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起源-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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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和身体状况,就是再多活个几千年也不是什么问题,根本用不到去冒那个险。其实对于‘归墟’之地,我比老左还要知道的稍多些,因为我其实是到过那里的!”
“什么!?”如果说先前司徒只是稍有些兴趣,待得北幽王这话,司徒就已不只是兴趣那么简单了,如果此时他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只怕也会从自己的眼中看到一丝贪念,他承认北幽王的这个消息确实让自己极为动心,如果说只是有地图,加上多罗他们的领路,也还不能保证未来的那一行一定有所斩获,那有了北幽王的话,司徒已是能看到,那些个足以让现在任何一个人惊掉下巴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了。
对于司徒的表现,左冷寒与北幽王也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很明显司徒此时的表现并不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司徒此时的表现正是许多人该有的模样,如果他要不是这副模样,恐怕他俩才会觉得不正常。
左冷寒依旧静坐在一边,虽然此时眼中已不见了疯狂神色,但与平时比起来也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北幽王接下来要说的话,反正此时此刻的左冷寒看上去十分老实。
北幽王也不去看一旁的左冷寒,只是拿眼睛去看司徒,见他眼中那丝贪念也只是极短的时间就已退却,北幽王也露出了一线欣然之色,看他模样,应该也是对司徒的表现十分满意,毕竟他也不想跟一个脑袋容易发热的傻瓜合作,就算对方的实力再强横,要是没有脑子,与那样的人一同去探‘归墟’,只怕也与自寻死路无异。
北幽王稍正了正神色,这才又继续往下说道:“我去过‘归墟’,准确的说,也不能说是我去的,而是与人一同去的。”北幽王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司徒也只是稍一想就明白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你原本的……”
“嗯,没错,就是他。”司徒虽然有意不把话说完,但北幽王却不出意乎的急忙把话接了过去,像也是怕司徒接下来要说的言语一样。
“……”只看他神情,司徒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也不想无故去揭人的短处,是以也是及时住嘴不言,倒是让北幽王心情稍好了一些,这才有了接下去的话,司徒也总算是清楚了其中的因果,以及北幽王比起左冷寒,更是非去深探一次‘归墟’之地的理由。
北幽王的本体是‘望月犀’,这点早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司徒就早已知道,同时他还间接从左冷寒那里听说了,北幽王在未进通天塔前,其实是给某个大能当过座骑的,他手中那件可以御风飞行的法宝就是得自那人之手,但对于那大能后来怎么样了,他却不十分清楚,这毕竟也算是人家的糗事,他怎么好过多的提及,也只在心中记得有过这么回事也就算了。
也是亏了司徒没去问过,不然以北幽王对这事的在意程度,想必是一定要立即翻脸的,也只有此时当他自愿提及时,司徒才好对整件事情稍做些了解。
北幽王原本也只是一只‘野妖’,也就是一个无主之妖,这在传说时代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那时天赋异禀的古妖确实不在少数,北幽王作为众多古妖中的一个,可以算是十分不起眼,尤其是那时他也不过刚开了神识不久,才刚刚稍有些灵异,一些个真正的大能其实是很看不起他的,那时的他要是真被那些修士抓到,也只会有一个用途,那就是抽筋扒皮,拿他的身体来炼丹、炼器,再不会有什么生路。
也不知他算是好运还是坏运,那时因为足够小心,虽然并未被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抓到过,但最终却无意中落到一人手中,是保住了性命不假,但也当了那人数百年的座骑。
这个抓住他的人,当然就是曾当过其主人的那人,听得北幽王所说那人的实力根本不是现在的人想像的得到的,只怕就是梦中也都未必会梦到类似于他那样强大的人类。
如司徒先前表演的‘移山填海’,人家最多也不过只是勾勾手指就能办到,哪会像司徒那样,好像要把吃奶的劲儿也全都使出来似的。
之所以会挑中了北幽王当他的座骑,据那人自己的解释,只是‘缘分’二字。古时这两个字可不像现在这样,被用得这么泛滥,那时这两个字中的深意绝不只是如说的那样容易,‘缘分’其实也既是‘机缘’,也就是说这一人一妖其实是凭了某种‘命中注定’才走到了一起。
在为这人当座骑的无数个岁月中,北幽王的实力当然也是与日俱增,虽不比它主人进境,但也绝不是它事先能够想像得到的,如果他要还是一个无主之妖,并未能与那人相识,它的前途确实不十分好说,也许早已化为黄土,又或是进了某个‘有道之士’的肚子,再不然就是变成人家手中的法宝、玩物,能够一飞冲天的机率实在是少之少,几乎可说是无限接近于零。
所以在某中意义上来说,北幽王的主人也可以称做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他自己因为面子,还有其他种种原因,并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别管怎么说,自己此时也带了一大票小弟,怎么好说自己曾给人家‘当牛做马’过?但其实从心底里来讲,他还是十分在意那个人的,毕竟有着数百年的感情,就算是草木怕也是开了灵识了,哪会这么容易就去忘记?
北幽王到‘归墟’去,其实就是与那大能一同去的,也可以说是自己驮着他到的那里。
换了是北幽王自己,他当然不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归墟’作为自古以来一直就被公认的‘绝地’、‘死地’,绝不会只是许多人的误传,确实是因为那里的危险足以使得所有的生灵畏惧,对于力量的畏惧、对于危险的畏惧。
那人之所以要一探那里的原因,北幽王到现在也记得清楚,他并不是去寻什么法宝、灵丹,又或是什么功法、秘籍,他所要找的其实只是一件十分普通的器物,要说它普通,倒也不是真的普通,只是与那些个法宝之类的东西相比起来,它本身并不具备什么威能,作用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来证明身份,用来向一个曾存在于神话时代,甚至于开天辟地时就已出现过的教派证明身份,北幽王知道,那人一直以来都把能入得那里,听得真正的天地大道作为毕生的追求,所以这才会在‘大道终止’时想再拼上那么一次,以期能够更进一步……
可惜的是,这人就算再是法力通天,发下大洪愿,奈何天之一道实在不是凡人能够揣测得出的,这其中所需的机缘只怕就是他这个早看破了世间绝大多数的大能也是无法,不然也不会终不能得其所。
对于‘归墟’的一切,此时的北幽王实在是不愿去做过多的回想,有时想想,他都惊奇自己当初能够毫发无伤的从中出来,直到今日,许多个梦境中,他依旧能回想起那自己极力去尘封住的那些。
那洁白如雪的长衫,二指宽窄的三尺青锋,那道单薄的几乎可以算是瘦弱的纤细背影,这一切的一切也都历历在目,都好像也只是昨天才刚发生过的事情。
就是这道身影,最终却挡下了一个‘归墟’点的暴发,当那深的看不到尽头的漩涡完全吞没他的身影时,当时的北幽王甚至于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当时的他只知道逃,拼命的逃……
虽然他并未能记住那人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但他却清楚的记得,当漩涡吞没他身影的最后一刻,他依然没有半步的退缩,只是一如往夕的直立在那里,为自己挡下了一切,直至生命的终结。
北幽王不肯承认,也一直不愿想起的是,‘他’其实是‘她’!就像他不肯承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也不肯承认她对自己并不只是对待一个普通的座骑,还是下人,又或是其他的什么。
话说了这些,其实司徒也再不用去问北幽王必须要再探‘归墟’的原因,因为同样作为高级生灵的司徒能明白,能明白北幽王此时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没有想到,看似比左冷寒性子稍差的北幽王居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以至于他并未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是在一旁发愣,倒是让一旁两人心中忐忑,搞不清楚司徒会不会应承下来这事。
“虽然现在还说不好是对是错,但是这到底也是你们的意愿,更别提你们也都有各自非去不可的理由,我又怎么会多说什么?像你们说的,我到时肯定也是需要帮手的,有你们两位在一旁帮忙,倒应该会省了许多麻烦。”司徒看着杯中清茶,许久后声音终是幽幽传出,待把茶一软而尽后,人也便起身离开,也再不去看他俩,看上去心情怕是有些不好,只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左冷寒与北幽王都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们俩如司徒所说,既然都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如果要是司徒不答应,恐怕他们心中必会生出些芥蒂来,他们先前为守艾丝翠德,确实也帮了不少的忙,这一切司徒自然也都是记在心里的,其实就这一点,就值得司徒费上一次力气,更别提北幽王的那个‘理由’,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换了他自己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也就知道北幽王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了,也是幸好他先前被在通天塔里,要不然的话,只怕他早应该想方设法去寻‘归墟’地了,断然不会等上这么久的时间。
司徒一路上也不知想的是些什么,待发觉时已然走到议事厅外,虽然已是午后,这里依然看不见什么人影,倒也不是说城里的人少,只是这处所在附近被下了极强的禁制,普通人想要靠近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这里作为城中最重要的几处所在之一,确实是要有一定的安全措施,不然的话实在是有失规矩,现在的艾丝翠德可再不是原本的那副模样了,如果要是里面的人不能改得守规矩些的话,那这城市也就有些不‘协调’了。
因为没有什么会要开,此时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守卫,唯一一个看门的,此时也没有在这里,恐怕也是去吃午饭了,也许饭后还要休息一会儿。
司徒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脚步微动,也不见他发力,只是脚抬脚落间,人就已是行出极远,再去看时,已经站到了议事厅前,不知为何,原本行云流水般走来的司徒,走到门前时却是稍顿一顿,但也只是这样,接着司徒身上气势就是一升,虽然力量并不见显现形态、幻化出形态,但只看司徒身周那已是极度扭曲的空间也不难看出,此刻他力量提升的只怕还要高于往常。
此时此刻的司徒也才算是稍露出几分真本事,再不像先前那样情绪低落,反倒带了丝丝兴奋神色,对于他来说,作为一个强者虽然有数不清的好处,但却也还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难得对手。
随着实力如同坐火箭一般极速提升,司徒确实是不可避免的失了许多乐趣,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就是,他最近很难感觉到以前惊心动魄的那种刺激,就是先前在‘须臾幻境’中那样危险,司徒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在其中一直最多也只是使出了一半力量还不到,勉强也就是热了热身,结果就已经结束了,对付妖族大军更有‘万妖书’全权代理,也没司徒的事,他感觉原本时不时的新鲜、刺激感已离自己越来越远,本想着在‘全球能力者大会’时才有可能碰上像样的对手,可没想到‘幸福’总是这么不期而遇,在司徒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已来到他面前。
此时此刻,司徒根本就不去想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强者,而对方又是敌是友,或是怎么进来城中的,他所想的也只是与对方一较高低。
强者间的气息感应何其敏锐,司徒这边只刚一提升气势,里面那不明身份的人就也发力,把属于自己的气息有目的的反压过来,也只是到这个时候司徒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的气息竟是属于妖族的。
“嘭!嘭!嘭!……”
司徒的每一步都好像是一只巨锤落下,结实的砸在地面上,从门口到厅中也被他的脚步压出一道由深深脚印所组成的‘道路’,像是在为人标识,进入到这里面的方向,虽然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
一路通往大厅的距离虽是算不得远,但司徒也足足走了一会儿,对方的实力确实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之外,此时此刻在这里的也就是他,换了城中任意一个人只怕也早就被压爬在地上了,就是了然与顾随缘这两个深藏不露的家伙也说不好,毕竟只比较身体的强度,司徒可能还要稍强于他们。
此时司徒身上虽不见大汗淋漓,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但正是这样才让人觉得不安,那股对其进行阻碍的力量不但无形,而且还是无行,根本不知发自何处,也不去要归往何方,倒与天地间的自然之力有许多相似。
“司徒城主果然名不虚传,能在当世这么多大组织与势力的夹缝中生存下来,并且组建了如今这样大的一份基业,靠的果然也不单单只是运气,你这实力着实让人有些想像不到,难怪每次问伯羊老师,他也都让我自己来看,原来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怕我不会相信罢了。”
“……”
司徒已是了久没有试过用普通人的速度行走,就是迦多洛雷丝与源义丰他们也不能办到,但眼前这家伙却能够办到,而且当司徒见到她时,又是这样的意外,他确实没想到,有如此实力的妖族,竟然是个女的!
倒也不是说女妖就一定要弱于男妖,只是碍于先天的条件,女妖想要在高手众多的妖族中出人头地,比起男妖确实是要困难了许多,她们所经历的磨难实在是旁人想像不出的。
当然,如果她们真能从中挺过来,别的不去说,起码在心性这一项上,就不是旁的男性妖族能够比得了的。
此时正站在议事厅中的女妖,或者说女人并没有老实的坐在那里,反倒站在一幅画前,司徒进来前,她好像就在那里赏画一样。
议会厅中本也没有过多的摆设,也只是中间那张桌子与椅子材质稍特别些,司徒也是觉得这里太过空旷,这才在自己的收藏中找出了几幅字画挂了上去。
这些个字画虽然不是什么法宝、道具,并不会有什么威能,但既然是多罗的收藏,想必也一定价值不菲,只是司徒这家伙本就是个连附庸风雅都不懂的人,这些东西在手中也只能是暴殓天物,倒不如拿出来装装门面,司徒这才会在里面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