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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冤缘相报何时了-第10部分

小说: 冤缘相报何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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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和你有一样的疑问,录音笔里的内容我拿去鉴定了,里面的内容的确被人删减过,做手脚的人想必是精通这一块的,技术组无法恢复。”白敛看到向君迁的来电,立刻猜想到他的疑问。
“录音笔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卫仲手里,他把里面的内容拷下来之后就直接把原件给了我,我已经和他联系过了,里面的内容他从CWI那边拿到的时候就是这些,没有人再动过,所以君迁,肯定是赵莫言他们自己做的手脚,里面或许有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隐情。”叹了口气,白敛最近也被白紫苏的事情弄的一个头两个大,之前担心她的安危,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找不到人,在路上堵了几次都被保护她的保镖避开,无奈至极。
“里面的内容肯定和她有关,她不想让人知道罢了。”美国之行收获颇丰,那些经历,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切肤之痛,所以蕾蕾的恨,他认了。
“君迁,你是正确的,她的确的原傲蕾,只是,今天的报纸我也看了,她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和过去完全划清界限,如果你想要挽回的话,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白敛是看着向君迁受着着一路的折磨走过来的,现在好不容易心爱的人“死而复生”,他更没有理由放弃了,只是,原傲蕾已经变成赵莫言,再看她之前的种种作为,君迁接下来的路,想必不会走的太平坦。
“多难的路我都会走下去,最难熬的都熬过来了,我又怎么会在意现在这些小挫折。”摩挲着办公桌上蕾蕾巧笑倩兮的照片,向君迁微微出神,之前以为他和蕾蕾之间有一个孩子或许还会好办一些,可是经过昨天,他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蕾蕾的恨意和那时的绝望,以他对她的了解,若不是当时走投无路没有办法,善良如她,定是不会出此下策的,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怪他,他会努力修复这段感情,让蕾蕾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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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呆了十多天,把该做的不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之后,赵莫言终于被欧阳释放出院,这不,刚刚搬了新家的姑娘们,开始大采购了。
赵莫言和卫卿在网路上挑了半天,最后敲定一家贵死人不偿命的高档家私还有奢侈品购物区,只觉得在这里她们应该不用口罩墨镜全副武装,再加上,赵莫言从赵子墨那里顺来的金卡,自然底气十足。
“你说子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账户上莫名少了好几个零,会不会立刻杀过来?”卫卿纤指一顿,选定了一个欧洲宫廷式的大床。
赵莫言将卡递上去,笑道,“房子是Ben买的,作为房子里第二个男性,他也总该出点血,盛苍那么赚钱,他一个人花不完,咱们正好帮衬着点。”
“这倒是,哎哎哎,这套茶具也给我包起来,”卫卿笑的好不自在,“难怪现在到处有人嚷嚷着求包养,这种不花自己的钱的感觉,真好。”
“那可不,要我说苏苏就应该跟我们一起过来的,怕什么白家呀,买买东西花花钱什么郁结之气都消了。”赵莫言似乎很惋惜,这种可以大宰赵子墨的情况,实在不太多,用一次少一次。
“不是,她哥哥最近也不知道在抽什么疯,整天就忙着堵她,若不是保镖厉害,苏苏都不知道被抓回去几回了,所以弄得她现在有出门恐惧症,干脆留在家里练舞录歌了。”一提到白敛,卫卿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然天下的男人一般蠢,让他们蠢去吧,蠢死算了。
“据说,前不久苏苏在韩国做节目,遇到故人了?”赵莫言捕风捉影也听到些,不过娱乐圈的东西真真假假,倒也不能全信,还不如问当事人。
“说到这个我又忍不住想要吐槽了,苏苏惹上的那个男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之前是有过接触,那个时候还欺负苏苏来着,就不知这次咋见面好像被雷劈过似的,穷追猛打不亦乐乎,不过长得倒是挺帅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原装。前一段时间录制的综艺节目现在不是开播了么,据说在韩国的反响不错,粉丝群都已经建起来了。”卫卿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那个男人的长相,据说很有背景啊,是韩国的大家族。
“苏苏今年是犯桃花么,”赵莫言拿回卡,起身和卫卿往下一家走去,“这下,有人怕是要急死了,来些人刺激刺激某人不及格的情商也好。”
“现在真是有仇报仇有冤报怨啊,唯一可惜的是苏苏现在怎么战斗力不够,好想看他们对峙”卫卿突然来劲了,“其实在我看来,兄妹才是最有爱的一对CP了好不好,哥哥妹妹什么的,比青梅竹马还青梅竹马。”
“可是有人就觉得是乱伦了,要我说,你应该多去白敛那边给他言传身教一番,告诉他什么才叫真正的乱伦。”赵莫言看中了一个像鸟巢一般的吊椅,示意店员帮她包起来。
“莫言你在讽刺我么。”斜着眼睛,卫卿不乐意了。
“我哪敢呢,得罪了卫大小姐,那还不是吃不了兜子走?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做。”赵莫言从吊椅中起身,又坐进懒人沙发里,笑着抬起头,似乎话里有话。
“哦?”卫卿挑眉,眼底闪过了然,“我就知道小动作瞒不了你,怎么样,解气么?”
无奈地看着凑过来满脸都是求夸奖求表扬的人儿,赵莫言笑着摇头,“让我想想,一个宗政璞,一个蒋景祁,唔,居然何晴思这个那么久远的人物都能被你挖出来,果然虎父无犬女,太子爷的女儿,还真不能小看呢。”
“那可不?”才不管赵莫言话里的明褒暗贬,反正和CWI的这一群人在一起,她一直都只挑自己爱听的听,也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是一付傻缺到没心没肺的模样,对付敌人,她从来都是赶尽杀绝毫不手软的,毕竟,她也算是CWI里的精英。
“可是,”赵莫言每次看到卫卿傲娇的小模样就想到诺诺那个小家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笑的意味深长的她,突然蹦出一句,“我很好奇有个人你为什么不去收拾,心狠手辣的你,不像是会顾忌手足亲情的人,即便,那个人只不过和你是堂姐妹的关系。”
“那是因为,”卫卿突然弯下腰,凑到赵莫言耳边坏笑道,“最关键的那个人,要留给终极大BOSS来狠虐呀,我只是负责收拾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莫言,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往后靠了靠,赵莫言含笑的眼眸和卫卿对视,阴谋似乎暗暗在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是安逸的让人心慌,而这个世上,从来不会有那么多的侥幸,眷顾那些该受惩罚的人。
两个人走走逛逛,只一个上午,就刷掉足够让赵子墨暴走的金额,可是越买越激动的两人,完全没有收手的自觉,买完家私,又打算往奢侈品那边看看,为自己添置几件装备。只是,下了电梯走过几个转角,面前突然出现一批黑衣人,依旧是上次“劫车”的那个人,此时的他,弯着腰,笑容可掬地就像是邀请一般礼貌尊重,“赵小姐,我家先生有请。”
已经准备动手的卫卿被赵莫言拦下,“他们既然可以摆平劳伦斯他们显然就是做好万全准备的,卿卿你先回去,我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
“赵小姐,请。”为首的男子依旧彬彬有礼,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妥。
跟着黑衣人坐上电梯,赵莫言自透明的玻璃向下望去,突然自嘲般地笑道,“真想不到这里的老板居然会是你家主人。”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为首的人率先出去,在电梯口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赵莫言自己走进那扇门里。
扬起下巴,赵莫言的眼底满是不可一世的傲然和嘲弄,挺直背脊毫不犹豫地往那扇门边走去,手搭上把手,推开走进去——向君迁,你到底想要怎样。

深情不悔

双手环胸,赵莫言在门边停下,冷冷地看着此时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的男人,并不言语的她,静观其变。
关门声打断了向君迁飘远的思绪,理了理情绪,转过身的他,脸上是温柔的笑意,就好似他们之间没有这空白的三年,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我们的家,我一直住着也有收拾,要回去看看吗?还有婚纱,我定期都会送去清洗,都按照你之前想的那样,放在玄关处,随时都可以看到。”
贝齿咬了咬下唇,赵莫言承认,向君迁的这一席话,让她本来雄纠纠气昂昂准备了一肚子的牢骚不满瞬间被咽回了肚子里,有些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这让赵莫言一时失语,她突然觉得很好笑,眼前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一付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她再续前缘?开什么玩笑。
没听到面前人儿的回答,向君迁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不在的这三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深吸了一口气,赵莫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很想立刻结束这毫无意义的对话,“向君迁,那些既然都是过去,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过去?我不知道我们的过去是不是早被你弃之如敝屣,我只知道,我们的过去是一直支撑着我活到现在的唯一念想,你说,我怎么可能让它过去?”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娇靥,向君迁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向君迁,你现在的说辞真的让我觉得很讽刺,不要做出一付是我抛弃你的模样来质问我好不好?当时,我努力过,争取过,也挽回过,我尽了力的,虽然结果不尽人意,可是我已经接受了,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从心底里瞧不起你。”赵莫言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么,过去那段刻骨铭心的伤痛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那绝望到痛彻心扉的冷意,她不想再回味。
“当年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忘记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种种,是我的错,你可以埋怨我,怪我,惩罚我,只是,我爱你,从来都没有变过,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这份爱,就没有停止过。”向君迁当然记得在他“失忆”那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每次回想起来,他都恨不得杀了自己,午夜梦回被惊醒,哪一次不是孤独地坐着直到天亮,那样的折磨,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现在。
“一见钟情?”似是是触及到了赵莫言不可触碰的底线,眼底的讥诮讽刺不再掩饰,“向君迁,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你失忆之后再次见到我,并没有任何感觉,什么一见钟情深情不悔,其实根本就是之前爱的不够深,这是你自己的原话。”
“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向君迁抬起的手又再次垂下,他要怎么解释,即使在失忆之后,每次见到她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被蒙了心的他,受太多外界因素的干扰,强行压制着心底的悸动,否认他的感情,做着和心背道而驰的举动,一步一步将她逼走,逼退自己的心间,只是后来无数次的扪心自问他才发现,即便是“失忆”了,他还是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爱上,不可自拔,只是他也知道,现在说这些,她也不会相信的。
“怎么证明?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或许听了之后,你会和我一样顿悟,”赵莫言勾起嘴角,娓娓道来,“一对夫妇,在结婚前丈夫对妻子一见钟情,认识第二天便求婚,一次车祸中丈夫失忆了,妻子负责照顾,丈夫说谢谢你对我这么亲切。第二天,妻子推丈夫去散步,他突然让等一下。妻子愕然。丈夫不好意思地说∶那个……虽然我们昨天才见面,但请你和……请和我一起生活吧。一见钟情是一种命运,再次遇见,依然记得。”
讲完这个故事,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突然,赵莫言轻笑出声,“曾经我也以为我遇到了这样的幸福,可是后来发生的种种,让我经历了伤心失望绝望甚至痛不欲生之后,慢慢也就释然了,命运的安排虽然巧妙却有着它的道理,若不是有当年的阴差阳错,或许我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有得必有失,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一字一句敲打在心上,向君迁越听越觉得心寒,尤其在看到赵莫言唇边那抹真正释然的弧度后,蓦然心惊,大步上前握住她的双肩,黑眸直直看进那波澜不惊的眼眸中,“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
被向君迁禁锢在胸前,赵莫言并没有挣扎,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向君迁眼中此时的慌乱无措,“或许在你真的放下之后我们还能做个朋友,不要再步步相逼了好不好?”
恳切的语调,真诚的劝诫,向君迁在赵莫言眼底看到了认真的神色,心底的空洞和恐慌无限扩散,蔓延到全身,“你终究……还是在怨我那个时候的忘却吗?”
似是想到什么,赵莫言摇了摇头,温和地否认道,“那,只是个意外罢了,向君迁,或许你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只是你的执念,把这份爱放大了,试着解开心结,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放下的。”
“那这样呢,你看像这样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保证不会忘了你,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还能再有一个机会?”在赵莫言的瞠目结舌中,向君迁飞快地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古铜色的胸肌露出来,随之显现的,居然是赵莫言的头像刺青!
“你疯了……”赵莫言呆呆地和向君迁心脏处自己的画像对视,是她三年前的模样,顺直的黑发,干净的笑容,幸福的神情,在她头像刺青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吾挚爱原傲蕾。
“我是疯了,可是这样,就不会忘了,无论怎样都不会忘了对不对?”额头相抵,向君迁握着赵莫言的手按在自己的心房上,“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好不好?”
向君迁强而有力的心跳顺着手心传递过来,赵莫言避开向君迁炽热的目光,想要缩回手却被大掌牢牢按着挣脱不得,这样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用力推开面前的人,赵莫言脸上一片冷意,“如果你需要心理医生的话,我可以为你介绍。”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门口的黑衣人看到赵莫言出来,伸手阻拦住了她,门内的向君迁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人儿,叹了口气,“让她走。”
黑眸一直紧紧跟着那抹丽影直到电梯门合上,向君迁低下头,回味着心口处蕾蕾的温度,唇边绽开一抹微笑,偏执也好,疯狂也罢,他一定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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