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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闲人勿禁 作者:蓝宝-第19部分

小说: 闲人勿禁 作者: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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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若时祎不提及安氏把柄;安如也主动说起那份被她擅自拿走了的文件,他们还能维持最表面的和平。他们都是聪明人,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尽量忽视这件事情;能够获得一时的风平浪静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只是;横在他们之间芥蒂已经深埋;并不是不触动就能够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安如洗漱以后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客房,多看他一眼她都觉得难为自己。
客房的布置很简单;安如坐在床上,慢慢地让翻滚的思绪平复下来。她想起了今天那份资料;当时她一目十行地浏览过几页;里面陈列的指控她也心里有数。但是,她对其中的几分表报的数据存有疑虑。
安海融偶尔也会把工作带回家里,他经常会手把手地教她查阅报告、分析图表和处理数据。为了要完成假期作业,她前段时间才向爸爸寻求过帮助。当时安海融就是用了安氏近几年的财务报表做例子,因而她至今也少有印象。若非当时心乱如麻,她或者会停下来冷静细看。可惜隔了这大半天,她已经无法清楚地记得那份资料上的具体的数字了。
正当她想得出神,门房倏地地推开,安如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来人,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语气不善地说:“你懂不懂礼貌?进女孩子的房间要敲门,要敲门你知不知道!”
时祎扶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不过旋即恢复,他没有说话,举步走到窗边,把原本大开的窗户调整成一条小缝。
“我很累,需要休息,你能够出去吗?”安如极不待见他,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他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掀开了被子,挤到安如身旁。
客房里的床铺显然是备用的,尽管是做工精细的双人床,但相比于他主卧的大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他本来就身形高大,一上床就抢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安如有一瞬呆滞,当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别得寸进尺!”
当她远离一点,他定会借机靠近一点,不一会,安如就被挤到了床沿。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伸手一勾把她拉近了自己,“怎么睡客房?这床不舒服。”
“我呆在这里比你难受一百倍,现在看到你就难受一千倍。麻烦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这样大家都会舒服一点。”他的体温很高,当他逼近时,安如总会觉得浑身燥热。她的心里堵得慌,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背对着他缩到了被窝里。
时祎没有言语,他向来不喜欢斗嘴,毕竟语言的攻击实在太过微弱,除了能够逞一时之快之外,也没有其他实质性的帮助了。伸手将床头灯关了,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骂也骂完了,安如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丝被又软又滑,她把半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堪堪地缩在床边。
不一会儿,一条手臂便横了过来,随意地将她搂在了胸前。她的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安如不耐烦地在他怀里乱动。她越是挣扎,时祎就越是收紧了手臂,最后几乎将她夹得喘不过气来。他腕上的手表没有解下了,不经意间硌得她生疼生疼的,最后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晚风从窗口吹进,轻薄的窗纱顺风摇曳,扬起优美的弧度。房间内漆黑一片,那声低哑的痛呼暧昧地打破了原本的静谧,绵长的尾音在耳边回荡,极是引人遐想。
“你要杀人灭口吗?松手啊!”安如愤然地说,继而扭着腰想挣开他的禁锢。
宛若无心的触动却非常撩人,时祎的身体僵了僵,他若无其事地挪开了几分,不再紧密地贴着她娇软的身体。他的声线不复清明,“快点睡,不要让我觉得你还是精力充沛的。”
听得出他话语间那警告的意味,安如乖乖地不动了。其实她疲倦得很,脑子里乱糟糟地塞着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尽管她的心情低落,胸口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但她还是不想亏待自己。
安如以为,时祎应该没有颜脸或者心情面对自己。但是,事实却与她想象的不尽相同,他每天都会地回来,睡觉的时候自动自觉地爬到她的被窝里。偶尔她已经入睡,他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会把她吵醒。每次她都会很暴躁地推开他,他也不恼,反而搂着她沉沉地笑了。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干脆坐了起来,高声质问:“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拜托你离我远点。”
时祎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对着自己发脾气。他自顾自地抚平了被子,随后才说:“第一,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喜欢来就来,走就走;第二,你也是我的,你的事情我说了算。所以,我就是喜欢呆在这里,要我离你远点,不可能!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接下来可以安安分分地睡觉了吧?”
看着他懒洋洋地缩进了被窝,安如气得几乎咬碎银牙。她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平静地侧卧在床上,似乎瞬间就安然入睡。
心中的怒火更盛,安如继而继续骚扰他。她一会去扯他的耳朵和短发,一会又掐他的胳膊和后背,口中还念念有词地骂他。除了打他和骂他,安如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不痛快。只是,他每次都是一副虽不痛不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这让安如觉得自己正独自在发神经,看上去还真有点无理取闹的模样。
而时祎不过把她的小吵小闹当成了情趣,只要安如不妨碍他的工作、不心狠手辣地捅他刀子,他还是能够接受的。等她一个人撒野够了,他不顾她的意愿亲亲她的脸颊,把她搂在怀里睡觉。
绝大多数时间,时祎都不在公寓,安如没有早起的习惯,她基本上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白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三餐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给她送来,他偶尔也会回来跟她一起吃晚餐。
时祎告诉她,这里的购物广场、美容中心、娱乐场所等设施都一应俱全,她若是觉得无聊就可以到外面走走。
安如这两天还在想报表的事情,听见他的话,她就说:“我不要出去走走,我要回香港。”
时祎正靠在床头看财经杂志,他抬眼看了她一下,接着又继续低头继续浏览报道。安如咬了咬唇,抽走了他手中的书,她随意把它放到一边,很认真地说:“我把那份文件还给你,我也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句。”
他给了她足够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平复心情,安如的愤怒已经一点一点地消减。时祎对她万分忍让和纵容,该出的气他也让她尽情地出了,她也似乎不再像前些天那般态度强硬。
尽管她接受现实,但她还是觉得莫名的失落,她不想再留在这里,她更不想再跟他每天相对。只要看见他的脸,她便会记起他以前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他明明是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但真相那样赤裸,那样残忍,真让安如灰心。这是她最大的让步,她什么也不要计较了,就当作做了一场噩梦好了,以后她会带眼识人的。
不料,他沉默了片刻,继而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你还不放我走?”她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她寒声质问,“我难怪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嘴角微微抽搐,时祎好不容易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歪着脑袋看着她,眼神很沉,此时正逐寸逐存地研究她的表情。良久,他说:“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不堪,行么?我是故意把你留在身边,但没有再想要利用你。这段日子以来,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
安如别开的脸,她的视线落在凌乱的被褥上。看着深色床单上印着美丽繁琐的暗纹,她的思绪有点飘,“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
“但我想你了解这些,”他接道,“你……”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让我走对吧?”她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时祎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他淡淡地说,“我确实不打算放你走。”
她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你已经发现了我在你手机上植入的病毒了对吧?我通过你拨出或接听的记录就可以追踪到对方的通话线路,要妨碍这个波段的信号根本不成问题。你不要想着联系他们,不可能的。”他平静地向她分析她当前的处境,之后又补充道,“当然,你更不要想着回香港,你过不了关的,因为那边都有我的人。”
时祎没有理会安如的反应,他说完以后便下了床,“我还是事忙,你早点休息。”
这场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安如气得不轻,看着他神色如常地走出了房间,她抽起他枕过的枕头,一手就扔到了房门上。夜色正好,安如却在床上辗转,到了半夜还不能入眠。房间里空旷而幽静,窗外传来一阵阵嘶哑的风声,如泣如诉。她紧了紧被子,索性把脸埋进了被窝里。
半睡半醒间,安如仿佛听见门铃在响。她翻了个身,接着想继续补眠。不料,那刺耳的铃声没有消停过,一下接着一下,顽固地响着。她最终忍无可忍,赤着脚跑到玄关,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长发。她烦躁不堪,猛地把厚重的房门打开,不假思索便对那个扰人清梦的怪客吼道:“大清早的谁在按门铃呀?”
只是,当安如睁着睡眼看清了门外静候的人,她瞬间愣住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眉目成书的地雷哦,抱抱~
哈哈哈,结束高考的高三党有没有去狂欢一下呀,说出来让我羡慕羡慕吧?听说今天就可以放粽子节小长假了,祝大家假期愉快哈!
 




、30

门外站着一个雍容典雅的女人;她身穿一袭身深紫色的长裙,虽然只是脊梁挺直站着,但她身上现着的贵气却让人无法忽视。在看见安如的瞬间,她也似乎愣住了;原本端庄的仪容有一点崩解的迹象。
安如清醒过来,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眼见那位妇人的表情变了又变;她只能硬着头皮问:“请问您找谁?”
站在门外的人还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安如有点尴尬;任谁被一个陌生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也会觉得不自在的。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继而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睡裙还是时祎给她买的,白色的棉布长裙,领口和袖子的地方还有一圈圈繁琐华丽的蕾丝作装饰,一点也不暴露。尽管不是她的风格,她还是将就着穿上了,除了歪扭凌乱了点,其余的勉强还是能见人的。
在安如开门的瞬间,江嘉琳恍惚了一下。失神间,她隐约地在这女孩子身上看见了时曦的影子。以前,时曦偶尔也会朝她撒撒娇,发发小脾气。可惜,自从女儿离开以后便几乎没有女孩子用最真实的姿态与自己相处过了。
时祎的婚事一直是江嘉琳的心头大石。尽管不少的名门闺秀渴望成为时家的媳妇,但时祎却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替他着急。
这些年来,她见过许多正值年华的女孩,有的是高贵冷艳,有的是娇俏可人,还有一些是骄傲刁蛮的,她们总会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示在人前,身穿华服,妆容精致,让人无法移目。只是,这些女孩子她都不喜欢,就算是前段时间给时祎物色的大家闺秀她也不怎么满意。尽管看惯了千娇百媚,她还是觉得眼前这一脸怒容的姑娘合眼缘。回过神后,她说道:“你好,我是时祎的妈妈,我姓江。”
闻言,安如欠了欠身让她进来,“江阿姨请进。”
江嘉琳对她笑了笑,说:“真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
想起刚才粗鲁的言行,安如的脸轻轻地染上了一层绯红。尽管时祎惹到了她,但她还是不会把怒气迁移到她母亲身上。她正想说没有关系时,便听见江嘉琳半是责备半是无奈地说:“其实也不早了,这么晚还没有起床,你昨晚一定没有好好休息。要注意作息呀,有什么会比身体更重要呢?”
“当然是身体比较重要,嗯……我下次会注意的。”安如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腰,唯唯诺诺地答道。她这样的性子,向来都很少人管得着。比如在家里,有力气有心思去管束她的人就只有吴珍妮了,而在外面,有胆量有魄力去管束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岑裕礼也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安如偶尔也会猜想,自家奶奶跟岑裕礼这么投契的原因或者就是在这里。她甚至还恶作剧地揣测,他们之间应该会经常交换管教自己的心得,其中也许有一项谈话的内容是怎样去把自己驯服得乖乖巧巧。
江嘉琳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过后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如。”安如替江嘉琳倒了一杯热水,此时正小心翼翼地递倒她手上。想了想,又说,“您来得不是时候,时祎他不在家。”
提起时祎的名字,江嘉琳敏感地察觉到安如的表情变得不怎么自然。她轻轻地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温声说:“怎么会?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安如多多少少也知道她的来意,却不料她这么爽快地承认。在这种状况下,安如实在没有心思去应付他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安如站了起来,说:“我先去洗漱和换衣服,您自便。”
当时祎赶回来的时候,江嘉琳正给安如传授女人保养的秘诀。安如在这里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最近没有睡好,眼底的一片乌青十分明显。江嘉琳看着就觉得心疼,于是叨叨絮絮地教她如何除掉这讨厌的黑眼圈。
对于时祎的出现,江嘉琳丝毫也不惊讶。察觉到他气息也没有平顺过来,她倒是打趣道:“儿子,你屋里藏了什么秘密了吗?瞧你急成这模样。”
“没有,最近锻炼得少。”他装作若无其事,接着便问,“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听说你最近都忙着接待一个漂亮的姑娘,难得今天有空,我就过来瞧瞧。”江嘉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安如,又说道,“看来,你也没有把人家照顾好呀。”
时祎也没有睡好,他脸上的倦色不比安如少。她昨晚彻底把他惹怒了,他原要把自己的心底话都告诉她,没想到她一点倾听的欲望也没有。她只想离开,离开G市,离开自己。每次想到她处处防备着自己,他就巴不得抽她一顿。他掏心掏肺地待她,她却认定自己另有所图,这实在让他感到愤怒和挫败。
从进门以后,时祎就刻意忽视安如。只是,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她那方停留。看见她摆着一张臭脸,他阴阳怪气地对母亲说:“这大小姐难伺候得很,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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