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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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诡异的笑声,紧接着的是一阵低沉魅惑的声音。浓雾散去,露出了来人的真面目。
“哦呀哦呀~原来你内心深处是这般的情景,可真是让吾辈吃惊呢。”蓝色凤梨发型的邪魅男子出现在散开的浓雾里,看着周围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吃惊。
任札不缓不慢的对着他点头,随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动作优雅,一点也没被周遭那触目惊心的景象所影响,似是早已熟悉。
他的周围,满是纵横交错的坟墓,不远处的前方是一具具的骷髅尸体,这个地方似乎是乱葬岗,又似乎不是。
然而,只有任札知道,这里是他曾牺牲了众多手下方能保住从美军入手的武器的地方。为了进一步的剥夺地盘,他只能选择牺牲跟随他好几年的手下保护住那几箱子的重量级武器。
“KUFUFUFU~真是有趣,比起说是内心深处的欲|望,不如说是深入骨髓的熟悉。”打量了周围环境,满是遍地尸骸以及破烂不堪的坟墓,六道骸诡异的笑了几声。
“找我何事?”任札从来都是沉默的,能少浪费点口水就少浪费点,把体力什么的留着调|教人才是他最应该做的。
对于这种不请自来的人,任札也选择了一贯的态度,对待这个类似情敌的家伙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好好招待的必要,没有直接一鞭子过去便是看在情人的面子上。
“真是无趣呢~”六道骸手指抚摸唇笑道:“KUFUFUFU~我是来跟你做个交易的。”
语气诡异,内容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无关紧要。
起了一丝兴趣的任札微扬起下巴,眉毛微挑的说道:“内容。”
“KUFUFUFU~真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指使人呢。”虽似抱怨,六道骸却还是把他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沉默听完六道骸的话,任札垂眸思索着话里的内容。
六道骸笑看着在思索中的人,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自信。
思索了好一会,发现此交易对他无一害,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应允你的条件,但是我希望能定下契约,别告诉我你不懂或者不会。”
任札眸色暗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完全不容拒绝的、霸道的话从他口中吐出。
六道骸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他轻松回答:“KUFUFUFU~没问题,希望阁下能完成你所应允下来的话哟~”
回复他的是任札那一张没改动的死人脸。
与白兰的战斗再次迎来。
不同于以往,彭格列的他们得到了初代们的认可,力量更显纯粹。
任札仍旧以观战的态度来到了战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打斗,倒也显得无趣了些,对于任札这种恐怖的存在来说他们的战斗力就显得如小孩子过家家般。
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是没出手帮过任何一方。
相比与不久前单方面被打的他们,如今的彭格列成员力量倒也提升了许多。
做出了这么个结论的,任札就注意到了一道视线,往那边看去,发现是白兰。
目无表情又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最后只是对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算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随后便继续把视线放在了战场上。
总是看着别人热血打斗,自己难免也会手痒,任札也不例外。
但是比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把这种无关痛痒的小心思给抛到外太空,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里的打斗,免得漏掉了他情人每一个动作带来之间的不同味道。
没错,不同于单纯看彭格列那些人的对打,任札对于委员长总是存在一些不单纯的目的。
委员长每一次挥舞拐杖,每一个动作露出姿势他都看在了眼底深处,于是不出所料的他眸色变得深沉了许多,总是淡漠的眸子出现了一丝丝的色彩,那是欲|望所致。
然而任札也知道,那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他们如今的关系也只是他占占对方的便宜,并不会又进一步的深入,所以欲|望这种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眸色恢复了正常。
但也是这样,再次证明了任札的恐怖,对意志力控制的强悍而感到心惊。
最后一战很快就到来,就在任札思绪有些飞远想到十年后云雀恭弥在床上诱人的身段的时候,就来到了。
拉回了思绪,再度把注意力放在战场上,他在预防一些不必要出现的差错,比如彭格列的再度失败。
白兰在最后关头吸收了除了泽田纲吉的所有人的力量,但是显然任札这个BUG一般的存在,他却疏忽了。
他不仅没有吸收到他的力量,反倒泄露出来的力量被反吸收了,然而白兰却并不知情,知情者的当事人察觉到一丝一缕融入自己力量里的外来能量时也只是不被察觉的微微眯眼,随即毫不客气的接收了这些外来能量。
但一想到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情人所托,于是瞥了一眼天上的未来首领泽田纲吉后,便不动声色的把除了他和白兰以外的所有人力量给转到他那边,当然,这是在没有被察觉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小动作。
对此也只能暗叹一句任札真是个逆天的存在了。
最后的结果也不言而喻,有了更大的觉悟的泽田纲吉理所当然的被初代彻底承认,解除了彭格列指环的封印,变回了原始指环,于是泽田纲吉的力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白兰的下场不言而喻。
打败了白兰的彭哥列未来首领是半高兴半忧愁的。
毕竟他的本意也不是想要杀人,对于白兰,他也只能纠结,却还是在伙伴下抛却了这些不必要的想法,转而高兴的与伙伴庆祝。
然而与那些人的高兴不同的是,委员长的脸色却是黑锅底般的。
原因不外乎就是任札在别人没注意到得情况下把人给拉到了一边的树下,狼吻着。
至于原因为何,心知肚明便好了。
分离的到来总是很快,白兰被打败,就代表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他们该哪来回哪去了。
不过这次任札却没来送行,害的委员长着实不爽。
带着这份不爽回到十年前的委员长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眼前群聚的一群人给咬杀了,察觉到得Reborn自然偷偷走掉,看着被咬杀的弟子和守护者们笑的幸灾乐祸。
然而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刚回来的云雀恭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任札给抱了起来,对于可能发生的措施也做好了,云雀恭弥一点也没办法的只能任由被抱到任札的房间,任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压了上来。
然而云雀恭弥却没生气,狭长的眸子看着眼神染上一丝情|欲的任札,眉梢一挑,在任札的眼中煞是风情万种的很,于是他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堵住了刚想开口说话的云雀恭弥,手上也没个轻重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早已习惯这个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禽兽行为,云雀恭弥也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身下舒服了于是就任由对方的狼吻。
任札从上面吻到下面,也不犹豫的就把云雀恭弥的分|身给含进了嘴里,给对方口|交着呢!
手也没闲着的抓着他的敏感点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只弄的云雀恭弥身子酥软发麻,感受着丝丝的电流而过,双重服务下也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几声,算是回了任札的技术。
任札眸色一沉,在对方即将释放的那刻嘴巴离开,厚大的手掌挡住了喷来的浓稠液体。
任札倒也没做出舔来的动作,只是把沾了液体的手抹在了自己下|身和对方的后|穴上,就直捣黄龙的进去了,果真如他名字的一样,人渣的快很准,让连扩张都没有云雀恭弥白了一张脸。
也不怪云雀恭弥,着实是对方的过于硕大了,那么狠狠的一撞而入,换别人早就惨叫出声了,而他也不过时脸色白了一点。
也不顾对方还没适应呢,任札就直接冲撞了起来。
一夜的靡乱。
11家庭教师完
十年后的事情已经完成,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们怎样折腾也无关紧要。
清晨。
晨阳袅袅升起,照耀了被黑暗占据了许多时间的世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连人都不由得变得懒惰。
被折腾了一宿的云雀恭弥睁开了眸子,反过手用手掌心挡住了阳光照到眼睛上的刺眼光芒,被翻开一些的被子下露出的肌肤全是青紫的痕迹,暖阳下煞是暧昧。
忍住了身下的疼痛,他坐了起来,手背抵着口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狭长的眸子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熟悉的身影后就这么的光裸着身子走下了床,捡起被丢在地衣物,拿到了屋内的浴室,随手丢到洗衣机里,走到花洒下随手打开,上面的花洒顿时喷洒下了温热的热水。
站在花洒下的云雀恭弥手双手抵在洗手台上,透着热气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
看到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热水打在发上,本柔顺的短发倒变得有些凌乱,显得狼狈。
云雀恭弥的眸色深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但只见他沉默了没一会,便伸出了手把手移到了身下,位置是一个隐晦而难以言齿的地方。然云雀恭弥却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无比淡然的把手指进入了后面,扣着,没一会便流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又把身子清洗完毕,云雀恭弥下面围了一条围巾就走出了,找了件衣服换上,方才走出房间,目标是进食。
即使强悍如他,一晚上都被折腾也会显得精疲力尽,能那么早醒来倒也是幸运,何况饿了十几个钟头的肚子,现在的他只想填饱一下肚子。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放着一些食物,显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瞥了一眼冰箱门内,果真有一张纸条,内容是“食物温一下便可食用”。
挑了挑眉,云雀恭弥便拿起了被保鲜起来的食物,重新温热一下就随便的吃了了事。
随后想了想,重新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一直以来习惯带在身边的武器——浮萍拐,也藏入了衣物下,便朝着门外走了。
来到部队门口的时候,也是蛮理直气壮的就走了进去,那些守在门口的士兵倒也目不斜视的任由他进去,然后确定等人走远才走到一边的警卫室里拿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少将,您的‘夫人’来了。”重点在于夫人二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恩,去忙吧。”就挂掉了。
看他的态度,显然也是默认了下属对情人的称呼了。
其实也只有任札知道,其实他的心情不算好,对这个称呼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听到人来到部队了却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就算他们的关系被公布于新闻上、报纸上被上司说教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微妙。
任札很忙,非常的忙。
跟云雀恭弥确定了关系后,他就把回部队的日期推到了很后很后的后面,然后带着云雀恭弥也不通报给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一声就去度蜜月了。
当然首要目的还是吃豆腐外加尝试不同地点做|爱的“性”趣。
当十代首领知道自家的成员被人给拐带走了,也只能抽了抽嘴角无奈的任他去了。
嘛,没办法,谁叫他人比自己要厉害好几倍不说势力也比自己的要强大呢!所以啊为了不得罪这个力量势力能力高于他的人,他也只能装作啥也不知道的任他们折腾去了。
当度完蜜月带着情人回到他的国家嘛,在回部队的前一天就把人给啃了又啃,不留一点渣的。
本以为人应该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忽然听到属下说人来到部队了,着实让他吃惊,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
任札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他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的首要做的便是不能过问于或插手于自己所处的事业,当然,就是来探班也不行。
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部队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司更不是市场,怎么随便的说来就来,所以任札觉得有些不愉快了。
挂掉了属下的电话便头也不抬的处理公事。
没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但是任札还是头也没抬一下,脚步声的主人该干嘛干嘛去。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来到部队的云雀恭弥看到处理公务的任札,也没理会,只是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就着一张长沙发走去,然后不客气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把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遮住了过于灿烂的阳光。
来到任札的部队的路程要几十分钟,走到任札的办公处所要十几分钟,更何况他昨晚被折腾出来的伤还没好,这么一路走来他感觉他下面疼的更厉害了,也就这么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去了。
谁知道那个随处可发|情的畜生会不会不顾他的伤口还没好就再要个好几次不罢休。
当然云雀恭弥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人渣是不会乱发|情的,所以一时兴起来到任札部队里的他就这么安心的休憩去了。
处理公务也分出一点神观察云雀恭弥的任札当然知道对方敢这么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闪烁了一下便没继续观察了。
处理公务的任札他想他也许不该把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样对待的,毕竟实力玄乎不说对方还是个带把的。
想清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种微妙的情绪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想着等会事物处理完了也该吃饭了吧,带着来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军队里吃吧,想必他也没过部队食用军食的经历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愉悦了一些,所以任札处理事务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手顿住了,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任札离开日本重温了一趟学校生活,到岁数了就去参军了,时间过了职位也就上升了,当然随之而来的绯闻也多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任札却愣是没去理会那些“XX长官跟XX情人幽会”的报导,留下那些烂摊子让上级给处理了。然而那些上级却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处理,处分虽有却也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在身边还没有云雀恭弥前,任札仍旧本着有没有床伴无所谓,但来一发却绝不少的原则一直都在闹着绯闻,当然还有人找上门呢,态度蛮横的很,说什么“我是你们XX的爱人我只是来探班的快放我进去,不然我让XX来教训你们这些人。”
任札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的命令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