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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结婚游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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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成自然了。按照她此时小腹处的触觉来看,他的真心当真是……不可小觑。钟清的笑声响在夜里似婉转的百灵鸟,“程先生,我已经感受到了,现在你可以把真心收回去了!”
他倒是真想收回去,可身体跟着了火似的,满脑子都是那夜的情形,她的主动,她的樱唇与热吻,她的柔软与紧致。程子浩的身子越发的僵硬,钟清埋在他怀里笑个不停,手指在他胸前戳呀戳的,他一个恼怒,恶狠狠地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口中,细细的嘬了几下。这简直是隔靴挠痒,越挠越痒。
程子浩放开钟清的手指,推开她一点点距离,俯身下去,两人的唇即将贴在一起时,却被钟清突然袭来的手掌隔开。她的眸子里跳动着点点亮光,腼腆却又戏谑。程子浩不禁一愣,对了,这才是钟清。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饮鸩止渴?”钟清勾起唇角,强忍住笑意,“程先生,我呢,建议你,立即回去洗个冷水澡,不然憋得太久了,可是会出事的哦!”
她转身小跑离开,即将踏进楼道时,回头朝他挥了挥手。
程子浩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底,却深深刻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他从法国回来,再无交过女友。三年来,这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身体有反应的女人。他垂头,看了看搭起的帐篷,无奈的叹息。
程子浩回家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压下邪火。
钟清与程子浩的拥抱被楼上的葡萄看得一清二楚。葡萄兴奋不已的盘算着要蹭程子浩几顿饭才好。
——
与此同时,单元楼下的樱花树下的黑色卡宴中,迟磊倚在靠背上,目光直视十一楼未熄灭的灯光。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
被迟磊先送回酒店的黎颜玉,因无法了解他的行踪,而心神不宁。“磊,你什么时候回来?”
迟磊视线始终未移开,右手指尖一点红芒明明灭灭,他沉声道:“S城刚传来一些文件,需要批复,今晚会很晚,你先休息吧。”
他不耐的挂下电话,松了松领带。一转眼,离婚都五年了。他不爱她,更不可以对她好。最初,钟清特别爱笑,每次她笑得时候,他更为心烦气躁,于是对她冷嘲热讽,恶言相向,渐渐地,她似乎真的认识到自己有多惹他厌烦,变得小心翼翼,低声下气,连小女孩儿的朝气蓬勃都一点点消磨了。
离婚后,她终于远离了自己的生活,真的如同他所希望的那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彻底底。他开心吗?不知道,似乎讨厌她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本能,即便是生活中不见她的踪影,偶然回想起那时她的愚钝与执着,他仍会在心底大肆嘲笑她一番。
他烦躁的猛抽了几口烟,吐出烟圈,烟丝缭绕中,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十一楼的灯光顷刻熄灭,他心底有奇怪异样的情绪涌现出来,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只是隐隐觉得胸口拥堵。或许是太讨厌她了吧,讨厌她为何再次出现,讨厌她的笑容再次如最初那样明媚温暖。
——
钟清穿上程子浩送她的礼服,临出门时又犹犹豫豫的,打起了退堂鼓。
葡萄扶额,扯着钟清的手臂出了门,打开电梯又将她塞进去。“这时候出尔反尔就太不厚道了,你让程子浩上哪抓个现成的女伴去?”
出了楼道,程子浩已等候在车旁,他穿纯手工定制的银灰色西装,越发显得器宇轩昂,瞧见款款走来的钟清时,眸中闪过惊艳之色。
她身着一袭宝蓝色真丝礼裙,典雅又大方,细节处又不是特别,脸颊的妆容淡然而清雅,嘴角微微上翘,清秀中带着点沁人的媚色。
程子浩为她拉开副驾驶车门。车子驶入公路时,钟清犹豫着开口:“一定要去吗?我还么没有做好心理建设!”从前即使是钟家生意最为鼎盛时期,钟立信也从不带她出席这种正式场合,一方面是怕她觉得无趣,另一方面是希望她的生活单纯些,不要受到商场尔虞我诈虚伪不堪之态的影响。所以,外界也很难将钟清与钟立信之女联系起来。
而程子浩邀请她参加兔唇儿童基金会的慈善晚宴,她思及自己作为程子浩女友的身份,便没有拒绝,可事到临头,仍免不了紧张。
程子浩笑笑,右手松开方向盘,握住钟清的手。“又不是要你立刻去见公婆,不要这么紧张!”
“啊?”钟清瘪了瘪嘴,这往后可不是还有一堆恼人的事等着呢。想起迟磊的妈妈,她的前任婆婆,钟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万一程妈妈也是那么难以相处,那可怎么办才好。
她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程子浩无奈失笑,他原本是想转移个轻松点的话题,逗她一乐,没想到反挖了坑让她跳进去。钟清与迟家的事,程子浩并非完全了解,但瞧见她这表情,也猜到她遇到了所谓的婆媳难题。
“你不用担心。”程子浩抬起右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长发,“程家不会存在难缠的婆媳问题。”
“是吗?”钟清半信半疑。
“是。”他顿了一顿,直视正前方的眸光微微闪烁,浅笑道,“我三岁那年,妈妈就不在了,父亲后来又另娶,所以,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让阿姨为难你的。”
不知怎么的,钟清偏就从程子浩温煦的语气中听出了点荒凉的意味,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担心起他来,“子浩,那个阿姨……对你好吗?”
程子浩转过头来望她一眼,挑着唇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钟清的思路再一次被他拐偏了,心思全都搁在了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子浩”二字。她脸颊红扑扑的,躲避他含笑的视线。抬手抓了抓头发,无意中触碰到车顶盖上悬挂着的中国结。第一次搭乘他的车时,钟清便注意到了,不同于普通的用纯红色绳线编制而成的中国结,这精致的小装饰每几股线每隔段距离便穿插着几颗小珠子,车顶的灯光打在上面,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尽管钟清对珠宝并无研究,却也看得出那珠子的色泽非比寻常,价钱自然是不会低了。
“这个中国结好漂亮!”
程子浩没有转头瞧一眼,只不温不火的应了一声:“嗯。”
钟清只顾着自己欣赏,压根没注意到程子浩瞬间黯淡下来的神色。
——
刚进入宴会厅,便看见宾客满座的,程子浩自然的揽过钟清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温声道:“别紧张。”
“嗯。”钟清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了礼服布料。
有窈窕身姿的女人扭着细腰走来,钟清认得出,那是最近当红的偶像剧女主角,瞧她看程子浩的眼神,如狼似虎的模样,声音也是娇滴滴的,“程总,好久没见您。这位是?”
程子浩礼貌颔首,简单答:“我女朋友。”
女人却似没听到他的回答,有意接着攀谈,程子浩笑道:“抱歉,陈小姐,我们有事在身,先失陪了。”
那女人脸色唰的变了。
程子浩带着钟清往厅内走去,同时又与相熟识的人点头算作打招呼。
钟清想想还是决定告诉他:“刚刚那位美女——姓赵……”
程子浩风轻云淡道:“我知道。”
钟清眨巴眨巴眼睛,明白过来:“你是故意的?”
他微笑,不作辩驳,等同于默认。
“哎……”钟清不禁浅声叹息,“她真可怜。”
程子浩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作为准程太太,怕是你以后会经常遇见这样的‘可怜女人’。”
钟清脸一红:“谁要嫁你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她抿着唇戳了戳他的手臂,又打趣他道,“还有啊……程先生,过度自信等同于自恋!”
“哟,没关系,程太太,咱们以后可以用事实说话。”
钟清被他的语气逗得乐呵呵的。
过了会儿,程子浩被此次慈善会的主办方叫去商讨要事。
钟清并未独自一人待上多久,因为有人朝她伸出了手臂,骨骼雅致的手指展开在眼前,钟清望过去,竟是迟磊,面色漠然的一张面孔,很英俊,也很冷。钟清尚处在诧异之中,迟磊已取走她手中的餐碟放在桌面,拉住她的手带进了舞池。
“做什么?”音乐轻缓,钟清尽量压低了声音,避免引起他人注意。
迟磊不答,首先蹙起了眉头,钟清垂眸瞧了眼他的皮鞋上被她踩出的痕迹,不禁吸气,不知又要怎么被他嘲笑。
“五年不见,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迟磊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认真了?真打算勾'引程子浩,把下半生的赌注压在他身上呢?”迟磊嘴角微挑,冷笑连连,“我真不知是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你当程子浩会真心对你呢?他不过当你是一个玩具娃娃,玩腻了,自然就会扔了!”
钟清不愿听他讽刺,挣扎着要离开,他却不期然收紧了手臂,一下子将她带入怀中,外人看来,这是十分亲密的搂抱姿势。
钟清鼻尖磕得生疼。
迟磊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清清,我友情提醒你,年龄长了,脑子也得长长,别再被人卖了,还喜滋滋替人数钱!程子浩是什么人?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往上贴,而你呢,不过是个二十八岁的单身离异女青年!”
饶是钟清再温顺的脾性,饶是在他面前,她一贯的弱势地位,听见他这些话,她尴尬得要命,心痛得要死,当初如果他不同意娶她,她能够五花大绑将他绑进钟家么?他早就达到了目的,现在钟立信仍在牢狱,钟氏的一切都是他的,她也走得远远的,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讽刺她嘲笑她看她伤心,他真的会很开心?
“迟总,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俩已经离婚了,我想,不管我勾'引哪个男人,跟你都没有关系。至于程子浩会不会骗我——”钟清直视他,第一次底气十足,“他是十足的完美先生,你——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迟磊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显露了极力克制的怒意。

6

Part
钟清甩开迟磊禁锢自己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防备的看着他。
舞曲悠扬的飘在空中,四周的人影转动。
迟磊阴鹜着一张脸垂下眸子,她的指甲长,方才使了大力气甩开他,长指甲在他手背上刮擦出一道血痕来。
钟清也看到那条血痕,从手腕蔓延至中指指根处,眼皮止不住跳了一跳。两人这样矗立在舞池中,已有人投来耐人寻味的目光。钟清不想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轻抬起白净手指,又无力的放下,只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转身离开。
独自待了一会儿,心却始终无法让平静,方才迟磊最后看她的那一眼,眸光太过复杂,她分不清里面饱含了多少种情绪,她心脏突突跳得厉害,右眼皮也跟着同步跳动。钟清记得妈妈孟澜常念叨一句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不禁有些担忧。
实在是坐不住了,四处张望,在东侧的软沙发上瞧见程子浩的身影,长度及脚踝的礼服走起路来束缚感极强,钟清双手稍稍提起丝滑的布料朝东方走去。
伴随着瓷器摔落的哗啦声,此起彼伏的嘶气声——
钟清跌倒在地面,被瓷器中滚烫的甜汤所烫伤的脚面,通红,疼痛感霎时袭来,她牙齿都打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妹妹,见到钟清痛苦的表情后,整个人吓得呆傻,急忙道歉:“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钟清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四周有人围上来。
注意到方才所发生的事故的程子浩疾步踱来,看到钟清脚面的伤时,他眉头紧紧得蹙起,表情阴鹜至极,那服务生被他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只觉得双腿都发软。
被程子浩横抱于怀中时,钟清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咬着唇终于说:“疼……”
“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
瞧见程子浩怀抱钟清匆匆离去的背影,迟磊捏紧了高脚杯,骨骼嗑磕作响。
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黎颜玉,双手交握置于身前,端庄优雅的做派,“不去瞧瞧?”声音里却有掩不住的酸意。
“别再玩这些小把戏了!”迟磊冷着脸转过头来看她。
“我做什么了?”黎颜玉摆出副我很无辜的表情。
迟磊别过头去,随手将酒杯放在餐台上,啪嗒一声响,足够说明他有多么不耐烦:“别告诉我,你没有收买那个服务生。”
既然已经被他看穿,黎颜玉索性也就不掩饰了。再加上迟磊情绪中有明显的波动,她心里更觉得忿然。“没错,我是故意的。可是迟磊,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与钟清眉来眼去的,太不妥当了吧?”
在钟清面前,黎颜玉扮演了二十多年的贴心闺密,钟家有钱有势,黎家的生意都是靠钟家关照的,而钟清人傻钱多,从小到大,黎颜玉没少在钟清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从钟清手中夺走迟磊,她是蓄谋已久,可既然已经到了手,就绝无再奉还的可能。而日前她所表现出的善意,无非是对钟清的可怜与同情,当然,更多的是展现她胜利者的姿态,没有人会对毫无威胁的失败者恶言相向,因为那只会让自己身份掉价。
但迟磊不同,他们两人都是未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所以黎颜玉没必要在迟磊面前掩饰自己的不满。
迟磊松了松领带:“丢出去的垃圾,会有人想要捡回来吗?”
显然黎颜玉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她往前走了两步,朝迟磊伸出手臂:“新的舞曲,陪我跳一支?”
————
钟清眼瞧着几乎被裹成肉粽的脚,不禁大骇:“这还能走路么?”
那医生淡淡瞥了她一眼:“不能。”
钟清嘴角一抽,闭嘴乖乖待在病床上。
程子浩问有何注意事项。
“需要留院观察,伤未完全好之前,忌冷忌辣忌酸,不能沾水,”那医生又特意强调,“不能够用右脚走路。”
敷了药伤口疼痛暂缓,可钟清的眼眶仍是红的,一眼瞧去,就知道方才烫伤程度定然不轻。
这是钟清第一次见到程子浩拉下脸来,苦大仇深的表情简直能吓哭小孩子,连语气也是责备的,却又流露出关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钟清也委屈:“我只顾着往你那边去了——”她顿了一顿,又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小服务员怎么会从旁边的小走廊里出来——”
“找我?”程子浩敛起的严肃之色略微放缓。钟清点点头。
她还输着液,用于消炎的针剂,程子浩替她调慢了速度,嘴角似笑非笑:“唔?我还以为你跳舞十分开心呢。”
原来他都看到了!
钟清怕他生气,毕竟自己的女友同别的男人跳舞,任谁都会不开心的吧,更何况那个男人的身份还如此尴尬。
“你生气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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