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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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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道睡眠对于我来说,是仅次于那啥的人生至要吗?”
西门挑眉:“现在知道了,以后你睡觉我一定不来吵你。可既然那啥比睡眠还要重要,不如我们先来满足它?”拨开沈放的手,趁势摸上他湿漉漉的后脑勺,一口吻在了他娇艳的唇上。
“嗯嗯……”沈放被他灵活搅动的唇舌舔得心痒难耐,下腹的那啥渐渐抬头……直到西门的手钻进了他的内裤,在白皙的臀瓣间□游走,未及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皮肉,他才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正事”。
万分犹豫和不舍间,他还是用力推开了性致正昂的西门瑞,脸上的红晕未褪,咬着下唇狠心道:“抱歉,你先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看完……我们再继续!”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他说完就推开门跑了,留下西门瑞一人一鸟,风中孤单寂寞冷。
关上灯,沈放头戴三角精灵帽,手中的8寸巧克力蛋糕看起来美味可口,上面插了一根细细的蜡烛,一簇小小的火苗微微颤动着。
“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饿~~哈皮巴士得兔油~~”烛光掩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眸中,配着眼睑下隐隐的青紫,这幅明显缺觉的样子,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来得让人怦然心动。
“嘿你傻笑什么,赶紧吹啊!”
“……哦。”
西门弯下腰,深吸一口气,吹灭了烛火。
“啪!”
灯光开启,室内又恢复了明亮。只见沈放手中的蛋糕不翼而飞,尽数糊到了西门脸上——厚厚的一层奶油被糊成一片,顺着皲裂的巧克力外壳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始作俑者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他惨不忍睹的脸,笑得手舞足蹈几近癫狂。
“沈、放……”西门瑞一字一顿地念道,声音之低沉恐怖,仿佛来自地狱。
只可惜,再怎么强悍的气势,配上这张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脸,就只能徒增沈放的笑点而已。
他蹲在地上,笑得肚子都抽筋了,颤巍巍地举起手指,挥舞在半空中,点啊点啊点:“你、你别看我!哈、哈哈哈哈……叫你别、别看你还看!哦吼吼哈哈哈……我、我不行了……”
西门瑞不理他,径直顶着这张怪脸去了厕所。
回来时,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度翩翩。
再看沈放,干脆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踢踢他的肩膀,底下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西门……我好像真的抽筋了……救我~”
“……”
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西门瑞蹲□,打横抱起沈放,几步走向大床,向前一扔。
“啊!!!你谋杀亲夫!!!”
沈放摸着差点被撞塌的鼻梁,痛不欲生地咆哮。
西门眨眨眼:“你是夫?”
沈放同眨:“我比你大。”
西门:“女大三,抱金砖。”
沈放:“我呸!你才是女人!你们全家都是女人!”
西门:“你不就是我家的吗?”
“……”
“……”
沈放别过红红的脸,塞进枕头不敢看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缝隙间漏出,轻如蚊呐:“我还没承认你合法地位呢,顶多算炮友……”
听了这话,本来还在那边不好意思的西门瑞,此时狭长的凤眼眯起,形成一道危险的弧度。
他森然道:“炮友?”
“炮、炮友!”某人没看到他的表情,竟敢不怕死地重申。
“好、好、好……”许是被气得狠了,西门瑞不怒反笑,三两下脱掉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伸手勾住了沈放龟缩在枕头中的脑袋,不等对方反应,仿佛瞬间化身成野兽,完全不讲章法地啃咬着沈放的红唇。
手下动作更是不停,熟练地褪下沈放的内外裤,手脚并用将它们踢下了床。
沈放下面顿时凉飕飕,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忍不住菊花一紧。
西门瑞轻咬他耳垂,一边嘶哑着道:“既然是炮友,那就只做炮友应该做的事吧。”说着一把抓住了沈放早已微微挺身的命脉。
“哈啊……嗯……混蛋你摸哪里……啊……”
“既然是炮友,那就专业一点怎么样?”西门瑞不停撸动着小小放,一边倒过身来,趟在沈放身下,将头埋进了他的股间,一口含住了那里。
“啊啊啊……嗯哈……啊……”沈放舒服得一阵乱叫,撑着上身的手不禁一软,身体若无骨之柳,顷刻倒了下去。正好落在西门瑞腿间,与那玩意儿咫尺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不是童子鸡,怎么会不明白西门的意思。索性学着对方的样子,抓起那东西一口塞进了嘴里。唇舌搅动,一圈一圈打着转,尽量依照自己的喜好,寻求着身下男人最要命的感受点。
西门瑞身形一僵,口中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还是沈放第一次主动取悦他……
要放鞭炮庆祝吗,还是煮红豆饭?
西门瑞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他只知道,这种被伺候的感觉……还不错。
一个高兴,不小心做过了头,玩了回时下流行的一夜七次郎。
做得沈放连续三天下不来床。


、求援

一场大雨过后,世界仿佛被洗涤了一遍,处处都是清新。
沈放走下公车,停在站牌面前,呼吸着外面凉爽的空气,心情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公车随即开动,迅速转动的轮胎划过下面的水坑,溅起泥点无数。候车乘客们纷纷咒骂着躲开,沈放却恍若未闻,任泥点彻底污染了他本就沾了些水渍的裤脚。
他攥紧手中的文件袋,走出了车站,他知道,前方不到三百米处,就是A市引以为傲的综合性大学——C大的大门。
C大历史悠久、名声赫赫。前身国定学堂,从维新革命时期起,便由民间买办与官学合作建成。悠悠百年近代史间,沐浴了列强与日寇的枪林炮火,经历了四年内战的早木皆兵,灰瓦高墙曾在□制造的红色恐怖中一度倒塌——着名的建筑学家,老老校长潘家士,甚至睡过牛棚、躺过猪圈,被那些足够当他孙子的红卫兵们挂上木牌,拉去菜市口游街。
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七十古稀的潘家士,走过那场漫长的无妄之灾时,几乎被折磨成了一具老人干。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愤世嫉俗,或者一蹶不振,而是回到了他原来的地方,掸掸国定学堂牌匾上厚厚的积灰,重新将它摆到了门楣上。
此后,沧海桑田,世易时移,经过几代师生学者前赴后继的努力,C大建筑设计这块金字招牌,算是牢牢地扎在了神州大地上。而C大,也因此成为了孕育全国顶尖建筑学人才的梦想摇篮。
通过校门口石碑上的简易地形图,沈放没走什么弯路,顺利地找到了建筑学院。
不愧为C大的支柱专业,其建筑规模远远大于其它学院不说,外观设计也独具特点:四方形的外观,几何状的亭台,古朴的灰瓦外层,内环错落有致,很有点后现代主义的味道。
他抓住一个正从里向外走的学生,问:“同学,请问你知道贺启华老师吗?”
学生听了,有些惊讶道:“你找贺老师?”
沈放:“是,他不在吗?”
“在是在……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他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沈放好奇道:“为什么?”
学生:“他正忙着准备这次联赛的课题,不让人随便打扰他。而且看你面生,应该不是这里的学生,所以可能不知道,他这个人……”指指脑袋,一阵挤眉弄眼:“这儿有点问题,谁要是在他心情不好,或者遇到瓶颈的时候撞上去,下场绝对不会是美好哟~”
沈放并没有把那个学生的警告放在心上,问来了工作室门牌号,就一路找到了那里。
透过门上窄小的玻璃窗,他眯起眼睛凑过去,努力分辨着室内的情形。很可惜,玻璃窗实在太小了,上面还涂了一层毛玻璃,隐隐约约之间,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正伏在一张桌子旁来回挪动。
他缩回身子,理理仪容,把自己重新捯饬回五讲四美好青年的模样,然后敲门。
敲了一次,咚咚咚,没人开。
敲第二次,咚咚咚咚,还是没人开。
敲第三次,咚咚咚、咚咚咚,仍是没人开。
……他鼓起最后一丝勇气抬起手指,准备如果这次再得不到回应,干脆就硬闯了。
中指弯曲向内,刚要将指关节敲上去,门却开了。而且开得十分迅速,瞬间带起了一股强风,室内外产生的压强差,几乎要将他一米八的大个子整个吸进门内。
他下意识扶住门框,稳住向前倾倒的趋势,低头,向探出门外的小矮人无害一笑。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小矮人。目测绝逼超不过一米四,跟郭XX有的一拼。看着虽然眉清目秀斯文儒雅,不像正宗残疾,但绝对是浓缩中的精华,精华中的浓缩。
简直就是个迷你中年版的裴勇俊!
老邓曾经向他形容过贺启华的样貌,并且毫不避讳地称他为“贺矮子”,是以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他们俩原是一个村子长大的竹马竹马。据说小时候,因为身高问题,贺矮子经常被人欺负,一直是老邓帮他出头、为他打架,嬉笑怒骂间,竟由此奠定了老邓一代十里八乡孩儿王的地位。
“还是那时候好啊……”每当遇到了烦心事,老邓就爱拉人上酒馆,拿着酒杯,摇头晃脑地感叹着。
后来两人结伴出来闯荡,一开始就进了工地干活。别看贺矮子个不高,脑子却好使,工作之余,就去找两条街开外的老学究借书、琢磨学问。等他摸清了现代科举的门门道道,就开始想办法自学。多少个夜晚,老邓趴在简易房的铁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贺矮子却吊在灯泡下秉烛夜读,遇到了问题就在本子上记下来,好找机会去请教老学究。他脾气拧,不愿意随便请假,即使通了宵,第二天照样出工不误。
——那一年,他考取了A市的理科状元。
“一开始,我并不认同他的做法,当时没人把读书当回事,都觉得挣钱才是第一要务。我去劝他,他却反过来劝我:村里穷,大部分人上不起学,姑婆们读封信都要上邻村找那个教书先生。可他就爱读书,他喜欢与那些数学符号打交道。以前不读,是因为没条件,他跟着我来了大城市,就是为了创造机会继续读书,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挣大钱。结果证明:他就是那块读书的料,跟我这种人,不一样、不一样啊!”老邓说完自嘲一笑,仰天饮尽最后一杯酒,砰地一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当时沈放就坐在老邓对面,捏着酒杯,微醺之中,心里想的是:这个贺矮子,在老邓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那么对于贺矮子来说,老邓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沈放不禁好奇。
“您好,我是老邓的朋友。”
小矮子身形一顿,一脸的暴躁稍稍缓和了一些。推开虚掩的门,转身向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进来吧。”
沈放依言进屋,这才看清了屋内的情形——桌椅板凳摆得乱七八糟,各类模型在桌子上东倒西歪地堆放着,地上全是纸团与木屑,中央一块白板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鬼画符,写满了歪七扭八的数字标号……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这间工作室的话,就是:乱!
小矮子走到窗边,深吸一口烟,缓缓向窗外吐出,状似不在意地问:“他让你来的?”
沈放随意地抹开桌上的模型,一屁股倚了上去,然后道:“正好相反,他根本不让我来。”
对方拿烟的手一顿,皱眉道:“他出事了?”
沈放:“当然,他要是没出事,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接下来,他就将所有的事,包括开发商濒临破产,老邓骑虎难下的状况,一一告诉了贺启华。
贺矮子听完来龙去脉,沉吟良久,掐灭了烟头,问道:“哪家开发商?”
沈放:“恒泰。”
贺启华:“……哪个恒泰?”
沈放:“应该就是你想的那个。”
贺启华一拍大腿,气得两眼冒火:“行啊,小邓子你翅膀硬了,连老虎屁股都敢摸!”
沈放挑眉:“怎么说?”
贺启华瞥他一眼,几句话在心里掂了掂分量,还是说了:“恒泰本是一个小小建材商,能在短短几年内迅速崛起,你以为靠的是什么?”
沈放心头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跃上脑海,他脱口而出:“……洗钱?!”
对方投来赞许的一眼:“算你还有点脑子。恒泰的老板黎熙,拜了幻海帮二把刀——瞿五江做老大,连我都知道。邓世凡趟了这趟浑水,未必完全无辜。他瞒着你们接了恒泰的生意,死到临头了才跟你坦白,你就不恨他?”
沈放眨眨眼:“不就是洗钱嘛,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就恨来恨去的,我早就可以组织邪教开展恐怖活动了。”
贺矮子:“你倒看得开。”
沈放:“所以,你决定不帮他了?”
施施然斜了他一眼,贺矮子又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帮,干嘛不帮?我还等着他感激我一辈子呢。”
Lucky~目标达成!
沈放抿唇一笑,手臂在空中漂亮地一甩,将文件袋抛向了对方……的脸上。
望着对方脸上通红的印记,以及那个表情,他囧了:“我以为你接得住的……”
古人诚不欺我,百无一用是书生哪~
出乎他的意料,贺矮子并没有追究他的粗线条,而是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文件袋,边拆封条,边问:“这是什么?”
“工程所有的资料:进度报表、物资明细、设计详图、税务证明,还有合同副本。够你拿去游说那些暴发户了。”
“……”
掂了掂手中袋子的分量,贺矮子勾起唇角,露出了今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笑容。


、合作

贺矮子果然很给力。
短短一个月内,他利用自己建筑工会副主席的身份,积极斡旋于房地产大佬们之间。经过反反复复的游说与利诱,甚至不惜冒着滥用职权的风险,予以对方重诺,终于为他们带来了一位重磅级救火员——奇峰集团着名二世祖,本市首富蓝奇峰的次子,蓝楚扬。
一身银白色阿玛尼西装三件套,将腰部紧实的线条包裹得若隐若现,他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侧歪着头,胳膊支着沙发靠,白皙的指尖刮过眼角,修长的二郎腿一翘、一翘,晃得坐在他对面的沈放很是眼晕。
沈放捅捅老邓,悄声道:“事已至此,该干的不该干的我们都干完了,就差你这临门一脚,你可别娘们唧唧给我掉链子!”
老邓咬牙:“那你们总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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