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渣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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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到了一位风采不下于英雄王的黑发男子。
看着那个穿着紧致将身体线条暴露在外,让人一展无疑的男子,任札的眸子内不易察觉的闪烁了下。当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走来他便不动声色的移回视线,面无表情的任由俊美的金发男子将那些袋子往他身上扔。
仿若,他一直都是如此,刚才的事压根没发生过。
32Fatezero六
夕阳西下,光明与黑暗交错,夜晚即将来临。
站在日月交辉的天空下,看着远处渐渐没入地平线的残阳,即使脸上染上了夕阳的柔和光明,也仍旧无法抹平那种冷峻的感觉,没有情绪的眸子便是有着橘红色软和的光芒也仍是不起涟漪,仿若世界的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真正入他的眼。
坐在一张藤椅上,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上,侧着看残阳的半张脸上被头上的帽子遮住阳光只留阴影,看不清任何表情。
坐在任札的对面,手中拿着一杯酒轻摇晃着的吉尔伽美什用他那双红眸看着任札的侧眼,将手中的酒杯口抵在唇上慢慢的饮了口,品味着酒的味道,感受着遗留在唇齿的味。
修长的双腿同样交叠着,漫不经心而优雅,嘴角边带着明显不怀好意又倨傲的笑意,他看了任札一会后说道:“真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这件衣服。”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了也不将那碍眼的帽子摘掉?
将目光从慢慢没入地平线、如今只剩下一点的残阳那边移开,放在了那个如光辉聚集于一身的男子,金色的发在残阳的光芒照耀下闪烁着点点光芒,如金子。
视线放在了那人的俊美面孔上,对上了那双赤红色的双眸,“并非喜欢。”
对于任札这种能少开口就少开口,一开口就让人思索意思的行为早已习惯,轻抿一口杯中颜色亮丽鲜红的酒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将本王给你买的衣服穿上。”
不是征求他人意见,而是绝对的命令。
他是王,他所说的话便是法,让人无法拒绝的律令。
然而当这种“绝对的”遇上任札,便是无用。
“无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其中的意思很明显。
他并不需要。
任札的这种行为明显让将王的尊严看的极高,或者说已经融入骨髓的英雄王不爽。
那种拒绝,是对王的尊严的不尊、无视,目中无王心中便不屑,便抗拒。
“这是本王的命令。”赤红的眸逐渐变得危险,王不可一世的道:“你没别的选择。”
任札没有情绪的眸子出现了一丝波动,然而下一秒却恢复如初,用更加漠然的神色看着那个耀眼的英雄王说道:“一个承欢他人身下的王?”
调教的方法很多,即使他更喜爱的是用武力,但是他也偶尔钟爱于口头。
有什么能用语言击溃他人的……更能让人满足么?
又有什么能在他人信念崩塌的那一刻让人更绝望……更能填满他的心?
他从不是善类,对于违抗者和逼迫者的人,他永远能抓住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他说过:
对于情人的偶尔温柔,也是在相应的条件下。
既有付出,那便要有收获,
听到任札的那句话,英雄王的脸色顿时发生了变化,眼神狠厉的看着他,王的气势散出。
“本王说过,这件事不许在提起,也不会让这件事再次发生。”
那是他的一生污点,便是死了也会由在英灵殿的本体继承。
“本王没赐你死罪,便是本王最大的宽容。”
若是胆敢再次挑战他身为王的尊严,那么他便无需客气!
看着英雄王那俊美的面孔出现了变化,变得危险而阴狠,然而耀眼的光辉却依旧,更存托了王本来的气势,变得……更加的夺人眼球。
揭起了古老的王另一面的任札,眸色淡然,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无惧无怕。
如夺魄人心的黑宝石的双眸看着褪下了以往的笑出现了怒容的王,在进行着无声的打量,随即却将目光移开,放在了沉底没入地平线下的残阳方向,没有柔和的光芒,有的只是细小光芒,点缀漆黑夜空的繁星。
黑夜已来临,在藤椅上坐了几小时看日落的任札终将站了起来,向着屋内走去,对着仍旧坐在阳台上的王,没有分出余光,也未说一句话。
挺直的身子、不急不缓的步伐、万人之上的气势。
犹如行走在万人瞩目的军营中。
他是将,亦是王。
他的步伐,永远不会止步。
他的去处,永远都是未知数。
他该留的地方,从来都不是这种地方。
会在一个地方滞留不前,也只是庸人自扰。
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一身黑色军服的任札本该是最惹眼球的那个,然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却像是没看到任札的模样,未曾讲注意力放在任札的身上半点,仿若根本不存在一般。
然而这些都要归功于在猎人世界所掌握的念能力中的一个技能——绝。
掌控力极致的消除了自身的气息、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即使行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也不必担心有人发现他。
这一路上的他,目光都放在了普通人看不到的透明长细线条上。那是他在与英雄王逛街的时候放在让他发现的那名俊美男子的身上的标志,顺着这条线,便能发现他人在哪儿。
目光放在那条线上的任札随着线的路线而行走着,路过的行人也仿佛被什么力量给隔开,或自动让开路、或无意识的改变路线。
行走了一段距离,任札便被一堵墙给挡住了视线,抬头看去,眼前的是一座别墅的房屋,而且看这房屋也不比他去英雄王的Master那所房子差多少,显然是个有钱人。
站在这座别墅的大门前,任札用“圆”探索了一下,发现屋内的人不少。
微垂眸,思索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防御进到屋内,找到那个他想要见到的人。
然而当余光瞥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却将那些闪过的想法全都抛开,无甚情绪的眸子看着向着他走过来的男子。
一身紧束的衣着、双面攻击的武器、额前那一撮弯过另一边的发、眼睛右下角的魔痣更为这俊美的男子添加魅惑力,容颜丝毫不输给古老的王。
然而这么一个吸人眼球的存在,却丝毫惊不起任札的半点波澜,没有表情的面容,没有涟漪的双眸。他就这么的看着那个向他越走越近的男子,帽子挡住了月光那银色清冷的光,给他的半张面容覆盖上了阴影,有些看不清切。
但是,有些许看不真切的却并不只任札,还有那个容颜魅惑的男子。
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握紧自己的武器,有些警惕的看着那个站在大门前的男子,走得近了,便发现对方的着装打扮,一身与黑夜为伍的黑色军队制服、军帽、黑色的长军靴,挺直腰板以一个军人最端正的姿势看着他。
黑色的发、黑色的眸,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眼中也没有情绪涟漪。
这种人,无端的给了他极度危险的感觉,然而他却只感受到那人的魔力若隐若现,若不是直觉敏锐他想他也无法察觉出那仿若不存在的魔力。
是隐藏实力还是本就只有这些魔力?他无法说清楚。
本来他只是因为敏锐的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和微弱的魔力,原以为是别的英灵突袭,他便第一时间拿上武器从房间的窗户跳了出来,却不曾想出来后看到的居然是军人着装的男子。
但是他却不可否认的是,那件黑色的军队制服如若为了那名男子而诞生,合身的没有一丝违和感。
对于迪卢木多的评判任札并不知道,他的目光只是投放在了那名俊美男子的身上,见他站在距离他十米远的地方便停下了脚步,清冷的月光斜切过他的身子,黑暗光明各参半。
但即使那人的面容在黑夜中,任札也是看的清楚地很,对他来说黑暗不是障碍。
迪卢木多停下了脚步,这是直觉给他的安全的距离,他打量了那个男子一眼,问答:“英灵?”他之所以会问,只是想要更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不是英灵,毕竟对方的魔力微乎其微。
任札听到那人的问话,轻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找你。”
“我?”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枪,迪卢木多微皱眉看着任札。
“证实一件事。”察觉出了对方对他的警惕,任札却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说道。
“难道你想要知道我的身份?”不怪乎他会这般问,毕竟英灵间除了这些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到迪卢木多这般反问,任札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说道:“我知道你,有名的……首席勇士。”停顿中的那些内容,迪卢木多不必问也知道。
他眼中闪过惊愕,便更加的握紧了手中的双枪,警惕提高了不知道多少。
“……”警惕了对方半天却发现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他问道:“你是谁?”却不想对方居然回答道:“一个军人。”
平淡的语气,漠然的神色,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
任札看出了对方的防备,他说道:“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随后目光向着周围淡淡一扫,最后将目光在一个窗户前停顿了下,下一秒却不动声色的移开,然而这行为却被迪卢木多发现。
他一边警惕任札一边向任札刚才停顿的地方看过去,结果自然什么也没发现,但是他却知道刚才任札一定是注意到了什么,最有可能的……莫不是他的Master。
似乎猜出了对方的想法,任札神色漠然的说:“对他我并没有兴趣,但我不介意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随后也不理对方,自己转过身先一步走入黑暗中。
这是威胁!
迪卢木多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点,所以他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跟在他的身后。
既然那人成为了他的Master,他便要保护他,这是身为Servant的职责。
别墅的某一户窗户。
身在黑暗中的人影,心有余悸的想起了任札的那漠然一瞥,从心底产生了寒意。
再次移到窗户边看,却发现那人和他的从者早已离开,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那个男人,绝对是比Archer更难缠的角色!
34章
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Mr。R任札并没有多少惊讶,看着那个挂着淡淡笑容的长发男子;他语气平淡的问道:“找我有事?”
“您是我认定的吾王;在您成为真正的王之前,我不会离开。”看着冷峻面容的任札;Mr。R只是这么的说道。
任札没说话;而是在Mr。R的身上扫视了一下说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呢?想必Mr。R无须问便知道对方那三个字中所代表的含义;因为他同样的发现了任札的不同,那种力量……即使不是本体也让人心甘情愿追随的力量。
Mr。R看着任札笑而不语。
看了对方一会;任札再次转过身;飘到Mr。R耳中的话是:“别生是非。”
Mr。R跟上的脚步顿了下;然后嘴角的弧度加大,回道:“遵从王令。”
他的王到底为何而留下他呢?他不必去思索这些问题,只要能留在“吾王”身前,见证“吾王”的成长从而成为真正的王,别的小事又何须在意?
兜兜转转,又再次回到英雄王如今所住的房子里。
走进房内,没有发现那个傲然的王,倒是遇上了英雄王的Master——远坂时臣。
对坐在沙发上拿着高脚杯品着葡萄酒的男子,任札并不是多相熟,但如今他好歹是暂时住在这人的房子里,礼貌是必不可少的。
任札对着远坂时臣轻点下头,站在他身后的Mr。R自然知道猜测出了此男子是谁,于是勾着唇向前走了几步点头说道:“您可以称呼我为Mr。R,如今是吾王的随从。”
自愿将自己的身份降低,也可看出是对任札表忠心。
远坂时臣看着任札从大门走进来然后身后还带着个男子的时候是有些狐疑的,毕竟任札也是英灵,虽然没了Master然而却能继续存在现世中的英灵实力可谓是不可小看,即使表面上是以一种欢迎的姿态,暗中的戒备却不曾少过。
一个连Master都能算计杀死的英灵,能好到哪儿去?
当他听到那个跟在任札身后的男子自我介绍的时候,只是不动声色的挂起贵族的优雅笑容,道:“原来是任少将的帮手么?”
为何要说帮手?只是为了让对方露出破绽好确定那个冷峻的男子到底想干嘛罢了。
谁知这次回答他的却不是Mr。R,而是任札。
他淡淡的瞥了眼站在他左上方的Mr。R,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远坂时臣的身上,语气淡然的说道:“只是个床伴。”
Mr。R笑而不言,算是默认了任札的话。
远坂时臣摇晃手中杯子的动作一顿,却不动声色的笑着道:“眼光不错。”
任札没有回话,一脸面无表情。
Mr。R仍旧是挂着道不清的笑容。
远坂时臣还是那优雅贵族姿态。
然后,在这略显沉默的房子里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没想到杂种你出去那么久居然是为自己找个床伴么?”突然出现在远坂时臣后面的英雄王双手环胸神情倨傲而不屑的打量了一下一身黑色风衣戴着礼帽一头金色长辫的Mr。R,继续出口讽刺,“果然是天下一般黑。”
都是庸俗的黑色装扮。
被嘲讽的任札面无表情,瞥了眼英雄王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
至于被省略掉的是什么……
想必在场的其余三人都清楚。
身为英雄王现任的Master——远坂时臣,实在不好意思在自家Servant的面前看他的笑话,但是这么走掉似乎也不太合理,于是只能装作不知道的饮着杯中的酒,注意力却放在英雄王会做出什么事情上。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看到自家的以捉弄他人的恶劣的Archer发怒出丑更有趣的事么?
答案很明显,笨蛋才会错过。
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的时辰PaPa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沙发上不走了。
听到任札又再次口出不逊,被噎了下的王想起了上次的事还没完全消散下去的怒意再次被引出,他微眯起眼看着任札说道:“本王说过不会让这事再度发生,你这个杂志也不能一度的提起,否则本王便让你痛不欲生。”
毫无畏惧之感的任札微抬眼看向不悦的王说道:“用你后面让我痛不欲生?主意倒是不错。”
“你这个杂种——!”怒火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