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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强嫁军火老公-第78部分

小说: 强嫁军火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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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醉坐在凳子上看着,之前的那张图纸,轮椅已经被她抛弃一旁。头上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她已经被允许能下地走路了,只不过走得慢一些,她的世界开始安静,从刚刚开始的不适应,都后来的习惯,何况那些人有千百种的方式让她适应。

萧傲进门的时候,就见那女人安静的坐在窗前,此时柔和了她身上的所有棱角。虽然她看起来无异,却比以前安静了许多,就像那时刚刚来萧家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那时候她陪着她的是电脑,现在……

琉醉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存在,失聪的最大好处就是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她能清楚的从来人的气息,即使不看也能清楚分辨来人是谁。这样冰霜气流,她便知道了是那个强势霸道的男人。

“家主”她转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萧傲起身走进她的身旁,轻轻地将她抱到腿上,共坐在一张椅子上,讲下巴靠在她的削瘦的肩上。薄唇吻着她修长的颈项,满目的怜爱,最后游移到她的唇边,打算浅尝而止。

琉醉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双手反身环在他的脖颈处,任由男人以唇舌打开她的牙关,一起共舞。

萧傲本打算浅尝而止,看着她湿润的眼珠,眼中的信任和纵容,禁欲许久,这一刻让他的体内不禁浮起情潮。

在这样大厅之内,萧傲用牙齿咬开她身后长裙的金属拉链,一寸一寸的往下拉,动作那么欢,好似电影中的慢镜头。隔着两人的眉睫,浮动的情意,沙哑粗重的低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她朦胧的剔透。

背后的拉链举这样被拉开,胸前被长裙包裹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出来,他黑发的头颅游移上前,亲吻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一点一点向下游移,窗前的阳光透过来,映出男人唇间薄薄的一层水光。

琉醉无意识的伸手搂住这个男人,柔唇一点一点的吻着男人的肌肤,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抚过他的身体,男人漆黑的眼瞳更暗一分。他抱起她,起身上楼,一把踹开房门,护住她的头,毫不留情的将她重重的陷进床里。抬手解开纽扣脱下的一件黑色的流光衬衣随手甩在一旁,她半跪在在床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罩住她,视线与她相平。

当看见她水润的唇在之前的亲吻后微肿的样子,萧傲眼里闪过掠夺的光芒。太久晚上抱着她睡,在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又怎当得了柳下惠。每次看到她额头的纱布,就会在她睡熟后,暴怒的去射场练枪,将过分旺盛的精力挥霍淋漓尽致才回到她的身侧。

琉醉朦胧的看着上方的男人,疑惑他此时眼中明明是欲火中烧,却停住,危险的打量她……

“为什么一个人躲开”暗哑的声音,深邃的眼眸,薄薄唇动。

她微微一顿,才看着头顶的男人,贝齿咬了咬下唇,水润的眸子珍珠泪珠闪烁,无比委屈的道:“一直看你们说话的样子,眼睛很酸。”

萧傲看着她无比娇羞惹人怜爱的模样,体内一阵叫嚣,猛地一抬手,当即撕开她雪纺长裙,只听得见雪纺上的装饰珍珠一颗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整个人压上去。

深吻,缱绻温柔的掠夺,炙热的体温。

琉醉仰着头,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大口喘着气,手撑在萧傲的肩上,大病未愈的她有些无力承、欢,抱怨的看着身上男人:“你好重……”

萧傲的黑眸看着她,更加的危险的眯起来:“今晚你是逃不掉的,还是你想在上面……”

到了现在,他都快隐忍到极限了,否则他今晚该做的不是去演练场里练枪法的精准度,他会直接去黑市里杀人。

琉醉的小脑袋从他的下巴处抬起,盯着男人的那张此刻俊美妖异的脸:“家主,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说完就在他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宣告占有。

萧傲小心的扶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头剧烈乱动,虽然纱布已经拆了,她的额头上还是有一道面积不大却很深的疤。难得好心情的看着身上的女人道:“难道长得不好看,你就不喜欢了?”

琉醉就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她好像一向喜欢长得好看,好看到符合她的审美。

萧傲脸色一沉,另一手放肆的在她身点火,满意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凌乱:“嗯,难道就不喜欢?”

琉醉迷糊的看着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脑袋一缩,小声音的开口:“应该会喜欢的慢一点。”

萧傲的脸色一沉,危险的看着她无比无辜娇弱的模样,拉下她的手附上他的……

歹念横生的逼迫身上的女人,牙齿咬住她的圆润的耳垂,蛊惑的驱赶她的理智,邪魅的开口:“那这里,好看吗?”

琉醉诧异的睁大眼睛,这个邪魅如妖精的男人是那个萧家狠绝孤傲的家主,看着他不肯善摆甘休的危险,手一紧,感受到那里……。

“别动”他的声音陡然暗哑了七分,眼眸一下全暗。

萧傲看着身下让人惊艳的女人,短短的碎发有了一层薄汗,白皙晶莹剔透的肌肤,抱着她感受到她欢爱后的余韵,轻颤的余波。

琉醉无意识的缩进了男人的怀抱,紧紧的靠着,一场疲惫的男女之战落下了帷幕,她已经没有体力去想男人今天异常的心思。

隔日,清晨,党第一缕阳光铺洒进主卧室,琉醉侧了侧身,一反一个多月里的作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酸痛的不像话,睡意席卷而来,敌不过困意,沉沉的睡过去。

萧傲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眼神轻易的变暗,深呼一口气,走进浴室,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出去,在女人的脸上落下温柔的一吻,才收起眼底的情谊,冷然的走出卧室,恢复那个世人眼中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萧家家主。

金阳和银影难得看着家主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无比感激那个舍去小我、牺牲的女人。从琉醉受伤后,家主就开始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在琉醉面前虽然面色如常,只要一出那女人的视线,顿时寒风呼啸,让各地汇报工作的领事苦不堪言。

当下午再次回到主厅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人无正形的的趴在沙发,抱着她分别一周的笔记本玩的不亦乐乎。金阳和银影刹时感觉,那凛冽的寒风又回来了,这次是当着那女人的面。

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无视家主的怒火,还大放厥词的说:“既然你都开始对我那样了,那表示我真的痊愈了,不准再禁止我用电脑”。

她之前的阴郁早就一扫而光,只要给她电脑,抑郁什么的全是浮云。

金阳和银影瞪大眼睛看着家主大步的走过去,抓住她的笔记本随手甩在桌子上,便扛着沙发上的女人大步上楼,声音危险低沉的道:“既然你已经痊愈,那我应该不用顾忌你承受力,正好昨天还没尽兴,可以好好的检查你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109

琉醉看着萧傲深邃的眼神,撒娇的双手环上她的颈项,坐在床边上蹭来蹭去,水润的琥珀眼眸,深情脉脉的看着男人:“萧傲,家主,老公~”。

萧傲听着身形一怔,第一次从她的嘴中听到她唤‘老公’这个词,虽然他们是结婚了,这个女人表现的样子和婚前没什么不同,不胡闹也不盛气凌人,仍旧把金阳和银影气得无处可逃,仍旧是那副他的所属品,而不是萧家的所属品,更不会把萧家当成她的所属品。

琉醉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心里一惊改不会真的再滚一次床单吧,她可是大病初愈,不能纵欲过度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萧傲,无比娇弱的开口,反正她现在听不见,肉麻不到她:“家主~”。

萧傲看着被撑在身下的女人,起身松开对她的监制,大掌怜爱的摸着她短短碎发,拇指留恋抚摸她伤口的周围,不敢用手触摸她的伤口。看着湿漉漉小狗一样的无辜眼神,低头覆在她的眼帘上,轻轻的啄了啄,温柔到不容置疑的声音:“这三天不准碰,等医生过来检查一下,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可以让你没时间去无聊”。

吻从她的眼睛上落在她的唇上,之前的惨白颜色在一个月的养猪生活中硬生生的被养胖了几斤,肌肤如初生婴儿的滑嫩染着绯色。慢慢感觉男人的凉唇慢慢变得火热,连忙伸手止住男人的动作,坚定的表明想法道:“我不无聊!”

萧傲眼神一暗看着她,凉唇从她的唇上离去,嘴型上下开合。

琉醉无奈的看懂他的意思,知道这男人一向是想做的事情从未有不得手的时候,纵容而享受的闭上眼睛,被男人带领,一起攀上那绚烂的欢愉。

然后,那天她就那般天真的相信了男人在床第间的话,而她的电脑却是在那三天里没有回到她的手上。直到那个年轻的庸医出现,神色戏谑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起来好不容易出去放风,脖颈处青紫痕迹也懒得掩盖。

“啧啧啧,萧家主还真是威猛啊”风扬坐在琉醉对面的位置,握拳在嘴边掩不住的轻笑。

“如果你是为了说这个而来的,那你可以走了”琉醉懒懒的靠着管家铺好毛绒垫子的藤椅上,水眸淡然无波的看着对面的一副洗剪吹打扮的男孩,哪有一点医生的气质。

“萧主母用不着恼羞成怒,男欢女爱很正常的,要知道我是个医生,男医生可是豪门少妇最好倾诉烦恼的对象,要不要试试呢?”风扬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懒懒的靠着,只是后背感觉梗的生疼,果然没有毛绒垫子的待遇是不一样。

“这样啊”琉醉看着对面男孩眼中的调侃,轻轻的晕开笑容,她以前在夜店什么样的没见识过,就怕眼前这看起来老道实际青涩的男孩招架不住。

笑得璀璨而明亮的看着风扬:“我的确是感到烦恼,你知道的我从结婚到现在,对家主就是从一而终,可是我又好奇其他夫妻间私下……而且别的男人是不是也都喜欢……但是我又只认家主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烦恼的啊!”

话说一半留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是女人的私密问题,一副困惑、懵懂、纯真的样子,看着对面傻眼的年轻医生,心里正在翻滚的偷笑。

风扬调侃的神色僵硬,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娇羞’的女人,脸颊不进的浮起热浪,他是外科医生,只是想取笑这个女人的,并不是真的想听他们之间的私密事迹。

“那个,萧主母,你伤才痊愈,这些事还是缓缓再说,实在忍不住也不要太激烈”风扬撇过头,不去看那位主母好好听课的学生模样。

“这样啊,那如果伤好了以后要怎么做呢?”忍住想要抽搐发笑的嘴角。

“可以灌醉男人,或者下药,要不就缠着不放”风扬摇手扇风,这样的话题还是热气沸腾。女人勾引男人脱光就好了,萧家主再强悍也就一个男人,看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知道。

“哦,这样啊”不愧是医生这样的损招都想得出,故作镇静无辜的模样对远处的管家唤道:“管家,家里有春药吗?或者烈酒的话,家主喝多少能醉?”

老管家被他们家新任少夫人这么强悍的话、问得身形一怔,接收到少夫人眨眼的信号,瞬间就明白了,严肃的开口:“少爷,从未喝醉过,春药这类的东西,家里没有,要去买吗?”

“嗯,还是不要了,反正最近还是用不到的”琉醉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少夫人要这些做什么?”管家和尽职尽责的道。

风扬佩服的看着萧家里的管家,处事不惊的淡定,不愧是主宅的老管家,无论家主出了什么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解答。

“当然是要私房钱啊”琉醉一副想当的开口。

“私房钱……啊,痛”风扬瞪大眼睛,突然牙齿咬到了舌头,让他一个惊呼。

“很奇怪吗?是慕然说的,当男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私房钱全部上缴就代表是无二心,但是大多数的男人都爱藏私房钱,虽然我不太相信家主会藏私房钱,既然风医生都这样认为的话,我还是要一探虚实的”。

“我说的不是私房、钱,啊……痛”急迫的开口,又一次牙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有需要这么激动吗?”琉醉伸手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帽子,稍稍往下拉了一个方向,挡住眼睛的视线,泄露眼底的笑意。

“少夫人,这个毋庸怀疑,家主的身上从不装钱,一般都在银护卫的身上,而且家主除了夫人不会看上任何女人”老管家躬身,声音硬朗的道,如果不看他脸上的皱纹因笑意聚集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不会看上女人啊,风医生,你说那看上男人的机会有多大”收起眼底的笑意看着对面看起来青涩的医生。

“萧主母最近身体感觉如何?”他很清楚这对主仆是在玩他。

“很好啊,能吃能睡”琉醉挥手,看着管家以诡异的速度退回墙角。

“……我说的是你体内的药物”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神色一正,才继续道:“我听洛特斯说过,他爷爷以前有类似的病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用常理才判断我身体,因为那是不准的。三年前就有人告诉我,一年后我就会精神枯竭而死,然后我就利用他们的放松警惕时,在满一年的前一个月从那里成功脱身,到至今我还是活着”琉醉静静的看着对面惊诧的医生:“或许这两年的时光是我偷来的,那些炸弹还是停在那里动不得,移不得,我就在想既然已经偷了两年,为什么不再偷二十年、五十年呢?虽然事实往往是由不得我做主,但下一步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知不是吗?我有何必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呢?”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她此刻的样子仿佛与他寻找多年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了。

“医生,不要爱上我,否则你注定会受伤,因为这辈子我只会认定家主这一个人”琉醉看着眼前年轻医生一副大受波动的模样,轻吟的笑容从眼底溢出来。

“大姐,你多虑了,是你不要妄想老牛吃嫩草好吧”风扬一个白眼看着对面笑得如清风拂过的女人,收起脸上的恼怒:“你知道有一种药能抑制你体内的药物的迸发,是不?不要骗我,我是医生,仔细点还是能检查出来的。”

“还真不愧是哈弗大学的天才,名副其实”琉醉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你,你这是自寻死路”风扬看着对面女人不以为然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当年的那种状况,不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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