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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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嫉妒。”老狗半死不活趴在沙上。
金花这时候走了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个红包递给我:“早生贵子啊。”
糖醋鱼一把接过红包,美滋滋的揣进兜里,然后搂着金花到一边不知道嘀咕写什么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靠在吧台上抿着咖啡的小月耸了耸肩:“看来金花儿喜欢给人送红包。”
小月听完眯着眼睛笑着,从兜里也掏出一个红包:“早生贵子啊。”
刚一说完,糖醋鱼一个闪身回来从小月手里抽掉红包,又装进自己兜里,继续回身跟金花交流。
小月无奈的一摊手。
这时候金花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冲我说:“管管!”
我看着糖醋鱼一脸的喜庆和恶作剧的表情问道:“咋了?”
糖醋鱼嘿嘿一笑:“我说等我有了孩子让金花姐给当奶妈,她的那么大。”
我听完下意识的看着金花的胸部,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金花眉头一皱:“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没个正形?”
小月走上前点了点头:“的确是大。”
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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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突然领结婚证,大家是不是很意外呢?意外就好,意外就好啊,其实我前面有伏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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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中午饭一直到晚上饭这段时间,糖醋鱼除了和金花小月交流着育儿经验就是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个不停,反倒是我和老狗仨人成了最空虚三人组,那三把小飞剑已经被我捆在桌子腿儿上了,不然一天到晚乱他妈飞,看着我都心烦。
毕方一直没醒,不过有小月的定心丸,小李子也就不再着急了,反正毕方也就那么几斤重,背着抱着几乎不占地方。
吃过晚饭,玲玲带着兔子就到了我们这,兔子见了我,一指外面的车:“咱走吧?车可是租的,一小时八十呢。”
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兔哥,放出来了?”
兔子猥琐的一点头:“关了十五天,还得骗老婆孩子去外地交流学习。你说一公车司机学个哪门子习啊。”
我挺好奇的问:“嫂子还不知道你特异功能呢?”
兔子一点头,指着玲玲说:“她老公也不知道这个娘们儿杀过两千多人。”
玲玲回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踹在兔子胸口,兔子被踹得一屁股坐在沙上,但是依然嬉皮笑脸的。
我转身冲苹果姐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兔子哥上了那辆已经报废但是仍然在行驶的依维柯,糖醋鱼则带上了衣服酷酷的墨镜偎在我身边。
“你真杀过那么多人啊?”我看着正在借着微弱光线戴着眼镜备课的玲玲说道。
玲玲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我十四岁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杀了一百七十个。”
我心中一寒,没再说话。而玲玲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作为一个工具能选的,是吧。”说完,她有继续备课,嘴里****有词。
小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苹果咬得喀嚓作响,她说:“换个角度看世界,很简单。”
玲玲又一次抬起头,指着小月对我说:“你妹妹比你可成熟多了。亏我小学时候还对你有朦胧好感呢。”
我一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看貌似在熟睡的糖醋鱼,松了口气:“你不早跟我说,姑娘,晚了。你嫁人了,我也成亲了,咱等下辈子吧。”
老狗拉开窗户点了根烟冲我说:“你丫也真是属黄鳝的,见缝就钻啊。得亏你媳妇儿睡了。”
这时候糖醋鱼嘴里蹦出一句话:“我可没睡啊,我听着呢。没事儿,初恋谁懂爱情啊。”
好吧,我承认,糖醋鱼经常能给我意外惊喜。
经过大概一个半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到了一个很荒凉的码头,上面停着一艘沉了一半儿的破船。
既然是偷渡,破船我也就认了,可关键这是个内河,于是我回头诧异的看着玲玲:“大姐,虽然你没要我们钱,可你不带这么玩人的。你是让我们漂流去日本么?等过去了咱国家都过完第十三个五年计划了。”
玲玲不屑的看我一眼说道:“你坐个公车都能倒车,偷渡就不用了么?在这等着,我和兔子先回去了。”说完就钻进了兔子的依维柯,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虽说已经到了春天,但是连绵的阴雨天让晚上这个点儿的小风还是呼呼的凉,我看着这片荒无人烟的破港口,心生悲凉啊。
不过还没等我我悲凉完,一艘冲锋艇就从远处冲锋过来,开皮艇的是个精瘦的年轻人,他下了皮艇第一件事儿就是冲我们照相,然后招呼我们上船,中途没跟我们说一句话。
小李子脱下大衣把毕方裹的紧紧的,老狗则穿件单衣傲立寒风巍然不动。我觉得他们都挺傻,于是我召出了老八,有传说中的风盾护体,整个冲锋艇上洋溢着一股阳春三月般的温暖,连开皮艇的那个精瘦男子都一脸奇怪的四处张望。
伴随着马达的嗡嗡声,不就之后,我们便来到了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大船上。上船以后,小月突然笑出了声儿。
老狗不要脸的凑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我抱着你睡吧。”
小月拧了老狗鼻子一下说道:“船上,有熟人。”
我刚要问是谁的时候,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人,大概一米七左右,叼着根烟,一脸的不正气,脖子上挂着一根大金链子,粗得都能拿去栓狗了。
他没注意到我们,只是特装逼的叼着那根雪茄,看着远处的水平线,就如同传说中的人渣一般,不可一世。
小李子想过去撩他玩,可无奈手上抱着毕方,于是只能给我和老狗打眼色,老狗咳嗽了一声冲我说:“上次是你把他给打废的啊,你上。”
我点了点头,出于礼貌我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森马休闲服饰,走到大金链的后面一拍他肩膀。
我拍了,可他没回头,只是用一种非常吊的语气说道:“哪个不开眼的敢碰孙爷爷肩膀?”
我咳嗽了一声:“孙爷,我来看你来了。”
大金链可能觉得我声音陌生,扭头看了看我,看完之后觉得我长得面熟儿,就正过身子仔细端详我。
我见他想不起来,我比划了一下:“海南,沙滩,还没想起来?摔跤赛啊。”
我一说完,就见大金链腿一软,噗通一下就坐地上了。
“大爷,您放了我行么?我爸都被双规了。”
我:“……”
我的我的 第七十九章 大阪城的姑娘真漂亮
通过一系列的交流啊,我们这个金链哥自从被我打断了鼻子之后的一连串的悲惨遭遇,都够写本儿悲情小说的了,要是能翻拍电视非得让马景涛来演,才能吼出神韵。
他先是被我打成了二级伤残,然后又收到了亚洲最牛逼的黑帮老大的威胁,本身按照一个太子党的规格,他大可无视这样的威胁,可天干物燥又逢阴沟翻船啊,他那个牛逼的老爹这时候居然被纪委的给盯上了,彻底双规了,而且他老爹还没能跑出境,刚出门儿没三分钟就被逮住了,最后只剩下孤苦无依的金链哥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远渡重洋。
我听完,摸了摸后脑勺,冲老狗小李子说:“估计是王老二将军干的。”
小李子一撇嘴,努了一下老狗:“王老二一直都把老狗当亲儿子,这丫调戏人儿媳妇儿,照王老二那品性,没灭他九族就算是积阴德了。”
老狗干咳了一声点起根烟不说话,估计心里在暗自高兴李子说小月是他媳妇儿这茬儿。
大金链连给小月赔了半天不是,然后给我们又是递烟又是点火,完全跟在沙滩上那会儿判若两人。
最后大金链摸了摸身上,现自己也没什么好送的了,就悻悻的站在我们旁边问着:“你们也是去日本?”
糖醋鱼一听他这么问,加上开始又得知了他事情的始末,尖尖的小脸一寒,从腰上摸出枪,顶在大金链的下巴上,用一种很淡然的态度说:“你想知道吗?”说话时彪悍十足的女匪气质表露无疑。
大金链眼睛眯了一下,我看到他眼神里精光一闪,我笑了笑,挪开糖醋鱼的枪,冲大金链说道:“我们先回船舱了,外面风大,你也早点休息啊。”说完,我拉着糖醋鱼就钻进了舱门。
小月捂着嘴笑了笑:“那家伙不傻呢,不过他没威胁,只是挺生气的。”
我刮了糖醋鱼的鼻子一下说:“人家是个大老爷们儿,好歹得有点骨气不是,让人这么欺负,要我,我也气。”
老狗在船舱里点起根烟:“看来丫长大了啊。”
我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本身荣华富贵享受着,突然有一天一睁眼,一无所有了,估计就剩下在外国开户的一张银行卡,这事放谁身上都得嘎嘣一声脆响,硬生生的听见心碎了无痕,不过男人就是得这么长大,不受点挫折,那不叫爷们。
小李子撩了一下头说道:“看来王老二还不想把他赶尽杀绝啊。”
我一乐:“我估计这事儿都是个巧合,最近不是两会么。严打,他爹撞枪口上了。王老二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程度。”
小月笑着说:“跟他有关系那是肯定没跑了。”
老狗续了根烟:“估计他就是那写匿名信的。”
金花可能是觉得有点凉,往我身边缩了缩,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泛着迷糊说:“大家都休息会儿,累了。”
我点了点头,一手把糖醋鱼抱在怀里,一手扶着金花肩膀。脑袋架在糖醋鱼肩膀上也开始犯困了。
糖醋鱼在我耳边哼哼了两声悄悄说:“我没金花手感好吧。”
“人家冷,我没别的意思。”
“别解释,我怪你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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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了,我看着茫茫无际的大海,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这是不是不太吉利?
船舱里除了小李子叼着烟抱着毕方,再没其他人了。小李子烟灰还洒了毕方一脸都是,得亏毕方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就在昏迷不醒,不然小李子估计能被她直接给栓跟绳儿挂个轮胎钓在船后面拖去日本。
“他们人呢?”我看着船舱里烟雾,估计小李子抽了不少了。
小李子扔给我根烟:“你也买包烟啊,都抽我半个月了。”
我点着烟,活动一下筋骨,身上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通,就跟第一次练瑜伽练得骨折一样。
“你现在大款,富二代,抽你的怎么了。他们人呢?”
小李子指了指外面:“晒太阳呢,老狗说他想芽儿来着。”
我摇头一乐:“老狗的智商确实有待提高。”
小李子沉吟片刻:“可能会影响到下一代。”
在我刚准备接口的时候,老狗走到门口大声喊着:“快到站咯,收拾收拾准备下船。”说着还摆出一副妩媚动人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看着小李子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随后,我和抱着毕方如无物的小李子走出船舱,深呼吸一口凉凉的海风,顺带往海里吐口唾沫。
糖醋鱼站在船头风衣被海风吹的猎猎直响,墨镜别在领子口,一脸凝重的看着渐渐出现的海岸线,长飘飘的就像是漫画里才能出现的女杀手。
小月和金花俩人正坐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吃着面包晃着腿,平时绝对都没见她俩这么可爱过,特别是金花。平时像当妈的,今天怎么看怎么像是育很好的高中生。
小李子则抱着毕方背着他那迷一样的旅行包,站在我们身边,好像从昨天出门开始,除了上厕所,小李子都没把毕方松开过,这感情,那绝对是硬邦邦的。可惜,小李子想领结婚证都没办法领,毕方看上去真的就跟十五六岁没育的少女区别不大,这样一姑娘,敢指望民政局给证儿么?有熟人都不行。
很快,我们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小港口下了船,大金链和其他一堆人也下了船,这一幕突然让我想起了新宿事件里面那帮偷渡客,不知道这边儿有没有日本警察给他们捅捅。
我们几个下船之后,现港口外面停着一溜轿车,一水儿的奔驰,每部轿车旁边还站着几个姑娘,身材看上去很是**。
糖醋鱼一见到那些轿车,腰一挺,飒爽的就往那边走,我跟在她后面不明真相。
见到她过去,那二十辆成周围站着的身着灰色西装的姑娘们,聚拢在一块,齐刷刷的一个九十度鞠躬:“大小姐。”声音正气划一,青翠欲滴,还全是中文。
糖醋鱼点了点头,然后侧过头悄悄跟我说:“这群姑娘们都是当初被我老爹送到中国读书的精英哦,中文倍儿溜。”
我一拍她屁股:“还不是你懒,不愿学日文。”
糖醋鱼嘿嘿一笑回身一步挽着我的手道:“这是我丈夫。”
那群姑娘又是一个整齐的鞠躬:“大小姐夫。”
我一愣,回头冲明显在憋着笑的老狗他们小声说:“这中文,还不如吴智力呢。”
这时候一辆悍马从转弯处驶出,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里面出来了一个扎着马尾干净利落的漂亮姑娘。
老狗眼尖突然指着她说:“这不是……”没说完就突然熄火,我没反应过来。
那个姑娘走到糖醋鱼面前一个鞠躬,幅度比其他姑娘小很多,这能看出来她的地位相对要高一点:“大小姐,你要的武器全部在……云桑!怎么是你?”
我听到这个称呼,突然百感交集,我的称呼有很多。比如云哥、小云、小云云、杨哥、杨云、杨云哥、阳痿哥……。但是叫我云桑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和我在大学里谈过一次草长莺飞的纯洁恋爱的日本姑娘,阳痿哥这个称呼也是由她身上引申出来的,从她以后,就再也没人叫过我云桑了,好多年了。我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