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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民国之商女-第19部分

小说: 民国之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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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吗?”槿安问。

“随便写。”

要是指给一个字也倒算了,这随便,倒为难了槿安,猛不丁的,该写个什么呢,放松心情,将全部注意力都放诸笔端,槿安抬起拇指,笔尖攒动,勾出一个“水”字。

上善若水,而且水是最早出现在中国象形字中的,选这一个,应该很妥当吧。

陆师傅依旧不言,仍是笑笑,手指指着槿安书写的“水”字说,“很好,你平时的笔触中倒有几分小篆的神韵,看来,你跟它有缘,既如此,字体这一关就过了,今后,小篆就是你练习的笔体了。”

“嗯!”槿安开心的放下毛笔。

“选了字体只是一个账薄先生迈出的第一步,你接下来你需要做的就是练好小篆,你可能说,不就是一种字体嘛,那有什么难,若是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做账本贵在一个‘精’字,你要把自己的笔体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每一撇,每一捺,都要有自己的特色,记住,练字体绝不是纯粹的模仿,只有定住了自己的特色,其他的账薄人才能根据你挥笔的特点从诸多赝品中识别出真账本,真银票。”

槿安牢牢记住陆师傅说的话。

“我这里有一本专门研究小篆的书,你拿去看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问梓晨便是,好啦,下去各自忙吧。”

槿安和梓晨告别了陆师傅,然后梓晨就去分账房了,相传那里有上好的宣纸,信笺,只有资深的账薄人才有资格进去,像槿安这种小喽啰,就只有站在门外看的份儿了。

告别梓晨,槿安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来,打开小篆,开始研究。

槿安看的这一页是李斯为秦始皇写的泰山碑,笔画圆润,挺遒流畅,比比犹如铁线一般。就从这篇泰山碑里,槿安想专研出一些东西。

她发现,小篆几乎都是长方形,上紧下松,大部分字体都分布子啊上大半部,下小半部只是伸缩的垂脚,横平竖直,粗细均匀,横画与竖画只见等距平行,而且几乎所有字都是上下左右严格对称的。

有了大概的了解,槿安开始仔细研究笔画的写法。

横、竖、横弯、直弯、上弧、下弧、弯曲弧……

一专研就是整个上午,时间像飞一样,一抬头伸腰活动筋骨,就发现已快正午了。

槿安揉揉眼睛,看看蓝天,由于长时间盯着书看,眼皮不由得抽搐跳动了几下。虽然看了一上午,可对小篆的了解还是少的可怜,看来,要做到会独立书写有特色的小篆体,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可是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去找师哥借更多的字帖来看了。

 《四十二》shui大觉

跟师哥梓晨那借了很多书,没想到,看起来梓晨的房间那么小,却有那么多的宝贝,光是小篆的书就有十几多本,槿安兴奋的统统抱回了静舒堂,这几天她准备废寝忘食,闭关修炼。

方明哲知道这下槿安是动真格的了,以前她再怎么忙,总归还是以少爷学业为重的,现如今,满脑子都是账本。

“槿安,我看书累了,给我揉揉肩。”

“哦……”嘴上答应着,眼睛却还停留在书上。

“槿安,快点,给我揉肩!”

“哦,知道了嘛!”屁股挪动了一点点,脚步也微微挪动了一下,眼睛仍旧盯着书本,再过一秒钟,屁股又一点点挪了回去,脚步也移了回去。

“槿安!怎么还不过来给我揉肩!”

“少爷,刚刚不是已经给你揉过了嘛,怎么这么快又要揉?”眼神依旧。

……方明哲脑门上一道道黑线……

“初槿安!你什么时候给我揉过了!刚才你压根就没有动!”方少爷眼睛都快气红了。

只见那小蹄子不慌不忙幽幽开口,“是么……我刚刚没动吗?”

……

……

……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在上演,久而久之,方明哲已经习惯了,渴了就自己倒水喝,饿了吩咐泥鳅去厨房拿点心,累了就自己做广播体操活动筋骨,再不成,干脆一头倒在大木床上,睡过去了。

槿安又奋战了整整一上午,终于完全摸透了小篆的书写玄机。伸了伸懒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合上书,走出偏房。

“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时某人总是叽叽喳喳吵闹个不休,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槿安东张西望,晃着小脑袋寻找某少爷的身影。

泥鳅正在门槛边上打盹,怀里抱个茶杯,茶水早就溢了出来,湿了一裤腿。

“泥鳅……泥鳅……”槿安轻轻推他,泥鳅睡得颠三倒四,推了好几下,才睁开眼,舔舔嘴唇,“槿安啊,好久不见。”

“嘻……小鬼头,还好久不见……”槿安自言自语,不过,好像自己真的一直宅在屋里,没出来走动过了,才一会儿的工夫,泥鳅又睡了过去,槿安又推了推,问道,“泥鳅,我问你,你家少爷呢?”

“嗯……”泥鳅哼哼的了几声,忽然一个腾空站起来,“少爷!少爷怎么了!你刚刚说少爷怎么了!”

一提到他家少爷,泥鳅倒是清醒的很。

“少爷没事,我只是看不到他人影,不会偷偷溜出去了吧,要是被太太老爷知道,我就闯下大祸了。”

“都怪你,这几天你都不陪少爷说话,也不陪他学习,他每天无聊烦闷的很,不溜出去才怪呢。”

槿安想想,泥鳅责备的对,确实,这些天光顾着自己,忘了他了。

“对不起嘛,我也是着急想把师傅交代的事情完成好……好泥鳅,你就别生气了,帮我找一下少爷好不好?求求你了泥鳅……”

泥鳅把茶杯房会屋里,甩着他那湿哒哒的裤腿,说,“好吧。咱们分头找,我去大太太那边,你去厨房那边。”

“好,咱们一个时辰后在这儿会和。”

泥鳅匆匆走了,槿安心里紧张起来,这会子都正午了,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打算盘啊,能去哪里呢?莫不是因为肚子饿了,而泥鳅又睡着,我又光顾着练字不理他,静舒堂的其他丫鬟他又不喜欢使唤,自己一个人跑到厨房里偷吃的去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想着,槿安就朝厨房奔去。

厨房里的大师傅们正忙着做午餐,各房太太吩咐的菜种都不一样,师傅们忙的根本抽不开身,槿安只简单问了几句有没有见少爷到过这里,就不好再问了,要是耽搁了老爷太太们的午餐,师傅们会被批评的,大家都是伺候人的,槿安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别人不方便。

少爷虽跟太太母子情很深,但却跟其他大家一样,是由奶娘养大的,四五岁后,老爷为了锻炼方明哲独立自主的能力,就给他分了一处居所,让他独身坐在那里,只留几个照顾生活起居的丫鬟和下人服侍着,可是有的下人不合少爷的心,一一被方明哲辞退了,最后,下人只留下了泥鳅一个。

方明哲的饮食由厨房的大师傅们负责,每餐营养都是研究好了的,所以他若是懒得去怡养阁同父母亲一起用饭,大可在静舒堂自行解决,到了饭点,就会有专门的丫鬟来送餐。

槿安转了大半天,甚至回了账薄房一趟,虽然明知道他不大可能去那里,可实在想不出还有地方是没有找过的了。

“这可怎么办?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么蒸发了?”回到静舒堂,泥鳅还没过来,索性到屋里倒杯水,喝了再想想该去哪里找吧。

刚进屋,好像听到有“呼噜呼噜”的声音,槿安竖着耳朵,这声音好像是从方明哲卧室里传来的。不会吧?大白天的?这个小皇帝竟然……

蹑手蹑脚的靠近卧室,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某人正美滋滋的斜躺在床上,喉咙里发出香甜的睡梦声,脚上鞋子都没有脱。

好啊!你个大懒猪!青天白日的,竟藏在卧室里睡懒觉!这下被我捉住了吧。

槿安神手过去就要咯吱他,奇了怪了,这娃子平时最怕挠痒痒,今个怎么挠了半天没反应?睡得死猪一样!

还是算了,不叫醒他了,正要抽手离去,突然方明哲一个转身,压住了槿安的长裙。这个裙子不是丫鬟坊统一发放的制服,也不是账薄房赶制的,而是前几日方明哲送的,他说“春天渐渐来了,你那个棉布袄穿着太热了,小心长痱子,我让泥鳅特地到集市染布坊给你扯了一块布,根据你的尺寸让裁缝做了这套裙子,以后,在静舒堂,你就要把它穿给我看。”

当时槿安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这裙子可能她一辈子不穿,只是,今个天气实在太热了,她又闷在房里练字,实在汗流浃背,就索性换了这身长裙。

------题外话------

汗 ̄□ ̄||,睡觉的睡,也和谐啊。

说到睡字,想起个笑话,跟大伙儿分享一下,(具体记不准了,大体是这样):

老师上物理课,讲到噪音这个知识点时,发现小明呼呼大睡,老师就把他叫起来:“小明啊,给大家举个噪音的例子。”

朋友们,你们猜小明咋回答的,

哎呀尼玛,小明弱弱的说,“老湿,我能说你讲课的声音就是噪音吗?”

哈哈哈,明呐,不是姐说你,这科啊,你是挂定了…

 《四十三》压裙摆

槿安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方明哲,好事不做,睡觉的时候也不忘欺负人。她慢慢的试图把裙角抽出来,可是这头猪好像最近又吃胖了,只是半个身子压着,就好似压了整头二百斤重的猪。

折腾了好一阵,身上又冒出细细的汗珠儿了。没办法,再扯下去,裙子非撕烂不可。既然这样,还是乖乖不动比较好。

可是这样的画面难免诡异。

一个帅酷的小男孩不雅的躺在床上。

一个羞红了脸的女孩儿坐在床边。

看这儿也不是,看那儿也不对。

怎么办?

无意间撇到那家伙的睫毛,年纪小小的,没想到睫毛倒挺浓密,翘翘的像微卷的含羞草,随着均匀的呼吸一闪一闪的,眉毛也不错嘛,墨黑如漆,眸子清澈如湖水,白皙的鹅蛋脸,头发挽在脑后,有几缕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精致的玲珑茶青色宝石。

槿安看着看着,脸颊不觉红润了起来,还带着些许晕热。

“再看下去,我就烧焦了。”忽然,躺在床上的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吓的槿安慌忙直身,完全忘了裙角被压住了,只听刺啦一声,裙子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槿安又慌又急,蹲下身看裙摆,声音都快哭了,“都怪你,压住人家的裙子,现在好了,你看看,撕了这么大个口子。”

方明哲坐起身,小脸也是红红的,两眼直直盯着她,故意说,“不就是一件裙子嘛,破了就破了,我再让裁缝给你做一件就是了。”

“谁稀罕了?别的我不要,我偏偏就要这件!”槿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方明哲噗嗤一声,“好好好!就要这件!那我让老妈子给你缝好不就成了。”

“你当我不知道,方家的老妈子除了给太太小姐们缝衣服时上心,别人的,压根正眼都不瞧一下,若是知道是我的裙子,不但不给缝,恐怕还得再破一个洞出来。”

“谁敢!有我在,我看谁敢小瞧你的衣服!”方明哲口气坚定。

听了这话,一股暖流温润润的滑过槿安的心田,有种直觉告诉她,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我只是个陪读丫鬟,就算太太老爷再看重,也还只是丫鬟,如今这些对话,好像已经超出了主子跟丫鬟之间的界限了吧,若是被他人听见了,添油加醋一番,不知道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呢,”槿安心想,脑海中又浮现出灵儿小姐指着鼻子骂她勾引方家少爷的情景。

心渐渐凉下来。

“那个……少爷……这个衣服我不补了……以后我也不再穿了……”说完,槿安低着头,走出了卧室。

“为什么?槿安,你给我回来!”方明哲又开始咆哮了,最近,好像他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就噼里啪啦的打起了响雷。

他在书房泡了一上午,好容易出来了发现静舒堂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午餐也还没有送到,一个人实在无聊,就索性去卧室躺着,刚躺下不久,就听见有脚步的声音,凭他的直觉,他知道是她回来了。

干脆就装睡好了,谁让她这几天都不理他?

压裙摆是他故意的,好容易能相处一会儿,他才不想让她又走开呢。

她观察他脸的时候,他的心像一头乱扑的小兔子,早知道她现在又无缘无故不理人,刚才就不应该开口说话。

他还没来得及夸赞穿上新裙子的她有多美。

其实就算没有这个粉嫩的长裙,她还是那么美。

合中的身材,雪腮凝霜,削肩细腰,稚气的脸上总是散发着不俗的气质。

而刚刚的她,身着长裙,裙边系着豆绿色的宫绦,粉面含春,丹唇微启,真是很迷人。

方明哲独自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槿安又说出了那样的话。

不行,他要去找她弄清楚。

刚一出屋,就跟泥鳅碰了个满怀。

“哎呀,少爷,你在家啊,可害的奴才好一顿找。”

少爷也不瞧他,只是问,“见着槿安了吗?”

“她可能是去厨房找您了吧?”泥鳅还不知道槿安已经见过方明哲了。

“不是,她刚刚从我房里出去,一转眼就没影了,你快去找!”方明哲吩咐道。

泥鳅刚从怡养阁那边回来,脚跟还没站稳,又要领命去找槿安,不禁小声抱怨,“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冤家!一会儿这个不见了,一会儿那个又失踪了,你说说,我也就奇了怪了,你们两个闹,为啥受伤的却总是我这个无辜打酱油的呢?”

“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呢,还不快去!”方少爷的耐性是有限的,泥鳅只好拔起腿再去找。

说是去找,泥鳅可没那么笨,转到一个角落处,看看少爷朝着账薄房的方向走远了,便靠着墙根坐下来,敞开衣领,擦脸上的汗,“哼!照你们两个这种闹法,我迟早未老先衰,少爷你好歹有了目标了,而我呢,连个女人的影儿都没,看看你被槿安迷得神魂颠倒那样,也不替我这个纯光棍想一想,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也有那么一个女娃子能让我丢魂失窍,就算跑断腿我也甘愿了。”

泥鳅一个人边甩手扇风,边自言自语。他也有十几多岁了,对女孩子也有了朦胧的好感,尤其是最近,不知是春天来了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心头闷闷的,做什么都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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