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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小仙有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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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酿酒不是件难事,但要酿出好酒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好的酒。光过滤就要花上三四次。还十分讲究适宜的温度,材料的选择。
  薰池精通酿酒之术,归功于同样嗜酒如命的长岁小爹。*喝酒的人如果还会酿酒,可谓如虎添翼。事半功倍,人生其乐融融。至于长岁是如何学到一手高超的酿酒技术,据他自己所说。那皆因他曾缠九重天的酒神仪狄缠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天,愣是把仪狄床底下那压箱底秘方都偷到了手。
  小薰池拿着小瓦缸,准备去摘果子。目光触及还站在原地的阿鼓,就问:“师兄要一起摘么?”笑容可掬,两个酒窝圆溜溜衬得脸蛋十分可*。
  阿鼓若有所思看着她。
  现在,一下子,只剩下她和他。
  第一次两个人单独接触,阿鼓忽然有些无所适从的紧张。纵观山院上下,表面是云师兄最风轻云淡。好像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实则。向来最淡定的人是阿鼓,因为凡事都不放在眼里,所以无情到逍遥。与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让我帮你一起摘?”
  “嗯,师兄不是站着没事做么?”
  “你自己去摘吧。”他依旧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薰池撇嘴,自行穿梭于果园之中。
  她之前喊圆归帮忙带小白龙和乌七七回湄山居,而没有拜托阿鼓,实乃私以为阿鼓是师兄,怎么好意思去使唤师兄?自己又不是非脱不了这身,只不过是为了省个来回跑的时间快些摘好果子回去酿。阿鼓没有自觉跟着离开,她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好心问问要不要一起摘,却换来他的冷脸,委实有些郁闷。
  也算好,薰池已稍微习惯鼓别扭的性子。既然他不肯摘,那就晾他在百草园里罢了,说不定下一刻他觉得无趣,便自顾自回去睡觉了。
  然,鼓少年心里又是另外一番想法。
  他立于月光下,静看采摘投入 的薰池,眉头隐隐皱着。清辉洒在她的脸庞,依旧如此动人。之前在他的脑海里思索的问题又浮现出来,为何薰池特地遣了女媱来与他说明自己和白龙的清白关系?山院里向他表白的女弟子两百年来屡见不鲜,照理说就算薰池真的对他有那么点意思,按照他的常性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似乎不是这样。
  他会在听到小白龙喊薰池媳妇的时候,心中收紧,说不出的别扭;在看到圆归明明是不男不女,却厚颜无耻黏在薰池身边时,觉得碍眼;又总有那么个直觉,只要薰池在山院,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生活定然会变得活色生香。
  而眼下,薰池赶走了其他人,单留他一个在此地陪伴,还邀请他一起摘果子。试想,空山明月下,一男一女在果香四溢,蛙虫唱晚的幽静处,摘果子!算是……幽会么?(张碧碧:容我暂停一下啊!拎起阿鼓踩在脚底下,拧拧。有人心疼么?)
  阿鼓思及此,嘴角抽动,有向上弯的趋势,硬是忍住了。
  他想:薰池才来山院没两天,以后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且再观望观望吧。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能肯定自己予薰池的算不算是一段感情的萌芽。
  作死啊……
  且说回酿酒上来。酿酒的工序有简单也有复杂。简单的那一类,不论是处理的过程还是成酒的时间,都很快,口感自然比不得精心酿制的。不过像现在这种时候求之若渴的时候,薰池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酿出一坛能喝的酒。
  她把果子分在两个瓦缸之中,一个里面是容易发酵,酿制时间短的几种果子,里面达达果加了许多,另一个中则放着需要细细酿制的品种。她已打算妥当,先酿一坛下等的解解馋,剩下那一坛酿成中等。然后时间充裕了再多酿两坛上等的,也好有周转的余地。
  成熟的灵果要先洗净,然后碾出里头的汁液,再等汁液沉淀后取其澄清的一部分,不密封发酵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封好埋到土里,使其加速成品。
  薰池来来回回穿梭,将灵果装满了两个瓦缸,看地上的成果皱眉。凭她的能力,怎么着也提不起两坛,求助地望向依然一动不动站在外侧的阿鼓,“师兄……”你还没走啊?(未完待续)




☆、069。酿酒(下)

  阿鼓从思绪中回过神,接到薰池难得示弱的眼神,浑身先打了个激灵。清咳一声后用鼻音回答:“嗯。”
  “师兄,能不能帮我搬一坛回去?”
  “哦。”
  他走过去,搬起右边看上去更多更重的那个瓦缸。薰池立即弯腰去抬左边那个,刚刚抬离地面,一只白玉的手就帮她托住底部,顺势抢走。
  薰池猛地仰头,“师兄,你不用……”话说到一半,发现两人差点鼻尖和鼻尖打架。
  阿鼓身手原先挺好,此时的一瞬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动也不动。
  白衣少年,和矮他半截的女童,这样的场景,真心不能用暧昧来形容。可是阿鼓的心脏,明显蹦跶地厉害,“扑通!”、“扑通!”还有些口渴。
  刹那,有千万个念。
  薰池眨了两下眼睛,淡定缩回脖子,把两个瓦缸都丢给阿鼓。这个师兄不比云少年温和,总是臭着的一张脸下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的心。之前还一脸嫌弃摘果子,现在又肯帮忙,还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你拿得动?”阿鼓一句反问,端着俩家伙转身就走。
  “师兄……”
  “还要干嘛?”
  “要先找个地方洗一洗灵果。”
  “就你事多。”阿鼓扭头抱怨一句,继续前行,方向却是往百草园东面,专门为灌溉草木而建的小池塘那儿。他真的嫌烦么?不过有些莫名的尴尬而已。
  薰池追上去。讨好一笑,与之并排而行。
  诚然他俩都没看见位于百草园上方一处突出山壁的大石头上,临风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女媱身为一代天帝玄女,夜视能力不在话下。从树木掩映中,她清清楚楚瞧见下面发生的一切。从薰池等人下山撞见云和于儿,到小白龙耍无赖误吞过量的达达果,然后乌七七和圆归两人架着昏睡的白龙离开百草园。直至鼓专注打量薰池的身姿,两人鼻尖对鼻尖的亲昵……
  其实,早在他们出湄山居之时,她就偷偷跟在后面。先前忽然的消失,不过是因为看见阿鼓一听见薰池的叫喊声,就难以自控地闯入圆归屋内,和白龙大打出手,还那么关心人家,有些不愿面对。
  她的心中,一波波恼意翻滚。有怨薰池的。她明明知道阿鼓是缘晶显示的有缘人,却不曾考虑好朋友的感受。和鼓肆无忌惮走那么近;也有怨鼓的,为何他的眼睛总是停留在薰池的身上,为何他看不见站在薰池身边的我?但最怨的还是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
  “女媱?”
  静谧的夜色中。忽然有人轻声喊她。
  女媱指甲掐进了肉里,来人的唤声使她一下子松开拳头,痛意猛地袭来,皱眉转身,朝半隐在树林鬼影中的圆归看去。
  “你怎么在这里?”女媱现在实在摆不出白日里圆滑和善的一面。
  圆归不答。只静静望着女媱,眼睛澄明。
  其实站在它这个位置,也能看到百草园里正在走动的两个人。女媱是在看他们吗?圆归还记得她曾在自己的房门口出言欲制止鼓和白龙的掐架。大概也只有它注意到她的悄然离去的整个过程,落寞中带着匆忙和慨然。
  女媱被圆归纯净的眼睛看进心里,浑身止不住的不自在,视线瞟向他处吱唔:“你别误会,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散散步,恰好途径此地。觉得风景宜人,便多停留了会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圆归并不在意女媱的说辞,它压根儿没那根敏感的神经。只要女媱不做出伤害薰池的事情,就算站在此地一个晚上都无关它。
  圆归应完一声,瞧见下方的薰池和阿鼓已经走到小池塘边开始清洗灵果,心下热乎着要赶紧同薰池汇合,便不再与女媱多废话,转身走回百草园。留下女媱一个人,依旧迎风站在高处,衣袂的飘摇波动她一颗不甚淡定的心。
  “薰池。”
  “咦?圆归你怎么回来了?”薰池挽起衣袖,转头的同时抬起小胳膊收拢垂落的碎发,嫩白的藕臂就尽显在人前。
  “白龙安置妥当了,我回来找你。”
  “那来帮我洗果子吧。”薰池朝它招招手,笑容动人。在这夜色撩人时分,天时地利人和的作用下,少年阿鼓的小心肝又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多跳了好几下。他吞了口唾沫,埋头清洗果子克制住不再多看薰池。
  (张碧碧:鼓少,今晚你的男性荷尔蒙分泌过量了啊,注意点。啧啧,夜晚,总是思潮不安分的萌生最佳期!)
  三人默默清洗完灵果,阿鼓和圆归便一人一个抱着小瓦缸返回湄山居。薰池本欲自己动手拿一个物件,毕竟应该是自己的活儿。但他两人没一个肯给,还非常有默契地一齐塞给薰池俩红彤彤的灵果,路上吃,你只要负责吃就行。
  薰池那么一个瞬间,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边啃灵果边想,这次来五臧山院修习真是个明智的选择,能遇见那么多温暖善良的同龄人,使她不再寂寞。
  而那酿酒过程里,最花费人力气的是把灵果碾压成汁。灵 果长成不容易,容不得浪费一滴一点儿。对于别的事情,薰池能够接受别人好心的代劳,但正经事上,紧关酿酒的具体事宜,她必须亲力亲为。这属于原则性问题,只有经历自己的双手酿出来的酒,喝起来才让人感到满足。
  阿鼓皱眉看着薰池满头大汗的模样,嘟囔:“你那么点力气,非要逞能作甚。”
  薰池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汗珠,继续用石杵在石模子里用力捣,笑道,“师兄没有听过一句谚语叫做力不到不为财么?”那套模具还是问隔壁的乌七七背壳里讨来的。
  他瞥她一眼,只回:“年纪小,大道理懂的倒挺多。”
  “呵呵。”薰池腼腆笑,全当做这是阿鼓表扬她的话收下。手上的动作不停,势必要将那些个灵果压榨彻底为止。
  研磨到差不多了,就换了纱布再把灵果渣拧挤,榨汁的工程一直忙活到子夜时,才算大功告成。
  薰池把两个瓦缸用湿布遮住放在内室的角落里,拍拍手满意极了。只要等到明天过滤密封下地,不出几日就能喝到自家酿的果酒。真挚答谢了那两个整晚陪同和围观她的同僚,准备洗洗睡觉。
  等了半天却没见那两人有所动作。
  “还不去睡觉?”薰池纳罕,她已困极。
  圆归只瞅桌边低头沉思的阿鼓,他不走,它也不走。
  阿鼓少年却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专注十分。他在想什么?话说鼓有一天赋,是山院其他弟子,乃至八荒众生所不能匹敌的。为何?就是他有一双巧手,不但精通各种机关,奇门盾术,且,只要是跟机械有关的一切,他都一点就通,既俗话说的能工巧匠。
  他当时在想,怎么才能让薰池压榨灵果的时候不用那么费劲?一些简单的构思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初初成形。
  “师兄?”薰池轻晃他胳膊,“你怎么了?”
  “嗯?”阿鼓回过神,见薰池和圆归两双好看的眼睛都狐疑盯着他,
  他抹抹鼻子,露出一丝微笑,“不好意思,走神了。你都弄完了?”
  薰池一愣,点点头更加狐疑瞅他。怎么地刚才鼓师兄居然无缘无故笑了?!在笑什么?不过他笑起来,其实还蛮好看。
  阿鼓急匆匆站起来,不再流连,转身就是告辞,也不等薰池应答,一阵风也似的不见了。薰池和圆归对视一眼,这个鼓师兄还真我行我素,异于常人。
  “你也快去睡吧,酿成了分你喝!”
  “好。”
  圆归也回房,黑夜恢复平静……
  等等,请把镜头穿过墙壁,放到薰池隔壁小白龙的屋子里。乌七七一副龟奴样,守在呼呼大睡的白龙身边垂泪,边抹泪边猛摇自家主子,哭诉:“主子,快醒醒呀!少夫人桃花满天飞,你再不压一压,该出墙啦!呜呜!”
  白龙砸吧砸吧小嘴,翻了个身露出光溜溜的肩膀,是还裸着身子,继续做他和团子媳妇的大美梦。估计在明天太阳落山之前,他是醒不过来的。(未完待续)




☆、070。意想不到的礼物

  第二日的晨曦和鸟鸣,从绵纸糊的窗户外悄悄溜进来,春末夏初时分的太阳渐渐变得勤快,爬起来的时辰越来越早。
  薰池被房里酸甜味的果香唤醒,一咕噜从床上兴奋爬起来,时间刚刚好!哼着小山歌揭开蒙在两个瓦缸上的湿布。
  阵阵充满灵气的果香扑鼻,勾起她胃里的馋虫。薰池伸出一个手指头沾了沾下等的那一坛果汁,送进自己嘴里允舔。灵果皮里自带的那些能使液体发酵的小东西,经过一个晚上的劳动已然初见成效。
  薰池满意点头,起身往外室的小桌上去拿昨晚问乌七七要来的长柄竹筒子和另一只空置的酒缸,想要滤酒,乐游山上的九鼎钟就在此时发出厚重的起床鸣响。
  昨天介绍各项课业的时候院长顺便告知了小弟子,第一天只是让他们适应山院生活而改变的特例。从今日起,所有的弟子早晨起来以后都要在半炷香之内赶到山院的生肌廊那儿,早锻炼半个时辰之后才能进餐,然后进行正式的修习和课业。
  离晨练还有半柱香,可以先滤一坛清液,趁山林水汽升腾的时候埋到地底下,就能顺便带走一些果液中的浑浊之气。
  却不想刚走到外室拿起打酒的竹筒子,就有人在外面敲门。薰池第一个反应是不安分的小白龙,他昨晚吃了过量的达达果后老实睡在隔壁,大清早也没有偷摸到她房间里来偷窥。委实短暂的清静不少。
  匆匆举着竹筒子打开房门,“你睡醒了?”
  立在门外的却不是白龙,而是冷场大王阿鼓。
  “嗯?”他鼻音甚重,好像没有睡醒,眼神迷惑地打量小人。你确定是在跟我说话?
  薰池挠挠头,歉意道:“鼓师兄早啊!我刚才还以为是白龙呢。”也对,白龙怎么可能学会乖乖敲门。按照他那鲁莽的个性,不是猛拍大门就是一脚踢开,绝不会如此温柔。
  阿鼓从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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