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史前奋斗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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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切道:“对,那好,你们负责造纸。”
那人连忙高兴的应下了。
陈博道:“让大家有不知道的,就来问我,问张猛也行。”他可没诺切的大嗓门,喊不出来,只能让诺切转达。
诺切点点后,冲族人喊道:“有不知道的,问陈博或者张猛。”
众人一一答应。
最后,诺切语调有些兴奋地大声道:“还有,明日打猎半天。晌午过后,我和陈博举行结婚仪式。晚上,广场点大火堆,烤肉!”
狼族人乍一听完后,寂静了几秒,然后全族欢腾。虽然他们不知道结婚的意义,更不晓得伴侣之间的牵绊和责任,但他们都在为诺切和陈博叫好。被这么多人围着起哄,弄的陈博很不好意思。
第二天,阳光明媚,陈博将帐篷里的兽皮都搬到外面,擦洗后晒了一上午。拖着张猛,两个人一起搬运到新屋里铺好。
张猛坐在坑上感叹道:“兄弟,今天就要嫁了啊。”
“……”陈博心想,能不提醒我么?从昨晚开始就紧张的要死。
张猛自顾自地又道:“真快啊,一晃半年多了。”
陈博不由愣下神,道:“嗯,可不是么。说起来,我好像很久都没想家了,你说这人忘性够大的。”
“没想家,那说明你过的开心。”
“…嗯,你倒是难得能说到点子上。”这边生活是苦一些,但天天充实又开心。
“切,小爷我一直是大智若愚!”
“最多是大于弱智。”
张猛不乐意了,转了转眼珠子,奸笑道:“我说,晚上那事,你准备好了么?”
话题转的闷快了,陈博没反应过来,愣道:“啥事?”
张猛一脸猥琐地瞄着陈博的屁股:“洞房花烛夜,啧啧。”
陈博脸一黑,抬手就给了张猛一拐子。张猛呲牙裂嘴地捂着胃从坑上爬起来,陈博已经没影了。
张猛忿忿道:“诅咒你被诺切一夜爆七次!”
广场外面,奥斯让人搭了个半米多高的石头台,周围也简单的布置了一下。
时间越接近中午,陈博越紧张。他这就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越想越发心里没底,不真实。有时他也会想,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一个男人?抓破头,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这里的女人开放程度他接受不了,也许是他内心深处想找个依靠。不过,他又想到,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诺切,换成别人,只是想想就感觉很糟糕。这人只能是诺切,不能是别人。
陈博躲在帐篷里,将那对戒指纂在手里,胡思乱想着,莫明心跳的厉害。毛毛这小东西不知道野哪去了,也没个东西让他蹂躏一下。
陈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嬉闹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好像听到打猎的回来了。果然,有脚步声往帐篷这来,很急促。
帐篷被掀开,看到了诺切的脸。
诺切一脸喜气:“博,我回来了!我们举行仪式去!”然后伸出手将呆愣的陈博拉出帐篷,搂着他走向广场中央。四周都是族人热切的笑脸,陈博却有些脑袋发空,脚发飘。整个人不会思考了,由着诺切领着他。
两人站在广场中央的石台上,族人都围在四周。石台搭的不小,上面还摆了个石桌,上面放了些动物头颅和野果做供品。奥斯和鲁耶站在古桌边上,见到诺切和陈博上来了,便吹起了骨哨。
骨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响起来声音尖锐,极刺耳。可把迷迷瞪瞪的陈博给刺激醒了。
哨声响起,四周的族人们都安静了。吹骨哨是最高祭祀时才用的,传说是可以吸引神明的注意。
陈博也没跟奥斯交待具体细节,奥斯就按祭祀的一些规矩安排了,他想着,仪式一定要有些过程,不能简单磕个头就完了。
吹了几声骨哨后,奥斯神神叨叨的对着狼族图腾念叨。然后让诺切和陈博面对供桌叩拜三回。
两人起身后,奥斯和鲁耶一人递了一碗血给他们喝。陈博忍着恶心,抿了一口。陈博真想说,结婚又是动物头,又是血的,很不吉利的啊!
奥斯又念叨了几句,最后高呼一声“狼神保佑!”就结束了。
诺切一看结束了,就要抱着陈博下石台。
陈博拉住他:“等下,我这还有东西没弄。”说着把戒指拿了出来,拉起诺切的左手,将其中一个大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又把小的那个递给他道:“给我戴上。”
诺切看着刚刚好套在手指上的圈,愣神了,不明白这是啥意思。但他看见陈博又递给他一个小圈,还把左手也举过来了,他依着葫芦画瓢,给陈博也套上了。
陈博攥着诺切无名指道:“这叫戒指。结婚要带的,而且带了就不能摘!”
诺切一听,顿时很紧张,手指也不会动了,僵直着,生怕戒指掉了。
陈博被他的傻样逗笑了:“没事,掉不了,你动动看。”
诺切机械的弯了弯指头,发现真没掉。又稍用力的甩了甩,还是没掉,终于放心了些。他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指头:“为啥要带手指上?”这干活多不方便。
“因为这根手指和心相连的,套上戒指就握住了心。”对陈博这个宅男来说,这两句已经算是他能说出口最有情调的话了。
奈何诺切是个木头,不懂情调。
只听诺切道:“为啥不在脖子上带圈?离心更近。”
要不要这么会刹风景!
陈博瞪着他没好气道:“因为脖子粗,要多用很多材料!”
诺切一想,可不是么,脖子可比手指粗多了,还是带手指上划算啊。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诺切裂着嘴,高兴地拉住陈博的手,两个人的戒指碰在一起,相呼相应。
诺切忽然觉得这种和陈博带着同样戒指的感觉非常美妙,别人一看就知道陈博是他的,他也是陈博的。这种满足感将诺切的心胀的满满的,望着陈博微微泛红的脸,诺切蹭地将陈博扛到了肩上,跳下石台,向新屋大步走去,边走边跟族人喊道:“你们准备大火堆!晚上欢腾!”
狼族人自然知道族长这么火急火燎的是要干啥,纷纷起哄。
陈博被扔在了坑上,正头晕眼花呢,一个大黑影就压了下来,抱住陈博死命的啃。
陈博发懵,我操!这什么情况,刚还在台子上呢,一转眼就瞬移到坑上了?
“博,我忍不住了。”诺切扯着两人的衣服。
陈博清醒过来,护着衣服:“你发啥疯,天还没黑呢!”
诺切先把自己的衣服扯光了:“都结婚了,能交配了。”
陈博看着那个雄伟的小诺切,心一抽,翻身就往外爬,这跟帮撸可不一样了,这插屁股会死的,妈蛋,绝逼会死的!
他后悔了,没考虑周全啊!
陈博没爬两步,就被诺切拽的脚脖子给拉回来了,顺带还扯了他的裤子。
盯着陈博白花花光溜溜的两条大腿,诺切很大声的吞了口口水,他本来就是粗人,也不懂什么前戏,分开陈博的大腿,就往里冲。
“啊!!”一声叫喊,无比凄惨!吓的在窗户外面听墙角的张猛,一哆嗦,没有润滑剂啊,忘了提醒诺切了。
“疼!好疼!混蛋啊!疼!”陈博顿时眼泪哗哗的,死命捶诺切。
陈博的惨叫吓的诺切不敢动了,他也不舒服,被夹的生疼,还只是刚挤进去一点:“博,很疼啊?”
陈博哭着道:“当然疼!”
诺切心疼陈博,恋恋不舍的退出来,给陈博揉屁股:“那咋办?”
等疼劲过去了,陈博缓了口气,恶声恶气地道:“我哪知道!我又没跟人做过!”
诺切听到这话,莫明的高兴。他的博只是他一个人的,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心口那里酸酸软软的,只想更好的对待陈博。占有欲已在诺切体内百分百觉醒。
肿胀处叫嚣着难受,诺切轻抚着陈博的屁沟:“再试一回,我轻轻的。”
陈博没有吱声,咬着唇算是默认了,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能往哪逃?再说他也挺可怜诺切的,举着枪挺了半天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被诺切摸屁股摸的也挺有感觉的!
诺切这回的确动作很轻,可还是疼,陈博又被疼的哗哗哭:“呜呜,好疼!疼!别动,别动了,疼,呜呜…进不去,太干了…”
干?诺切抓到重点了,忽然开窍了似的,把陈博双腿扛到肩上,埋下头,舔陈博干涩的穴口。
“唔啊…”陈博被舔的一激灵,声音都变调了,紧绷的身体越来越放松。
诺切欣喜地感觉到了陈博的变化,舔的更卖力,舌头都伸进去了。
陈博羞臊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想骂诺切,不嫌恶心啊!可是一张嘴,声音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
诺切进去的时候,还是疼,但是可以忍受的住了。等陈博忍不住晕过去的时候,已经被诺切类似打桩机似的,凿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晚上狼族人们欢腾的吃了烤肉,只是没见着族长和陈博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没检查,有BUG或错字请指出,我改3
、第三十三章
陈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这真他妈的是个奇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纸糊的窗户不那么透亮,屋里有些昏暗。唉,这就算结婚了,也没个证啥的。
陈博想着想着肚子有些痛,想起来上厕所,刚动一下,疼的一呲牙又躺回去了,真是动哪哪疼。妈蛋的诺切!
这时,屋门开了,阳光随着照射进来,而后又被关上的门挡在外面。
张猛进屋就看着陈博瞪着有些肿的眼珠子瞅他,“醒了?”
“嗯。”声音哑的,发一个音都支离破碎。
张猛进厨房打了盆水端到坑边上:“啧啧,被操的这么惨啊。”
陈博坚难的吼了一句,“滚!”
张猛道:“我滚了谁侍候你啊。”
陈博真懒得跟他贫,哆哆嗦嗦的想下坑,他肚子越来越疼,急于上厕所,不然非拉到坑上。
张猛把好不容易起来的陈博又想压回去了:“干啥啊?躺着别动,先擦擦。”
“操,我想上厕所。”
“…你这样能走到厕所么?”
“……”是不能,下坑都难。
“我给你端个盆吧。”张猛把厨房淘汰下来的石头盆翻出来,又拿了些树叶,放坑边:“拉吧。”
拉你妹!你这么盯着,咋拉啊?“…你先出去。”
张猛知道他脸皮薄,听话的出去了。
陈博扶着坑沿,没等站直,诺切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陈博气的骂了声娘。费劲的蹲下,被诺切开发过分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张猛再进屋的时候,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拉稀了啊?”
“……”陈博挺不好意思的,没吱声。
张猛也不计较,还端着盆出去倒了,回来又侍候陈博洗脸洗手,擦身上:“兄弟够意思吧?这也算是把屎把尿了,就亲兄弟也就这样了吧?”
“是,是,你多仗义啊。”下半身说啥没让张猛给擦,陈博猫在兽皮里,自己胡乱擦了擦。
看陈博这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全是紫印子,瘀的都快出血。张猛心想,诺切这真是太彪悍了。
张猛道:“下回再做完,让诺切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去。留肚子里会拉稀,你没发烧还真是可喜可贺了。”
陈博道:“你咋不早说。”
“谁知道你这么没常识。”
“……”靠,这他妈能算是常识么?!
“对了,你找点东西代替润滑剂。不然每次都得疼死你。”张猛挺同情的看着陈博,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
“还有,这两天你别吃肉了。我早上跟诺切说了,你这两天只能吃清淡的。啧啧,诺切一听,就亲自带人去竹林挖竹笋去了。”
“操啊!和男人做咋这么麻烦!…不行,不行,我又肚子疼了。”
折腾了几次后,陈博想,还不如让诺切直接操死了好。
傍晚,诺切回来后,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扔了一地的竹笋和野果。
诺切紧张兮兮地凑到陈博身边:“还疼不?”
陈博看到这个罪魁祸首,一股怨气直冲脑门,张口就咬到诺切的脸上了,他现在也就嘴能用上劲。
刚咬上陈博就立刻松口了,“呸,呸,呸”全是汗咸味。
诺切眼神一暗,他的博这是在勾引他么?诺切捏住陈博的下巴,照着嘴就啃上去了。
“唔,放,,张,,,唔,猛还,,在。”这牲口,一回来就发情。
被点到名的张猛,非常有眼力的跑走了,还很贴心的帮他们带上了门。
门外张猛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陈博这几天都别想下床了。
张猛想的没错,陈博再见阳光时,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陈博激动的泪流满面,有种脱胎换骨,再世为人的感觉。
陈博在族里乱逛,五天,变化不小。
土坯房多了好几间,羊圈的羊也多了好些只,还养上了野鸡。陶器又烧了一批出来,大家都精神头特足的干活。
这才是人间的景象啊,回想他这五天,那都是在地狱生活。诺切那牲口被憋狠了,好不容易能开荦了,卯足劲的干。
陈博晃了两天,哪哪都基本不用他插手了。闲的难受,就想再去趟山林,掏点新货回来。他想这次多带些人去,仔细翻一翻。食材真是少的可怜,现在闲下来了,每天就是做做饭,翻来覆去就那两样吃的,别说吃烦了,他做都做烦了。
这次一共带了10个人进山林,陈博嘱咐大家,发现啥不太一样的花花草草,就挖到根看看,好些吃的都是埋在土里的。
众人跟扫雷似的,翻找的特仔细。真没白忙和,先是挖到了姜,装了一袋子。又挖到了土豆,陈博乐的都蹦起来了,炒土豆丝啊,想着就直流口水,遗憾的是没有醋,做不成醋溜土豆丝。后来到了山头,张猛居然挖了颗人参,他俩不懂这个,看不出年限,但看这不小的个头,应该差不了。小心的包好,收了起来,这玩意传说能续命啊,可得放的妥妥的。
又走了一段路,张猛停下来喊陈博:“来看看,是不是没熟的西红柿?”
陈博纳闷,这季节不应该没熟吧?走近一看,还真是绿色的西红柿。陈博摘了一个掰两半,闻了闻,笑了:“这熟的,就是绿色的。我老家那边有,这西红柿俗名叫贼不偷,特好吃。”
张猛翻了个白眼,“这名,还真是个俗名。”
既然能吃,两人招呼狼族男人过来就一顿狂摘。
再就没什么发现了,他们也不敢往深山里走,天色差不多,就回去了。回去路上摘了些蘑菇,经过竹林,又挖了些竹笋。
今天算是满丰收的,陈博乐的合不上嘴。想着下回到森林和草原里转转,看看能不能翻出点啥好东西来。
回到营地,陈博将找到的东西,给狼族人看,教他们辨识,以后采摘队又能多些东西可以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