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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高干)重生之夺权-第14部分

小说: (高干)重生之夺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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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弓起身子,抱住了在自己身上奋力的文世恭,现在对他来说,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哥哥。

他的哥哥,是个混蛋,是个该死的家伙。

所以,他才会这么想要得到他,占有他,摧毁他。

文世恭在宣泄之前,听见他的玩具凑在他的耳边,十分低声地,近乎不可闻地对他说:“哥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反转
有时候,有些人的思考方式其实很简单。饿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喜欢了就要占有,厌烦了就要抛弃,生气了就要报复,失去了就要摧毁。直线思考,不假思索,只要想做,就去做。

文世恭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在别人眼里,他高深莫测,难以摸透,但是在好友李会眼中 ,却能看出来文世恭做事的方式,比谁都要直白,简单。

因为他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可以得到,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志,没有人可以操控他,所以他也不需要掩饰他真实的想法,不需要带上虚伪的面具,不需要做一件事情以前思考很多遍,去计较什么后果。

也正因为这样,当文世恭大半夜的把他叫到公司,把一个漆黑的类似裹尸袋一样的东西背到李会面前的时候,李会一点也不意外。而当他打开那个裹尸袋一样的东西,看到里面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毛巾,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披头散发神情枯槁地看着他的文谦,他也一点也不感到惊奇。

李会张开五指在文谦面前挥了挥手,那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文二少全无反应,还是眼神发直地看着他。李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清楚一下文二少的情况:“他怎么了?”

文世恭心情仿佛不是太好,坐到办公桌上点了根雪茄,在浓浓的烟雾中缓缓开口:“我给他打了镇定剂。”

李会把文谦嘴里的毛巾拿出来,文谦的表情没有变,还是那么呆愣,李会皱了皱眉头:“给成犬用的那个?打了多少,怎么呆成这个样子了?”

“抽屉里就剩下两管,我全打了。”文世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困扰着,“本来想只打一管的,可是那时候他安静不下来,一直在大喊大叫,烦死我了。”

拆开那个大黑塑料袋一样的东西,把里面的文谦拖出来放在地板上,李会感觉到文谦身上不知怎么还是湿漉漉的,那条裹着他的浴巾被放到了一边,李会才注意到文谦里面是全裸。李会想把浴巾丢掉,文世恭却对他说:“别丢,先给他盖上,待会你去拿套小点的西装出来,再拿条毛巾给他擦擦,完了帮他把衣服穿上。”说完又摇了摇头,“算了,你把毛巾给我,我自己帮他擦。”

李会好奇地看着文世恭,这个虐弟狂什么时候还知道自己帮弟弟擦身体了,他忍不住问:“文谦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要用上镇定剂,你现在很怕跟他对话吗?”

文世恭眉头已经挤成一个“川”字,脸色极其不佳,他声音低沉下来:“我请你管理茂佳是让你来八卦的?”

李会立刻摆摆手投降:“当我什么也没问,我这就去拿毛巾。”

文世恭看着躺在地上几乎不怎么挪动的文谦,只有五官和手指做着最原始的抽搐反应。文世恭心里很纠结,说不清的奇怪感觉弥漫在心头。

他还记得刚刚,就在自己因为那股奇异的快感宣泄在文谦体内的时候,文谦抱着自己,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他说,他再也不可能离开他。

文世恭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从文谦身体里面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下一个动作,就是要嘲讽文谦,嘲讽他是个在自己亲哥哥身下还能兴奋不已的贱人,笑话他居然敢大放厥词,说那种不可能的屁话,甚至于,一个顺理成章的拳头就在下一秒,等待着,随时往文谦那张脸上呼过去。

但是,文世恭没有做到。他看着文谦的脸,因为刚刚的热度变得有一点殷红,眼神迷离,分外诱人。光溜溜的身体上汗珠和水珠混在一起,半倚在床上,文谦的身下,是混淆在点点血红中白浊的液体,刺激着文世恭的神经。

如果文谦是在他身下呻吟喘息的变态弟弟,那他,就是在弟弟身上不能自控贯穿他的变态哥哥。

他要用什么身份去嘲弄文谦。

他听见文谦喃喃的,又说了一句:“哥哥,你说,万一你爱上我怎么办?”

文世恭忽然觉得很烦躁,他看见文谦的嘴唇一开一合,那么的肆无忌惮地直视他,毫无廉耻地大开双腿。明明是他想戏弄文谦,为什么现在却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他忽然慌了,不想再听见文谦说一句话。房间里藏着枪,还有笔,全都用不上,别的呢?还有什么?

文世恭想起自己的抽屉里,还有两管之前为了训练狼狗准备的犬用镇定剂,那个东西给文谦打下去,文谦一定就会闭嘴了吧。

他在抽屉里翻箱倒柜,找出那两管透明的液体,拿起一管毫不留情地扎在了文谦身上,他看见文谦瞬间抽动了一下,四肢都瘫软了下来,但是还是没有晕过去,还是那么看着文世恭,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文世恭急了,他把第二管也扎了进去。

文谦这才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不再有动作,但文世恭还是下意识地拿毛巾堵住了他的嘴,甚至还把他绑起来,塞到了大塑料袋里,运出了文家。

他无法单独和文谦呆在一个房间里,又无法放任文谦不管,犬用镇定剂打在人身上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他内心竟然隐隐害怕文谦死掉,只好把好友李会也拖下水,他才能够静下心来。

李会把毛巾拿来,递给文世恭,文世恭掐掉手里的雪茄,接过毛巾,把文谦从地上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开始给文谦擦身体。

李会的眼角抽搐,文世恭居然让文谦坐到他的宝贝椅子上面,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关系居然都在不知不觉中发展成这样了?

给文谦擦干净身体,又帮他穿上衣服,那套西装盖住了文谦身上的肌肤,掩盖掉他们两人之间的痕迹,文世恭心里才安定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丢到一边,文世恭吩咐李会:“之前让你找的那个心理医生找好了吗?”

“找好了,要现在把文谦送去?”李会看着文谦那副样子,药劲还没有过去,“他这个样子送到心理医生那里合适吗?”

“现在这样,正好催眠了,让心理医生套套话。”文世恭眯着眼睛看着文谦,“你多配几个信得过的人跟着,注意好他的安全。”

李会点点头,从门外招呼进来两个人,架着西装革履,却神情呆傻的文谦出门,李会看出来,现在文世恭心情不好,也不打算作陪,等人都出去了才说:“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也走了。”

“慢着。”文世恭问李会,“上次让罗律师处理的那二十亿,你让他拿出来,全部以文谦的名义注给东盛娱乐,填上东盛娱乐的资金链空缺,但是不能多,填完的剩余部分,转到文昌去。”

李会又被老友的决定弄得一头雾水:“把那笔钱还给文谦?你不是打算把那笔钱放在银行用来操控他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文世恭开口回答,却感觉有些文不对题:“因为我已经高兴过了。”

区区二十亿而已,就算还给文谦,也不过是打了个水漂,那笔现金一分钱也到不了文谦手里,只不过是平了东盛的账目,但是,他却确实在文谦身上找到了乐趣。就算他现在心情有点怪怪的。他也不能否认就在刚才,自己确实很高兴的事实。

玩过了心爱的玩具,总要让玩具也跟着得到一点甜头吧。

更何况,文世恭在今晚和文谦的交锋高潮,闻到了一丝奇怪的阴谋的味道。

为什么文谦会那么快知道那笔钱是自己作怪,为什么林云峰看文谦的表情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谁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偷偷谋划着什么?他不能光坐着让别人计算,他要先行一招。

“还有,把这件事情办好以后,不要再委托罗律师大项目,但是要时不时请他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另外派人监视他。”文世恭把雪茄重新点上,“我怀疑,他有问题。”

李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送走李会,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文世恭一个人,烟雾缭绕在房间里,文世恭深呼吸一口,空气中全是烟雾的味道,没有文谦的气息。

不像他的那个房间里面,如今满满的,都是文谦的气味,挥散不去。

明天让管家把整个房间都拆掉清洗一遍好了。文世恭闭上眼睛,半躺在沙发上。

办什么事情,都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

文世恭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帮父亲报仇的重任。虽然父亲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阴谋诡计的代表,一个没有温度的符号,但是,不帮他报仇,又怎么能显示出,自己确实是文家的支柱。

拿起电话,文世恭拨给了东盛娱乐的CEO。


、催眠
文谦在一片混沌中睁开双眼,居然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好像在一个雨夜里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做了一个很轻飘飘的梦,没有一点不适。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躺椅上,好像睡在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一扇窗户就在自己的身边,能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整个大大的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文谦抬起头来想看那个人,却又觉得自己四肢乏力,好像有点抬不起头来,他听见那个人声音柔和地说:“不要紧张,放轻松。”

房间里传来柔和的音乐声,从四面八方蔓延到文谦的耳朵里,直接深入脑中,文谦有种淡淡的奇怪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他听见那个坐着的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文谦轻飘飘地开口:“我叫文谦。”

他听见那人用手指敲击着座椅,有点骇人,那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不可以骗我。”

文谦居然下意识地害怕起来,好像他说的慌被别人发现了,那人再次问他:“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黑色。”

“最喜欢的天气呢?”

“我喜欢阳光明媚的天气。”因为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不用冒着雨出去打工了。

“记忆里最深刻的幸福时光呢?”

幸福时光?文谦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劳动能力,打着散工也赚不了几个钱,饿了一天,坐在路边的包子铺旁,新鲜出炉的包子味道真的很香,好像把他整个人都勾了起来,他一直都在一边对着那笼包子咽口水,最后,卖包子的阿姨终于发现了小小的他,微笑着递给了他两个肉包,脸上的表情很温柔。

那两个肉包子真的很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文谦下意识地想回答那个人,却忽然觉得记忆混乱,开不了口。

为什么他会觉得,两个肉包子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他是文谦啊,文家的二少爷,山珍海味都能随便当成垃圾丢掉,两个包子算是什么?

内心好像有一堵防护墙,阻挡了他要说出口的话,文谦低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心吗?”

开心?他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关于“文谦”的过去,童年,少年,直到最近,到底发生过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文谦”。

文谦忽然惊醒,抬起了头,看到那个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个人居然浑身漆黑,脸上带着刷白的面具,他大叫起来:“你是谁?!”

那个漆黑的身影自言自语道:“内心防护那么深?到底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文谦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个好像是房间一样的地方,没有天花板,没有地板,没有四面墙,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张躺椅,一张凳子,那个怪人,还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里是哪里?”文谦朝那个人大吼,“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干什么?!”

他看见那人站起来,皮鞋的声音很清楚,那人好像走远了,漆黑的身影融合在黑暗中,柔和的音乐忽然变了,变成了压抑的声音,好像那个原本无边无际的房间,伴随着那恐怖的音乐声,迅速缩小,看不见的墙从四面八方压向文谦,文谦大叫了一声,脚下一空,掉入了深深的黑暗里面。

下坠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文谦就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周围都是芬芳鲜草的清新味道,花香四溢,文谦有点沉醉了。

一把柔和的声音在他身边轻声说:“这里舒服吗?”

文谦点点头:“舒服。”

有人朝他伸出手来,跟他握手:“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下意识地回答:“安……”

然后他皱起眉头来,像是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奇怪的话。

那个柔和声音的主人问他:“安什么?”

他摇了摇头:“不是安,不是。”

文谦缓慢地说着:“我的名字是文谦。”

握着他手的主人忽然放开了他,缓声对他说:“请在这里好好睡会吧。”

几乎是一听这句话,文谦就觉得困意朝自己袭来,眼皮沉重地打架,不用几秒就睡着了。

首次催眠结束,心理医生贾少伦站了起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接过身边李会递给自己的水喝了一口,才开口说:“二级催眠也没有用,他的内心防备很深,我现在探不进去。”

李会看了一眼在躺椅上睡着的文谦,倒不急:“没什么,慢慢来,反正我看现在老板也不着急知道真相。”

贾少伦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童年好友:“老板?就是你说的那个文世恭,你不是说他是个变态吗?怎么还跟着他?”

李会耸了耸肩:“他只是对外人变态,对我还不错,加上薪水高,他还负责帮我妹妹找医院找专家,以老板的人品来说,我估计他也算是高水准了。”

“啧啧,看来你真是跟你老板成了好朋友。”贾少伦指着治疗椅上的文谦,“我劝你还是别太把你老板的情谊当回事,这人能给自己的弟弟打镇定剂再送到我这来,足以证明他没什么人性。”

李会只是随便笑笑,不语置评。

“算了,不说你老板了。”贾少伦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把李会拉出了治疗室,把文谦关在里面让他先睡会,“这个二少爷你们打算在我这里放多久,总不能让我一个心理医生一直监视他吧。”

“那倒不用,老板说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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