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闲人勿禁 作者:蓝宝 >

第6部分

闲人勿禁 作者:蓝宝-第6部分

小说: 闲人勿禁 作者: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背贴着粗糙的墙面,安如双腿发软,脑袋无力地歪在时祎肩上重重地喘。不一会,外面脚步声和吵闹声由远至近地传来,她的心一颠,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动作轻缓地抬眼看了眼身边的人,却意外地发现他真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那帮人最后居然集中在死胡同里,安如听见他们汇报没有找到人,继而又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她认出了那把声音,正是刚才被他泼酒的男人。他烦躁地落数了手下一番,最后不甘地说:“我们走!”

这条老旧的小巷终于恢复了平静。安如舒舒服服地吐气,身体顺着墙体滑下,不顾仪态地坐到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呼吸慢慢平顺,她怒气冲冲地问:“你怎么可以这样逃跑!” 

时祎伸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继而扯开了衣领,舒了口气,问:“不然我要怎么办?”

安如瞧见他的锁骨,视线很自然地下滑,最后落到他那小半截胸膛胸膛上。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她旋即移开目光,半真半假的埋怨道:“当然是跟他们打一架,这样的英雄救美也太差劲了。”

“跟那些人打架,有失身份。”他的语气相当平静,不似是在掩饰或炫耀什么。安如只把他的话当成玩笑。直到某天,他当着自己的面大开杀戒,她才相信,原来在那个狼狈之极的夜里,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疯子!”她忍不住指责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那群混蛋有什么好怕的,稀稀拉拉地就几个人来支援,最后围攻堵截还是找不着人。”

“你还真会闯祸。”他失笑,“你刚刚惹的人是‘金穗’的二叔,这一带都归这社团管。你要是想跟他硬碰,当然可以,不过最后肯定会惊动你的家人。你说他们会让你抄家训还是写检讨呢?”

安如讶异,“你这么清楚?”

不料她如此敏感,时祎一怔,随后回答:“我上洗手间的时候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

“‘金穗’而已,不值得我逃得那么辛苦。”她按摩了下自己酸软无比的小腿,又似想起了什么,转过脸对他说,“不过,还是谢谢你替我着想。”

听了安如的话,他侧过身子,低头看着她脸上那认真的神情,竟不适时宜地笑了。她觉得莫名其妙,伸手捶了他前胸一下,嗔道:“笑什么呢!”

时祎别开脸继续笑,安如双手攀着他的肩把他的身体扳回来。他还是在笑,她咬了咬唇,一把将他推开。那推力实在不小,时祎的手撑在背后,头抵在墙上,眼线落到她微含怒气的脸上。似乎意识到自己过火,他虚咳了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安如犹豫了半秒,还是动了动身朝他那方挪了数寸。他语带笑意:“我是故意拉着你跑的,给你点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意惹事。”

话音刚落,安如就怄得想动人打人。但时祎的反应更快,他制住她的手腕,轻松地往自己的方向收折。由于身体失衡,她半跌半撞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托起她的腰,让她抬头,温言地提醒:“轻敌是大忌,你不要以后身后有人撑腰就为所欲为。就像刚才,放肆也是要看场合的,不是每个人都乐意顾及后果和承担责任的,你别吃过了亏才知道后悔。”

安如分不清楚他所说的“刚才”是指今晚在酒吧发生的事,还是指自己不自量力意图偷袭他。两人的目光静静地交缠在一起,在这幽暗的环境如同生出最嚣张的火舌,快速地点燃一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俊朗的脸,轻声问:“那你又知不知道惹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他不以为意,懒洋洋地反问。

回答他的是温软的唇,安如的手肘撑在他的肩上,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唇上辗压。时祎先是错愕,继而沉溺。宽厚的手掌掐住她的后颈,他霸道地衔住她的唇,将主动权夺回来。

原本处于上风的安如被他逼得节节败退,强烈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他的手劲很大,敏感的纤腰微微发痛,她只是小幅度地动了下,他就制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唇舌更深入地掠夺。

浓重的喘息萦绕在耳边,两人的体温火速上升。这不似恋人间的热吻,温柔、细腻、醇厚。反而像是一场角逐、一场斗争,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让双双沉沦、至死方休。交缠中,那么悸动,那么惊心,似是有种莫名的情感如同山洪暴发地涌出。

当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时,她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两人的口腔内有淡淡的酒香,他恶意地吸住她的舌,并不让她躲避。她的手指掐在他肌肉奋起的臂上,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安如的身体并不似看上去那般骨感,她的骨架很小,握在她的肩头和手臂都是软绵绵的肉,触感相当舒服。他的手顺着纤腰向上,快速、果断、精准,丝毫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他把她的内衣推高,掌下一片温滑细腻。安如猛地回过神了,用力咬住他的唇,趁他吃痛时把他推开。

时祎正想解开她的暗扣,大手正拉扯着她最贴身的衣物。不料安如在此时亮出了她那尖锐的牙齿和爪子,他稍稍失控没有控制好力度,脆弱的肩带应声断开。

铁锈般的腥甜在他口中溢开,他缓慢地伸出舌头掠过那方被她咬伤的地方,那寸小伤口有点刺痛,又不似是刺痛,是刺激。

安如的胸口急促地起伏,单手护在胸前,睁大眼睛警觉地看着他。他正半垂着头,动作性感,却危险。

那方的树影隐隐约约地投在地上,时祎看着那轻轻晃动的影子,沉默了数秒,他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安如根本没有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明明她已经百般戒备,最终还是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他的怀里。

“你真的是不怕死。”他的声音有点沙哑,灼热的气息全数喷在她的而后。她拽住他的衣襟,不安分地扭着自己的身体,却被他轻松按住。手扶在她后腰上方的脊骨,他并不让她乱动,“不要这么贪玩,什么都乱试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如的身体一僵,那滚烫的体温火辣辣地灼烧着她的手掌、脸庞以及……心肺。她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半张脸。他的手握了拳又放开,最终还是说:“很晚了,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是觉得,像时祎这样的人,接个吻都要有生吞活剥的架势才配得起他,你们觉得呢?明天不更新,周四早上八点半更新。我发现你们都是夜猫子,过了凌晨还是很活跃的说。十二点后谁觉不要脸,两点后睡觉就不要命了哦,千万千万不要随便熬夜呀亲爱的!(你们说,我这么年轻就有大妈那唠叨气质怎么破?)




、第十章

一路上,安如都没有说话。她坐在后座,头贴着车窗,视线茫然地看着窗外。刚才上车的时候,时祎替她打开车门,她一声不吭走到后面打开了后座的门,进去以后又当着他的面用力地把门关上。

当时时祎的眉头皱了下,但他还是没有出声,重新绕回驾驶室,沉默地开车。

考虑到安如这身肮脏又残破的装着,他把车子驶到商场,打算让她换一身衣物。安如一脸倦容,冷冷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到了这个钟点,地下停车场安静得很,停泊着的汽车不多,走动的人也很少。时祎打开了车门,手撑在车顶,好整以暇地看了她半晌,才说:“你不换也没有关系,但你可要想好这样跟你的父母解释。”

安如忿忿地别过脸,时祎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了回来,“还跟我怄气,你怄得赢么?”

“放手!”她怒目相对,恶狠狠地说。

时祎在那瞬间不自觉地怔了下。时光又放佛倒流到三年之前,他第一次遇见安如的那一刻。只是,她对自己仅是耍耍小性子,从来没有真正地动怒,他俯□,近距离地观察她这张盛怒中的脸。

车灯一直在闪烁,映在墙壁上,橘黄的一团。车上的仪表还在有规律地响着。安如被他盯着极不自在,她捞过靠枕重重地砸在他脸上,“看什么看!”

他挥开靠枕,用指腹替她把额头上那块小小的污迹擦去。安如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抗。他的指腹温热,拂过的肌肤都带着异样的感觉,她仓促地低头,用手挡住他的动作。时祎笑了笑,温柔地替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挽到而后,最终还是柔声说:“别生气了,去买套新衣服,然后回家好好休息。”

安如被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攻势打击得节节败退。她尽管心中有气,但此时还是退了一步,“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

时祎拨开她胸前的长发,再度打量她的这身衣着。他惋惜地摇了摇头,说:“确实是不适宜外出了。这样吧,我替你买,你在这里等着。”

他眼中的笑意太明显,安如扯住他的衣尾不让他离开。时祎看了看她这副服软却依旧倔强的表情,唇不自觉勾得更深。他俯下身,以暧昧无比的声线告诉她:“别担心,我知道。”

“什么?”安如不解地问。

时祎站直了身体,他动了动唇,无声地说出了一个尺码。安如立即辨认出这是自己内衣的尺码,她抖着手指指着他,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无赖!”

“我怎么无赖了?”他若无其事地反问。

“我不用你买,我自己去!”安如被他惹得满脸通红,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随后跨出了车门。

他也不阻止,只是从钱夹里拿出自己的副卡递了给她。安如咬了下唇,一手将他的副卡夺了过来。

安如最终只是买了一套内衣。时祎看见她还穿着那身衣服,眉头紧锁:“怎么不换?”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又没有把我的衣服撕了,我为什么要换?我可不想欠着你。”

“那我也不介意你把内衣也还给我,这样才叫真正的不拖不欠呢。”他的视线在她胸前扫了一圈,半真半假地调戏她,随后便发动了车子。

今晚的道别不似往常那般平静。下车以后,安如连再见也没有说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句因为怄气而没有说的“再见”,居然真让他们不再见面了。

**

雨下了整夜。清晨醒来的时候,安如将靠近梳妆台的那扇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凉风迎面吹来,将她那点剩余的困顿全都吹散了。

换好了衣服,她到楼下吃早餐。或者是她今天起得太早,不仅玛丽还没有把早餐准备好,就连自己父母也还没有出现。她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地看着《香港早晨》。

新闻报道着这场台风的消息,最近已经有56个热带气旋进入香港一带,并对全港造成相当消极的影响。台风来袭,使安如的生活突然安定起来,她每天都被奶奶唠叨,不允许如此恶劣的天气出门。由于这场台风的威力实在太强,新闻已经报道有数十人因这场台风而受伤,安如碍于家人的压力,被迫留守家中。

而今天刚好是第四天,她已经四天没有踏出过家门半步了。把自己埋在沙发的深处,她静静地闭目养神,就在此时,她的肩被轻轻地拍了下。

安翊龙刚从楼上下来,便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打盹。他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对她说:“小如,会房间继续睡吧,不然可能会着凉的。”

“爷爷,我这两天的睡眠时间都超过了十二小时了。”安如不满地说,她转过头攀着沙发靠背,视线落到落地玻璃窗上,那大滴大滴的雨点放肆地打在玻璃上,发错声声闷响。水珠由上自下滑落,留在浅淡的一层印子。“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呐。”

“怎么?想着跟那小伙子约会?”他似乎看穿了安如的心意,笑眯眯地询问道。

她瞥了瞥嘴,说:“才没有。”

手中的遥控被安翊龙抽走了,他将电视的音量调小,过后才气定神闲地说:“跟人家吵架了?你这大小姐脾气,可是要不得。”

自从那个不愉快的晚上,安如就没有再找过时祎,而时祎同样没有找过她。现在她的怒气几乎全消了,她倒是动了心思想去找他。听了爷爷的话,安如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替自己辩护:“才没有,我的脾气好得很。”

这句底气不足的话让他眉开眼笑,“也是,你这脾气像我的,也像你爸爸的,好极了。”不过顿了顿,他又补充,“不过,你若是有你妈妈那样的脾气就更完美了。”

安如不满地看着他,沉默数秒才站起来说:“我回房间睡觉了。”

回到房间,安如就掀开被子想再度睡觉,不料翻来覆去却没有丁点的睡意,最后拥着被子烦躁地坐了起来。她瞥见了自己的包包滑到了地上,于是慢条斯理地下了床,去包包捡起来。

包包很大,里面放着许久杂七杂八的东西。应该是前几天她忘记了把拉链拉回去,一不小心,她就把里头的东西哗啦啦地倒了出来。看着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继而把其重新塞回包里。

在湿巾与证件夹之间,有一张小小的黑色卡片。在安如的印象中,这貌似不属于自己的。她将它抽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嗤笑了声。

是时祎的副卡,那天晚上,她顾着和他吵嘴,倒是忘记了把卡还给他了。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不过七点过些许。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他拨了一通电话。

怪异的是,电话传来了甜美的女声,提示着她: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安如将手机放到眼前,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号码。没错,确实是时祎的号码。

安如记得,这个男人的作息很有规律,早上还会晨跑。但下一秒她又否定了这个原因,在这种天气,谁会迎着风冒着雨继续锻炼呢?

午饭过后,那场下得断断续续的雨终于彻底的停了,但天空依旧一片灰蒙。安如把阳台的门打开,外面的树木被连日来的风雨摧残得七零八落,断枝和树叶掉了一地。花坛里的玫瑰更是碾作了尘土,不复旧时高贵娇艳的模样。

这样败落的景致让安如觉得意兴阑珊,她踱回了房间,准备小憩片刻。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那张黑色副卡,她将它取了过来,拿在手上研究了一会儿。副卡的背面有他的签名,他的字龙飞凤舞,她观察了许久,才稍稍把字体的轮廓辨认出来。

她慢慢收紧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