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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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大肚腩背满腹的燥热,一嘴八字胡在烛火的印衬下油然发光。眼一瞧正见一名绝美的年轻女子正半的躺在上,宁守仁不由得大喜,几步冲了过去便开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低声道:“你这小蹄子原来正等着我呐,嘿嘿嘿,爷们今天又学到了几个新招,保管让你这一下子魂都叫没了。”
宁守仁几下巴光裤子一闪身急急忙忙地跳了兰香的绣塌,身子一歪便抱着兰香绝美的额头没了命的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低声道:“我地小乖乖,这几天风声似乎有点紧,那个死鬼小子好像突然转了,总感觉正盯着我似得,我担心有失没敢来找你。”
宁守仁抱着兰香没命地亲了几下,见兰香没什么反应,松开一看,只见兰香的双眸正微微地闭着,一脸的红晕,鼻息间正不均匀地吐着气,一副半梦半醒一般的样子。宁守仁抽出手向下掏了一把,顿觉有异,一对小眼乐的立即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贼笑起来:“原来正浪着呢,今晚正好让你瞧瞧我的新花样,哈哈哈。”
宁守仁不停地嘿嘿直笑,腹下那一片大肚腩不停地翻滚,宁守仁肥躯一滚,顺势压在兰香那盈弱的身躯上,便开始了一阵阵低低地喘气声。
此时宁奕和云儿早已悄悄地猫在了兰香的墙角下,听着房里不断传来的羞人声音,云儿脸上立即一片羞红,气恼的想捂住耳朵,小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一转头见宁奕竟然早已戳破了窗户纸,正瞅着一只眼津津有味地朝里看。云儿不由地又急又恼,房里的传来的一阵阵羞声不断地钻进云儿的耳朵里,悟都悟不住,不由冲着宁奕又羞又恼地说道:“少爷,你让云儿来,就是为了听这些的么?”
宁奕哪里还听得到云儿的抱怨,正津津有味地向里偷看,一边看一边嘀咕道:“这简直比岛国的动作片还要给力啊!嗯。。兰香如果在晚生个几百年一定是位优秀的演员啊。唔。。没相机实在太可惜了,这阵仗简直堪比艳照门啊。”
宁奕嘀嘀咕咕地说着,一脸的全神灌注,丝毫没有注意到云儿的表。宁奕正津津有味正在窗前透着小缝观看着宁守仁大战兰香的千年大戏,只觉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刺痛,宁奕赶忙收了收心神,低下头定睛一看,只见云儿正鼓着一张小脸,一脸的羞色,一只粉嫩的小手正掐着宁奕的胳膊。
见宁奕终于回过神来,云儿一脸的羞愤跃然脸上:“好看么!”
“嗯。”宁奕竟然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看,真是绝对的好看。”
“看够了没有。”云儿捏紧一对小粉拳,鼓着气说道。
“还没有,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宁奕嘿嘿直笑。
云儿一赌气转身要走,宁奕一把拉住云儿的云袖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
“大色狼!”云儿脸红的烧到脖子里,满脸羞红地丢下一句话就要抽回衣袖,忽然脑中心念一起:如果。。如果那天宁少爷要了我的身子。。往后是不是也会发生此时这般景?
正在想时,抬头一看,只见宁奕那俊朗的脸正一脸温和地望着云儿,云儿忽地心脏一阵跳动,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扑闪扑闪。宁奕温和地笑了笑,说道:“云儿,一会就到精彩关头了,你在耐心听听?”
云儿不知怎地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脸上又烧成了一片,不由得跺了跺脚,暗恨道:“我这究竟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就在云儿通红着脸,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兰香房里忽然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宁守仁!
“怎么了?”云儿悄声惊讶地望着宁奕。只见宁奕嘿嘿一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纸窗上的小洞。云儿想了想,正在云儿犹豫之时,只听又一声鞭响,犹如狠狠地打在禸体上的声音一般,只听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兰香房里传来:“你个疯婆娘!啊!!!”
云儿终于按捺下激动的心,凑近窗洞一瞧,只见宁守仁握在上,兰香半梦半醒地手持鞭子,身体一边上下蠕动,手中的鞭子高高抬起,手起鞭落,狠狠地一鞭又抽在了宁守仁的身上!
宁守仁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刚刚站到正欢时,兰香忽然跃马上位,不知从哪摸出条鞭子,宁守仁还以为兰香有什么心花样,旦见兰香高高扬起鞭子,宁守仁顿觉不好,还没反应过来,那鞭子已经抽到了宁守仁的身上,痛的宁守仁杀猪般的惨叫连绵不绝。
平时看似的瘦小的兰香此时竟然沉重无比,一边上下蠕动,一边皮鞭高扬,宁守仁那肥胖的身躯已经被抽了好几鞭了。
“这个娘们!!我一定要杀了你!!”宁守仁银牙紧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眼前这个还在不断在自己身上上下蠕动享受着的兰香,刚正准备破口大骂,话还未出口,迎面又挨了一鞭子!
“啊!!!!”宁守仁脸上顿时被抽出一条血印。
“待老子翻过身来,老子一定要你好看!”宁守仁破口大骂,半昏半醒中的兰香忽然间一跃下马,云髻轻摇,俯下身去,一只小手滑入宁守仁腰间开始上下蠕动,兰香技艺奇高,只是一会功夫又让宁守仁腹部一阵躁动起来。
被打的皮开绽已几近奄奄一息的宁守仁哪还有力气反抗,见兰香终于停了手,宁守仁正待忍着剧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只觉得腰间一阵异动,宁守任艰难地抬起头低头一瞧,只见兰香忽然低吟弄月,弄的宁守仁好不自在,兰香技艺奇高无比,上下这么一拨弄,宁守仁只觉的血气上涌,头脑嗡地一下,正要守不住命门时,兰香忽然抬起头,正与宁守仁四目相望,宁守仁顿觉大事不好,正待反抗,兰香手起鞭子落,又一鞭子抽在了宁守仁那丑陋的胯下。
“啊!!!!”
这次岂止是杀猪般的惨叫,简直活像是活猪进了沸水,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都有了!
这时,宁府里也点起了一盏一盏的灯,只听宁守仁的凄厉的嚎声响彻天地,回在空寂静的宁府里久久不能散去。。。
宁府里一间一间的烛火陆续亮起,今夜已注定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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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 秋后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宁奕便早早的起,在正堂中坐定后,铁青着脸让下人去传宁守仁到正堂来。等待了半晌之后,那仆人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大少爷。。宁。。宁管家他病了。。不能来见大少爷了。。”
宁奕冷冷一笑,道:“不管有病没病,都得让他宁守仁给我到正堂来。若是病的连都下不了了,你们抬也要把他给抬来!”
那仆人一阵紧张,隐隐感到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急急地应了一声后,转身又匆忙地跑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一阵喧闹的声音从屋外传进了宁奕的耳朵里。宁奕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睛微微一抬,宁管家浑身缠满纱布被几个仆人们连拖带拽的架了进来。宁奕发话,几个仆人谁也不敢不干,即使在惧怕宁守仁,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宁守仁浑身上下缠满了大大小小的纱布,若不是几个仆人搀着驾着,恐怕站都站不稳了。宁奕心里冷冷一笑,放下茶杯低喝一声道:“放开他。”
几个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放开架着宁守仁的手,只见宁守仁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倒在地,闷着声的直接跌了个狗泥。
一进门宁奕就给了宁守仁一个下马威,宁守仁在地上痛的翻滚了好久,才闷着声的说道:“大少爷传老奴来,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宁奕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宁管家病的不轻啊。”
宁守仁见云儿站在宁奕身旁,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似要喷出火来似得,心里暗骂一声,收拾收拾绪,趴在地上厚着脸皮沉声道:“多谢大少爷关心,老奴进宁府已经几十载了。这把老骨头还撑的过去,即便在伺候大少爷几十年,老奴这把骨头都能支撑的起来。”
“果然是个老狐狸。”宁奕在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却越发灿烂起来:“宁管家为了宁府鞠躬尽瘁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几个,还不快把宁管家扶起来好生坐下?”
几个仆人闻言后如获大赦,立即慌不择乱的将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宁守仁扶了起来好生服侍坐下。这一切都被宁奕看在眼里。
宁奕不动声色地问道:“宁管家,你身上的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宁守仁早知宁奕会有此一问,沉声应道:“回大少爷,这一身伤是老奴昨晚在与几个下人切磋武艺时,无意中弄伤的。”
“切磋武艺?”宁奕错愕之下险些笑出了声,站在一旁的云儿乍听此话早已是云髻轻摇咯咯地直笑。宁守仁脸不变色心不跳,也不管云儿的笑声,仍厚着脸皮说道:“是的,若大少爷不信,还请传那几个仆人过来一问便知真假。”
“不必了。”宁奕大手一挥,忍住脸上的笑容说道:“不知道管家你习的哪路武艺?无敌金刚抓手?还是吹箫弄月南斗腿?”
宁守仁闻言,仍旧是老脸不红,腆着脸皮说道:“都不是,老奴习的是野球拳。”
宁奕不由得暗道一声高明,眼前这个八字胡的龟丞相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宁奕来自后世,从老一派的武侠小说里也没看到过什么野球拳,当下也不想点破,于是呵呵一笑,说道:“管家已入中年仍旧坚持夜间习武,看来乏的很了。府里的账务一向都是由管家你负责,但是我要问管家,为何少爷我前些天一查帐,账上少了那么多的银子呢?”
宁守仁心中一凛,仍旧不吭不卑地答道:“回大少爷的话,老奴自从代大少爷监管府中账本几年,自认一直兢兢业业,勤勤耿耿,绝不敢弄错一笔账目,至于账上的银子,老奴也自认不会少一分的银子。”
“噢!”宁奕长长的哦出一声,紧接着语气一转,冷声问道:“宁府名下3000亩良田,现在的白米市价是1两8分银子一石,即使折算成军粮也是1两4分银子,可账上却标注着的却是一石白米7分银子,足足少了一半的利润,宁管家,本少爷现在问你,究竟是何人主持的这一笔笔的交易??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这些么?”
一听正题来了,宁守仁不由得心中一紧,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心中奇怪这宁奕什么会看账本算账了,抬眼一瞧云儿心中立即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暗自恼恨,当初竟然把云儿会看账本算账这一条给忘了,不由得心中恼火,心中一股恨意油然而生:“回大少爷,粮食自有粮食的行道,军粮虽说是折算成1两4分银子一石,可来来往往的却免不了送些人回扣,一折算下来,每石的利润也只剩下7分银子的利润了。”
宁奕忽然死死地盯住宁守仁,拾起桌旁的茶杯猛地一灌,只听一声清脆的碎声,碎片灌在地下四散飞,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宁管家!你真当本少爷完全不懂得行么!来来往往的送礼回扣也绝计送不了几十万贯钱!那可是足够一县百姓一年的吃喝了!这些钱究竟到哪里去了!说!”
宁奕突出猛招,不由得让宁守仁汗如雨下,攻城先攻心,宁奕前世身为一名缉毒刑警,攻心术乃是审讯犯人时的常用技巧,宁奕更是精于此道,从一开始的唠家常到刚才那一幕,都是宁奕早已在心里计划好了的。果不其然,宁守仁斗大的汗珠立即挥如雨下,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好厉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宁守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不住地想道。
见宁守仁默不作声只是擦汗,宁奕鼻子里冷冷一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看着慌乱中的宁守仁,宁奕不由得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你进了宁府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欲让你早点归家,还赐你一栋宅子让你好好继续生活,没想到你竟然还与兰香勾搭成了一对,每天晚上成双成对,就凭这一条,你也难逃一罪了!”
宁奕的这一句话由于一记棒槌打在了宁守仁的后脑上,宁守仁只觉的眼前一黑,差点昏倒过去,双手终于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了。
按民间风俗,勾搭成的间夫妇要装在笼子里挑到河边沉进河里,俗称就叫做浸猪笼,就连官府也管不着,如果宁奕真要拿这一条至自己与死地,这无疑是最好的手段。
“决计不能承认。”宁守仁慌乱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得高声叫到:“大少爷,老奴冤枉。。”
“本少爷绝不会冤枉你!”宁奕冷冷地猛地打断宁守仁的话,一指云儿说道:“云儿就是证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宁守仁立刻叫起屈来:“大少爷,云儿这是在血口喷人啊。”一转脸指着云儿怒目道:“你这人,竟然含血喷人,污蔑我和六姨通,你这人究竟居心何在!”
云儿上前两步,毫不畏惧地大声说道:“不光是我,整个宁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和六姨通的事实?你身上的这一身伤也是昨晚与六姨通时被鞭子抽伤的,我和少爷早在门房外看的清清楚楚了!”
宁守仁一听,立即如打了鸡血一般,顿时从椅子上跌落在地,呆呆地望着云儿和宁奕,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宁奕此时心里那个汗啊,心想云儿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竟然连自己这个堂堂大少爷大半夜的躲在墙角里偷看两个男女通的过程也说了出来,这让宁奕在这帮下人面前何以堪啊。
脸上微微一红,宁奕咳嗽一声,赶忙吩咐云儿道:“去把兰香喊来。”
云儿走后,在场的几个仆人看向宁奕的眼光都有点怪怪的,宁奕自觉脸上无光,想端起茶碗低头喝茶,一摸桌子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茶杯刚才一怒之下已经灌岁了。
宁奕只好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也不管下人们投来的奇怪目光,呆着眼睛望着门外。
过了好一会儿,兰香终于来到了正厅,宁奕一见兰香来了,立即摆出一副家主的姿态,板起脸孔,冷冷地冲兰香说道:“跪下!”
兰香适才已从下人们的嘴里听到了风声,正惊慌失措中,云儿板着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