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女主播-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是一语双关,既说程一笙要陪老公,又说了程一笙要忙节目。
“方大小姐,你也有那一天,嘴下留德啊,不然小心我到时候怎么编排你!”程一笙斜她一眼说。
方凝嘿嘿地笑,冲她飞了飞眼问:“哎,有信心没?”
“没有也得有!”程一笙想都没想地说道。
方凝啧啧地说:“我真是服你这劲头!”
殷权结束上午的工作,没有像往常一般在办公室里用餐,而是出去到饭店里吃。
刘志川跟在他身后,看他兴致不错,有话想对他说。
殷权没看后面跟着的刘志川,一边走一边问:“有事?”
“是有点事!”刘志川犹豫着说:“殷总,您看顾小姐还没出院,您一直不露面是不是不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好歹那顾念文也是为了他伤的,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吧!
殷权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一眼,又继续向前走,声音无波地说:“第一,她的伤是咎由自取;第二,如果顾耀不给咱们捣乱,能出这种事吗?如果不是顾家给你什么好处,以后就别再提这件事!”
看殷总态度坚决,刘志川笑着问:“殷总是不是怕您太太吃醋?”
程一笙会吃醋吗?殷权忽然想到他带着她去见顾念文的时候,她若无其事地在喝茶,根本没把顾念文当一回事。现在他与程一笙的关系比那时近了许多,不知如果现在碰到那样的事,她会有什么反应?他起了想要试她一试的心,随即想到他跟她的关系刚开始改善,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万一弄不好让她再缩回去,那便得不偿失了。
刘志川一看殷总神色有变,识趣儿地没再问下去,殷总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可他又不好走,只好在后面跟着,见殷总出了公司大门都没理他,显然是把他忘了,他这才止住脚步目送殷总离开,长长地松了口气。
殷权想到昨晚薜岐渊的事,心头有一种不安,虽然程一笙不会对薜岐渊产生什么感情,可两人毕竟是一个单位的,又是上下级关系,甚至相处的时间比他和程一笙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如果她是爱他的,那不用担心,现在她对他的感情介入有与没爱上之间,这是不稳定的,万一薜岐渊来个苦肉计之类的,以她的善良会不会心软?会不会让薜岐渊有机可乘?这些都是问题!
殷权坐进饭店,突然又没了胃口,看着精美的食物竟是一筷子都没动。他看着窗外,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让她爱上自己比较稳妥。
想的容易,又怎样让她爱自己呢?她这个人说简单是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她有多面性,有的面他并不了解,所以整个人他不能将她拿捏的更准确。不能透彻地了解她,也说不上让她爱他。可是怎样去了解她呢?
他脑中突然想到她着急藏起的那本日记,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便被他强行压下,不行,她不喜欢别人偷看她的隐私,他不能这样做。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不是偷看她的隐私,他的目的是想了解她,结果也是为了两个人好,所以不能算不好吧!但是如果万一她知道……
他头一次这么犹豫,只为了她的一本日记。他没发现自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他之所以不像往日那般雷厉风行,完全是顾虑她的感觉。
他站起身,出了餐厅本来想回公司,可不知为何坐上车,向程一笙父母家开去。他知道这样不应该,却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还是头一遭。
林郁文见到门口的殷权非常惊讶,殷权声音“虚弱”地说:“妈,我不舒服,一笙刚接了档新节目,最近比较忙,我不想让她分心,所以到您这儿来了!”
林郁文母性大发,拽着他说:“快进来快进来,哪里不舒服?去过医院没有?吃过饭没有?”
林郁文的关心令殷权既感动又羞愧,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如实答道:“妈,不用去医院,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没吃饭!”
林郁文松了口气,立刻笑道:“这个好办,说吧,想吃什么?”
“清淡一些,面汤吧!”他说罢,叹道:“别看有钱,哪里都买不到一碗家常面汤。”
这话说的林郁文好生心酸,她立刻说:“你去房里躺着,妈给你做好了端过去!”
“妈,不用,我陪您说说话吧,您平时一个人在家肯定也挺无聊!”他说着拉把椅子放到厨房门口,问她:“我坐这里,行不行?”
“殷权啊,你不要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随意!”林郁文不放心地说道。
“妈,如果客气,我就不会来这里了!”殷权立刻说道。
“那好,你坐着,我来下面,一会儿就好!”她走进厨房,麻利地忙活起来。
殷权想到自己温柔的母亲,他病的时候,母亲会亲自给他下碗面,他就在厨房门口看着,眼馋着,不过是一碗没有油水的面,他觉得吃下,热乎乎的睡一觉,比药还管用。他真是很羡慕程一笙的家庭氛围。
林郁文一边切菜一边随意地问:“殷权,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殷权回过神,答道:“有爷爷,还有父亲。”他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我妈妈去世了,她过世后,我父亲又娶了一个,还有个女儿,算是我妹妹吧!”
林郁文这才明白殷权病了怎么跑自己这里,原来如此,看来这孩子从小也受了些罪,她母爱泛滥,更加珍惜这个女婿,决定把他当儿子养。想到这里,她又问:“殷权啊,你们暂时不办婚礼,你说家长们要不要见个面?”她没拿他当外人,所以直接问了。
殷权不是傻子,一瞬间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自己的失误,婚姻毕竟不是小事,他觉得婚姻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他家人那里他可以无所谓,所以忽略了。可是对于程一笙不同,她的家人还是在意的。他避免丈母娘误会,所以马上解释道:“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坦白讲我跟父亲的关系不好,因为我母亲的事。所以我的婚事根本不会通过他,甚至连告知一声都做不到。如果您觉得家长应该见见面,我就安排,我不想一笙受委屈。”
林郁文恍然,她马上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事儿不急,随其自然吧,以后再说!”
一碗面条很快就做好了,热气腾腾,这期间没有冷场,一向少语的殷权倒是说了不少话。林郁文这才发现殷权不像传言里说的那般严肃,现在她多少能够理解,一般家庭不幸福的孩子性格都不太好,也不爱说话。殷权表面上看是那样的,可在家里,他还是很温和。
比如不嫌她家条件简陋,比如不嫌清淡的面条不好吃。林郁文看着殷权吃的正香,不由心疼起这个孩子,想必他的母亲走后,他就没享受过亲情的温暖。
殷权很久都没有吃过母亲味道的饭,虽然这碗面和他记忆中的味道稍有不同,但同样的都是母亲做的面。他没有妈妈,爸爸有也跟没有一样,所以早就决定将程一笙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来相处。他这样一想便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自然。
吃过饭,林郁文已经给他铺好了床,让他去睡觉。他没拒绝,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自己在程一笙的房间里好看日记吗?然而他真到了程一笙的房间反而犹豫起来,他真的要窥视她的隐私吗?如果她知道了,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他与她的关系正在一点点地向好的方面发展,他的举动很可能会毁掉两人的关系!
靠在床上,他举棋不定。但是这样好的机会,让他放弃他又更不甘心。思来想去,他决定用天意来选择。如果程一笙的日记本还在上次他看到的那个地方,那就看。如果不在,那他就不看。
他心里怎么会不明白,程一笙最后一次在家,是和他一起离开的,怎么可能把日记本换位置?他只是要个心理安慰罢了。于是他站起身,向上次程一笙藏的地方摸去。
根本不费力气,日记本拎了出来,他眼前一亮,喃喃自语道:“天意如此啊!”
他靠在床头,盖好被子,将自己调整至最舒服的姿势,翻开她的日记。
看时间,这是她初中的日记。而且是刚上初一。
那时候她的字很秀气,规规矩矩的,一想到她那般狡猾,哪里跟这字相符合?肯定是岳父大人教出来的,想来那个时候她还很老实。想到这里,他向下看去。
“爸爸跟我说,上初一就是大姑娘,写的日记不用再让父母老师看,呼,终于能松口气,再也不用写喜欢老师友爱同学的话。其实老师一点都不让人喜欢,说话不好听,上次还骂哭一个同学。同学也不是那么友爱,还有欺负我的……”
殷权忍不住笑了,果真是有趣儿的人,第一篇就能让他觉得眼前一亮,她绝对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内心叛逆的那种。
“上初中,全是新同学,我也不再是曾经的常胜将军,班里学习好的同学大有人在,竞争很激烈,这就是爸爸说的山外有山吧,我得更加努力学习……”看到这里,殷权挑挑眉,这么爱学习?初一就如此有上进心?他再往下看,差点没笑出声,“如果考不好,假期就得罚抄资治通鉴,那东西那么长,还有很多生僻字,爸爸好狠,不仅要求字迹工整,还得要求朗诵流畅,并且能说出大概意思。一个假期都扎在古文中,我迟早得成了古人,太可怕了,还是努力学习简单一些!”
怪不得、怪不得。殷权简直太佩服岳父大人,这种惩罚手段太有效了,原来程一笙是这样被鞭策成功的!
“一段时间努力的结果出来了,刻苦学习外加超常发挥竟然只得了第二。第一那个变态,简直太变态了,竟然所有科目只扣了十分,他是外星人还是外星人还是外星人?哦不,他是复读机!老爸说,‘其实看成绩你比上次进步不少,这是值得奖励的,可是为什么还有人比你考的更好呢?所以现在你要学习的是对方的方法,而不是死学习。如果期末考试超不过人家,那就把古文观止抄一遍!’谁能告诉我古文观止是个什么东西?我刚搞明白资治通鉴,又不让抄这个了?老爸你不能这样威胁我……可惜我敢怒不敢言……”
殷权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原来程一笙的童年被欺负的也挺惨。怪不得她能当主持这行,时不时说个古文短句,全是老丈人的功劳,看样子这书没白抄。
他很想看看,期末考试到底有没有得第一?所以又往后翻去。
“为了弄明白老爸所谓的学习方法,我不得不接近第一名那个变态,那小子对于我的主动接近有些意外……”看到这里殷权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名是个男生?前面程一笙都用“变态”或是“第一”来做代称,他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女生,此刻看到是男生,他有些担心,便快速地向下看去,“还有些羞涩。真是让人鄙视,本姑娘一个女孩子都没不好意思,你害个什么羞?我可是为了学习,难道你以为本姑娘暗恋你不成?满脑子什么想法?”
看到这里,殷权笑了,也松口气,这丫头还没到情窦初开的年龄。
“他说会玩才会学,问我有什么爱好?我望天,我有什么爱好呢?我哪里有时间玩呢?我的时间不是看书就是学习,从小钢琴舞蹈充斥着我的生活,我好像没有自己想玩的。我才发现自己的悲哀,但是我现在还无力反抗!”
他似乎感觉到她那个时候的郁闷,看来那时她不像现在那般强大,她的忧虑像山一样压着她。
“他竟然带着我逃学了,天啊,我可是好学生,怎么会逃学呢?可是我真的跟他逃了。我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老师根本没想到两个好学生会逃学,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他带着我去滑旱冰,我还是第一次来玩这个,虽然我上来就摔了一跤,可是我真的好开心。他拉着我向前滑,我从来没有拉过男生的手,可是他的样子是那样坦然,没有一点想占便宜的感觉,我也放心了。开始我们滑的很顺利,后来不知谁碰了我们一下,结果两个人一块儿摔了,我们坐在地上,突然一起大笑起来,我才发现,这小子很爱笑,其实……挺帅的……”
看完这段话,殷权的心已经沉到谷底。这个小子就是第一个拉程一笙的男人,还说什么坦然?他才不信,都初一了,如果不是喜欢她,抽风了逃课带她去玩!
他抬眼,看到书架上有影集,他掀开被子将影集拿下来,里面全是她的照片,上面都印有日期,看来她的母亲非常细心,每年都会给她留张照片。他看到13岁的她,那时的小脸不像现在那般瘦,略带一丝婴儿肥,如绸缎般的肌肤,还有黑莹莹笑着的大眼,此刻的她已经是个少女了,并且是那种让少男动心的小美女。他更加确定那个“变态”不安好心。
他将影集放回原处,然后向后翻日记。
“我发现,滑完旱冰后虽然累,可是学习劲头大了,这一晚上我竟然背了十个单词。看来陆淮宁说的没错!”
殷权看出来,从“变态”到“陆淮宁”这么一个称呼的变化也说明了她心理的变化。难道她会和他在一起吗?他查了她的过去,发现冯子衡是她第一个男友,可如果她在秘密恋爱,那他不一定能查到,更何况是中学时期。她那时候十三,莫非已经懂得喜欢男人?
如果在她那个时候,他就认识她该有多好?那样她心里的第一个男生就是他了吧。她十三那年,他十八,想到自己的中学时期,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再往后,陆淮宁这个名字渐渐多了起来,可见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开始加大比重,她说喜欢和他在一起,她说他会玩,会很多她不会的东西。
这样,终于到了期末考试,这一年虽然她的生活有所改变,虽然玩过很多过去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可她学习依旧努力,并且誓要超越陆淮宁,避免抄一假期的古文观止。
她超过他了吗?殷权迅速翻到下一页,“没想到我竟然成功了,天啊!我太高兴了,我有一种成就感!我兴高采烈地问陆淮宁,为什么他这次表现失常?他看了我一会儿,才叹气说:‘你太厉害。’他这是在表扬我吗?我学习真的很厉害?”
殷权勾勾唇,如果当时陆淮宁知道程一笙心里的感受,肯定郁闷的要去撞墙,陆淮宁说的厉害应该是程一笙成功地让他喜欢,所以分心成绩下降。殷权刚想完,又想假期他肯定会约她出去,她会跟他发生什么?于是连忙往后翻。
“假期好容易来了,本想在家睡懒觉,要不出去玩,老爸非得带我去上班,让我提前感受大学生活,让我天天在图书馆度过。我不想看书,我想滑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