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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大唐仙踪-第123部分

小说: 大唐仙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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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到头来,你所图谋的一切也终究是一场空。”

婠婠道:“夫君,你若是真以为乐土的民主可以推广到全天下,那可就荒天下之大谬了。”

秦川道:“现在不行,将来未必就不行。今天下有我秦川,不出十年,民主的火焰将燃烧整个大地。婠婠,你虽聪明绝顶,但目光根本不可能跳出这个时代的束缚,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又岂能理解我的心思?”

婠婠娇媚一笑,道:“是啊!我那点小聪明又岂能与夫君的大智大慧相提并论?”

两人终于鸳鸯戏水完毕,相互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婠婠忽然又道:“夫君,你可知当年梵清惠为何舍弃宋缺,看好李渊?如今师妃暄为何舍弃寇仲,看好李世民?”

秦川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姑且不说才能,即使宋缺和寇仲再不成器,至少人品也比李家父子俩强了百倍,慈航静斋选天子的眼光还真是别树一帜。难道她们在这个时代便已经领会了厚黑之学,若果真如此,直接把皮厚心黑的挑选标准给定出来,又何必摆出一副虚伪到家,让人恶心的嘴脸替两个厚黑之才粉饰吹嘘?秦川对慈航静斋颇为鄙视,不过猛然间瞥见婠婠眼中透露出一丝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喜悦,于是忍不住故意为慈航静斋分辩几句。

“宋缺与寇仲是南方人,李渊父子是北方人,这些年来南方民风过于安逸,可比为文人才子,北方民风过于剽悍,可比为强盗土匪,因而南方大体上不思进取,趋向于维护现有状况,而北方大体上勇猛好斗,趋向于打破现有状况。而战争的本质就是破坏,所以南北之争,北方胜算远远大于南方。宋缺寇仲即便强过李渊父子,但也难以凭个人之力,扭转南北之争的大势,只能将天下一统的步伐拖慢而已。好比三国时期,南方蜀吴人才辈出,以优秀的个人能力弥补综合国力的不足,虽一时可抗衡北方魏国,三分天下,但后来终究还是被北方人给灭了。慈航静斋便是考虑到了这点,所以选择李渊父子,以图尽早结束乱世,惟恐出现南北并立,兵祸不断之局面。”秦川一边思索一边分析道,“况且即便宋缺寇仲当真带领南方人统一了天下,必然也会元气大伤,以突厥的强大,必然会趁虚入侵中原。当年三国时期,便是汉人自相残杀过甚,伤了元气,结果百年之后,反让胡人杀入了中原。慈航静斋选择李渊父子其实也的确是非常正确的。再说此时的时势也的确需要一位心狠手辣,眼光长远的皇帝,李世民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川原本只是想打压打压婠婠的气焰,可是就这么稍一分析,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很有道理。秦川本来对慈航静斋选择李阀,舍弃寇仲颇为反感,可是此时经自己这么一说,又觉得慈航静斋的确是做得非常有道理。寇仲那小子虽然圆滑,而且不太厚道,但是终究脸皮不够厚,心子不够黑,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至于心狠手辣的李世民,历史已经证明了,是个绝对的千古名君。

秦川又想到了,这个时代真正掌握实力的是那些门阀权贵,皇帝作为他们利益的代表,显然和寇仲这样一个出生市井的小混混根本就无缘。任何王朝政府,其实说白了都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工具而已。此时的统治阶级门阀贵族们选择寇仲这个代言人的机会自然是微乎其微。当年市井流氓出身的刘邦能得到天下,主要是狗运当头,而且秦朝的暴政严律将那些地方势力都给极大的削弱了,并将全天下人不分贵贱都推到了对立面,因而刘邦打着除暴政,行仁义的旗号,也能混到天下代言人的位置。而乞丐和尚出身的朱元璋之所以能当皇帝,也是因为元朝的种族压迫暴政,彻底将天下汉人推到了对立面,因而朱元璋打着驱除蛮彝,恢复汉统的旗号,也能风生水起。说白了,成就了两位平民皇帝最大的功臣恰好便是他们所要推翻的最大敌人。当然,两人本身的厚黑才能才是关键。平民皇帝因其特殊的出身,往往会获得更广泛的民心和支持,当然也会引起更多的嫉妒和野心,因而刘邦和朱元璋都特别猜忌功臣。他(我)出身如此,也能当上皇帝,为何我(他)就当不得?所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惨剧自然要上演。这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厚黑伎俩寇仲显然学不会,所以提早出局其实也是最好的选择。即便寇仲当真转变成了厚黑宗师得了天下,但功臣们杀光之后,又“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用什么去对付强大的异族呢?相比之下,门阀出身的李世民虽弑兄杀弟逼父,但至少没有滥杀功臣,在这一点上,比平民皇帝要做得好了百倍。

想来想出,秦川心中有了定论:如果不算上自己这个违背常理的强大存在,李世民的确是最适合的真命天子。回想起当初,每次自己在师妃暄面前讽刺李世民虚伪卑鄙,心狠手辣之时,师妃暄都没有出言反驳,她自然是心中也有数。只是为了早日结束乱世,让天下苍生过上好日子,师妃暄也不得不为虚伪卑鄙的李世民宣传造势,心中想必也别扭得很。可是自己却丝毫不顾天下大局,心中一味责怪师妃暄识人不明,行为虚伪,实在是太过轻狂了。此时细细回想起,方察觉师妃暄其实也是有口难言,很多苦楚只能往肚子里吞,为了天下大局,苍生气运不得不委屈自己。然而自己非但不能理解她心忧天下的一片苦心,反而多次误会她自以为是,偏心虚伪,经常在不经意之间,在感情上大大的伤害了她,实在是愧对妃暄。

想到这里,秦川不由得黯然,却不知师妃暄如今在慈航静斋过得如何?慈航静斋是否原谅了她?一边是生死相许的丈夫,一边是养育自己的师门,师妃暄必然也是左右为难吧!不知道孩子是否出世了?算算时间也快了。孩子出生之后,师门、丈夫和孩子必定会将师妃暄的心分成三块,又该如何选择呢?“妃暄,无论你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不会怪你,也没资格怪你!原来伤害你最深的人一直都是我这个自以为最爱你的人!”秦川只觉得一阵心疼,也顾不得和婠婠再做争论了,疾步而去。

乌云漫天,狂风大起,整个天空一片黑沉沉,看不到丝毫阳光,明明是中午,天色却和晚上一般。“暴雨将至。”宁道奇那淡泊平和,古井不波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讶色,叹息道,“虽说天道莫测,非人力可挽,但为何老夫会觉得心神难安?”

“散人何不打卦占一卜?”梵清惠静静的走了过来,脸上也挂着一丝淡淡的忧虑,抬头望向天际。

宁道奇沉思片刻,取出了卜卦,双手缓缓合上,随即向上一抛,此时只见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整个世界,随即天空又变回了一片乌黑。宁道奇与梵清惠低头朝地上的卜卦一看,脸上都露出了深深的忧色。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又将目光一起投向了山下远处的小镇上。

平静安逸的小镇南边有一座大宅院,方圆百里经验最丰富的接生婆这段时间便一直居住在这里,她将一直住到宅院主人顺利生产完毕。这间大宅院其实是慈航静斋的秘密产业之一,原本是作为一个情报据点,此时却成了师妃暄的修养之地。这到并非慈航静斋以佛门圣地自诩,不肯让孕妇亵渎清净地,实在是因为慈航静斋的尼姑们克守清规太久了,虽然各个才智过人,但竟然找不出一个懂接生的,只好将最出色的弟子师妃暄安排到这里了。

此时,整个宅院里忙成了一团,送热水的,找毛巾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些丫鬟全是刚刚买来不多久,不懂规矩,兼之缺乏恶管家管教,不免要唧唧喳喳,一个个好奇心旺盛,凑在门口窗前瞧女主人生孩子的热闹。

“走开走开!一群皮痒的小蹄子!真该用鞭子抽一顿才好!”接生婆黑着脸驱赶着门口窗前一脸兴奋好奇的丫鬟们,叫道,“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快滚快滚!”

那些丫鬟们还个个恋恋不舍,接生婆恼了,操起扫把作势要打,众丫鬟方才一轰而散。接生婆在盆里洗净手,正要继续开工,忽然听到一阵乌鸦狂叫,不由得心慌意乱。此时又一个丫鬟冒冒失失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一大群乌鸦飞进院子里来了!要死人了!”

接生婆大怒,当即给了她一个耳光,训斥道:“不要乱说!这是百鸟朝凤,凤凰便要出生于此。滚出去,是谁让你进来的?”

丫鬟捂着脸,哭哭滴滴的走了。接生婆忍不住摇头道:“夫人,这些丫头们真该好好管教管教方可。”

师妃暄虚弱的微微睁开眼,但随即又闭上了。从昨晚到现在,肚子里的小家伙很不安分,似乎就要出来了,可转眼又躲了回去,即便受了这么久的罪,师妃暄那憔悴的脸上仍然是一片淡然,闪耀着神圣的光彩。不多久,几只乌鸦竟然落到了窗台之前,扯开沙哑的嗓子,放声歌唱起来。接生婆脸色大变,低声念了几句佛。昏昏欲睡的师妃暄再次睁开眼睛,朝接生婆苦涩一笑,淡然道:“这次他真要出来了。”

“孩子生出来没有?”匆忙赶来的梵清惠拉住一个丫鬟问道。

“院子里飞来了很多乌鸦。不吉利啊!”小丫鬟答非所问。

“呀”的一声,门再次被推开了。接生婆怒道:“小蹄子找打,滚一边去。。。。。。”接生婆的训斥嘎然而止,因为进来的并非不守规矩的丫鬟,而是一个一眼看去便知道极为高贵圣洁的女子。

“师傅!”师妃暄原本恬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羞愧和哀伤的神色,“弟子愧对师门,辜负了师傅的期望,实在是罪该万死!”

“妃暄,现在别说这些了。安心把孩子生出来吧!你始终是我的好徒弟。”梵清惠走近床前,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伸出一只手掌抵在师妃暄的心口。虽说梵清惠对接生一窍不通,但也知道徒弟遇到了大麻烦,不管如何,输出一道纯正真气护住她的心脉总是错不了的,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慈航静斋之医学博古通今,自成一家,却没有收集半点生育方面的知识,梵清惠号称学究天人,此时却对徒弟的困境一筹莫展,只能用最保险也是最笨的办法,助上一臂之力。

时光不断流失,师妃暄的脸越来越苍白,而接生婆和梵清惠却是汗水淋淋。到并非是梵清惠内力不济,而是见了徒弟越来越不妙的境况,虽说修心养性多年,但还是心急如焚。此时窗外却是一片奇景,只见一群乌鸦围着院中的桃树绕起圈来,一只只幸灾乐祸,唱得极为欢快。

师妃暄望了一眼窗外,苦笑一声,虚弱的说道:“师傅,弟子厚颜相求一事。若弟子去了,还请师傅将孩子送到他爹手中。”

梵清惠见了师妃暄这般光景,也是心如刀割,却朝接生婆道:“婆婆,若有危险,当舍小救大。”

接生婆心道:恐怕大小都不成了,舍了也未必救得了。口中却道:“女菩萨尽管放心,老婆子定然要保他们母子平安。”

师妃暄勉强笑了一笑,随即双手合十,一脸神圣虔诚,低声祷告道:“佛祖在上,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甘愿承当一切责罚。然孩子无辜,还望佛祖大慈大悲,网开一面,所有罪孽弟子一力承当,恳请佛祖保佑这孩子一生平安。”

或许佛祖当真听见了,不一会,孩子便产了出来,却是个瘦弱的女婴。三人都松了口气,不约而同的念了句佛。师妃暄挣扎着起身,虚弱的开口道:“婆婆,快把孩子拿给我。”

接生婆用力在婴儿屁股上一拍,随即脸色大变,又一连重拍了三下,最后摇头道:“糟了!哭不出来,这孩子只怕是不成了。”

师妃暄有如雷击,眼中的光彩顿时黯去。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把孩子拿给老夫看看。”梵清惠喜道:“是散人。”赶紧抱着孩子走出门,慎重的交到宁道奇手中。

宁道奇接过孩子,脸色越来越凝重,一对眉毛也似乎要拧到一起去了。过了半晌,宁道奇面露苦笑,伸出宽厚的手掌,在孩子胸口按了一下。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顿时回荡在院中,师妃暄喜极而泣,宁道奇却悄悄的叹了口气,将孩子交还给梵清惠,随即取出箫,拿到嘴边吹了起来。箫声刚响起,院子里闹得正欢的乌鸦们顿时一轰而散,有如无头苍蝇一般朝四方撞去。

随着乐土宣传计划的逐步进行,前来乐土的人员结构起了极大的变化。越来越多出身富贵人家的少年青年跋山涉水,加入到了乐土大家庭里。这些少年青年大都对人生迷茫,思想叛逆,一旦心血来潮接受了乐土的新思想,顿时个个变得信仰坚贞,狂热似火,似乎比秦川本人还要坚定三分。对于这些接受过教育,大都识字又会武的青少年,秦川还是极为欢迎的。虽说劳动常识有些缺乏,时常五谷不分,劳动技巧也有些生涩,但胜在学习热情十足。大凡这个年龄段的人,除了那些为生活压迫得没功夫去思索的穷苦孩子,大抵都会在思想上陷入极大的青春期困惑,迷茫,叛逆,容易接受新事物。秦川记得当年俄国年青贵族之中,也曾流行过一阵共产风,不少年少叛逆的贵族们自己解放自己的佃农,废除剥削,不过理想很快便给残酷现实给打破。数年后那些贵族自己回想起来,也自觉得不可思议,归纳为年少的疯狂,成长的代价。由此可见,这些缺乏阅历的年轻人固然热得快,但冷得也快,若理想遇到挫折,往往就成了心血来潮三分钟。所以秦川尽可能的减少避免打击他们热情的地方,同时也时常安排心理辅导课,大力提倡百折不挠,在失败中成长的精神。

另外还有一批“退役小姐”也来到了乐土,以图寻找回真正的自我。这些“小姐”们,大都红过一段时候,往昔纸醉金迷,糜烂发霉的生活,不但腐蚀了身心,也深深损害到了灵魂,日复一日都陷在自我逃避和无尽绝望之中。当了一次小姐,便永远也是小姐,灵魂上的污点似乎永远也无法洗掉,因此在悔恨与绝望的煎熬下,便更加的放纵堕落。在残酷的社会现实之中,她们的处境是无可救药。后来不知道哪位“小姐”率先从客人口中得到了乐土的消息,很快充满希望,平等自由的乐土便在广大在现实之中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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