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父子禁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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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道!”婉嫔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狠狠的甩小环巴掌:“他好好的在本宫的肚子里呢!竟然敢诅咒小阿哥?!”
小环彻底的呆,身子开始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小阿哥个月前就没啊!娘娘到底怎么?
“娘娘,奴婢,奴婢现在就去叫太医!”小环牙齿打颤的往外跑。
“站住!”婉嫔的脸色变得阴沉。
“娘娘……”小环快被婉嫔阴狠的目光给吓晕过去。
“小环,永远都不会背叛的对不对?”婉嫔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诡异的笑容伴随着惨白的脸色,蓬乱的头发,宛如厉鬼般骇人。
“是……是!”小环拼命的头。
“那好。”婉嫔不知从哪儿掏出小包东西,挥手示意小环过去:“过来呀,小环。”
小环咬着牙走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婉嫔把那包东西交到自己的手上。
“小环,想办法把包药分别下在五阿哥,十二阿哥和小燕子的饭菜里,记住,要亲自去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婉嫔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骇人,只是眼底深处的目光也愈发的茫然。
“,是……”小环哆嗦着腿,快要站不稳。
“是与鹤顶红不相上下的毒药呢!”婉嫔呵呵的笑起来:“把它带来是为以防万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小环,可不许把它浪费,可是费好大得劲才弄来的禁药呢!”
“求娘娘饶奴婢吧!”小环脚软,扑通声跪下去:“娘娘,谋害皇子,那是要诛九族的啊!求娘娘大发慈悲,饶奴婢吧!”
“胆小如鼠的狗奴才!”婉嫔的脸开始扭曲:“告诉,如果不去做,现在就让人杀的家人,如果去,和的家人倒还有丝活着的希望!”
小环的脸色灰败,听着婉嫔狠厉无情的话语,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才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已,最多也不过就是做做仗势欺人的事,从来也没杀过人啊!现在突然让去谋害两位尊贵的皇子,突如其来的打击足以让崩溃。
“求娘娘饶奴婢吧!求求娘娘!”小环拼命的磕头,心里的恐惧与无措疯狂的涌上心头。
两人谁也没发现,乾隆的贴身太监高无庸神情莫测的站在门口,良久,才转身离开。
不得不,婉嫔的运气那真是坏到家。今晚上太后在船上设宴,皇帝,后妃和阿哥们都要到,于是乾隆就让高无庸去看看婉嫔能不能来,没想到高无庸却听到么段话。
婉嫔娘娘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想起婉嫔那狠厉怨毒的语气,高无庸就打个寒颤,脚步也加快。
“婉嫔呢?还不能下床吗?”太后奇怪的开口。
“回老佛爷的话,婉嫔娘娘刚才……刚才……”高无庸很是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出来,毕竟丢的是皇家的脸啊!不过好歹在座的都是皇室中人。
“婉嫔刚才怎么?”乾隆微微皱眉,就像高无庸解他样,他也非常解个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仆人,当下使个眼色,高无庸就会意的走到他的身边。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去传旨的时候正好听到婉嫔娘娘在指使的贴身丫鬟小环想办法去谋害五阿哥,十二阿哥和宫小燕子。”高无庸是趴在乾隆耳边的,声音很低,除乾隆以外,没有个人能听到。
“此话当真?”乾隆危险的眯起双眸。
“千真万确!不过,婉嫔娘娘好像有些不对劲……”高无庸低声道。
“不对劲?”乾隆挑挑眉,猛的站起来:“皇额娘,婉嫔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臣去看看。”
“婉嫔怎么?要不要传太医?”因为婉嫔无辜的掉个孩子,而且自己又是正宗的八旗贵,所以太后对还是比较关心的。
“没什么大碍,请皇额娘放心。”乾隆笑着安抚道,又转向正规规矩矩坐在那儿的永璂,淡淡的开口:“永璂,也跟朕起来吧。”
“……儿臣遵旨!”永璂莫名其妙的站起身,在兄长们嫉妒的目光中随着乾隆走出去。
太后的眼中划过丝怪异之色,不是婉嫔有些不对劲吗?皇上看妃子怎么还带着儿子起去?叫什么事啊?
“皇阿玛……”永璂有些踌躇的开口,婉嫔有什么不对劲关他什么事啊?又不是自己的皇额娘!
“高无庸,把听来的话告诉十二阿哥!”乾隆冷冷的开口。
“嗻!”高无庸躬躬身,边走边把他在婉嫔房外听到的那些足以诛九族的话细细的告诉永璂。
永璂皱起眉头,婉嫔别是受到刺激脑子出问题吧(小十二真相)?给饭菜里下那种用银针就可以验出来的毒药?亏想的出来!别让那个小环个人去做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难道忘阿哥们饭前都有专人试毒的吗?
“皇上驾到——”
“十二阿哥到——”
脸上满是泪痕的小环猛的抬起头,手指死死的掐着那包毒药,眼中是满满的惊恐之色。
“皇上来!”婉嫔惊喜的抬起头,踉跄的走下床,呵呵笑着往门口走去,嘴里不停地嘀咕着:“皇上果然还是喜欢的,呵呵……那的孩子将来肯定会是皇帝……”
乾隆和永璂刚走进船舱,就见迎面走来个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光着脚的人,两个人猝不及防,都被吓跳。
“婉嫔?”乾隆的声音里满是愕然,好好的个妃子怎么变成样?
“皇上……”婉嫔娇羞的抬起头。只可惜,如果原来样做还能是副娇羞可人的样子,但是现在,的模样就有吓人,让乾隆生生往后退步。
“永璂给婉嫔娘娘请安。”永璂微微欠欠身,淡淡的开口。个没有孩子又不受宠的嫔,还没有资格让他行礼,以前对婉嫔行礼不过是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罢。
“十二阿哥?”婉嫔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五官都有些扭曲,眼中是满满的嫉恨,看永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乾隆皱起眉头,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婉嫔的脑子肯定出问题,毕竟以前就算再怎么讨厌永璂,面上都不会表现出来。
“传太医!”乾隆把永璂拉到他的身边——婉嫔那人的眼神太可怕,让他有些毛毛的,生怕下刻会突然掐住永璂的脖子。
“嗻!”两个小太监快速的跑出去,会儿就不见人影。
“皇上,您是来看臣妾肚子里的小阿哥的吗?”婉嫔沉默会儿,突然笑起来,无视永璂,径直走到乾隆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乾隆身体震,猛的甩开婉嫔的手,眼里划过丝复杂之色:“还不把娘娘扶回屋里去?”
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声不吭的走过来,人拽住婉嫔的只手臂,不顾突然响起的凄厉呼声,硬生生的把拖回屋里。
不会儿,头发花白的太医气喘吁吁的赶到:“臣恭请万岁圣躬安,万岁爷吉祥!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
“行,快去看看娘娘怎么样!”乾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语气复杂,似焦急,似同情,似怜惜……
永璂皱皱眉,强压下心底莫名升起的丝不悦之感。虽然乾隆心疼他的妃子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就是有些不舒服,好像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就在永璂纠结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种感觉时,太医已经出来。
“婉嫔生的是什么病?”乾隆神情莫测,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回万岁爷的话,婉嫔娘娘,婉嫔娘娘……”太医咬咬牙,终于颤巍巍的开口:“婉嫔娘娘的脉象极度混乱,好像是得失心疯。”
“怎么会突然得失心疯?”乾隆的手不自觉的握在起。
“回万岁爷的话,可能是因为娘娘失去小阿哥后,伤身子,又被诊断出以后不易怀孕的打击太大,再加上怨气发泄不出来,堵在心口,郁结攻心,才,才……”顿下,太医又接着开口:“不过婉嫔娘娘的症状算是轻的,痊愈的可能还是虽然不是很大,但还是有的。”
“郁结攻心?”乾隆的声音飘渺,听起来分外的不真实:“呵!个孩子没就受不?”
永璂在心里叹口气,虽然不喜欢婉嫔,曾经也想害流产,但看着好好的个美丽子突然变成疯子,还是有些同情的——那个小燕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高无庸。”乾隆突然开口。
“奴才在!”高无庸躬躬身。
“那个小燕子怎么样?”
“回万岁爷的话,那个小燕子些出不来,在房里大喊大叫,蹦蹦跳跳的,有两次都差流产,不过身子骨好,孩子还是保下来,现在已经快五个月。”高无庸仔细的回答道。
“传朕旨意,宫小燕子不善待腹中皇家子嗣,导致流产,重责五十大板!”顿顿,乾隆又云淡风轻的开口:“如果打死就把尸体给五阿哥送去,如果没打死,就继续禁足,回宫后发配辛者库!”
“……奴才遵旨!”高无庸的身子震震,低声答道。虽然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呆在那儿,但皇上流产就是流产,就算没流产,那孩子生下来也逃不过死的命运。触及到皇帝的底线,皇家子嗣又如何?还不是杀就杀?不过倒可怜那个无辜的孩子。但,也不失为是件好事,与其生下来受人白眼,还不如被扼杀在母亲的肚子里——有那样的父母,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个小阿哥,将来能过的好到哪儿去?恐怕都不如些大臣之子尊贵吧?
那么多的想法在高无庸的脑海里绕大圈,但他的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还有,”乾隆又开口:“婉嫔痛失爱子,朕心甚怜,特晋为婉妃。”虽然着怜惜的话,语气里却清清冷冷,不带丝感情。
“奴才遵旨!”
要是些旨意在婉嫔流产的当下的话,也不至于变成如今个样子吧?永璂垂下眼帘,眼中划过丝复杂之色。皇阿玛当那么多年的皇帝,恐怕早就忘个孩子对于后宫嫔妃来,是多么的重要——那是,们后半生所有的希望啊!
海宁陈家
婉嫔,不,是婉妃的失心疯还是跟乾隆有很大的关系的,如果乾隆一开始能惩罚小燕子,并时不时的来安慰她,那她怎么也不会变疯了啊!只是婉妃流产以后乾隆就再也不见踪影,而她最大的仇人小燕子除了不能出来以外,其他都好好的。失去孩子的痛苦,对自己后半生的绝望,对小燕子的怨恨,再加上认为皇上可能不再宠爱自己的惶恐。这所有的负面情绪夹杂在一起,足以把一个正常人给逼疯。
可能乾隆也意识到这点了,有些愧疚,这才把婉妃晋位。只是,婉妃说要去毒死永璂的话,让他极为不悦——虽然那个时候婉妃已经疯了。
罢了,这些天就先给她一些荣耀,回宫之后就打入冷宫好了。乾隆慢条斯理的喝着龙井茶,毫无愧疚之心的想着——哼!居然敢想着要伤害永璂?要不是看在你已经疯了的份上,朕绝对饶不了你!
高无庸得了乾隆的旨意,秘密派人在小燕子的食物里下了打胎药,就在小燕子流产的第二个时辰,一群太监和侍卫不顾五阿哥的咆哮,强行把小燕子拖上岸,以不善待腹中皇嗣为名,重责了她五十大板。
只是,有五阿哥在旁边跳着脚盯着,侍卫们下手也不敢太重——阿哥可不比格格,谁又知道会不会风水轮流转呢?如果将来有一天五阿哥得势,那他们可就要倒大霉了。
小燕子的身体确实堪比打不死的小强,刚流产后又五十大板下去,别说没命了,连昏都没昏过去,还能趴在地上中气十足的喊疼。
在杭州呆了三个多月,乾隆和太后起驾回京,走陆路返回京城。
只是这一世乾隆对夏盈盈没什么兴趣,而夏盈盈自然也就不可能像上一世那样,坐在路边弹琴送别了。
在这次的杭州之行里,夏盈盈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配角而已。
海宁陈家世代簪缨,科名之盛,海内无比。自清顺治入关起,至乾隆朝,一百余年来,进士二百余人,位居宰辅者三人,官至尚书,侍郎,巡抚,布政使者十一人。华夏近五千年的历史中,没有一个世家大族能与海宁陈家相媲美。
特别是康熙雍正两朝,海宁陈家的风头之盛,更是无与伦比,就是八旗贵族,也要屈居其下。
虽然现在海宁陈家的做官者还是有很多,但和前两朝相比,影响力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乾隆的圣驾回京时路经海宁,而海宁又没有行宫,便理所当然的住进了陈家大宅。
陈家的现任当家人陈邦直虽已然年迈,但依旧极受乾隆的宠信,这也是陈家在海宁的威望一如从前的原因。
陈邦直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只是女子就算再优秀,也不能入朝为官。所以要想把海宁陈家的繁荣一直延续下去,他的四个女儿,都必须要嫁入皇室,用皇室的威望,来保住他们海宁陈家的繁荣。
深夜,陈邦直倚在床头,默默的沉思着。
他的大女儿陈知琴已经十八岁了,算是老姑娘了,这次前来的几位阿哥只有五阿哥比她大,但是据他所知,五阿哥现在已经失宠于圣心,并且几乎复起无望。就算知琴能嫁给他,但是看他宠爱那个宫女的架势,嫁过去也只是活受罪罢了。
二女儿陈知棋十七岁,比六阿哥小半岁。六阿哥虽说圣宠不浓,但也没有失宠,虽然登上皇位几乎没有可能,但将来新皇登基时至少也应该是个郡王。
三女儿陈知书十六岁,虽然比八阿哥大上一个多月,但也无妨。
只是小女儿陈知画就……陈邦直有些烦恼的皱起了眉头。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比她的三个姐姐都要漂亮,又是自己唯一的嫡女,自己也是按照皇妃的目标来培养她的。
可是现在深得圣宠的十二阿哥才不过十一岁,比知画小了整整四岁……
“老爷,您怎么还不睡?”陈邦直的夫人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有些奇怪的开口。
“我在为知画的婚事发愁。”陈邦直叹了口气,“知画都十五岁了,按理说都该嫁人了……”
“是啊……”夫人也坐了起来,微微皱起眉头:“在海宁,能配得上知画的人根本没有,大多数的青年才俊都在京城,可是京城也太远了……”
“夫人,我想把知画嫁给十二阿哥。”良久,陈邦直才淡淡的开口。
“你疯了?”夫人愕然的瞪大了双眸:“十二阿哥今年才十一岁好不好!再说了,人家可是阿哥!”
“夫人。”陈邦直沉声开口:“陈家,已经开始没落了,如果要让陈家的繁荣继续延续下去,那就必须有一个陈家的直系女子嫁给现在的皇帝,或以后的新皇为妃。”
“可是皇上春秋鼎盛,你怎么就……”
“如果我们家的女儿能嫁给皇上为妃,生下一个小阿哥当然好。只是,后宫的水太深了,我们的女儿如果进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于非命。而且,虽然现在的皇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