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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斗爱兵法-第50部分

小说: 斗爱兵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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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捉住她逃开的下巴,眸色熠熠地盯着她,又火上浇油挑。逗似的舔舔自己唇,笑说:“招惹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言诺冲他吐吐舌头,这个时候还想着全身而退,蹭着他说:“我脚凉。”
沈成予拨开她的肩膀,背身在她面前扎了个马步说:“上来吧!”
后背一沉,他“哎哟”一声,言诺只管紧紧地抓住他的脖子,在上面放肆的笑玳。
“驾!驾!”
女人任性妄为,男人只是宠溺的笑,抬脚,步伐稳健地走向车子。
沈成予把言诺撂倒在车座上后,自己也跟着上车。这时言诺又想了新的招数,把被风吹过已经凉透了的脚往他心窝里送葸。
“给我暖暖。”
他二话没说,护着她的叫,说:“嗻!”这样边应着边笑得不怀好意。
看到他的笑,言诺才一意识到,她现在捉弄的可是个会以牙还牙的男人呀。刚想要收回脚,沈成予却不愿意了,又按住她的脚腕,挑着眼角却一本正经地说:“就暖着吧,别一会儿感冒了。”
言诺怒了努嘴,干脆靠着窗户,舒服地让他暖着脚。
这边,沈成予已经打火发动了车子。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深入着海边乡村,夜里只闻海浪呼啦呼啦的拍岸声和路边草地里的蝈蝈鸣叫,这才是真正的夏天的声音。
凉风拂面,虫鸣在耳,着实惬意无边。
从海边到那老板娘说的旅舍,足足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到了之后,发现那旅舍不大,但如老板娘说的,干净。恰好背窗的位置,正对着言诺走岔路时遇到的那个荷塘。
言诺进门便光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踩来踩去,沈成予则将她的包递过来之后,便一个头钻进去了浴室,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便传了出来。
言诺坐在床沿边,开始无所事事。东看西看,也没有能任她消遣的东西。
沈成予带在身边的东西很少,也就手机、钱夹这两样东西,他自己脱了个干净,留下来衬衣裤子在外面,成了言诺无事勘察的对象。
钱夹是一年前言诺送给他的,到底是以个什么名义言诺给忘了。翻了个遍,里面除了一些随身用的卡之外,现金余余,再没有其他,连个照片也没夹进去一张。
言诺偷眼望一下浴室的门,氤氲气息染满在毛玻璃上,水声也还未停。
眼珠子一钻,计上心来。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钱夹,又抽出一张照片,迅速在背面写上一串字后,奸笑着把照片塞进了沈成予钱夹的最里层。
钱夹搜查完了,轮到手机。轻手一划他手机的开锁,“咔嚓”一声竟然就开了,言诺撇嘴,连个密码都没有,太没劲了!
就在她觉得无趣,要放下手机的时候,沈成予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她手一麻,忙将手机丢在一边,而正巧,沈成予一身湿气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干什么呢?”
言诺仍是惊魂未定的模样,沈成予这边已经湿漉漉的靠在了她身边。
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个浴巾,蜜色的胸前坦坦荡荡,间或几滴没擦净的水从上面一路滑下,言诺看得直咽口水。但想到还在拼命震动的手机,她忙清清嗓子,说:“你手机响了!”下一秒,便逃命似地钻进了浴室里。
出来的时候,沈成予还是不要脸的裸着上身,坐在床的一侧,却是面目僵硬地盯着手机看,连言诺已经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言诺叫他一声,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将半个身子遮进去。
言诺看着他这别扭的动作,“扑哧”笑出来,横在床上问他:“你干嘛呢,谁给你打的电话?”
沈成予挑着眉头,“你没看么?”
言诺义正言辞,“当然没有了!”
沈成予的表情显然不相信,但又抓不住她的破绽,事实上,她确实没看到,当然没什么破绽。
过后,言诺也自己蜗牛蠕动般蹭进了被窝里。
他们离得半米远,各自占领一边,沈成予不说话,言诺也没动静,半晌,她倒先绷不住了,全然忘记了刚刚还忌惮着沈成予的有仇必报。
她偷眼望过去,发现沈成予已经静静躺下,双眼浅浅地闭着,暗黄色的光晕在他光洁而菱角分明的脸上,越发诱人犯罪。
言诺翻了个身,便离他更近了一些。
再一撩手臂,整条胳膊就重重地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沈成予几乎是跳起来的架势,握住她的手臂,咳嗽不止。
“咳咳咳,你干嘛呢,不老实睡觉!明天还看日出么?”
言诺侧躺着歪头委屈道:“我睡不着。”
其实她是想说,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当然,也不能说他不能安静,只是今天的言诺已经放下了所有防备,可他却像个没有感觉的人一样将她晾在一边,确实有些意外的不尽人意。
所以,总结来说,他今天是不应该这么安静的呀!
言诺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说,她现在已经对他没有吸引力了?难道他前几天还说的话,这么快就过期了?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以小见大的生物,对方一点点的变化就能触动她的所有敏感源。而这个对方此刻却依旧漠然不在意的样子。
沈成予拿过言诺的手,只放在怀里,面对着她又闭上了眼睛,当然闭上之前,安慰的话是必须要有的。
他说:“把灯关了就睡着了,都已经要十一点多,明天三四点就要起来的。”
言诺哪会饶了他,收回自己的手,但却将身子更凑近了他几分,直到触到他质感强烈的胸肌,只觉指尖一颤,面前的男人敛去的眉眼也僵了僵。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言诺一问,沈成予下意识地勾着头去看,却见他脖子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言诺去给他指,“这里,有个包,蚊子咬的吧?”
指尖轻点在脖颈上,沈成予的眸色渐渐开始起了变化,像是到达了某种极限,他一把攥住她的手指,沉声说:“李言诺你这是在勾。引我?”言诺一怔,他每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时候,就表明他态度是极认真的,不能玩笑的。所以,现在的她弟一时间便将他要***的可能性给排除了。
想从他手里要回自己的手指,言诺干笑着,“哪有,我就是试试你有没有反应……”
沈成予面上一黑,下一刻却又笑得言诺后背直冒冷汗。
一时间不及防备,当手掌猛然碰触到一块火热的时候,言诺差点哭出来。
完了……玩儿坏了……
“有反应没?”沈成予沉沉问她。
言诺终于收回自己的手,忙点头如捣蒜,“有……有……”
“现在是想怎么样?要不……就顺了你的心意了吧?”
言诺惊呼一声,“什么心意?顺顺顺……顺什么心意呀!睡觉!”
可还没来得及转身逃离,她整个人已经被拨了回去,而且,这次是结结实实的被某人禁锢住,逃脱不了的。后来她也想明白了,自己捅的篓子,自然要自己来哭个明白。况且,这床也就这么大,她是如何逃,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的。
男人炽热的气息就在面上触手可及,就像酒精、像吗啡,麻痹着她的神经。
而他说出口的话却更让言诺颤抖,“既然,你都主动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如今天你来?”
言诺的三魂六魄都被吓跑了,重新找回来之后,却还在要挣扎好久。
她先?
这也……太难为情了!
她踌躇到最后,脱口而出却是反问沈成予,“你……确定?”
男人面上意外之色一闪而过,笑得更加邪魅,挑着她的下巴,戏谑道:“试试看咯。”
看来这次,不止是玩儿坏了,更是玩儿大了……
不等她做准备,沈成予已经揽腰翻身,言诺四肢僵硬地趴在他身上,手指顺着他的指引一路向下,停在他原本用浴巾遮住的地方。
心里忍不住爆了句粗。
一定要这么折磨人么?一定要我亲自来么?脱个干净等着临幸不好么?一定要再穿上内裤么!

写这一章写得太开心,写坏了三观……下一章能扶回来么你们说……





 先斩后奏原来是这个“斩”法
 更新时间:2013714 23:54:56 本章字数:3364

再没有勇气进行下去,言诺终是泄了气,趴在他身上耍赖不肯动。
沈成予闷闷笑着,胸膛一股一股的,“还不动手?”
言诺气结,“不会!”
本是负气的话,不想男人抬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撩开她肩上的浴衣,手指所到之处让言诺不由得惊起战栗。
“不会的话……我来教你?珉”
一句话,言诺的身体便像是被他试了魔法,再动弹不得。不久肩上一凉,遮体衣物已经被他尽数褪去。他手指灵动自如,一点一点遵循着步骤有条不紊,从内衣入手,解开她的束缚,大掌在她的敏感处煽风点火。
早已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可身体在他的手掌之下却还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火苗蹭蹭蹭地窜上来,只消片刻,她便软在他的怀里嘞。
“我不行……嗯……我输了……”
男人仍旧不肯罢手,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口中的馨香扫荡个遍,感觉到她已经是呼吸不稳,终于放手,半哄半命,擒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轻语,“乖,照我做的,有样学样就行。”
有样学样……言诺脑子里就念着这四个字,紧接着……听话地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撑起身子再一低头,便是一口咬上他的小花苞,沈成予猛然惊起,按住她的脑袋一翻身将她压了下来。
得逞的人却捂着脸哈哈笑,沈成予脸又红又黑的,拨开她的手,去攥住她的下巴,“行啊你!学得够快的,看来是得教你点儿厉害的了!”
手下动作再没了循规蹈矩,变得迅速,紧接着,他身子忽沉,言诺只觉在这一瞬间被他丢进了汪洋中,酥酥麻麻的感觉灌满了全身,间伴着满足,任他主宰沉浮。
暖灯照着,她肩上白花花一片,看在眼里,才是真的诱人晚餐。
沈成予不知轻重,又似是惩罚的,进出间尽是卖力,闻在耳边的呻吟也愈加叫人欲罢不能。
事后,他倒是尽兴了,累得言诺这个肇事者叫苦连连。
他又要做好人,帮她揉肩按背,言诺背着趴在枕头上,说:“你知道温流要结婚了么?”
沈成予轻“嗯”一声,“早先听你说话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她,不过她这样先有了孩子也不是坏事儿。”
温流和言诺关系好,但说起来,沈成予却从来不和她多提温流的事,像这样的算是说得多了。
言诺偏个头,嘟囔着,“只要她能幸福,就是最大的好事了……”
背上沈成予的动作慢慢停下来,伏在她的肩头,他说:“言诺,给我生个孩子吧……”
言诺收回脑袋,声音闷在枕头上,“你忘了我妈还没同意呢!”
“所以是先斩后奏了。”他暧昧道。
言诺额头直冒汗,先斩后奏原来是这个“斩”法。
不过……倒也不失为是一个办法。
再无任何声息之后,上眼皮子打着下眼皮子,终于撑都撑不起来了。

第二天一起床,天已经大亮,这下连看日出的计划都泡汤了。
言诺倒没有什么遗憾,只是温流一早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陪着试婚纱,而沈成予那边,公司的电话也已经打来了。
他搂着言诺的肩头,叹气,“你说想去哪儿来着,玻利维亚?等过段时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们就去,好不好?”
言诺仰着头冲他笑,说:“好呀!”
转而却又想,尘埃落定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呀。

赶到婚纱店,温流正笑盈盈地从试衣间里出来,珠绣婚纱长长托在身侧,温流站在试衣台上,高出言诺半个头还多,见了她便撩着裙摆问:“怎么样?好看么?”
窄腰束身,素绣抹胸,将她还未凸显的小腹细致包裹着,她身姿一摆一摇,颦笑尔尔,尽显芳华。
言诺托着下巴笑说:“这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下的设计。”
温流洋洋道:“眼光可真好,这是上次我去巴黎勾搭到的一个设计师,前一段时间听说我要结婚了,就给我传来了一份婚纱设计稿,今天刚赶出来的。”
大概不只设计棒,连手笔也不小,所以婚纱店的小姐始终保持着微笑时时刻刻注视着温流身上的婚纱不让它起褶皱。
“你上来,跟我一起看看。”温流说。
言诺这个陪护也是称职到底,脱了高跟鞋,踩上去,陪她一起照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未着新娘妆,温流面上光洁,一点化学物品都没有,就算是在试婚纱的时候,脚下也换了平底鞋。
她偷偷告诉言诺说,辛源夏明令禁止她踩高跟鞋。
口气是抱怨的,面容却是欣喜的。
没有人会不喜欢爱人对自己的关爱。
作为一个待嫁新娘,她出奇的喋喋不休,拉着言诺问她:“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对了,你当时和沈成予结婚的时候穿的什么样的来着?哦,我记起来了,鱼尾旗袍,满身的镶钻,哎呀,美死了真是!”
言诺跟着她的话,不自觉的也想到了两年前,她和沈成予结婚时的情景,却是模糊不清。
她只记得当时时间紧迫,她和他匆匆赶在李贞的遗嘱宣布前举办了一场夸张的婚礼。那时她只是负责选了一只戒指还让沈成予拿去刻了字。
酒店,请柬,包括婚纱都是他亲手选择并准备好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在结婚当天穿上他定的婚纱,抱上伴娘送来的花捧,防备着邵云卿的焰火,挽着他的手臂走向那座徒有奢华空壳的婚姻殿堂。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着说:“你自己美就够啦,还提上我干嘛,当新娘子的感觉如何?”
温流挑着眼角,“你要听实话?”
“当然了。”
接着她一本正经,说:“我只能告诉你,嫁给辛源夏的感觉很好!”
化妆师要给温流试妆,温流又扯住言诺的手,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套礼服,婚礼那天,一定要穿着。”
叫人拿来给言诺看那礼服,温流还不忘炫耀,“在森耀最后一把单子我拿到了六位数的报酬,姐妹儿的礼物自然不能少。”
言诺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什么叫最后一个单子?”温流说:“我不在森耀做了。”
“为什么?专心养胎?”
“不完全是。”造型师先将温流的头发绾成了个花,她不耽误说话,又道,“森耀即将易主了,付森要走,当然这个消息我估计连他老婆都还不知道,他知道我怀孕就给我放假养胎,当然我还是能回去公司,但是想想,好像兴趣没那么强了。”
她抚着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幸福地笑。
从试衣间里出来时,温流又去带妆去试了晚宴的旗袍。
这个时候,婚纱店的门被推开,温流口中去办正事儿的辛源夏提着一篮子荔枝走了进来。
温流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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