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权贵(高干甜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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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点菜,不用等我。”司慎交代。看到凤釉点头,他才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
为了表示尊重,雪子要把凤釉领到竹楼安顿好,才能离开。
“凤小姐,请跟我来。”雪子说完,向前一步走在前面领路。
凤釉和司慎一起来华瑞思,竹楼就是他们专用的用餐地点。偶尔司琳下了剧,如果时间凑巧也会过来一起用餐。凤釉和司琳也慢慢熟悉起来,越相处,对彼此也越来越欣赏。只是司琳对凤釉还是存在一些疑虑。凤釉对此也明了,而且她们年少时司琳间接影响了凤釉的一生。凤釉没有告诉司琳,也没有什么“讨好未来小姑”的想法。两人都没有先跨出一步,平时都是淡淡的没有其他私交。
所以雪子告诉凤釉司琳会提前过来,凤釉只是平静地点头表示知道。雪子心里并不喜欢凤釉和司慎独处。但这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她很乐见对凤釉很冷淡的司琳打扰凤釉和司慎的独处。
雪子把凤釉送到竹楼时,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然后自觉地退开。以她目前的身份,没有司慎的同意,她也不能在竹楼待太久。
竹楼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空气清新,流水潺潺,满眼的生机勃勃。只是那座别致的汉白玉拱桥上,站了一个人。
从凤釉的角度,只看到他的侧脸。
是一个外国人,大约30岁上下。耀眼的金发及肩,不柔软也不十分坚硬,却是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五官立体有型,皮肤带着贵族式的苍白,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有些邪肆地自然上挑。比例极好的倒三角身材,足以媲美国际著名的男模特儿。但浑身的气势极盛,俯仰便是一股俾睨与尊贵。
仿佛察觉到凤釉的注释,他优雅地一转头,金色的眼睛里原来的柔和立刻变成深沉,还有一丝不动声色的诧异。
“你是谁?这里不能随便进入。”他开口,是伦敦腔的英文,语气是命令式的,仿佛主人一般。
凤釉含笑,用流利的英文平缓说:“华瑞思的规矩极好。既然不是不能随便进入的地方,能进入的自然不随便。初次见面,先生,我是凤釉。”
“凤釉?”金发男子用中文别扭地重复一遍,“你认识沁儿……不对,沁儿从来没有提过你。那你是司慎带来的?倒是牙尖嘴利。”这次他说得话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您言重了。”凤釉不认识他口中的“沁儿”,但不妨碍她接话。
“跟司慎多久了?能让他带你来,本事不少。”安德烈靠近她,笑容带了邪气。
凤釉脸色如常,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如果阁下与司慎有约,不如请您与他联系。”司慎并没有告诉她他约了什么人。凤釉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他到了?”安德烈抬手,想挑起凤釉的发丝。
凤釉很有技巧地一躲,动作优美好不突兀:“很抱歉,我不方便说。”语气冷淡又不失礼貌。
“你不是他的女人吗?连他的行踪都掌握不了,真没用。”金发男子的手落了空,似乎很不悦地说。
凤釉涵养极好,并没有对他过分的话动怒,而且她和司慎之间的事,并不需要在外人面前说。她只是再次提醒:“如果阁下与司慎有约,请尽快和他联系吧。”
金发男子好看的眉皱起来。他似乎极少遇到这样回避他的责问还让人挑不出错处的人。
但他和司慎有重要的事要谈,现在并不适合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继续交手下去。
“下次给我老实一点。”金发男子有预感还会见到她,警告说。
“祝您们谈得愉快。”凤釉很有礼貌地笑笑,唇边露出浅浅梨涡,令人生不出恶感。
金发男子挑挑眉,没有再说什么,越过凤釉朝外走。
“……安德烈?”竹楼的门口传来一声低呼。
金发男子和凤釉一同望过去。只见司琳穿着一身浅橙色的削肩丝质及膝连身裙,娉婷地站在鹅蛋石小径上,清丽的脸上闪着惊讶。
“叫叔叔!”金发男子皱眉,很介意地说。脸上的表情却真切地带了一丝柔和。
司琳露出一丝不甘不愿,难得孩子气地轻哼一声:“等你和……再说!”她含糊地刺了叫安德烈的金发男子一句。安德烈却似乎完全理解她的意思,露出一抹连太阳也为之逊色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司琳奇怪地问。
“我和你大哥有约,我刚从英国回来。给你带了礼物。”安德烈解释说,眼里却闪过一抹没有掩饰的急切与喜悦。
司琳闻言皱起眉毛:“你真的打算向……求婚?”
安德烈肯定说:“我不会放弃。”
司琳瞪着他,脸色很不好。
“你得慢慢接受。”安德烈轻而强硬地说,“好了,我去找你大哥。你和那个女孩子慢慢聊。”瞥了凤釉一眼。
司琳对着他走开的背影欲言又止,但最终放弃似地叹了一声。
转过身见凤釉安静地看着她,司琳勉强一笑:“让你见笑了。安德烈叔叔有时喜欢开玩笑,希望他没有冒犯你。”
“没关系。他只是关心你和司慎。”凤釉不在意摇摇头。
司琳诧异地扬眉。她刚走近竹楼,远远看到安德烈靠近凤釉,以她对安德烈的理解,那动作气氛可不像是有善的。安德烈那家伙除了对着她的妈妈会变得温柔体贴外,对其他人可是坏到骨子里。尤其最近“继父”情结大增,对打他们兄妹主意的人都不太看得顺眼。她在英国的一个追求者就是因此被他整了一轮。
安德烈“关心”她倒还流露了一丁点,但“关心”她的大哥?
两人平时对峙起来,旁边的人都噤若寒蝉。
司琳摇摇头,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她有事要和凤釉谈谈。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司琳开门见山说。
趁司慎会客的当儿提前过来,凤釉对此也心里有数。
“我们进去谈吧。”
司琳同意,和她一起走进竹楼。
上了二楼在沙发上坐下,司琳问:“今天你都和大哥在一起?”
“嗯。”
“你爱我大哥吗?”司琳突兀地问,“请老实回答我。”
“司小姐?”凤釉对她的突然咄咄逼人有点不解。
司琳很执着地看着她。
凤釉静了静,微微撇开脸:“……我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但是,我不排斥司慎……我、我会对他好……”仿佛极难以启齿,她住了嘴。
司琳看着她的脸耳朵变得红通通的。
她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拿出一叠资料:“那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些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刚换工作……(哀怨)
每天工作完回来码字……(小可怜的眼神)
码完字常常已经是睡觉时间……(给泥们一个撅起的PP)
更惨的是是,泥们还BW我……5555555555……大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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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妹妹2 。。。
凤釉看着拿出资料,一脸凝重盯着她的司琳。
这是第二次。凤釉面对这似曾相识的情景,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了悟。
司琳待家人如珠似宝,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能伤害家人的人。突然有一个女人这么让大哥费心,她为此疑虑挂心也是理所当然。这叠资料,想必是司琳对她的调查。理智上,凤釉可以理解司琳的行为。但感情上,凤釉对于这种权贵子弟的行事模式感到淡淡的不满。
她对司慎无故迁怒在前,后又把他放在心上,因而没有对他生出不满愤怒。
但司琳,她凭什么?
凤釉没有接过资料的意思,目光清明坦荡地直视司琳,不掩脸上的冷淡。
司琳将凤釉的脸色看在眼里,知道凤釉对她的不喜又增了一分。她未经她的允许调查她的生平,这事本来就是她理亏在先。但如果不把事情调查得清楚明白,她是如鲠在喉,枕食难安。
司琳脸色一正。她也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她有世家女的骄傲与坚持。为了自己的原则,别说得罪凤釉,就是司家那些轻易不出动的长老她也敢对上!如果安德烈真的对妈妈执着到底,这一天不久就会到来……
“我不想疑你。但我大哥的事很重要。如果你敢对不起他,我不会放过你。”司琳的脸清丽脱俗,说出的话却像蔷薇一样,隐含着森然刺人的锋利。
“你想知道什么?”凤釉沉着问。
“当年舞蹈考试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更别说我大哥。你没有道理把责任归到我们身上。”司琳不闪不避说。
能查到这一件事,司琳也十分意外。当年的舞蹈考试,她至今仍然印象深刻。她从小自信,而且自问在舞蹈上的刻苦勤奋不会比任何人差。那一次她隐瞒身份参加舞蹈考试,得到第一名更是对她能力的肯定。虽然她也隐约记得冯瑜和另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子的舞蹈也是广受好评,但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即使如今知道幕后有了家族作为推手,她也有信心如果当年她们三个公平竞争,她一样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那个第一名她问心无愧!
凤釉看着司琳。此刻的司琳有一种燃烧的美,让她原来显得幽静的脸变得灿烂艳丽,令人无法移开眼睛。那是对梦想的坚持与追求,并且对自己的坚信与无与伦比的肯定。
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局。凤釉对司琳喜欢不起来,但总放不下对她的欣赏。
有时凤釉觉得司琳就是另一个自己。另一个无法达到的自己。凤釉对自己同样有自信,但论坚持执着,她没有这种一往无前的锐气。
“那是过去了的事。已经过去的事,追究也没有意义。”凤釉平静说。
“你和大哥的相识,你扪心自问,难得没有一点刻意?难得与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司琳并不放过她。
“无论以前怎样,现在是没有任何关系。你信与不信,我并不在意。”凤釉眯着眼,毫不犹豫说,一字一顿竟有说一不二的大家凛然气度。
她平时待人处事温和包容,但不代表她是没有脾气的小白兔。如果没有一丝凛然,浪荡不羁的宁晨集团总裁宁辰天也不会被她镇住,整整三年,从不服气到后来的暗暗倾慕,也不会让宁家久经风浪的家长们默许年纪轻轻的她辅助宁辰天左右。
司琳第一次面对浑身散发着逼人气势的凤釉,竟是半天说不出质疑的话。
“……你一点都不适合成为一个舞者。”默然良久,司琳突然抱怨似地喃呢一句。她一点也没有一个舞者如风的艺术气质,反而适合站在任何地方,时而怀柔时而强硬地,想让人如沐春风时就让人舒心无后顾之忧,想让身处严冬就让人俯首不敢轻侮。
她竟是……适合站在大哥身边……的?
凤釉一怔,心里有点淡淡的不服气,但细想之下,这不是她很久以前就想通的事实吗?一时倒没有留意司琳后来变得有点探究的眼神。
“我也没有成为一个舞者。”凤釉不是很高兴说。
司琳缓缓笑了:“其实你不用生气。我这么反应过度,不正因为大哥太过在意你嘛!以前,他就是没有断过女伴,我都懒得多看一眼。”她向凤釉眨眨眼,第一次对她这么调皮亲近。
凤釉虽然偶尔软硬不吃,但一般时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司琳态度转变,凤釉也没有揪着不放,表情也和缓下来。
“不要向我炫耀你大哥丰富的历史。”不过司琳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喜欢听情人的妹妹提她大哥以往的女伴史?
凤釉再次肯定她前世与司琳有过节,今世是成不了好朋友的。
“你这是吃醋了?平时看你们两个都是挺冷淡,原来都是装的。”司琳揶揄。
凤釉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优雅地拿起茶具,泡起茶来。
司慎有淡淡的茶瘾。凤釉从来没有点破,但有机会也会泡上一壶,认真练习手艺。竹楼里的茶具茶叶在没有人言明的情况下丰富了起来。
凤釉是个认真起来,学什么都能学好的人。如今她泡的茶,连只能偶尔品尝的司琳也在心里暗赞。
每次凤釉泡茶,在旁的人都会自动噤声,静静地欣赏起她行云流水般优雅又安宁的姿态。
司琳自知这是凤釉“叫”她闭嘴。
她对人一般都是戒心极重,但一旦认可对方的为人,她倒是舍得放开心怀对待。即使没有对认可的家人那般推心置腹,也有八分的赤诚真挚。这种心态是她能尽情徜徉在艺术世界的根本。事事斤斤计较,心胸狭窄的人不配当一名艺术家。
她认可了凤釉的为人,对她从来不卑不亢,沉着冷静的处事态度也极为认可。即使凤釉偶尔稍稍对她这个可能的未来小姑“不敬”,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满室茶香的时候,楼下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司琳放下茶杯,与同样放下茶壶的凤釉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快步走下楼。
一楼里,一向极重仪态的雪子难掩慌乱地对着司琳说:“司小姐,司先生他、他,和安德烈先生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
眼皮在打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