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骁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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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存粮丰裕,且人马不下十万之众,短期内怎会变动?
“淮南兵虽多,粮虽足,然其士气低落,军心崩离,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对于袁术军队的战斗力刘宪想来是嗤之以鼻,谋臣一个出色的也没有,武将也就一个纪灵拿得出手,不要说是曹操就是刘备三兄弟也能打得他找不着北。“且袁术骄奢过度,不恤军将,其手下文武多有愤恨之心,早晚必生内乱。”
论起袁术要倒霉,刘宪的心情似乎畅快了一些,伸手指向北岸,“就这刘勋来说,虽是袁术手下,却与割地一方有何两样?然其贵宠骄豪,无才是举,称权庐江却不足为虑。”
“嘻嘻”,貂蝉听了一阵娇笑,“你现在无一兵一将,手下仅三十家丁,却视掌权一方统兵数万的刘勋如无物,若要说了出去,不怕天下人讽笑?”
“哈哈,我刘宪武艺不成,智谋不咎,然两者相并也当为一中中之资。那刘勋乃犬朜之辈,某视之如无物,又当如何??”小小的放傲了一把,也算略减胸中郁气。
刘宪起身踱到貂蝉身边,也不顾及男女之别安然坐下,两人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所以这点亲近自然没有忌讳。
两个月的相处下来,貂蝉也算慢慢熟识到了刘宪,心理上的排斥感也在一点点的消减,但要是更进一步,那还不到时间。
在刘宪看来他们俩人之间这不绝不是后世的“谈恋爱”,而更像是古时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为夫妻的一对男女,素不相识却猛然间走到了一起。之间自然是要有一个熟悉过程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俩人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入洞房。
刘宪知道,若是强求貂蝉也不会推脱,甚至还可以加进两人的进程,可对于这个绝色怜人,刘宪真的有不忍之心,绝不想迫她做不愿之事。
“我若要掌兵,可说是易如反掌。”听到貂蝉的调笑,刘宪可不愿被佳人“鄙视”,自然要报一下猛料,“那豫章太守华歆乃冀州平原人氏,董卓迁都时其为下邽令,后若不是因病到南阳求医,又怎会先从袁术后仕我叔父。其人虽清廉公正、善举事,受百姓爱戴,却是怕担事险之人。”说到这刘宪脸上露出一丝傲然,“我叔父病逝,旧部欲奉歆为主。华歆却以自己身为人臣,不贪主事,予以拒绝。实际却是他暗惧孙策骁勇善战,无胆与之为敌,以至于叔父数万旧部分蹦离散,太史慈抗策于泾县时竟无一援兵奔驰。实是可恨!”
“现豫章海昏、上缭二县被叔父旧部把持,歆不敢伸量。以我的身份,虽不能让他们俯认命,确是亲近良多。若再加以笼络,反手之间就可为我所用。”说道着刘宪还真有些动心。要是能笼络住这两地的军马,豫章一郡便等于掌于手中,以华歆的胆识为人,绝不会加以阻扰。虽然依旧不能同孙策抗衡,却也能恶心一下他,也算是给刘繇这个便宜叔父报仇!
而且,袁术败亡之际近在眼前,孙策也要图谋庐江刘勋,自己完全可以浑水摸鱼,最不济也能拉起一支万余人的队伍来。
刘备马上就该二据徐州了,自己不正好可以前去助他一臂之力?现在自己可是袁绍军的折军校尉,袁绍出兵后自己更是顺理成章,丁点不显突兀。完全不需要担忧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投效了刘备,就算人马折腾完了,拍拍屁股跑荆州就是。
声名,声名,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这个。要是能在这一滩浑水中搅出个漩涡,那自己的名气就算是彻底打响了。到了荆州也能某一个好位子,长远点说,这是为刘备翻身(赤壁之战)做准备。
“干了!就凭老子看过三国演义,读过《三国志吴书孙策传》,也能干这一票!”
十二章 蝉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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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县之地,能置几许兵马?”貂蝉没想到陈溏在转念之间已经完全变动了原先的打算,心中依旧认为是调笑而已。、“再说,豫章乃属江东,距离河北数千里之遥,袁绍即便威凌中原,却不能给你撑腰。你凭什么收服正礼公旧部?”
“哈哈哈,凭什么,凭的当然是真金实银。”刘宪心中已然拿定了注意,看着眼前娇美如花的佳人,心里蓦然是多出了一份歉意,“蝉儿,对不起,你又要经历战事了。”
原本嘴角俏笑的貂蝉闻言脸色瞬间白了下去,“战事?你要上战场。”急切之下,貂蝉竟然握住了刘宪,“你要跟孙策……”这十年来,她几乎是与战争相伴相随,从来没有逃过战争的死亡阴影。
吕布的败亡更是让她对战争有了一种无形的恐惧感。跟刘宪南下的这一路上,虽然斯奔波烦劳,可却让她有一种远离战争的安心。如今正是要结束旅程的时候,突然听到刘宪要上战场,那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又浮上了心头。
反手握住貂蝉冰冷的纤手,刘宪轻声说道,“不是针对孙策,而是曹操。”说道这最后两字时,刘宪轻言细语中赫然流露出难以遮掩的战意。
“蝉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返回河北,而是去荆州么?”这个意图刘宪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告诉了貂蝉,理由是荆州安定,可躲避战事。
“你不是说……荆州安定么?”貂蝉脸色煞白,眼角还含着泪花,看的刘宪都心疼死了。
“荆州在以后几年内确实是安定,但这不是我离开河北的真正原因。”双手自然的把貂蝉搂在怀中,没有丝毫的**之心,只是感到一股怜惜。刘宪心里还偷乐一下,一番闲谈不但改变了自己的原定计划,竟还急剧拉近了自己同貂蝉的距离,“蝉儿,易侯公孙瓒败亡在即,袁绍即将一统河朔四州,实力之强天下莫敌。他早晚会南下中原,同曹操势必一战。我就是不看好袁家,这才趁此机会南下。”
刘宪的事情貂蝉也了解了一些,现在想一想,他虽是一军校尉,却是因关系得来的,不过是个闲职罢了。到了战时,哪里用得着他出战。说起来,若是袁绍能一统天下,待在河北要远比在荆州安稳。“袁绍兵多将广,怎会败给曹操?”
“我随奉先在(河北)”,刚开口,貂蝉猛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竟是在刘宪怀中,而自己又提到了吕布,顿时俏脸羞红,想要挣扎起身却哪里挣的脱,只好低下头不去看刘宪,细声细气的说道,“那河北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田丰、沮授更是天下少有的良臣;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其余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也俱世之名将,他怎会败给曹贼?”
刘宪看着貂蝉羞红的耳朵、脖颈,不由的笑道:“袁绍兵多而不整,将广则心异。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乃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张颌虽为当世名将却是独木难支,而余者皆碌碌等辈,纵有兵百万,又怎能败得了曹操!”
“我虽在河北数年,却从未视袁绍为主公,其人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明主也。”轻轻的抬起貂蝉的下巴,看着面色粉红的貂蝉,双眼羞涩低闭,诱人之极,刘宪强忍着亲上一口的冲动小声说道,“在许都,我已拜刘皇叔为主,此乃秘事,万不可漏于他人知晓。”
“啊”,貂蝉一声惊叫,小手不自觉的掩着了秀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接着脸上又多出了一股不解,“刘皇叔虽是仁主,可他困顿许都,脱身尚且不得,怎么可……”
这时刘宪脸上立刻露出一股得瑟,就能在国色佳人面前卖弄一番了,让他很有成就感,“袁术败势几可算定,危机之刻其必北上去投兄长袁绍。传国玉玺在他手中,此是袁绍欲得之物,也是曹操心急之物。袁术北上之时,曹操定会派人拦截,此便是主公脱困之际。”
“徐州乃袁术北上必经之地,吾主率大军败其易如反掌。到时再反身一击,斩了徐州刺史车胄,复据徐州如探囊取物。”看着貂蝉惊疑中又夹杂着敬慕的神色,刘宪心中再次涌起了亲她一下的冲动,“主公实力远不如曹操,然我已思得一计可令袁绍出兵大河,吸引曹军主力,徐州既可安定。”
“届时,我若能引一军北上,扫荡袁术余部,则可置淮南为后路。徐州、淮南相连,大势或有变化。”能不能引出一场变动,刘宪心中真的没什么底气,曹操大军东来时,刘备是败得一干二净,老婆孩子外加兄弟全丢了。就算加上自己,虽知道大概情节,可毕竟是个沙场菜鸟,能不能顶住,可真没什么谱。“若是事不可为,领军南退,也可入荆州。”
“安危可保无恙!”刘宪紧了紧双臂,把貂蝉柔若无骨的身子全然搂进了怀中,汉末三国这场大戏,自己第一次登场亮相就扯全了三家,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貂蝉埋刘宪怀中,久久不语。这乱世之中,有为之人那个不牵扯到战争,刘宪现在虽然还籍籍无名,可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埋名不出。
“只要能活着回来,一切都好!”久久,貂蝉才柔声说道。
刘宪听了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平静,温馨中的平静,“我文武不佳,可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似乎是感觉这话题有点伤感,刘宪起身抱着貂蝉也不放下,竟然直接迈出了船舱。
察觉到刘宪的动作,貂蝉心头大乱,“放下,快放我下来!让人看到……还不羞死人啊!”怕也真是急了,貂蝉双手握拳不足的敲打刘宪胸口,可就她那样的杀伤力,怎么能挡得住刘宪。
“你不是说我没本钱收服叔父的部下么?我现在就让你亲眼看上一看!”
十三章 身价万金
刘宪渡江之船,在这个年代已经是民船中的巅峰之作了,上下两层,载客可达5o人。、然他们一行虽只有不到四十人,却带有五辆马车,余下二十余人也各有马匹,绝不是一船可载的。
是以在江边找了好一阵子,才雇上了三艘大船。前前后后一字排开,横江直渡,刘宪也自有了几分汉室宗亲王孙公子的做派。
五辆马车中自有一辆归于貂蝉,加上在途中卖下的两个婢女,三人一齐却也不显拥挤。
余下四辆,其中一辆载着粮米锅灶,以及几具毡房,价值低廉,不值得在意。重中之重却是剩下的那三辆,它们载着的可是刘宪的全身家当。
“啊,这么多……”金银珠宝貂蝉见得自然极多,可整整五箱金饼一块摆在眼前却也是头一出。黄柔色的耀眼色泽让另外一小箱的珠宝都黯然失色。
颇有感慨的看着眼前的一块块金饼,刘宪不仅回想起这五年来的奋斗史,岁月如仇啊!
长叹了一口气,刘宪面色掩去了少许伤感,既然离开了河北那自己也就是告别了过去,还怀念它作甚。“这可是为夫的全部家当,丢了的话,咱们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也不知道那“为夫”二字貂蝉是否听到了耳朵里,反正她脸色正红的俏丽也看不出一二来。但刘宪却感觉到貂蝉神色似乎更见娇羞了。
“这怕是能买上一方太守了吧!”语气中依旧带着娇柔,却更有惊喜。貂蝉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刘宪一路来竟然带着整整五项金饼。
买上一方实权太守,话中暗指的确是当今献帝的父亲,把大汉王朝推向深渊谷底的汉灵帝刘宏。
“卖官鬻爵”,汉质帝刘宏可谓是开古今中外的第一人,他不自己公开卖官。于光和元年在西园开设公共卖官的机构西邸官署,根据官职大小价格也有差别:俸禄为二千石的官位价格是两千万;俸禄为四百石的四百万;那些按照德行高低顺序被荐举参加的就缴纳一半的钱,或者是三分之一。如有人亲自到豪门进呈奏书选买县长的,就根据县的优劣、贫富确定价格。
甚至荒唐到先上任后加倍还款。而向三公九卿这等虚职,也分别售价一千万钱和五百万钱不等。
至于太守,那是实权在握的一方牧守,俸禄为二千石,价值两千万钱。
“哈哈,一方太守,别说一个,这里可是能买上整整五个。”两千万钱也就是两千金,汉制——一金价值万钱,这五个箱子每个里面放的都是两千个金饼。
算上那一小箱子珠宝,这一万多金可是刘宪辛辛苦苦五年苦心经营下得来的。
“这些钱财,不要说是你叔父的旧部,真撒出去怕是华使君(华歆)的手下都能收拢过来。你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辛苦赚来的。”刘宪看着貂蝉闪烁的眼神,笑道:“为夫我生财有道,你该高兴才是,怎么……以为我是抢人钱财得来的不成?”说着点了下貂蝉翘起的琼鼻,“且听我慢慢说来。”
刘宪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有余,在这里他不说是格格不入,却也是极难适应,天黑睡觉天亮起床,没等没电没网络,一点娱乐都没有。而除了这个之外,更让他难受的是一些生活习惯,比如说——上茅厕用厕筹。
厕筹又称厕简,简单的说,就是大便后用来拭秽的木条或竹条。这玩意实在让刘宪无法忍受。最初一段,他经常是弄不干净,于是就深切体会到了为什么说上厕所用“更衣”二字了。
刘宪也可以用布帛擦拭,但那东西都要钱,价值不菲。他大哥虽然娶的是袁绍的嫡女,可在刘岱死后地位是直线下降。吃喝用度即便是不愁,却也奢侈不到用布帛擦拭秽物的地步。
再有就是吃食上面的,汉代的吃食同后世先比差的实在太远,就连想吃个面条都找不到地方。不过刘宪倒也现了面条的雏形,现在叫做汤饼,实际是一种“片儿汤”,制作时一手托面团,一手往汤锅里撕片。味道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情况下刘宪若是真的能老老实实的不起幺蛾子那才是怪事。
综合了一应事物之后,刘宪做出的决定就是——赚钱,有了钱才能过上自己脑子里的好日子。
所以在他伤好之后,除了加紧时间练武强身之外,都是倒腾东西以求赚钱。
刘宪把“酒”列为第一个目标,而这第一桶金也确实是在“酒”身上赚来的。
汉代的酒都是粮食酒,酿造得来类似于后世的黄酒,度数很低,不过是初具酒气而已。而且酿酒的后道处理技术仍然是比较简单的,酒的过滤仅是采用绢袋自然过滤后再加上用手挤压。得出的酒液杂质较多,浑浊不清,是以又称之为浊酒。
刘宪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把浊酒变清酒再卖出去,价值绝对能够翻倍。
方法也简单的要死,将浊酒密封七日清澄,取出澄清过的酒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