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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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坏!”虞浣湘半推半就,显然是不适应如此快节奏的就当上了和凤栖楼中陪酒的风尘女子。
就在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孟星河猛然抱起虞浣湘,像是在沙滩边偶然捡到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然后他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已经将虞浣湘整个身躯都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快速的压上去,虞浣湘还没有同一个男人如此上下姿势亲密接触过,想推开他,不敢假戏真做。
孟星河哪里能管她愿不愿意。趁着虞小妞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那样无力挣扎手忙脚乱毫无章法的时候。他非但硬生生夺取了她的初吻不说,更霸道的乃是,已经退去虞浣湘香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欺爽赛雪,滑腻腻的,能感觉到极强的弹性和温热,如同一块暖玉。
虞小姐嚷嚷着,被堵住的嘴硬是说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靠鼻子哼哼。她现在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某些事情上就能体现出来。
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不管是否愿意。侵犯这东西,自古就有,尤其是男性的侵犯最为突出,因为有些时候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已经兵临城下。
第二十八张 狗 日 的
事情似乎到了水到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孟星河骑在虞浣湘的上面,独有的男性的侵犯在一步步紧逼着处处做防备的虞浣湘。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不战而败。寻思自己先前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看如今的状况极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看似精虫上脑的孟大人很娴熟的爱抚着虞浣湘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经过数次实战的他,现在已经是很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被动的女人慢慢调起漏*点。如果说逢场作戏孟星河是教授级别的人物,那对付现在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他哪怕是信手拈来也能如鱼得水。
继续吃着虞浣湘的豆腐,孟星河也没禽兽到强行占有她的想法,心里还是怕万一做了禽兽如不的事。虞浣湘那当刺史的老子对自己棍棒相加。
虞浣湘似乎也感受到孟星河并不太强烈的侵犯,玉臂发力,竟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孟星河。她急忙翻了个身,找了床被子裹在胸前,眼中略带恐惧,道:“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孟星河大人自恋的摸了一把,并不讨女人讨厌的脸:“怎么。怕啦?先前是谁在说要让我身败名裂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以身作则,怎么逼得我原形毕露吧?”孟大人边说边整理衣冠,然后就躺在了虞浣湘的身边,,莫名其妙,道:“我和你都是同病相怜,你为了你爹,为了小虞遥,可以一直做一个六亲不认的女人,我为了你师姐又何尝不是?看来我们挺有奸夫**的缘分。”
虞浣湘没有恶言相向怒斥孟星河太自以为是了。躲在床角,不敢丝毫放松,道:“我们不是同路人。你不明白。”
“的确。”孟星河望着床顶,带着某种凄凉的表情,淡然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夜色;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既然都已经身不由己了,干脆就撞破南墙,死也别望着身后的路。”
孟大人牛叉哄哄说着大道理,觉得人生就他妈这回事儿了。好的,坏的,高兴地,悲伤的,都逃不开七情六欲,安定的社会容易麻痹,纷乱的世界虽然英雄辈出,但也是大浪淘沙,死的人成批发东西那种壮观,像他这种没什么远大抱负,只想着娶两个媳妇,生几个娃的人,最不愿掺和的就是令人头疼的恩恩怨怨。奈何,他好像觉得,自从在桃源见过李世民一面,算是认识那个未碰面袁天罡之后,他的人生轨迹似乎在按照某些人预订的方式在运动。这让孟星河有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不爽。
虞浣湘没有听进去孟星河伤春悲秋的感慨。好奇问道:“你今天多大了?”
“你是问虚岁,还是实岁?”孟星河声小语调也轻。他也不算多大,实岁不过二十,至于虚岁若加上前世,估摸着也有千多岁了吧。那确是是个不小的年龄,都成精了。
虞浣湘赏了他一个白眼:“废话,当然是实岁。”
孟星河不是女人,不会隐瞒自己身份:“二十。”
虞浣湘大吃一惊:“我怎么看着不像啊?哪有二十就如此巧言令色,处事老成的人,除非是妖怪。”
孟大人脸色不太好看。给予沉重的还击,道:“你见过妖怪长的有我如此帅的人吗?”
虞浣湘嘻嘻一笑,有些难得看见的顽皮,道:“恩。的确挺人模狗样的,也难怪我师姐那么漂亮的人也能看上你。”
孟星河板着脸,心里不爽到极点,心道,以后说不定你还叫我师公呢。
虞浣湘不知道孟星河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翼翼拿开裹在胸前的被子。“我去找小虞遥了。今晚说好陪她睡觉。她着孩子也是一根筋,我要是不去,就算等一晚上也愿意。”她看了眼孟星河,希望这家伙能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孟星河挪开身子:“想不到你们虞家女人性格还蛮特别的。”
虞浣湘理也不理。从孟星河的床上跳下来:“我和你的帐还没有算完。”
孟星河转过头,冲他笑道:“别算了吧。不打不相识。何必斤斤计较呢?”
虞浣湘只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也不知道是饶恕孟星河,还是依旧怀恨在心,只留下一道优雅的背影,便消失在门前。
在她走后,孟星河立刻起床来到屋外。冲远处黑暗的地方轻嘘了声。一个眉目俊朗,身材挺拔彪悍的少年就走了过来。
“孟大。有什么事可吩咐?”说话的是薛仁贵。他和罗峰二人分日夜两班保护孟星河的安全。今晚是他带着血煞成员守夜,目的就是时刻守候在孟星河周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证孟星河的安全。
孟星河伏在薛仁贵耳边,嘀咕道:“叫血煞的人以后不用调查赛金花背后的主子了。”
薛仁贵收到命令,点头,道:“那我们安排在云梦斋周围的眼线要不要撤离?”
孟星河立刻一呆:“是谁让你们调查云梦斋的?”
“是柴哥。但他也是为了孟大好,怕里面有人会对你不利。”薛仁贵没有隐瞒,脑子不笨的他也看得出每次孟星河到东都都会去云梦斋。虽然他们不知道云梦斋如何藏龙卧虎,但凭眼观察,梦蝶小姐是从里面走出来的,她那一身好的身手,肯定是里面高人所教,所以,也难怪柴少会在此事上多留个心眼,那都是为了孟星河好。等以后,云梦斋若是威胁到孟星河的时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身为商人了解自己的对手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孟星河知道柴少这种做法没有错,况且就算是龙帮最优秀的成员血煞去调查云梦斋,也决计查不出云梦斋背后的真实身份。他也没多在意,道:“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至于云梦斋那面,你们继续监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好。”薛仁贵领命下去。
觉得很久没找柴少喝酒的孟星河转身向柴少和王龟年住房方向走去。
但令人奔走暴跳不爽的是,来到二人门外,四周无声,房门紧闭,似乎不像是此两人居住在一起的作风。孟星河抬手敲门,连续几下都没人回答。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丫鬟,好心说了句:“刚才天还没黑的时候,两位公子就各自骑着一匹马出去了。大人等会儿再过来吧,估计现在都没在房中。”
孟星河多半猜到两人出去做什么勾当,骂了句***,就败兴离去。然后,他似乎边走边小声抱怨说了句:“也不等老子。太不够义气了。”
第二十九章 回家了
孟星河也没在东都停留多久,洛宁大水之后,虞大人事务繁忙,孟星河没要求必须要他陪同审查东都另外几个州县近几年的政绩,他花了几天功夫跑了大半个东都,解决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各县上报朝廷关于税收和财政方面的东西孟星河只是初步了解,收下上交而来的税收副本,然后便带着自己的队伍前往本次下江南最后一站,也是自己的老家江都。
云姨和梦蝶依旧跟随在孟大人身边。毕竟那晚他和施洛神有约定,只要能替施洛神找到太平教消失了近二十年的圣王,那他孟星河就算提出任何条件,施洛神也会答应,何况自己最后只是带走两个活人,那就更轻而易举了。
官船已经在运河上行了三天三夜,孟星河早就吩咐下去务必放慢速度行驶,因为他知道,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江都了。
在船里看了一会儿沿途收上来的账本,都是各个州县近几年有关土地、户口、贸易经济、税收等各项情况,账本做的都是一流标准,从上面根本就看不出有何不妥。孟星河按照章程看了小会儿,就耐不住性子从房中走出来透气。
他出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前面甲板上,一个身穿白色素衣,一头青丝秀发往脑后胡乱一挽,用一根长长的青玉簪子压住,盘在后脑勺上,看上去就像一朵乌金的黑莲花。双手靠在甲板边雕花的木栏杆上,正在拨弄着手腕上一根长长红绳的,显得有什么心事死地,秀眉微蹙起来。
“想啥呢?需要把嘴巴撅得那么高吗?”孟星河走过去,但没有伸手将那女子抱起来,因为船舱里面还有个准娘子随时会出现,他当然不能在不顾及云姨的感受下动手动脚,要动都要晚上黑灯瞎火才会。
云姨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看着孟星河。
“我要走了!”
她只说了四个字,放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次,孟星河没有嬉皮笑脸:“去哪里?”
云姨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系在自己手里的红绳摘下来,栓在了孟星河的手上。“等船到了江都,我就会离开你一段时间。昨夜蝶儿同我说了,在江都,你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既然这次回来,好的,歹的,都全部解决的妥妥当当,千万不要给以后留下什么遗憾。这根红绳,是我在东都时候前去观音庙前求的,戴上它就可以保你一辈子平平安安。”
孟星河摸着那根红绳,感觉鼻子有些酸。但他还是能理智的知道,云姨这回肯定又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将那根原本系在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取下来,不管云姨同不同意,他都强硬的将它栓在云姨手腕上。道:“还回不回来?”
“不知道。”云姨没有反驳的低下头去。
孟星河一下子怒了。完全像变了个人样,像头受伤的老虎咆哮道:“二哥,立刻传令下去,所有船只立刻停止前进,不去江都了,全部返回长安去。”
孟星河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跟在他后面那艘官船上原本笑谈正欢的一群人立刻不再发出一点声响,然后都将目光一动不动注视着孟大人和他身边的女子。柴少更是轻轻挥手,已经让薛仁贵和罗峰二人按照孟星河吩咐去做。
面对孟星河突然的决策,云姨露出一丝幸福的苦笑。
“开船吧。别逼我再次跳进运河中,叫你一辈子也休想找到我。”
孟星河正经,道:“那我陪你跳,大不了做一对鬼鸳鸯。”说话间,他已经将云姨拦腰抱了起来。饶是云姨心如古井之水,惊不起多大波浪,也微微羞红了俏脸躲在孟星河的胸前百媚千娇。这让孟大人万千感慨古代的美女就是耐看,身材高挑不说,还特别轻盈,而且特容易娇羞,抱起来就是舒服。像捧了一大束白玫瑰。
不过,这种惬意的事情,注定是维持不了多久的。率先逃离孟星河的魔掌的是云姨,她怕孟星河先前较大的声音,引来船舱中的梦蝶。她叫孟星河放自己下来,有正事要说,孟星河不敢不从,松手放人。没有再次被这家伙占便宜的云姨才恢复正常,道:“三个月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同梦蝶一起到南疆找我。”
孟星河没问云姨去做什么。他默不作声,什么话都没说。
云姨也没过多解释,说了声外面风大,回船舱了。孟星河回过神来,说等等,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只白玉镯子。那是去年他去长安赶考时孟母塞进他包袱里面的盘缠,孟星河一直没用,除了拿出一串珍珠给薛施雨治天花之外,他都一直把那包东西压在箱子底下,因为这是他们孟家留给儿媳妇的传家宝贝。
他不客气的将那个白玉镯子套在了云姨雪白的手腕上和那条红绳搁在一起。
“好啦。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孟星河像是松了口气似地笑了起来。
云姨摇了摇手上那个镯子,算不得价值连城,甚至还比不上以前她戴的那些美玉。但她觉得,这辈子戴的最好的一件东西就是手上这个并不值钱的白玉镯子。而孟星河也算修成正果打动了云姨一次,让她难得灿烂如花般嫣然一笑,高兴的有些小窃喜,背对着孟星河,轻踩着细碎的步伐,双手紧紧握着那只白玉镯子,像是个收到定情信物的怀春小女般踮手踮脚走回了船舱。
乖乖,云姨也有如此少女般姿态。绝对是生平第一个人得以欣赏云姨如此模样的孟星河,猛的一拍栏杆,紧接着又听见某大人,毫不文明的骂了句,艹,手疼了,然后屁颠屁颠笑着回船舱继续看账本。
又过了一天的水路,终于到了江都的码头。遥想几月前他在此离别吕凝和梦蝶两人前去长安参加科举,如今才几月功夫,已经成为别人口中所说的衣锦还乡的大人物了。
官船在码头靠岸,一行人,衣着并华丽的从船上走下来。当踏上江都码头那一瞬间,孟大人轻微感慨:“到家了。”然后在四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步步往城中走去。
第三十章 风波起马家
江都城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处处青砖红瓦透着一股子祥和的气氛。(_)宽广的街道上,贩夫走卒小商小贩没有其他官府培养的势力来干涉,忙碌的做着一天的小生意养家糊口。
正好到江都大家肚子都还空着,按照吕老爷子的性格,是不会阿谀奉承准备为自己接风,孟星河干脆带头就在街边找了个卖烧饼的摊子,好在他带来的人都是习惯在外面跑的性格,不讲究吃什么倍儿有面子,在烧饼摊子前围了几桌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孟星河等人素衣打扮,但烧饼摊的老板还是看出了这些人身上的贵气。结账的时候也慷慨了一点,只收了几两纹银,只说了句各位客官下次再来就没更多的附会,收拾桌上的残羹去了。
不能把带来的人安置在江都的商行里,只能往府衙带去。在吃过饭之后,孟星河让柴少先回去打理龙帮的事,他领着王龟年和户部一些官员随从先去府衙安顿。
来到江都府衙,守卫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