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起源-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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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必要的,可是在琉璃宫里,他确实找不出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自己去干的。
他虽然在‘夜行’里,但此时也不方便在琉璃宫中随处乱走,就算不考虑琉璃宫主人的意愿,司徒也总是要对此时住在琉璃宫中的众多势力稍有些顾忌,毕竟像他先前计划的那样,此时还不到自己暴露身份的时候。
再说就算真的能在琉璃宫中转转,司徒觉得自己也一定是会失望,这里面虽然不缺了‘生灵’,但也是干净的吓人,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玩或是值得欣赏的东西,就是四周的景色都好像有许多都是雷同的,全都是冰啊、雪啊之类的事物,只是组成的形状不大相同罢了,对司徒这个路痴来说,还真就怕一不小心迷了路。
想来想去,司徒也只好选了在自己住处休息,没事儿看看典籍、经书之类的东西,也算是听了苏樱的话,多补充了些‘文化知识’,毕竟现在他可不像原本那样只是什么野路子出身的了,要是再什么事都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说出去免不得会让人笑话,自己被笑倒也无所谓,主要是不能丢艾丝翠德的脸,呃,这说法当然不是司徒的觉悟,也是苏樱跟他说的。
也是亏了‘夜行’中的那些人需要准备参加大会的事情,没功夫来烦他,不然也很难真的静下心来,就是格兰特也要比司徒忙了许多,整天介必须得陪同在张文冕身边,照司徒的话说,是要起到一个什么震慑作用,司徒现在可是很重视‘夜行’这个组织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司徒不介意以后把它发展为自己旗下的一个势力,虽然这个势力现在看上去还不是很像那么回事,但有格兰特之助,成为一个一流的杀手组织倒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司徒这个明明在‘夜行’中的人却好像个幽灵一样,因为种种原因,一进到琉璃宫中就像是变成了空气,只怕就是换了是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只是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也正是这样,不但使得水莲依旧未发现他的存在,就是琉璃宫的两个宫主一时间也失去了他的踪影,如果认真细致的去找,倒也不难找出他来,只是两人很显然没那么多的闲暇时间,她们需要关照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些,别管两人再实力通天,此时在她们的房间里,原本的那个光幕也又加成了十几米,其中每一小块儿都会显示某人或是某些人的动静,这些人都是一进到琉璃宫中就被她们盯上了的,多少都是有些问题的家伙。
有问题的人是不少,可这些人中像司徒这么有‘问题’倒是不多见,起码这些人的身份就没他那么敏感,这确实是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最为重要的一个人却被她们不经意的给忽略了过去,虽说冰秀晶很在意司徒的身份,但碍于眼前事也许要更为重要,她也只得把司徒放在了一边。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足够司徒翻阅许多书籍,除了恶补了一番炼器、炼丹方面的知识,先前得到的那颗青丹也终于派上了用场,被其扔到八真炉里炼制丹药去了,也算没有虚度光阴。
待得‘全球能力者大会’正式开幕那日,司徒才终于第一次走出住所,此时只怕是格兰特也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朋友,作为一个‘活招牌’,这几天格兰特几乎是被压榨干了身上所有的价值,以至于像他这样的高手,在司徒再见到他时,也能从他眼中看出有许多疲惫之意,也不知道这两天受到了张文冕怎样的非人对待。
“靠,这是怎么搞的?那家伙怎么把我这么宝贝的贴身保镖折磨成这样?也太欺负人了吧?看我去找他算帐!”司徒再见到格兰特却是在前往会场的路上,因为他们对司徒一致的遗忘,结果‘夜行’这些人出发时居然没人想起来通知司徒,也是亏了司徒运气不错,这才能在后面追上来,不然就算是到了会场怕也是有些麻烦,那么多人他再想要找到‘夜行’这伙儿人,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对于司徒近乎夸张的悄悄话,格兰特很自然的选择性无视掉,对这家伙的人品,他的了解可是仅次于苏樱与克里斯蒂娜的,如果要是司徒现在的话他都会去听,只怕他自己都会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某种程度的怀疑,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顾主,他又确实说不出什么,是以最多也只能把司徒无视掉,假装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自己自顾自的往前走,好像身边没司徒这么个人似的。
‘夜行’的那帮人,包括张文冕与张文茂也都算十分识相,眼见两人说话不只是都离得远远的,更是没有一个人试图去听两人说话的内容,当然这其中只怕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他们都怕司徒与格兰特提起他们把人给忘了的事,明明是格兰特的朋友,可是这么一大帮子人竟是谁也没能记得有司徒这么个人,别管这其中有什么原因,说出去好像也都不是那么好听,格兰特不发怒、司徒不发怒,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司徒就算看出格兰特有些小情绪,他当然也不会放在心里,毕竟这事儿说起来也确实是自己不对在先,找了这么个大高手给自己当保镖,已经该是半夜里睡觉偷着笑的事了。可他倒好,竟还把人给‘送出去了’,因为是司徒的命令,格兰特还不能反抗,这事儿听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十分的不舒服,也就是格兰特曾经是个顶尖的杀手,有着大多数杀手都没有的职业操守,不然的话怕是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格兰特虽然有意快步往前走,但司徒又怎么可能真的被他甩掉?不只人紧跟在他身边,手臂也搂到格兰特的肩膀上,看上去一副极为亲昵的模样,也就是另一方是‘刺皇’格兰特,要是换了旁人,被‘夜行’这帮人见了,一定会有些不一样的想法,认为两人间的关系会有那么点小小的‘非同寻常’。
格兰特有心想要摆脱肩膀上这只‘咸猪手’,可是司徒怎么会让他这么容易就甩脱,是以别管格兰特多不情愿,最终的结果依旧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我说小格啊,怎么有这么大的情绪呢,你的日子过的苦我怎么会不知道?但你也要明白组织上的安排嘛,让你来办这件事情,完全是组织上对你极大的信任,这点你应该明白吧?呐,如果这次的事情办妥了,回过头去我放你长假,到时候允许你不用在我身边贴身保护,呃,对了到时候工资也是照常发的,不对,双倍工资,算是让你带薪休假,你看怎么样……”
“一言为定,说话算话!”
“……”
几乎司徒这边的话音才一落下,格兰特那边立即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如果不是司徒先前一直就看着这小子,恐怕现在会把眼前这人当成是另外一个人也不一定。
“……你小子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吧?我说你不是故意装出这副表情,想在我这搏取同情吧?”确实不怪司徒有这样的怀疑,实在是格兰特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
格兰特倒是不怕司徒不认帐,也可以变相的说,格兰特竟是比较相信司徒所作的保证,这点倒是有些让人想不到,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对司徒这异常的信任是来自什么地方,“反正你先前的话我可是记得了,别想回过头去不认帐,双倍工资!少一子儿我回头就去跟苏家主告状去。”格兰特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才真有几分少年人的模样,只看他现在模样怕是很难把他与杀手联系在一起,更别提是什么顶级的杀手。
司徒却没有在意这小子说的别的话,他听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重点,“告状?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坏事儿啊,你这小子能有什么状好告的?告诉你,你可别想给我编罪名,别看你在那帮家伙眼里是什么‘刺皇’,可要在我这不老实,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如果只是别的事也就算了,就算是这小子想要求些福利,司徒也不是不能满足他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可要是想威胁自己,而且还是拿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威胁自己,这对他来说可就有些过了,别说格兰特只是自己的贴身保镖,就是更亲近的人也是不行,是以司徒此时脸上的表情确实不那么好看,甚至还有些吓人。
“你不会是认真了吧?堂堂一城之主居然这么小气,不愿意放我的假就算了,当我倒霉还不行?不过我可不是想要给你编什么罪名,想告你的状,随随便便我就能找出千百条来。”格兰特虽然不会真怕了司徒,担心他对自己怎么样,但他也还是不敢去面对盛怒下的司徒,只怕与他时刻都在司徒身边,见到司徒太多的厉害不无关系,可以说这应该是种自然而然的畏惧,并没有很多的理由。
如果格兰特就此打住,司徒也不会真的追问下去,顶多也只是听过笑过就算了,但看这小子此时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他也有些好奇,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最近自己又有什么不老实,除了王沐芸那一件,可他又能肯定王沐芸的事,格兰特并不会真的知道,因为为了保密,司徒当时可是在外面布下了结界的,别说是格兰特,就是再厉害些的人也不见得能发现,“哦?千百个啊……先说一个来听听,让我也回忆下看看。”司徒现在还是有些好奇的。
“还装糊涂,你敢说你不认识张文冕身边那个女人 ?'…'”格兰特见司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再不顾忌,到底还是开口说道。
“嗯?”司选却是有些迷糊,“女人 ?'…'哪个女人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听人说起过张文冕身边是有一个女人的,可是我连那女人面都没见过,连名字也不知道,她又怎么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格兰特此时反正认定了司徒必然是心虚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不然也不会连认识这个女人都不敢承认,“哼,就说你这人不厚道,不只是对员工如此,生活作风还这么差,自己做出的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还说不怕我告到苏家主那里去?”
“啊?”
“……你真不认识她?”见司徒听了自己这样一番话后,依旧也还是原本模样,甚至表情还更迷糊,格兰特终于有了动摇,觉得司徒看上去并不像是装的。
司徒依旧在费力的想,自己与那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难道说是在我梦游的时候?可也没发现最近自己第二天起床后有什么‘异样’啊,真是奇怪,我真的该认识她?”
格兰特很自然的把这家伙前面的话给忽略个干净,开玩笑,你一个男人的,就算真失身了,又会发现什么异样?是以格兰特也只是选了其中的重点去回答:“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看张文冕与她整天形影不离的,你们就是想发生些什么,也不会有那个时间啊,难不成她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的?哦,对了,听说她的名字叫做水莲。我在她那里见过‘绳子’,就是你有时候具现化出的那种,只是她的那个好像要粗糙些……”
“水莲?!”格兰特那边好像还想继续往下说些什么,但司徒的惊疑声却十分不合时机的打断了他,因为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有一段时间的思索,司徒已经想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司徒在白鹿书院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总共也只认识那么有数几个人,熟的更是少之又少,对于水莲这个身世不同于常人,自己对她还有过救命之恩的女孩他当然不会轻易忘了,开始时也只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此时有格兰特的连番提醒,那个清秀女孩的面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司徒的脑海中。
“原来张文冕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想要报仇的念头啊。早知道她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当初倒不如帮她一把,倒也省得浪费这么多的光阴,可是不提我当时没有那个实力,就是有,想必也还是一样不会去帮她的吧?”司徒心中猜测了一番,很容易就想到水莲在出了白鹿书院后又有了怎样的经历,但他也是毫不后悔,不后悔当初没有对水莲伸出救助之手,如他当时所说的那样,路是水莲自己选择的。
有冤有冤、有仇报仇,这虽然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但却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要保持自己应有的理智,不应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如果要是不小心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生注定有的只是悲剧。
不管复仇一方的仇是不是得偿所愿的报了,结果都是一样,没报了仇,她的一生就会时时把这件事情放在首位,再不去考虑周遭的事物,自然也就会错过许多美好的事物,要是报了仇,可能结局也会更悲惨一些,一个以复仇为毕生追求的人,如果她的这个追求达成了,也就相当于她失去了所有的人生目标,一个没有了人生目标的人,一生又怎么会不是以悲剧所告终的呢?
正是有这样的考虑,司徒当初才会给左倾城与水莲出了那样的题目,其实他为的并不是真的想让两人放下心中仇恨,只是想看看他们心中是否还存有那一丝理智,只有他们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司徒也就不介意帮上他们一把,只可惜两个人给出了两个答案,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其实后来司徒也想起过水莲,倒不是后悔自己当初给过她那样的考验,只是有些后悔自己并未试着看能否改变她的想法,他会想自己如果当时再更为用心些,也许水莲也就不会失踪,如今自己再见她的地点也就不会变成了这里,归根结底其实也还是因为他那时的能力不足,不足以让他揽下许多的事情,尤其还是像报仇这样的麻烦事。
见司徒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深沉,格兰特也才知道,司徒先前说不认识水莲怕也是一时未能想起她来,可看司徒表情,两人间的关系又好像不是如同司徒与苏樱、克里斯蒂娜她们的关系,格兰特本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自然不会去无聊多问些什么,见司徒不再理自己,便悄悄离开司徒远些,朝着前面张文冕他们追去,他倒是不怕司徒回过头去不认帐,有了‘带双薪假期’的保证,格兰特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再不黑着张脸了,这倒也算是司徒的功劳。
司徒没有去阻拦格兰特的离去,只是把目光投向远处,好像想从中找寻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在张文冕身旁看到了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有一众人挡着,司徒也不能看得十分真切,但从格兰特那里知道她身份后,司徒还是能够很容易把这个背影与当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