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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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肚子也有点饿,饭菜上齐之后,相互喝了一通酒,全都开始津津有味品味这明月的可口佳肴。
“三弟,来尝尝。
这就是明月楼的招牌菜,醉酒鸭。”
柴少很热情的为孟星河添菜。
一边道:“听外面传言,这醉酒鸭,可是明月楼采用独家秘方烤制。
选用刚好成熟的母鸭,去掉肚子里的东西,然后放在用特制香料兑成的瓮中腌制三天。
等腌制好之后,放入炉中慢慢烤制,等烤到七分熟的时候,再取出来加上少许美酒和蜂蜜涂抹一遍,然后再放入炉中继续烤制,等涂抹在鸭子身上的料酒和蜂蜜在温火的作用下全部吸入肉里面之后,烤出来的醉酒鸭,不仅芳香四溢,就连里面的肉,也是油汁饱满,咬在口中,韧而不绵,脆性十足。
更可贵的是,吃过之后,如同醉酒那样,飘飘欲仙,所以又叫醉酒鸭。”
听柴少如此赞赏这醉酒鸭,孟星河倒是好奇的夹了一块送入口中。
细嚼之下,果然如柴少所说,入口爽脆,汁香四溢,就像才饮下一杯温热的美酒,有点飘飘欲仙。
“果然是招牌菜,的确不错。”
孟星河很少称赞桌上的菜食,如今这明月楼的醉酒鸭,的确是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陈赞两句也是应该的。
然而,见孟星河也开了金口,柴少在此时继续卖弄道:“三弟有所不知。
醉酒鸭只是前半道菜。
后面的还没有上上来呢。”
他说过之后,向后面拍了拍手,一个很年轻的女子就端来一瓶窖藏美酒。
“飘香酒。”
柴少指着精美的瓶子道:“这种酒,采用龙眼、香梨、金桔,等多种天生带香的果子酿造而成。
我敢保证,喝过一口,以后绝对会上瘾。”
连柴少都如此陈赞了,孟星河当然要品尝一番。
他替所有人倒上一杯飘香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来,我们大家先干了这杯酒。”
孟星河高举酒杯,与四人齐齐碰了一下。
很惬意的喝下一杯独特的飘香酒。
他才刚刚入座,隔着一张桌子上原本谈笑自如的几位公子,立刻止住了笑声。
他们全部将目光停留在孟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此人不过身着青衫和三个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而又听他刚才念的那句诗,多少还有点文采,目光自然有些不屑。
自古士农工商,从商者地位最低。
在那些士族才子的眼中,商人比那些辛苦耕耘的农民还要低贱。
而现在看见有商人居然名目张胆卖弄自己的文采,这不仅仅是心理不能承受,还关乎社会等级的划分问题。
原本是属于那些才子书生才能时兴的吟诗作对,现在居然从一个商人口中说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下贱之人。
当众卖弄。
可笑之极。”
几句冷冷的羞辱声传来。
正好被孟星河听入耳中。
他端着酒杯,摇了摇道:“上溅之士。
道貌岸然。
好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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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月黑风高好放蛇
孟星河只是客气回绝一句,对面桌上几位公子就像被人当众煽了几耳光,自持娇惯的他们,立刻毫无善意走过来。
站在孟星河身边怒声道:“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只是面色不改,替自己斟上一杯飘香酒,很享受的品尝起来。
其余三位同桌子上的商人,都是脸皮不算薄的人,孟星河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讲那更没有什么不悦。
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责骂还少吗,早就练厚了脸皮。
受到别人的冷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几位才子都是好面子的人,在东都这快地皮上,他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而明月楼又是东都市侩之语传的最快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工夫,他们三人在明月楼受几个商人讥讽的事,就会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
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看样子刚才之事已经开始传言了。
几位才子相视一眼,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中间一个身材高大,又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身上。
“曲池兄,面子,书院的面子。”
一个公子小声叮嘱一句,顺便向此间雅阁的四周望去,示意周围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那个被他称作曲池兄的白衣公子就像受到重大嘱托,挺身而出道:“看我的。”
他好像很有信心那样,走到孟星河身边,伸出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子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子刚才在和你们说话吗?”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才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
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阁之中顿时安静许多。
“小二,从新拿一个杯子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
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
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子,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
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子硬斗。
自己刚才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
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子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子。”
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子。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
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子旁边的公子身上。
样子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子,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
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
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子,对着明月楼雅阁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
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
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
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子,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
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
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子,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
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
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有。”
小二很快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才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
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
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
这样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
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
独自往楼下走去。
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子。
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
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阁的楼梯上道。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子、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
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
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子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才学了。
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首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最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子,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子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
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子,对子好像很在行。
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
淡淡道:“姚才子可听好了。
第三题。
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
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子姚曲池心里就暗笑。
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子,对出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子?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题还能用有辱斯文来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子,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来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子,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
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子,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
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题没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没有问题。
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题,你也一定回答不了。”
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来。
孟星河并没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
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题,也是对子。”
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才的对子,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
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
这对子虽然比不上刚才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来,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来,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题,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
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子,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河回答的很干脆。
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来了。
为此,他更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
请听第二题。”
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
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
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
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没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首诗:“溪水无水念作奚。
鸟入水中变成鸡。
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发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子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
孟星河笑道:“没有。
我根本就不会回答。
说第三个问题,说完我好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
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题,你一定回答不了。”
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
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
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最后一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三个问题中,无疑最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首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才学了。
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最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二哥,还想准备看好戏么?回去吧!”孟星河突然说话。
然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道:“先前两个太难了。
但这个问题,不巧,在下还能回答上。”
孟星河顿了顿,然后背负双手,渐行渐远道:“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
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轰…姚曲池两眼发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不甘心啊,不甘心,偏偏在自己最有把握的最后一问上被孟星河回答上了。
姚曲池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