每让屠夫去杀生,与他每日念经诵佛的日常行为相悖的是他那杀生之心,何其悲也!

如此看来,杀戮与仇恨就如死亡与新生一样,是不断更迭交织的,它们周而复始的循环,演绎成了最色彩斑驳的人间悲喜剧,而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如果在一次成功的射杀、一次漂亮的胜利之后,就忘乎所以的大喜,那么,他也就离死亡不远了。

“以平淡的常态心理来正视生命中的得与失,因为它们都是值得思考与铭记的,只有在面对大悲与大喜之时还能保持住内心最坚硬冷静的镇定,那么生命的本身才具有最伟大的存在意义……”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王秉诚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一位老师所说的话语,他质朴的语言在那会儿显得是那么的直白与低廉,可是现在,王秉诚懂了。所以他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继续演绎军人的使命,毫不犹豫的让杀戮在战争的范畴之内无限的放大,毕竟,他心存善念,因为他渴望和平。

轰炸的确在以最暴躁的节奏行进着,突如其来的空对地导弹率先奏响了黑夜的死亡狂欢夜曲。在猛烈的爆炸轰响声中,大地犹如地震一样晃动起来,就连坐在肠胃科值班医生办公室里的“司马懿云”或者应该说是杨子斌,他明显感觉到大地一阵晃动。就像是沉睡在地下的睡龙,要翻身打滚一样。

“怎么回事?难道是空袭?”

顾不得检查了几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的‘病人’司马懿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第一时间扑到了窗前,拉开了厚厚的隔音窗帘,透过玻璃窗远眺城市另一边的猛烈爆炸。那升腾在地平线上骤然一亮的橘红色光芒刹那间便可让夜空中的一切显得格外的亮泽起来,而闪亮的瞬间,一切的罪恶也已经扑腾开来,浓烟与大火。像是死神的仆从,发出稀奇古怪的叫嚣声。蛮横的开始收割廉价的生命。

“好像是前第109步兵团的驻扎军营!”

医生惊呼了一句,扭过头来正好看到一脸无辜盯着自己的司马懿云。而这时候,外面的走廊上也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与敲门声,不一会儿,两个背着步枪带着钢盔的德军士兵就毫无礼貌的闯了进来,急吼吼的让医生赶紧撤进防空洞,顺带把重要的医疗设备也一起转移走。

司马懿云自然依照装作听不懂,所以他被毫不留情的一个德军士兵给“请”了出来,还帮忙抱着一箱子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拖拖拉拉的跟随着庞大的撤离队伍往防空洞赶过去,一路上可见许多满脸惊色的医生护士,不过好在这是军医院,医护人员虽然吃惊空袭竟然会发生在利佩茨克,可他们(她们)也并未惊慌失措,只是紧张忙碌的撤离,夹杂着许多或搀扶或抬走的病人。

拥挤的人群最终汇聚在了更为拥挤的防空洞里,诺大的防空洞很快就吱吱呀呀的关上了超厚实的钢铁大门,随后,几个把守大门的德军士兵还不忘将造就预制好的一袋袋沙袋往出口处垒,不多时便形成了钢铁大门之后的又一道沙袋壁垒,之后更是有身手矫捷的士兵爬上了沙袋壁垒之上,用湿乎乎的泥土将一些缝隙给堵上。

“要是有耐温合金气密门就好了,也不用这么费事儿!”

就在杨子斌还有些看不懂的时候,身后枯坐地上的一个德军受伤军官嘟囔了一句算是提醒了不解的杨子斌,德军士兵之所以要把这防空洞大门给死死堵上两层,看来的确是有过很惨痛的过往经历所致,杨子斌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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