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来非你莫属 作者:喜也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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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话说的是何等的理直气壮?架式端的是何等的威武高昂?显然,乔春梅已经彻底忘记了乔国华临走之前的警告,更把乔立杰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抛到了脑后去,跪祠堂?还赶出乔家?亏她说得出来。
没脑子就是没脑子,父女两一对蠢货。
这回不止乔楠楠张O形嘴了,连乔国诚、乔国辉也想向O形嘴看齐。
“春梅,你发什么疯?斯楠是乔家下一任的家主这是二伯早就发过话的,你也不怕二伯醒了骂你不懂事。”眉峰紧紧皱起来,乔国诚冷声低喝。
“是啊春梅,你那什么污蔑长辈的罪名太大了,不能乱说。”乔国辉语气也不太好的附和着。
他是不太看好斯楠当家主,可也不能任由春梅乱往斯楠的头上扣帽子,其实抛开家主之位不说,斯楠从各各方面来讲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最起码人家有智商。
而且现在是什么时候?纵然斯楠再担不起大任,也不能让他在乔氏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因为一个无脑的妹子而有所闪失,天知道明天乔氏的股票会跌到什么地步,有斯楠在,好歹也能安安人心不是?
见两个哥哥都帮着乔斯楠说话,乔春梅心中的怨气剧烈的翻滚起来,老宅里乔国华一句又一句甩在脸上的话瞬间把怨气变成了浓浓的恨,脚步向前迈,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头几乎贴上了乔斯楠的鼻尖,“你们竟然都向着他?大堂哥,二堂哥,你们是没睡醒还是吃错药了?就这么个东西……”
“把你的手指移开。”打断乔春梅话的是一道轻轻的,淡淡的,几乎连情绪都听不出来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莫明的让人听了就浑身冰凉,特别是站在乔斯楠对面的乔春梅,脸色立马就白成了纸。
好冷,比乔国华临走前看她的那一眼还要冷,笔直的手指因为冷意而颤抖,脸上有些挂不住,乔春梅强撑着胆子扬起下巴,“我……”
“你想说不?”还是用那抹轻轻的,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打断了乔春梅的话,缓缓收起始终挂在唇角边的笑,乔斯楠半眯起的眼眸轻幽幽睨着乔春梅,只一下就让乔春梅头皮发麻,脚步下意识往后退,活像有鬼在她眼前晃荡。
谁也想不到,这一退,竟退出了大麻烦,要知道乔春梅穿的可是高跟鞋,后跟足有八厘米长,穿起来是挺好看,可一旦崴了脚……啧啧,谁疼谁知道。
‘啊~!’尖叫,不对,是惨叫伴随着轰然巨响,乔春梅转瞬间就摔了个七晕八素,那可是生扑啊,都不带打折的,摔的那叫一个实称,光听响声就让人牙疼。
“我的脚,爸,我的脚要断了,好痛!好痛!!”曲起腿,双手抱着脚丫子嗷嗷直叫,痛苦使的乔春梅连走光都顾不得了,翻来滚去的流了一脸的泪水,还有鼻涕。
“春梅?春梅你怎么样?医生,快点叫医生。”抱又抱不动,抬又抬不起来,乔立勇急的头上直冒汗,连声音都走了调子。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乔家其他人都没有缓过神来,等乔立勇暴跳如雷的去找医生之后,这才想起来应该把乔春梅扶到沙发上去,她穿着小短裙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样子,实在难堪了些。
病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齐择哪里会听不到?眼见着乔立勇急匆匆的跑出去,犹豫了好半晌,齐择才慢吞吞的挪进来。
对,就是挪,步子迈的不比三岁小儿大,不知道的还以为齐择也崴了脚丫子。
挪的再慢也总有走进门的那一刻,抬起头,果然,他家大少安然无事的站在墙边,正一派悠然的看着大家为乔春梅着急上火。
深深捂脸,大少,您就是再不待见乔春梅,也不用笑的那么阳光灿烂吧?敢情你是真不打算再装孝子贤孙了?这是要绝地大反攻的节奏吗?
那个……自己现在闹肚子疼,还来不来得及?
‘碰’半开的房门被人用力撞开,乔立勇揪着一位身形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多的医生风风火火又跑了回来,“让开让开,医生来了,闺女,医生这就来了。”
要说这位好父亲还真是急红了眼,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挡了他的路,但凡撞进他眼帘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大巴掌一通乱拍,没几下就把病房里的乔家人拍飞了大半。
可怜乔家岁数大的那几位,乔立军好歹还有两个儿子扶着,身体又硬朗,最多歪歪身子就没事了。
那乔立民虽然也有两个儿子,却一个远在国外和亲亲爱人滚床单,一个烧坏了脑子成了痴儿照样指望不上,于是被拍了巴掌之后,乔立民身体摇摇晃晃的往一边倒,差点和病床上的乔老太爷来了个最亲秘的接触,寒得他整张脸都绿了。
最倒霉的要数乔立杰,因为离乔春梅最近,身上又本就带着伤,外加腿脚还不太好使,踉踉跄跄的到底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倒下的瞬间还撞到了齐择的腰。
好嘛,百十来斤沉的大活人,即使只是擦伤也痛的齐择呲牙咧嘴,内牛满面。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连想跑个路都这么难吗?他只是个外人啊外人!能不能别再让他参和乔家的家务事了?会死人的知道不?
要知道身处在将要大乱呃……或者说已经大乱既将要迎来更大乱子的病房?反正身处在刀光剑影弄不好还得血肉横飞的环境中,他心里压力很大,真的,前所未有的大,为什么呢?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赶紧走,指不定倒霉的人群当中就会多出来一个自己QAQ……
这是由经验累积起来的教训,不对,是由教训中实践出来的经验,百试百灵,童叟无欺。
所以说他就不应该进来,以大少超绝的身手谁能欺负得了他?这脚欠的,回家就剁了它!
、第37章 惊疑
一通乱忙,等医生为乔春梅上好了药又打了消炎针之后;病房里才总算又恢复了几分清静;但也只是几分而已,想要完全安静下来根本就不可能。
“乔斯楠!”
一声怒吼乍响,不用抬头乔斯楠也知道喊他的是谁。
双手插在侧兜里;后背闲闲依着墙面,修长的双腿一个笔直站立一个悠然的向后弯;乔斯楠似笑非笑的看着想要冲过来却被乔立军阻拦住的乔立勇,温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动听。
“四叔公叫我有事?”
“放开我,我要去教训乔斯楠,他太过份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家春梅?春梅可是他亲姑姑!”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喊,叫喊的越大声乔立勇挣扎的就越发厉害,他和乔立军只相差两岁,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跟不上去,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喘的像刚跑完二百米似的,一头一脸的汗。
乔立军这个气啊,老四还有完没完了?都说了有事回家说,看诊的医生和护士还没走远呢他就又喊又叫的朝着乔斯楠发彪,难道他就不怕乔家再传出更大的丑闻吗?!
“你给我好好站着,再乱动,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在晚辈面前教训你。”被气的狠了,乔立军当年当兵时的爆脾气也涌了上来,怎么说都是上过战场扛过枪的人,身上煞气横飞,倒真吓走了乔立勇大半的冲动。
“三哥,你怎么不说说他,我家春梅好好的站在那里,要不是他使坏,怎么可能崴到脚?”不敢再乱动,乔立勇就用眼刀子剜人,这人脸皮也真是厚,当着众人的面硬是把骂人的说成了好好站在那里的,听的乔楠楠直撇嘴。
她突然间觉得,也许斯楠早先走掉并没有错,若是斯楠一早就在这里,二伯公能不能安静的睡过去都很难说。
“四叔公这是什么意思?”未语先笑,乔斯楠还是那幅悠然恣意的样子,配着斯文俊秀的长相,瞧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人美,话却不见得也美好动听,别看乔斯楠温温和和跟个软柿子似的被乔春梅欺压了那么多年也不敢反抗,丫心眼小着呢,以前不反抗是因为孝字压在身上缚住了手脚,他不想忍也得忍,可是现在?连乔老太爷都成了乔斯楠眼中的浮云,乔立勇又算个屁?
于是笑的更加真诚,乔斯楠第一次在乔家人面前亮出了锋利的小白牙,手上软刀子一刀比一刀捅的欢,刀刀都是只疼不见血。
重伤比死,难受多了。
“四叔公不防说说我把姑姑怎么着了如何?也让我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好马上改正,免得被罚去跪了祠堂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才叫冤枉。”没有错,哪里来的罪证?倒是乔春梅,信口雌黄,还大言不惭的要把他赶出乔家,也就乔立勇这种没有脑子的才听不出来他话里的嘲讽意味,还当他是在狡辩。
“谁冤枉你了?你敢说你姑姑摔倒和你无关吗?你敢吗?”理直气壮的指控,乔立勇果然没有让乔斯楠失望,话一出口就震惊四座。
乔立杰狠狠闭上眼睛,他没有这么蠢的弟弟,没有。
乔立军眉心一跳一跳的疼,却没有再说话。
乔立民并着乔国诚和乔国辉默默望天,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要脸的是自家长辈哥哥,他们又能怎么办?
唯有乔楠楠心思单纯,小脸上纠结来纠结去,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指质,姑姑摔倒明明不关斯楠的事,四叔公太过份了。
“还别说,我还真不敢承认与我无关。”边说边笑,乔斯楠直笑的乔立勇恼羞成怒又想着冲过来揍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好在乔立勇被手急眼快的乔立民抓住了胳膊,不然病房里又该变成场战了。
等笑够了,乔斯楠将站在身边默默当隐形人的齐择扯过来,长臂揽着他的肩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人家身上,然后才歪着头调侃道:“四叔公,不是我说您,这种话您也说得出口?你问问你闺女,我推她了吗?好像一直都是她在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吧?我可有反驳过一句?不过说了声把手指移开罢了,你来告诉我,哪儿错了?”编吧,他给乔立勇编排的机会,看看这人还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想着,又看了眼乔春梅,都说一代更比一代强,乔春梅将来会不会比乔立勇更‘出色’?他真心为乔春梅将来的老公点一百根蜡烛。
感觉到乔斯楠的目光由自己身上一扫而过,乔春梅涨红着脸垂下头,眼前又不是老宅大门口,那时自己还能仗着大伯把过错硬赖到乔斯楠的身上,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有污水也没有地方泼了。
当然,这还不是她闭嘴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她被乔斯楠冰冷隐含杀气的目光吓住了,她发誓她没有看错,乔斯楠的眼睛里真的有杀气,很轻很淡却冰冷刺骨的杀气。
难道乔斯楠杀过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虽然在乔家长大,打过人骂过人甚至因为斗气还开车撞过人,但杀人,她想都不敢想。
“就是你的错,你不瞪她她能摔倒吗?”什么叫无赖?乔立勇用他的行动诠释了无赖的真正含义,那就是,一边二皮脸,一边没脸没皮。
“老四你够了!”乔立军是真的听不下去了,长辈当成这样,成何体统?
“三哥,我……”不甘心,乔立勇还想开口,却被乔斯楠打断了话。
“三叔公别气,四叔公你也别急着恼,这不是还有大伯公在吗?他是我们当中年岁最长辈份最高的,想来大伯公的话,谁都会听吧?”瞟一眼正倒在另一处沙发上乱哼哼的乔立杰,乔斯楠特纯良的将麻烦随手扔了过去。
他很好奇,乔立杰是继续充当假好人训斥乔立勇呢?还是干脆撕了假面具不再和自己演戏了?
还记得上辈子躺在床上不能挪动时,他曾一遍遍的梳理过自己走过的二十几个年头,很可笑的是,他曾经认为对自己好的人,几乎个个都包藏祸心,而曾经恨不能扒皮抽骨的乔慕楠,却是唯一一个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存在。
换句文艺点的说法就是,阿慕是他黑暗人生里的一抹阳光,照亮了他,也温暖了他。
咳咳,被自己肉麻兮兮的想法恶心到了,他敢用脑袋担保,要是被阿慕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脸色保证跟画板一样,什么颜色都能在上面溜一大圈。
顺着乔斯楠的话,众人将目光移向了衰神附体的乔立杰,接着又齐齐将目光收了回来。
看到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谁还忍心让他淌浑水?再说了两次重摔以然摔坏了乔立杰的腰,巨大的疼痛就够他喝一壶了,哪里还有心思给别人打官司?
乔立杰不说话,算是默认了自己不出头,眼神晦涩的看着乔斯楠,他开始不得不承认,这枚棋子似乎真的跳出了自己的掌控。
要不要毁了他?可……舍不得怎么办?毕竟乔家最为明正言顺的继承人只有乔斯楠一个,舍了他,自己再上哪找个更加合适的人选来?
那个乔慕楠是想都不用想的,他野性太大,弄不好还得被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斯楠,你大伯公正疼着,我们别烦他行吗?”乔国诚紧拧着眉心,满脸的疲惫之色,乔家今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也太杂,他实在没有心思应负乔立勇的无理取闹。
他都听田伯说过了,大伯第一次的摔倒根本与斯楠无关,要不是这两人太过份,乔国华也不会和二伯翻脸,乔氏明天的股票更不会因此而产生动荡,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四叔太纵着春梅了?他竟然还有脸把责任都推到斯楠的身上去,简直……唉。
“不烦大伯公也行,只要大伯和二伯能让四叔公闭嘴,我无话可说。”耸了下肩膀,乔斯楠无所谓的笑着,引得乔国诚心头震头,第一次细细打量起了乔斯楠。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眼前这位站没站相,连表情都透着股轻慢的人,与往日的乔斯楠何止天差地别?他的气质不是刻意雕琢出来的表相,而是历尽世事之后的风华,也就是所谓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乔斯楠不过才刚刚二十岁而已,独自远游都不曾有过,又哪里来的历尽世事?一个男人想要真正的成熟起来,需要的可不止是一年年增高的岁数,不然也不会有虚渡年华这一说了。
想到深处,乔国诚的掌心里突然溢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是知道大伯和四叔他们的打算的,他不傻,十年看不透,二十年还看不透吗?大伯对乔斯楠花的那些心思,只要用心分析,谁都能品得出真假来。
本来他真没想过其它,乔家第三代男丁就两个,不论将来乔家落在乔斯楠的手里还是乔慕楠的手里,与他而言都没有多大的差别,谁让自己媳妇不争气,就生了一个女孩的?
但只要是人,就免不了有贪念,也许大伯也看出了他的不甘心吧?主动找他谈了好几次话之后,他妥协了,这辈子当不成家主,能当当太上皇也不错,反正以乔斯楠的能力也驾驭不了乔氏,还不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