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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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集,此物最相思。
果然说得不错。
秦湘秀目迷离,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她的襟扣已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赵谦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
赵谦赶紧褪了她的亵裤,将她冰雕玉砌般的双腿分开。秦湘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芳草,下头两瓣粉红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他急忙张嘴含住芳草间那颗新鲜纽扣,嘴里顿时咸丝丝又香甜甜一片,不知是她身上天生芳香还是因为沐浴中的花瓣清香。
秦湘轻呼一声,一手紧紧抓住被子一扭,恨不得撕下一块布来,一手握住赵谦的肩膀,五指深深掐入他的皮肤,疼痛让他的印象又深刻了不少。
他轻咬着吸允着那颗小东西,直弄得秦湘银牙咬着下唇,双腿在床单上蹬了蹬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呼喊出来。
她喘着气说:“相公……我……”
声音犹如玉珠落盘又如莺转娇啼,赵谦急忙握住自己那蘑菇头般的长活儿,挤开秦湘的纤腿,就这么和身一沉——秦湘慘叫了一声,两条白腿紧缠着赵谦的腰,十指都陷进他的背心,赵谦仰起头,嘴里“嘶”地吸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掐疼了还是享受到温暖湿润的包围。
秦湘好长一段时间像是没有了声息,彷彿是断了气。赵谦不敢用劲,慢慢耸动了一会,秦湘的喘息慢慢粗重,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娇滴滴的呻吟,赵谦这才放开抽动起来。
不到一炷香(大约十五分钟)时间,秦湘突然满脸通红,睁开眼睛,赵谦急忙问:“怎么了?”
“我……感觉……好奇怪……”秦湘哼哼着断断续续地说。
赵谦笑了一声,加快速度,顿时像缝纫机工作时候的针一般工作起来,那木床嘎吱嘎吱向个不停,好似要散架了一般。
秦湘双手死死抓住赵谦按在她头边的手臂,双腿向下一撑,头在枕头摆动起来,赵谦只觉得下面一暖,她便“啊”地叫了出来。然后就像没了呼吸一般软绵绵地仰躺在那里。
赵谦这时才突然想到,她的爱液如同早春的露珠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下著丝丝细雨,像千万只手在轻轻抚摸著他的分身;他的腿上一阵润滑清爽,心情大快,完全不管秦湘的感受,继续大起大落,一只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那对柔软犹如一对小白兔,上面两点嫣红就如白兔红红的鼻子。
这对白兔在他的手里任意改变着形状,放开时,又随着床的震动上下左右乱动,完全不听话,如同果冻一般抖动不停。
“妾身不行了……死了……”秦湘喃呢地说着什么,才不过两炷香时间,她便头发散乱,几欲疯狂,下面又是一阵温暖的喷泉,烫得赵谦身上一颤,一时没注意,大吼一声,像高压水龙头一般喷射了出去。
他躺倒在雕花红木大床上,大口喘着气,浑身一阵疲惫与畅快,汗水流进嘴里咸丝丝的。赵谦心道:做这种事实在费力,这身臭皮囊缺乏锻炼,活动两炷香时间便如搬了一整天石头一般累。
秦湘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子吃奶一般有一没一下吸允着赵谦的胸肌,赵谦转头一看,她大腿内侧上的血迹如鲜花般妖艳,残留的爱液如仙露琼浆般晶莹,芳草之间的鲜嫩红肉刚才被他捣鼓得翻了出来,她头发散在身上,一缕青丝被汗水沾在嘴角,一副慵懒诱人的模样。
被她这么一刺激,赵谦那活又很不听话地仰首挺胸起来。秦湘好奇地握住它,小声问道:“这么大,刚才是怎么……进去的?”
赵谦听罢一拍额头,做了一个“汗”的动作,紧张道:“不要摸它了,一会我憋不住,你那身子骨又得遭殃,那个……第一次受了伤,最好养两日。”
“相公很难受吗?”
赵谦心道涨那么大你说难受吗?这古代女性的性知识实在缺乏,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
秦湘突然道:“要不,妾身叫帘儿过来……”
“什么?”赵谦吓了一跳,随即又平静下来,差点忘了这是在明代,他急忙说,“不可!你想想,现在我们两个就是各一半,这样合二为一,再有第三个人那就没意思了。懂吗?”
秦湘点点头,又小声道:“反正相公也会纳妾,不然别人会说妾身善妒,纳别人还不如帘儿,她和妾身情如姐妹,妾身心里也好受些。”
赵谦听罢搂紧她道:“你知道弗朗机那个国家吗?”(注:弗朗机其实是明代对西欧各国的总称,因为明朝人觉得他们长相习惯都差不多,就干脆统称弗朗机)
秦湘点点头:“先父以前有个幕宾就是弗朗机人。”
“那个国家有个圣人,就像陆九渊朱熹在大明的地位,有一天那个圣人的学生问他,恩师呀,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一个女人了呢?圣人说,如果你爱上了她,就会觉得普天之下的女人都黯然无光,全都没有她漂亮。”
秦湘噗哧一笑:“哪有门生问恩师这样问题的?可见是相公的杜撰。”
赵谦急道:“这么精辟的问答你老公如何杜撰得出来?那些蛮夷之邦,不尊孔孟,还未教化,所以老师学生之间什么话都敢说。你想想,蛮夷之邦尚且知道爱,孔孟说‘仁以爱人’,我等当然应该懂得如何去爱。所以呀,不要再提纳妾之事了,大明律又没有规定男子必须纳妾,从今往后,我只爱你一个人,爱你一辈子,不,死了你不要喝孟婆汤,免得把我忘了……”
“相公……”
“管别人怎么说,有句话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的心全部都给你了,里面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再说我既然爱你,自然视其他女人如男人一般难看,你不会要我去爱一个男人吧?”
“瞧你说的……”秦湘故意生气拍打了赵谦的胸口,其实心里比喝了蜜还甜,亏得赵谦那双嘴,将她哄得死心塌地,不过他要是不真这么想,也说不出情意来。
秦湘心里,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赵谦这么一个人,就算为他粉身碎骨她也是愿意的,见赵谦下面那活还挺着,便红着脸爬到他身上,握住他的活儿,便要坐了上去。
赵谦见她秀眉微皱,怕是疼痛,便说:“来日方长,快下来,你那身子骨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啊……”秦湘长长呻吟了一声,这么一个姿势,插得最深,她顿时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差点没坐稳,赵谦急忙扶住她的翘臀。
秦湘按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蠕动起来,喘着气说:“妾身就这样和相公说说话……”
赵谦一手扶住她白嫩的翘臀,一手握住她的纤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凹凸有致纤腰楚楚的身材,说道:“你慢点……想听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秦湘一脸沉迷地说,她在上面好像更能找到兴奋点。
赵谦歪头想了想道:“那我给你讲个名字叫贾宝玉的故事。”
“嗯……”
“话说那个贾宝玉,喜欢吃姐姐妹妹的胭脂……”
秦湘噗哧一声笑出来:“哪会有这样的人?”
“还不只这些,他还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捏的……”
讲到最后,秦湘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顾轻呼呻吟,叫着赵谦的名字,腰肢拼命地扭动着,可是越是急越是找不到节奏,心里难受极了。赵谦见罢伸出大手将她搂进怀里,大手使上劲帮助她省力找着节奏感,频率顿时加快,她胸前的两团上下波动不已,被空气无情地蹂躏着……
段四二 帅府议密计
五更天刚过,赵谦便醒了,生物钟使然。他张开嘴正想打个哈欠,见秦湘那可爱的小鼻子正一张一合,睡得正香,他急忙闭上嘴,生生将那声哈欠吞了回去。
今天还得到总督衙门述职,昨天一入洞房便没有管那些当官的,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想法没有,不过管家王福此人有些见识,应该不会冷落了他们。
赵谦窃手窃脚地轻轻钻出被窝,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此言不差也,可有什么办法呢?
没想到秦湘很警觉,这么轻微的动作也把她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赵大哥……相公,你做什么?”
赵谦在她的额头“吧唧”吻了一下:“你先睡吧,我得收拾一下去衙门了。”
秦湘拿美目瞟了一眼窗外的微光,爬了起来点燃红烛:“妾身侍候相公更衣吧。”
“你那么早起来做什么?赶紧回去再睡会儿,啊。”赵谦抓起衣服就往身上拢。
秦湘道:“相公为忠君之事,妾身自然应该做好本分,人伦常纲本是如此。”
“咱们不讲这个,快睡会,一会凉着了。”
赵谦正说着,秦湘已经起床,说道:“换身干净些的衣服吧,妾身给你去拿。”
她的小手轻轻为赵谦更衣穿鞋,一会帘儿又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敷脸。赵谦坐在椅子上,仰头吸了一口气,心道:这明朝当官的男人真他妈的幸福。
但是,既然当官如此富贵,争夺自然激烈。在赵谦幸福的时候,洪承畴也起床了,古人起得早,这种帝国的精英操劳的事也很多。
不仅洪承畴起来了,他的两个智囊起得更早,天没亮就坐在外厅喝茶,等着洪承畴的召见。
洪承畴穿衣洗漱妥当,走进外厅。杨平赵忠廉二人急忙起身行礼:“卑职等给大帅请安。”
“坐坐。”洪承畴招了招手,也坐到了正中,都是自己人,洪承畴也不客套,直接说,“孙总督到西北,你等有何良策?”
杨平和赵忠廉对望一眼,杨平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忠廉道:“依卑职等所见,孙总督到西北,还是会按常规,竖立威望,拉拢党羽。”
掌握一个地方的势力自然还是这些老招数,这些套路中国人都揣摩了几千年,一般不好想出更好的招数,如果偶尔能创新一两招更有效的,就非比寻常。
洪承畴点点头,赵忠廉继续道:“赵谦此人在这一局中,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子。”
洪承畴再次点头,但仍然不紧不慢地问话,这样可以更好地理清路数,这种棋不下谨慎的话,一招失手,就会满盘皆输,“何解?”
“赵谦坏了大帅大计的事,在西北这个地方,有势力的明眼人都看明白了,大帅就算胸襟如海,也不得不给这些实力人物一个态度,让赵谦倒下,以儆效尤,彰显胜败大局。同时,赵谦明显投靠了孙总督,是孙总督拉拢的第一批人物,孙总督又一定会保他,让其他人看看他的实力,有能力维护自己一派的门生。下官说的可否正确?”
杨平道:“薛国观被押送京师,此人到京师定然会张口乱咬。兵部同僚虽会为大帅说话,但是在皇上心中,无疑留下了对大帅不好的印象,周延儒一帮文臣一定还会寻找各种事端添油加醋。如果在西北大帅落了败,前景堪忧啊,大帅,不可不察。”
洪承畴端起茶杯吹了吹:“你们说得不错,有何对策?”
赵忠廉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
“哦?”
“据查,赵谦所娶新娘名为秦湘,是罪臣秦长封之侄女……”
洪承畴摇了摇头:“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查明白了没有,昨天那场婚礼有个特别的地方:红白双礼!”
赵忠廉沉吟道:“这样啊……孙总督肯定会上表朝廷,表彰那女子的忠贞,再用这件事弹劾赵谦就……”
杨平道:“不要急,还有后招。”
洪承畴和赵忠廉都看着他。
杨平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赵谦在朝邑督军时,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本来是个小角色,但是现在却有了作用。那人也姓赵,在朝邑富极一方,人称赵东主,上次与贼寇在同开朝邑一线的战役中,赵谦等人督军退守同开,放弃朝邑,朝邑的赵东主因此可谓倾家荡产,财产被贼寇抢了个干干净净。后来贼寇大败,官军又收缴了其财物,赵东主要讨还他的财产,赵谦下属军官却拒绝了,因此赵东主一家对赵谦恨得咬牙切齿。”
赵忠廉道:“一个地方小财主,得罪了便得罪了,有何玄妙?”
“赵东主的夫人名唤红芸,她的妹妹碧月前不久成了长安同知李貌最得宠的小妾,赵东主因此搭上了李貌这条线。他既然恨极了赵谦,自然会去求李貌出马。”
赵忠廉道:“但是李貌是杨嗣昌的人,孙传庭也是杨嗣昌的人,他不会胳膊肘向外拐倒帮别人的忙吧?”
“嗯……”洪承畴摇摇头,“杨平所说的事很有用处。这种棋不能光看阵营,还得看人!李貌此人有两个特点,一是好色,二是把私事看得比公事大,没有大局眼光。他肯定招架不住小妾的枕边风,会出手的……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和孙传庭叫板?”
杨平道:“他没有办法,但是我们可以帮他出办法。这个办法由我们的人做不好,别人看明白了会影响大帅的声誉,由李貌出手最稳妥,因为他是杨嗣昌的人。”
段四三 同知府碧月
正月十三,元宵将近,街面屋顶上都是白茫茫一片,昨晚又下了一阵好雪。赵家小院响着“唰唰”的声音,是仆人在清扫积雪。
秦湘坐在窗台前专心致志地缝制一件青色棉袄,准备元宵的时候送给赵谦。虽说年一过就开春了,可这西北的天气,看样子还有一阵子好冷。她爹以前冬天在衙门办公的时候,回来老是抱怨衙门的炭火太冷。官家烧的炭自然不能太差了,不然满衙门的灰烟像什么话?但是好炭不便宜,也不能天天烧。
可不能让赵谦冻着了,火不旺,穿厚实点会好些。亏得她小时候家教严格,这些针线女红自然也是她的必修课,很长时候没有亲自动手了,手艺倒也没生疏。
秦湘摸着手里宽大的衣服,脸上不觉一红,这时外面一阵说话声打断了她的心思。只听得一个丫鬟的声音道:“后院外面有人要拜访夫人。”
“拜访夫人?有帖子么?”帘儿的声音。
“有的。呐,这里。那人坐在轿子里,好像是个夫人。”
秦湘放下针线,叫了声:“帘儿,你在外面嘀咕什么,把帖子拿进来。”
帘儿掀开门帘,将拜帖拿了过来,说道:“长安同知李府姚氏……小姐认识么?”
秦湘看了一会,摇摇头:“长安同知,该是李同知府上吧,我们和他们家并没有来往呀。”
“那我去回了她。”
“慢着……你慌什么……相公在长安为官,既然是相公同僚府上的,咱们在礼数上不能荒疏了,不是说是个夫人吗?那我见见倒也不妨。你去把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