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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权少霸爱下堂妻-第23部分

小说: 权少霸爱下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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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李嫂接过他手中的大衣,皇覃濯问道:“夫人呢?”
李嫂回道:“在书房。”
他点了点头,朝楼上走去。脚步在书房门口停留。犹豫了许久,他抬起手又放下,最终还是又抬起了手。门并没有关,所以他一推门就进去了。
他轻声的走进榻榻米,果然又见她团着被子蜷缩在那里,长长的头发几乎将小脸遮住。皇覃濯俯下身,刚要抱起她,宋以唯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碰我。”
皇覃濯没有听,依旧要伸手去抱她,宋以唯抱着枕头坐了起来,他贴身上前,连带枕头将她抱进了怀里。脸颊毫无疑问的贴上了他的衬衫,她挣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漠然的脸上有了情绪的裂痕。
皇覃濯感受到她的异样,掰正了她的脸,却见她面色苍白,冰冷一片。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她定定的看着她,问道:“你找女人了?”
他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碰她。”话一说出口。皇覃濯有些惊讶,他向来不怕别人误会,可是在她面前,他却突然不想让她误会。
宋以唯看着他,脸上又恢复到漠然,仿佛刚才的裂痕并没有出现。
皇覃濯打横将她抱到卧室,然后自己进了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的响起,宋以唯安静的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的竟都是他身上的香水气息。明明都说好了不要去在意,可是当真的想到对女人排斥的他会去接受陌生女子靠在他的身上,她心里还是隐隐的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床垫突然下陷,她侧卧的身子被摆正,男人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告诉我,你又在想什么?”刚洗完澡的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宋以唯的眼睛,薄唇斜勾,挑起一抹魅人的笑容。
“我没有。”她淡淡出声,眼睛与他对视,丝毫不让步。
手指轻轻的捏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唇随即覆了上去,宋以唯没有反抗,没有回应的躺在那里,就像一块木头一样。皇覃濯感觉到她的木然,眸子睁开,入眼的是她长长的睫毛和埋在眼里他看不清的情绪。
嘴上的力度忽的发狠,他的吻来的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从嘴角到脖颈,丝毫不怜香惜玉,而宋以唯那副平静隐忍的表情更是刺激的他心火大发。他每多看一次,就觉得她要远离自己,那种要失去主导权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
从那一晚起,宋以唯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平静的看着房子周围的保安越来越多,她平静的看着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电脑,她平静的看着皇覃濯每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她平静的看着他每天回家抱起她,却又让她闻见他身上越来越重的香水味道。她平静的看着向往自由的自己在这座“囚牢”里渐渐的失去声息……
“夫人,吃饭了!”李嫂将几样小菜端到书房,看着正伏在桌上看书的女人说道。
宋以唯嗯了一声,目光一直流连在书上,都不曾抬起。
李嫂关上门,看着楼下才叔询问的眼神摇了摇头。
“夫人这几日一直很沉默,把饭端进去,半个小时之后再去收拾。没有一天改变过!”李嫂叹气:“已经好久没见她和先生一起吃晚餐了。”
才叔了然的点了点头,看了几眼书房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朝外面走去。
宋以唯拿起筷子,只吃了一口,就将东西拿到洗手间倒掉了一大半。
这天晚上,又是很晚皇覃濯才从外面回来,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转过脚步朝书房走了进去。她向来不会锁门,因为她知道,即使锁了,他也依旧会撬开。静静的推门进去,书房中依旧干净整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愿意落脚的地方,宽大的书架占据了两面墙。因为喝酒的关系,皇覃濯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踉踉跄跄的朝榻榻米上的女人靠近,柔柔光线的映照下,她安静的睡颜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就攫住她的唇,开始攻城掠地。睡梦中的宋以唯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梦中她好像被人推下了池塘,全身没有任何的支撑,水渐渐淹没她的身躯,她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任那种要溺死人的湖水埋掉自己的呼吸。突然,鼻尖窜入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她心神一动,倏地睁开了眼,果真见到了皇覃濯的那近在咫尺的脸。而他的唇正在亲昵的触碰着她的唇,吻得投入的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早已睁开眼睛,被困在他胸膛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朝他推去,男人的动作顿住,睁开眼,望进了女人淡漠的眸中。
“你醒了?”他的嗓音似乎已被浸染,喑哑至极,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眸光流转,一直静静的看着她。
宋以唯推开他,眉头微皱,疏远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无疑又刺激了他,他一把揪住她,带着几分醉意,语气狠狠的问道:“你到底要怎样?告诉我,小唯,你想做什么?”连续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她这幅淡漠的模样,以前的她生生的消失了。
“我要自由。”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身子排斥的后仰。
“自由?”他大力的推到她,伸手扯过她身上的毯子扔了出去。皇覃濯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沉声道:“自由?小唯,我每次放你自由,你都会招惹一群男人,你说,你要我如何放你自由?放你去他们的身边?”
“皇覃濯,你爱我吗?”她摁住他想要动她的手,语气颤颤的问道:“你爱我吗?”
“爱?自然是爱的!”反手捉住她的手,皇覃濯朝她的红唇上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睡衣,那让人颤抖的冷意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冰凉。
这一夜,在皇覃濯和宋以唯的战争中,皇覃濯如同一只关不住的猛兽,伤的宋以唯丢盔弃甲,遍体伤痕。
宋以唯第二天起的很晚,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身子一晃,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面。忍着腿上被撞到的刺痛,她缓缓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只是四肢依旧无力,眼睛发昏。
胃口似乎是越来越小,她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得不行。车子的声音混着嘈杂的脚步声,宋以唯拉开窗帘,结果就看见了外面那气派的一幕。七八辆车子一辆接一辆的院外停下,车门被嘭的打开,一个个黑衣人迅速从车上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些本就防守在周围的保安走去。
就在双方将要靠近的时候,两方的人纷纷从口袋中掏出了枪,那枪口正好指着对方。
“你们现在要做的事不该是通知皇覃濯吗?”一道邪肆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休闲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他的眼睛。对着那些警惕的保安微微一笑,他悠悠然的敲了敲门。
“哪位?”李嫂心想,外面有保安,怎么还会有人敲门,她应了一声,顺手拉开窗帘往外瞧去,眼睛瞪得老大,看来她也被外面的情景给吓坏了。
玻璃窗外与她相对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手中带枪的墨镜男人。
“皇覃濯半个小时就会到,你不必担心,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动粗自然是不愿意的。”悠闲的声音飘进李嫂的声音,她回头瞅了瞅刚放下电话的才叔,动作迟疑不定。
才叔对她点了点头,她又踟蹰了几步,这才上前将门打开。
面色如玉的男子优雅的迈进来,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刚才我还在想,若是你们拒绝,我该怎么在半小时内拆了你们的房子,埋了你们的尸骨,现在看来,倒是我白白的打算了!”
楚漠安然的在客厅里坐下,对着已经僵硬成石头的两人说道:“小唯呢?让她下来见我!”
“抱歉,夫人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才叔对面前的男人虽抱有惊吓的情绪,但是说起话来却并不谄媚。
楚漠拂了拂衣服,开口笑道:“看来还是不听话,来人?”楚漠的话刚落地,就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中的枪直指两个人的眉心。
懒散的起身,他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哎,还得我自己跑腿,真是累人呢!”
嘴角轻蔑的一笑,楚漠看了眼两个仆人,提脚朝楼上走去。他一间一间的看,直到发现宋以唯单薄的背影立在窗前。
“你是在思念那家伙吗?”楚漠推门而进,毫不见外的捞起桌上的苹果就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宋以唯没有说话,依旧站在那里,目光盯着两方的势力久久不曾放下。
“望穿秋水?”他站在她身边朝她问道。
见宋以唯还是不搭理他,他一手扔掉苹果,双手将宋以唯的身体掰正了过来。“小唯,这么久不见,你就没有想……”话还没说完,楚漠就被转过身的宋以唯吓到了。
苍白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糟糕,而她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吃惊。那双清透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看着他的目光比陌生人更陌生,他原本邪魅的笑容就那么硬生生的被她的样子给憋了回去。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伸手拉过她,手在触到她手腕的时候又是一惊,那还是手腕吗?几乎就是皮包骨,硬硬的硌人。
“我哪里惹到你了?”宋以唯突然出声,声音里的苍凉让楚漠惊得抬头。
楚漠看着她,眼睛里似有打量思索的神色。
宋以唯挣开他的触碰,转身对着窗外,伸出手指着双方对立的黑衣人说道;“楚漠,你总是在某一个点出来搅乱我的平静,你看,外面那些人都是他弄来看守我的,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轻笑道:“你今天天来肯定事先也做好了准备是不是?你想让他看见我又和你纠缠在一起,然后看他生气,是不是?”
楚漠渐渐收起脸上的表情,他站在她身侧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好看却又瘦削的侧脸。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现在的我的确是无能为力,但是楚漠,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来惹我,我保证,新帐旧账我都会一并找你讨回来。”即使是发狠的话业报她说的极其平静。“这辈子我的忍耐全都放在了皇覃濯身上,我的忍耐的已经达到极限了,所以你一旦惹了我,我不会再放过你!”
楚漠站在一旁听她缓缓的说着这些话,脑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那日飙车的情景,那时的她眼里一丝犹豫都没有,眼神坚定而又凌厉。
“哦?你要如何整我?”他嬉笑的模样又浮上面庞,只不过整个人后退了几步,全身都笼罩在窗帘遮盖的阴影中。
宋以唯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淡淡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走吧!”
“你就不好奇皇覃濯回来见到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模样?”楚漠赖着不走,朝宋以唯问道。
宋以唯不再搭理楚漠,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屋内的气氛诡异而又安静,楚漠也不介意被人忽视,捞过一个靠枕,贴在自己身后就安然的坐了下来。
五分钟不到,外面就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楚漠一笑,“看来他很心急嘛!”
院子外,一堆人从车上下来,将楚漠的人围了一圈,最前面的车上,上身连外套都来不及披的男人大力的甩上车门,脚步匆匆的推开门。
视线在瞥到被人拿枪指着的两人时,目光一冷,对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几把枪刷刷的对准了两个黑衣人。
书房的门是被人踢开的,皇覃濯一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上前连声招呼也没打,揪过领子就是一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饶是楚漠的身手,也没有躲过去。
“怎么?楚少这搅屎棍还没当够吗?”皇覃濯收回拳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楚漠从地上爬起。
楚漠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他抹了抹嘴角的痛楚,笑道:“你就不好奇这十几分钟里我们做了什么。”说话间,目光还时不时的朝宋以唯看去。
“带着你的狗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皇覃濯的眼睛一直注视在宋以唯的脸上,对着楚漠一点好脸色也没有,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不客气的。
“我的狗自然会带走,皇覃少爷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你的狗的去处?”楚漠走到皇覃濯的身侧,压低嗓子说道:“你就不怕将她憋出病来?呵呵,真有意思。”
“小唯,以后再来看你。”楚漠头也不回的朝宋以唯挥了挥手,笑呵呵的下了楼,房间里只剩下宋以唯和皇覃濯两人。
“你……”静止了许久,皇覃濯想要同她说几句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瞧着她,而她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自己先静一静。”宋以唯见皇覃濯一直立在那里,心中觉得格外的不自在,她头也不抬的朝那人说道。
皇覃濯终究还是皇覃濯,是不容忍别人忽视的存在,他上前将宋以唯困在椅子上,整个人前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说道:“你静一静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额头上传来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呼吸新鲜的空气。”
“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这么难?”皇覃濯侧脸到她的一侧,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暧昧却又生气的问道。
她身子一颤,苦笑道:“如果这代价是失去自由,那么我拒绝。”
“拒绝?”他伸手握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轻笑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听见她那有些渗人的笑声,皇覃濯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蹭的站了起来,急急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他心里竟有些隐隐的难受。是因为她吗?显然是的。
当天下午,皇覃濯又增派了人手看护房子,整个别墅几乎被黑衣人们给包围了起来。宋以唯拉上窗帘,觉得胃里愈发的难受起来。
“夫人,这是先生差人送回来的。”才叔指挥着身后的两个人将两个箱子搬到书房,恭敬的朝宋以唯说道。
宋以唯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才叔又上来敲门:“夫人,先生差人又送了东西。”才叔看了看身后那三个大箱子,忍住嘴角的抽搐,再次敲了敲门。
一个小时之后,才叔在书房门外朝李嫂使眼色,李嫂无奈,只得敲门:“夫人,先生又送了一些东西回来。”
整整一个下午,只见才叔和李嫂带着人上上下下的跑动,几个人搬着箱子哼哧哼哧的跟着。
宋以唯看着放在书房里的几个箱子,目光沉静的不可思议。满满两箱子早已绝版的书,还有那好几箱子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和包包,宋以唯只觉讽刺,什么时候她竟也有这种荣幸得到皇覃濯这种赠送。
晚上,皇覃濯没有再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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