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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国士无双-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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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刚想骂人,一枪托砸了过来,将他放倒在地,屎尿糊住眼睛,隐约看见杨树根一溜烟跑了。

“小比养的,老子迟早弄死你。”龙二咬牙切齿。

可他没有机会了,省主席陈子锟下重手打击恶霸,帮会首恶一律枪毙,从犯判处劳役,龙二本来算不得首恶,但陈子锟记得这位叫嚣让自己崩了他的好汉,特地点名要成全他。

龙二被枪毙了,刑场设在江滩上,上万人围观,芦苇枯黄,江风凛冽,龙二和五十余名恶霸一起被处决,子弹是从后脑勺打进去的,脑袋成了烂西瓜。

这一回,麻木的看客们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和欢呼,中国人历来是最爱看热闹的,尤其是砍头或枪毙。

紧跟着,县政府宣布一项政策,将棚户区的老弱病残幼迁入难民营,也就是军队连夜建起的营地,由政府设粥棚救济。

其余青壮劳动力一律住进工棚,由各工程经理统一管理,吃住都在工地,不给帮会分子渔利的空间。

这一应事务都由军队协作完成,带有强制性,不迁也得迁,来不得半点商量,不过难民们逆来顺受惯了,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迁完了难民,原来的棚户区由军队出面拆毁,建筑垃圾堆砌焚烧。

事后经统计,北泰难民数目并没有想象中的十余万之众,只有五万而已,军队携带的帐篷不够多,大部分人还是要住在草席芦苇搭建的窝棚里,不过少了恶霸的剥削欺压,这个冬天总算是饿不死冻不死了。

但杨老实还是死了,他病的太重,就算是省城来的医生也无力回天,人就葬在江滩乱葬岗上,杨树根没掉一滴泪,邻居们都说,这孩子心硬,将来一定能做大事。

逃回龙阳的龙公望如同惊弓之鸟,东躲西藏,可还是被当地侦缉队给拿了,五花大绑送回北泰,依法判了枪决,此时距离他和陈子锟叫板不足一礼拜。

处决前,陈子锟特地见了他一面,就说了一句话,现在你知道谁真牛逼了吧。

据后来的龙阳县志记载,革命先烈龙公望被军阀杀害时,骂不绝口至死方休。






第七卷 北泰 第八章 我不想当第一夫人


陈子锟使用霹雳手段迅速解决恶霸欺压难民的难题,威信更高一层,紧跟着他又实行了几条政策,从难民青壮中抽取健康识字的充入军队,强行推行识字班,适龄男童必须读书。

有人问了,既然开识字班,为何不让女娃娃也去读书,陈子锟的解释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难扭转,女娃又是家里的劳动力,强行逼迫上学事倍功半,不如顺其自然,想上学的不拦着,不想上的不强迫。

征兵工作开展的很失败,不是报名不够踊跃,这年头吃粮当兵,尤其是在江东吃粮,那是打着灯笼找不着的好事,招兵处前人头攒动,入选者寥寥无几,因为选拔要求太高,要做五十个俯卧撑,认识五十个方块字,前者还勉强凑乎,后者把大多数人都拦在外面,目不识丁的农民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不过这也带来另一个好处,那就是男童入学率显著提高。

后来车秋凌曾去难民营探望过杨树根,他母亲现在替政府缝鞋垫,每月有一笔收入糊口,杨树根则进入识字班读书,中午还有政府管的一顿饭,面黄肌瘦的小男孩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不过还是不会笑。

北泰县的新市民素质堪忧,让陈子锟很担忧,又实行另一项大举措,在北泰兴建江北师范学校,学杂费全免,还包吃住,另将陆军学校也迁到北泰来,原江北陆军速成学堂,现在更名为陆军军官学校江北分校,名义上是黄埔军校的分校区,毕业生都是正儿八经的中央军。

北泰建设如火如荼,一座城市的雏形拔地而起,到了来年春天,地标性建筑江北火车站主体部分已经落成,考虑到和周边景物的搭配,并未采取林徽因的构思,而是按照陈子锟的意见,由美国设计师设计,仿照纽约中央火车站建成,当然规模小了好几号,配套设施也不够完善,但放眼全国,足以和北平正阳门东车站、上海闸北火车站、济南火车站相媲美。

省主席陈子锟一半时间在省城,另一半时间尽在北泰,这座城市就像他的孩子一样,一草一木,一块砖一片瓦都倾注了他的心血与感情,更是耗用了江东实业银行和江东省财政的家底,原本富裕的财政已经出现了赤字。

正当财政无力为继之时,雪上加霜的事情来了,有一次声势浩大的反蒋战争拉开了帷幕。

这次反蒋,声势远胜从前,军事上是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张发奎,政治上是汪兆铭的改组派和一贯保守的西山派,可谓阵容强大,兵力高达六十万,河北、山西、陕西、甘肃、青海、宁夏、绥远、察哈尔、广西;北平、天津以及河南、安徽一部,尽是反蒋地区。

反观南京方面,却是蒋介石单打独斗,苦苦支撑。

江东省城,枫林路官邸内,陈子锟召集军政首脑开会,商量对策,众人皆认为这次蒋介石必败无疑。

“蒋中正走到今天,已属万幸,现在党内军内不满他的人太多,这一关怕是过不了啦。”参谋长阎肃是老北洋出身,眼光毒的很,他一句话,下面两个军长都附和。

“大帅,咱们在江东蛰伏这么久,也该扩张一下了,拿下山东江苏两省,兄弟们也弄个省主席干干。”盖龙泉摩拳擦掌道。

陈寿也道:“是啊,咱们厚积薄发,后发制人,等他们自相残杀的差不离了,一举拿下南京,再举拿下上海,大帅你也是国民党元老了,咱兄弟也都在了党了,咋就不能立个中央耍耍。”

陈子锟道:“你们的意思是,先倒蒋,再和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他们火并?”

“有何不可?早先咱们韬光养晦,现在时机已经到了。”阎肃笑吟吟道。

“大帅,富贵险中求,干吧,弟兄们都等不及了。”曾蛟也嚷嚷道。

陈子锟拿出一张报纸递给阎肃,阎肃看了一言不发,又递给盖龙泉。

盖龙泉嚷道:“都是洋字码,老子看不懂。”

陈寿比他灵光一些,骂道:“蠢材,让你看画,谁让你看字了。”

这是一张天津出版的《英文时报》,二版上有整版面的漫画,画上有三个人,军装马靴头顶青天白日的小胡子是蒋介石,一手机关枪,一手捧银元,穿二等兵制服破破烂烂像个叫花子的是冯玉祥,一手握大刀,一手拿着窝窝头,还有个矮墩墩的富态员外是阎锡山,一手执手榴弹,一手托着算盘。

漫画寓意很简单,每个人都能看懂,蒋介石虽然势单力薄,但是兵精粮足,武器先进,冯玉祥占据的西北地盘贫瘠困苦,难以维持这么庞大的军队,阎锡山为人擅算计,朝秦暮楚的事情干的多了,根本不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盖龙泉还不死心,道:“话不能这么说,咱们江东地势绝佳,在上海还有一支奇兵,关键时刻来个窝里反,蒋介石不是全靠上海的财政支持么,给他断了根,看他怎么打仗。”

陈子锟道:“即便是如你所说,打败了蒋介石,接下来怎么办?”

盖龙泉满不在乎的一撇嘴:“接着打呗,把阎老西和冯玉祥都干趴,咱们弟兄推举大帅当主席。”

陈寿道:“对,逐鹿中原,问鼎天下,别人干得,咱们如何干不得!”

说着,两位军长对视一眼,素来不和的两人此刻竟有深深默契。

曾蛟也按捺不住,道:“大帅,干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阎肃干咳一声道:“昆吾,还记得当初我从陆军部辞职,跟你到江北南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上任的事情么。”

陈子锟默默点头。

“咱们兄弟熬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么,带弟兄们动手吧!打破这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中华!”阎肃极具蛊惑力的话让陈子锟心中一动。

“咳咳。”一直没说话的省府秘书长柳优晋发言了,“列位,你们忘了一个人,东三省边防军总司令张学良,他手下五十万人马,都是虎狼之师,奉军一入关,这形势可就复杂了,蒋介石未必会输啊。”

大家都不言语了,低着头抽烟,柳优晋所言不虚,奉军实力庞大,又有工业基础,张学良倒向蒋介石的话,冯阎必败。

陈子锟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再议吧。”

众将悻悻散去,陈子锟走出会议室,到办公室签署了一项命令,没有自己的亲笔手令,不许调动一个班以上的武装士兵,否则以谋反论处。

又调了一个营的兵力加强官邸防务,从英国进口的卡登罗伊德MK轻型装甲车部署到了大门两侧,门内垒起沙包,架起机枪。

恰巧两位夫人购物归来,见如此阵仗不禁大吃一惊,往日叛军攻打公署的噩梦回忆涌上心头,姚依蕾不禁打了个寒颤,找到陈子锟询问为何加强防务。

陈子锟赶紧安抚说没事,例行演练罢了。

姚依蕾道:“你骗不了我,肯定有事发生。”

陈子锟这才叹口气说:“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啊,参谋长以下,全都主张参与倒蒋,几位老兄弟尚且如此,下面的官兵可想而知,我怕有头脑不清醒的少壮派搞兵谏啊。”

姚依蕾哼一声道:“这帮丘八,就知道打打杀杀,从光绪年到现在,打了多少年仗,死了多少人,多少大帅下野去做寓公,上海天津的租界房价都被这些人炒高了,他们哪是逼你反蒋啊,分明是想让你去做寓公。”

陈子锟苦笑道:“兄弟们的意思我明白,想让我更进一步,这些年来我的事业停滞不前,让他们失望了。”

姚依蕾沉默了一会,平静道:“子锟,我不想当第一夫人,也不想你当国家元首,蒋介石资历比你老,兵力比你强,财政也比你富裕,尚且有这么多人反他,如你当政,肯定有更多人反你,这些你想过么。”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拿不定主意的陈子锟坚定了信念,依然把宝押在蒋介石这边。

次日,陈子锟雷厉风行下达几道命令,通电全国支持南京政府,麾下两个军开赴河南省界,作出防御态势。

陈子锟召集麾下团以上军官开会:“当前形势大家都知道了,冯玉祥阎锡山等联名反蒋,大战一触即发,此前有人劝我参与反蒋,我想清楚了,冯玉祥惯于背后捅刀子,阎锡山反复无常,这两个都是小人,和小人为伍,岂有好处,倘若此二贼反蒋成功,肯定又要自相残杀,到时候军阀割据,混战连连,老子辛辛苦苦北伐,就换来这个结果么!”

说着将手枪掏出重重拍在桌子上:“谁反对中央,就是和我过不去!”

话说到这份上,阎肃等人无可奈何,军令如山倒,盖龙泉陈寿等不得不服从命令,率军开拔。

隔了两日,蒋介石风尘仆仆乘火车抵达江东与陈子锟会面,数月不见,蒋主席愈加清瘦,武装带都往里多扣了一个眼,不过精神还算振奋,他给陈子锟带来了五十万军费和十车皮的汉阳兵工厂造武器弹药。

“子锟老弟,患难见真情啊,中央财政吃紧,只能拿出这么多了。”蒋介石说的情真意切,眼角似有晶莹闪烁。






第七卷 北泰 第九章 糖衣炮弹与中原大战


这五十万军费,陈子锟最终没收,他说中央也不宽裕,此时更该同仇敌忾,同舟共济,把蒋介石感动的无语凝咽,握住陈子锟的手久久不松开。

蒋主席是厚道人,给了陈子锟三个师的编制,先前征募的暂编师摇身一变,都成了正规部队,此外又把陈启麟团划给陈子锟节制,汉阳兵工厂的枪炮子弹,只要一个电报就运来,江东军实力大增,士气为之一振。

战争很快打响,与江东军对阵的是冯玉祥的西北军,双方开兵见仗,打了十几场。

西北军缺粮少弹,就是兵多,拿命往上填,通常是打上一阵排枪就跃出战壕发起冲锋,不大工夫就被江东军的机关枪和迫击炮打回去,留下满地的死人。

有时候也能靠人海战术冲过来,西北军善用大刀破敌,碰巧陈子锟曾从冯玉祥那里得到过这本刀谱,江东军亦有演练,于是乎,白刃战的时候不见刺刀,只见大刀片子和红绸子上下翻飞,砍瓜切菜好不痛快。

两军在陇海线上打了两个月,人死了不少,战线却纹丝不动,盖龙泉和陈寿两员大将都感概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这仗不好打。

阎肃也说,冯玉祥治军严厉,冯军生活清苦,如同苦行僧一般,所以骁勇善战,兵力又比咱们多,若不是我方有炮火飞机支援,怕是支撑不住。

陈子锟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不妨一试。”别人问他什么主意,他笑而不答。

半个月后,一列花车从北泰开到陇海线上停着,一扇扇车窗打开,一张张涂满脂粉的面孔和五颜六色的旗袍出现在窗前,来往士兵都看傻了,不少人撞到一起,还有人走着走着没留神踩进了泥坑,把这帮娘们乐的前仰后合,荡笑声回荡在铁路两侧。

江东军的迫击炮向西北军开火,炮弹落下却并未爆炸,而是一张张花花绿绿的传单随风飞扬,躲在战壕里的西北军士兵捡起来看,冯玉祥在部队里开了许多识字班,就是普通大头兵也认识几十个字,阅读是没有障碍的,更何况传单上还印着通俗易懂的画。

简单来说,就一句话,陈主席欢迎西北军的弟兄过去耍,吃喝玩乐全包,还给钱,当然只限于少尉以上军官,大头兵敬谢不敏。

起初没人信,当成了笑话,后来有个小排长嫌三个月没吃上肉,嘴里淡出个鸟来,索性豁出去跑到对面阵地,果然受到热情招待,被请上花车,热水澡,花姑娘,红烧肉白兰地大前门香烟,可劲的造,临走还奉送二十块现大洋,掌柜的笑眯眯的说:“长官,下次再来啊。”

小排长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啥也不说了。

第二天,西北军的连排长们一窝蜂的都来了,依然受到同样接待。

第三天,营长们也偷偷摸摸的来了。

第四天,团长也来了,还是陈子锟的老相识,紫光车厂的洋车夫王栋梁。想当初老实憨厚的长辛店农夫现在已经是上校团长了,依然摆脱不了那股土气,吃饭呱唧呱唧响,学冯大帅的派头,系着绑腿穿着粗布军装,当团长的到底不同凡响,点了两个娘们****了一把,还把花车里库存的白兰地都给喝光了。

陈子锟听到风声亲自来会王栋梁,一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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