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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如果这都不算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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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不动筷子的时候,贺旗涛便误以为她需要喂,从没想过是菜的问题。

“媳妇,张嘴。”

陆檬的一双眼睛聚焦在疑似糖醋排骨的东西上,不情愿地张开嘴,叼走,囫囵吞枣。

“好吃不?”

贺旗涛试图引导她开口说话。

陆檬则摇摇头,自己拿起勺子,挖下一大勺白米饭,塞进嘴里覆盖醋溜溜的肉味儿。

“……”贺旗涛咂吧咂嘴,又夹起几根土豆丝往她唇边递,陆檬蹙眉躲开,托起饭碗,径直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返回电视前,米饭上多了一块酱豆腐。

贺旗涛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不由斜眼一哼,抵触情绪,绝对的。

“媳妇,喝汤么?”

陆檬不予回应,往嘴里扒拉着白米饭,喝了一口白开水。

贺旗涛沉了沉气,刚准备返回桌边吃饭,陆檬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空水杯,示意他加满杯中水。

贺旗涛应了声,抓起空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倒好水一回头,发现陆檬又哭了。

他疾步返回,先是将她一把搂进怀里,陆檬捂住双眼,躲在他怀中瑟瑟发抖,贺旗涛这才发现,电视屏幕下方正在插播一则新闻——本市某大一女学生晚间坐“黑车”归家,司机对其先奸后杀,提醒市民万不可搭乘无照黑车。

贺旗涛马上关掉电视,一弯身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开启音响设备,屋中即刻萦绕起悠扬舒缓的轻音乐。

“都过去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笃定的承诺了,为他们的未来许下誓言,他知道自己有些草率及冲动,但是看到陆檬终于以泪洗面,他真的感到很焦虑,更不知道该怎么样弥补陆檬所受到的创伤。

如果她愿意,有生之年,不论是争吵还是疾病,他可以做到不离不弃。

陆檬搂住他的脖子,泪水悄然流淌。说实话,这段日子贺旗涛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有数,但是心里拧着一个疙瘩怎么也打不开,时常出现一个念头——如果当初没有嫁给贺旗涛,她就不会变成绑匪锁定的目标。

纵然她告诉自己嫁给另一个男人也未必能保证一生平安,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差点被绑匪打死、再强。奸。于是,陷入恶性循环,无法停止。

这时

贺旗涛的手机响起,是母亲打来的,近日来,贺母无论多忙,一天一通电话询问陆檬的近况,摊上这种事儿,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嗯,她还是不愿意说话,但是今天多吃了两口饭。”贺旗涛实在是没得聊,不过又怕母亲与他一样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

“媳妇,妈想给你说两句话,你听着就行。”他将手机抵在陆檬耳边,陆檬歪躺在他的肩头,神情憔悴。

“小檬……”婆婆刚喊出儿媳的名字,话语便稍显哽咽,李惠玲缓了缓情绪,说:“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这事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的职位,是我辜负了你父亲的嘱托,对不起小檬,心里不舒服你就对着我喊,别怪小涛好么?……”

往日威风八面的李检察长,此刻低声下气地恳请儿媳宽恕,陆檬的情绪终于起了波澜,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倘若父亲在天有灵,肯定不愿意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她扑簌簌地落着泪……虽然婆婆得不到她的回应,但是她确实是点了点头。

贺旗涛不清楚母亲与陆檬的交谈内容,只看到她哭了,所以匆匆道别挂上电话,抱着她向卧室走去,谨慎地将她放在枕边,盖上棉被。

陆檬躲在被窝里,合起双眼,逼着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努力要把那些肮脏的画面全部遗忘。

贺旗涛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不由喟叹,活了27年,恍然发现女人是多么地脆弱,她们的心比花瓶更容易破碎,一句话,一件事,甚至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会令她们浮想联翩,并且通常情况下会往最糟糕的方面琢磨,使劲往死角儿里钻。

他的电话再次响起,来电是赵宁,他走出卧室接起。赵宁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一晃个把月没与贺旗涛见面了,十分想念。他刚巧来这边办事儿,人就在楼下。

听罢,贺旗涛下意识看向卧室门,第一次为了女人婉转地拒绝铁哥们。

“陆檬的情绪还是不稳定,刚睡下。”

“哦,还没缓过劲儿呢?那行,你多陪陪她吧。”

话音刚落,赵宁已挂断电话,语气还算平和,但态度已表现出不满。

贺旗涛捏着电话,不管是半夜三更还是他正在忙碌,只要哥们一通电话打来说有急事或心事,他从没含糊过犹豫过,叫去哪就去哪,反之也是一样,所以他非常理解赵宁的心情,必然会产生一种“娶了媳妇忘了朋友”的感觉。

他吐了口气,冲了一杯热牛奶,再次返回卧室。

陆檬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依在床头,见他走来,虽然她也不想,却还是反射性地撇开头。

“你是不是很恨我?”贺旗涛放下牛奶杯,勾起她的下颌。

陆檬垂眸不语,抓过毛绒大兔子抱在怀中,阻隔彼此的表情。

贺旗涛最近也过得很压抑,再加上赵宁的电话,情绪上有些烦躁。他扒拉开兔耳朵,再次露出陆檬的五官。他正色道:“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马上离开。但是我不会走远,就在家附近,你需要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五分钟之内我就赶回来。”

陆檬咬了咬嘴唇,眼中充满矛盾。

贺旗涛等了很久依旧等不到答案,索性帮她做出决定,先将充满电的手机放在床头,抓起外套车钥匙,向屋门走去。

倏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陆檬赤着脚,双臂一横挡在门前。

贺旗涛微蹙眉凝望她,无力地问:“我在这,你感到烦心,我离开,你又感到不安,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陆檬的神情由冷漠转为愤怒,如果她知道怎么办还会这么苦恼吗?贺旗涛显然再一次失去了耐心。

缓缓地,她垂下手臂,打开房门一道缝隙,继而跑回卧室。

贺旗涛回眸望去,依旧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他扬声喊去:“我就在家附近,拨一下我手机我马上就回来。”说着,他拉动门把手,跨出门槛。

可是他还走出三步,手机便响起一声,然后挂断。贺旗涛只得又返回,询问陆檬需要什么,陆檬摇头,态度冷淡地扬手轰赶他。

他长吁一口气,旋身离开,然而,这次走出也不到十步,手机又响了。于是,他再次返回家门,陆檬的态度依旧不变。

就这样,陆檬来来回回耍了贺旗涛不下八次。

当贺旗涛的手机第九次响起的时候,他一把大力推开卧室门,竭力按捺满腔的怒火。

最终,无计可施的他,唯有心平气和地与她商量:“只要你能忘记那件事儿,你叫我现在就去宰了那畜生我都去!判无期还是枪毙我都认了,这样行不行?”

听罢,陆檬抓起枕头砍向贺旗涛,终于爆发了。

“对!我就是巴不得你们都被千刀万剐!嫁给你之后我就没过上一天顺心的日子,嫁给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你对我好也就罢了,可事实呢?你无非是良心不安才勉强自己对我百依百顺,我就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承受本不该属于我的凌。辱!”

话音刚落,她跳下床冲向阳台,见状,贺旗涛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在她即将跨上阳台栏杆的时候,他一把捞住她的腰,因用力过猛,两人双双摔坐在地。

陆檬的头部撞在贺旗涛的额头上,她没有力气挣扎,仰天哭泣,谁都解救不了她受困的思想,刚才那一瞬间,她确实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但是在下一秒,她又深感恐惧。

贺旗涛一手支起身,一手紧搂她的身体不敢放开,他的脸颊贴在陆檬的脊背上,任由她放声大哭,同时,一阵从没有过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怎么办,谁来告诉他TM的如何是好?!

……

于是——心力皆憔悴的他,先说完前半句,然后,坚定不移的道出后半句。

“我是怕你看到我这张脸心情更差,所以才想到离开一会儿,算了,我哪都不去了,二十四小时守着你。陆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收回……‘嫁给我是错误’这句话。”

陆檬啜泣不语,可能吗?除非他有本事让自己爱上他。

第二十七章

光阴如白驹过隙,然而,深秋的凉爽并没吹走令人焦躁的气流,至少在贺旗涛与陆檬之间聚集不散。

“贺旗涛!电视关小点声儿,没听到我在弹曲儿么?”

陆檬的指责声顺着卧室门穿入贺旗涛的耳膜。

贺旗涛索性关了电视,如今他只能把陆檬当做更年期女人,吵吧,闹吧,刁难吧,随便折腾,谁叫她无辜的受害者,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顺心,情有可原……

陆檬听到门外终于安静了,怀抱琵琶,继续弹奏,为升级考试做准备。

她在家里足足待了三个月,上星期才返校,贺旗涛答应每天准时接送她上下学,可是才过了几天,贺旗涛便开始说话不算数,就说今天,她在校门口等了他半小时,准确地说,是32分零17秒!

想到这,她倏然怒火冲头,放下琵琶,推开卧室门,双手环胸坐到贺旗涛身边,瞪他。

贺旗涛一手支在沙发旁,对她各种不满的表情已然见怪不怪,他知道她又在找茬打架,所以顺手抓起报纸,漫不经心地翻阅。

啪,陆檬打掉他手中的报纸,微扬下巴,挑衅。

贺旗涛弯身从地上捡起报纸,折叠,放回茶几下层,顺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烟嘴刚叼到嘴边,陆檬却快他一步抢过打火机,丢进纸篓。

“……”贺旗涛将香烟码回烟盒,对她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感到既好气又好笑又无奈。

“你不守信用。”

“局里开会,我给你发了短信,没看到?”贺旗涛就知道她耷拉了着脸是为了这件事儿,看吧,躲不过去。

“看到了,你说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是很快的意思,很快不应该超过十分钟,可是你却迟到了半小时。校门口人来人往多危险啊,你太过分了!”陆檬咄咄逼人道。

“下次注意。”贺旗涛行了个军礼。

“下次?我这是平安无事到家了,要是出事了你还有机会说下次么?”说着,她站起身,从卧室取来一个崭新的本子及签字笔,放在茶几上,说:“写一份保证书。”

“……”贺旗涛悠悠地挑起眉,她现在真是越玩越过火。

“你瞪我做什么?莫非有抵触情绪?”

“没,我正琢磨是用草书还是楷书向老婆大人立誓呢。”

陆檬当然听得出他这句话中的嘲讽之意,于是她索性顺着说:“楷书吧,工整点,知道检查怎么写吧,讲清楚起因经过,最后表明态度,保证不会再犯,日期,落款。签大名。”

“你是不是找揍呢?”贺旗涛蹙起眉,神情不悦,话说她趾高气昂的态度还真挺刺眼。

“经过那一次的事之后,你真认为我还会怕你动手打我么?”她的怨念依旧在心头,从小到大没挨过打,却因为贺旗涛差点被绑匪打死。

不说出来憋屈。

听罢,贺旗涛立马缴械投降,得,写就写吧,反正写检查向来是他的强项。

陆檬看他趴在茶几前动笔,她吸了吸鼻子,每一滴眼泪都是无需作假的情绪,她就是感到委屈怎么了,纵然他收敛脾气,对自己言听计从,也抹杀不了所发生的一切恶事。

她没心思练习,如同教导主任般坐回他身边监督工作,闲来无事拿起晚报翻了翻,彩页上醒目的标题介绍证明今晚有重要的球场。

于是她不急不缓地问:“足球联赛现场直播,想看么?”

“想。”贺旗涛直言不讳地回答。

“就不让你看。”

“……”天马流星拳。

陆檬抿了口热茶,跳过社会新闻版面,翻到各大商场促销产品一栏。

“我想买个跑步机。”

“买。”

“可是摆在客厅里不好看,放在你的书房里行么?”

“你的意思是……我写书法的时候,你在边上跑步?”

陆檬慢悠悠合起报纸,失望地摇摇头:“**当初就是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间学习,这就是伟人与你之间的差距。”

“……”贺旗涛缓缓抬起眸,话说他向来属于挤兑别人的那货,这就是报应吧?

陆檬知道他不会还嘴,这段日子虽然过得不是很顺心,但是没事有事削削贺旗涛的锐气,使唤他干活什么的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她抽不冷琢磨过味儿来,不由歪头一笑,也许,这就是生活的乐趣?

“先别写检查了,我饿了。”

“吃什么。”

“‘百粥居’的皮蛋瘦肉粥。”

“那家老字号不送外卖,去换衣服。”贺旗涛合起笔帽,站起身。

“不想出门,你去买。”说着,她指向厨房:“装在微波饭盒里好了,快去快回。”

贺旗涛咂吧咂嘴,走进厨房找饭盒。

陆檬讪笑,撩了撩发帘,往沙发背一靠,打开电视,转到体育台,正在播放足球联赛。贺旗涛听到鼎沸的呐喊声,下意识看向屏幕,又坐下,目不转睛地关注球场。

大概过了五分钟,陆檬用余光扫视他,轻咳一声,故作疑惑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贺旗涛看得正入迷,无谓地应声,直盯屏幕,手抓饭盒摆造型,压根没有挪窝的意思。

陆檬也不换台,抬起脚尖轻踢他的腿,柔声柔气地质问道:“怎么回事吖你,为了一场球赛你就打算把我活活饿死是吧?”

“好球!……等等媳妇。”贺旗涛双眼放光,球迷是这样的,能多看一分钟是一分。

这时,屏幕一黑,陆檬关掉电视。

“马上要进球了啊!把遥控器给我,听话。”贺旗涛眉头紧锁,心急火燎。

陆檬立刻将遥控器压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非球迷永远理解不了球迷的心理,但是可以想象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的痛苦感,要多可气有多可气。

贺旗涛的眉头拧成弓,真有心把她捆起来扔卧室去。

陆檬见他攥紧拳头,自知更惹人厌地笑了笑:“你是怎么向我承诺的?你说只要你活着一天,就不会让我再受到任何伤害。可是现在呢,对我吹胡子瞪眼的,我就知道全是空话。”

贺旗涛沉了一口气,愤然抄起车钥匙走出卧室门,呯地一声撞上房门,让女人骑在头上拉屎的滋味儿可以用两个字去形容——窝囊。真TM窝囊!

陆檬望向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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