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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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朕的名字,狮心,黄金狮子,一个慷慨的神。”
“啊?”被人当成活不长地蝼蚁了。长大着嘴巴皱着眉头重新确认了一下。我很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没想到连秋树书记官也是跟我一样被雷得不能动弹。这……这货也太强悍了吧。
“有种……”低头轻点了两下,笑着朝这个疯子竖起了大拇指。“你不是神,你是神经病。”
“哼哼……可怜的蝼蚁。继续逞你那口舌之能吧。朕麾下的帝国双壁将会像消灭自由山寨同盟那样轻易地踏平你们。”
“呃……算了……”秋树书记官摇了摇头。“看样子从这神经病身上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什么帝国?那个什么双壁又是怎么回事?”
“嗯……我看看。”秋树书记官在我问完之后在手中地记录中翻找起来。“哦。在这。这里是托斯那边在审问那些山贼喽之后记录地。在五个月前,他们的山寨根据他们二头领的建议改名成银河帝国。据说是以他们山寨边的一条叫银河的小溪命名的,这些山贼交代是他们的二头领说是符合什么……这个什么七行水德好像。那个银河帝国山寨的山贼副头领在被捕后试图用一把叫神器百战地铜制刀具攻击身着钢甲的哥顿骑士,被冬狼团的哥顿骑士以战斧当场斩杀。
另外,此银河帝国山寨还有一位第三头目,此人与副头领合称帝国双壁。三头目的原名不可知,因为他总是自称为大法师,无疑。这是拉纳教廷记录在案的异端教派之一。此二人于半年前来到银河帝国山寨,在山区和托斯镇边缘村庄到处试图拉拢异端信仰追随者,并且多次打探公国军事情报。所幸……在坚信父神的公国平民对他们的行为毫不理睬。不过……令人不解的是……那位自称为大法师地异端份子在被哥顿士兵杀死前拼命地食用了大量块根植物。”
“大法师是不死的,只要能够找到地瓜,他将再度复活,辅佐朕征服天堂。”
“呃……”有点受不了地扭过头去看了看秋树书记官。
秋树书记官也很无奈地搓了搓额头。“摊上个疯子,汉大人,您看怎么样?”
“直接吊死吧。”
“用世属刑法的话不太合适吧。”
“那……火刑吧。让骑士团那边派个审判官过来。这白痴没救了。”
“嗯…那就烧死吧……”说着秋树书记官就像挥苍蝇一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带下一个。”
“哈哈。愚蠢的蝼蚁们啊,区区一个火刑就想消灭我,大法师早已给朕塑造了一个不死不灭的金身……”那个被拖出去地神经病突然大笑着叫嚣起来,结果只听见外边又是一顿拳脚相加的闷声,夹杂着棍子断裂的声音与那个家伙的哀嚎。
“叫什么名字?”秋树书记官对于这场审问已经失去了兴致。不耐烦地冲刚被押解进来的家伙问了一句。
“我叫安德鲁安鲁宾斯基,老爷。”这个刚被拖进来地家伙倒是跟前两个不同,讪笑着回答道。他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
“你地山寨叫废沙经济合众国?”
“是的,老爷。”
“在帝国与公国地疆域内,无贵族身份。又没有皇帝、拉纳教廷和公爵大人的许可。妄称国家。吊死。”说完之后秋树书记官挥了挥手让卫兵将人带出去。然后长吁了一口气,将记录合上。“好了。狱长,这本记录我带走了。”
“呵呵……你的工作很辛苦。”跟着站起来拍了拍狱长的肩膀,然后离开了地牢。
“汉大人。”刚回到石堡就碰到了站在城堡大门口的皮德。
“啊,皮德先生。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皮德:“嗯,什么事?大人。”
“是这样的,我昨天和公爵大人商量了一下。我认为天鹅堡市的市长由你来做比较合适,公爵大人也同意了。你的那份调度统计记录公爵大人很满意,他也觉得你作为天鹅堡市的市长最合适。”
“哦……这样啊。”皮德听完点了点头。“我也有件事情要和大人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
“嗯,和大人您跟我说的事也有一些关系。天鹅堡需要个市政议会。”
“这个……我们这边说吧。”说着邀请皮德来到城堡内墙一处台阶那。“是什么促使你来向我提这个建议地?”
“必要性。我不做没必要的建议。”
“嗯。”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你觉得哥顿有必要组建城市议会吗?”
皮德:“大人,首先,请允许我向您重申一次当初宣誓效忠的誓言。即使在大多数地时候这样地誓言是挂在阿谀奉承之流的嘴边。您是一位开明并且宽容的领主。这是您领治下平民的幸运,虽然在治理领地上您做的还不够。”
“呃………呼…………”长吁了一口气,先褒后贬呐,搓了搓额头掩饰自己尴尬。被一位正直的人当面说自己的缺失感觉并不是太好。“好吧,起码你给我留了脸面,至少你没有当着很多人的面这么说。”
“我刚才说道您在治理领地上并不够是吗?”
“是地,皮德,难道你想再说一次吗?”
“呵呵……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时刻提醒您。”
“嗯……”点了点头。“当初我或许该让你把自己的手剁下来。起码现在在你说我坏话的时候我不用看着你的手跟着在我眼前挥来挥去。”
“哈哈……可是您没有这么做,而且……能当面抱怨说明您并不是这么想。大人,您是位好领主……”直视着我的双眼点了点头之后,皮德继续说道:“虽然我的父亲曾经对我千叮万嘱叫我千万别在自己上司面做当面的赞美,我父亲告诉我:若对方是个软弱地人物,可能会使他变得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刚直的人,他可能会认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但现在。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在做赞美,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相信您会听得明白。”
“嗯……”
“我对自己的故乡有所留恋,但是现在既然大人您将我的故乡都搬到哥顿来了。那么我自然没有必要再去留恋南方的暖冬,我地建议并非是出于一种对现实理想化的改造。而是觉得天鹅堡甚至是哥顿有必要这么做。”
“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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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即使是贫穷的山区拜耳城也有他们的城市议会,在帝国境内那些可以称之为城市的地方,有哪个没有城市议会,就算是过去地垂柳城也有吧。反而是由哥顿统治垂柳城之后改成由公爵大人指派地城主直接在当地任命官员了。这样很糟糕。而且有隐患。我相信在公爵大人书房的书案上应该摆着垂柳城商业萎缩地记录。”
“你怎么知道的?”猛牛老丈人的确跟我谈过这事,对此他也头疼不已。将那些商业关卡取消之后。哥顿其它地方的商贸收入的确是有所增长,反而是原来商贸最繁华的垂柳城萎缩了。
“这个很多翼狮城邦的商人以及垂柳城本地的商人都知道,只是垂柳城的商人不敢说,翼狮城邦的商人不想说罢了。”
“那么,这和城市议会有什么关系?”
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第二卷 第三白零五章 国家之种
“那么,这和城市议会有什么关系?”
“呵呵,大人,愿意分享我的一些对西大陆各国观察的心得吗?”
“嗯!”点了点头,空出了一个位子来。“坐吧。我可以慢慢听你说。”
“谢谢大人。”说着皮德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大人,我听说您曾经在翼狮城邦的大议会做过一次非常具有煽动性的演讲是吗?”
“嗯,是的。”
皮德“呵呵……据说那次演讲让原本沉闷倦怠的翼狮城邦大议会议员一个个都变成了好斗的公鸡。同时……也让三公国暴跳如雷,最后什么也没捞到。”
“是啊,估计现在三公国都等着机会找我麻烦呢。”
“看来大人您并不是没有对付议会的方法。”
“我不太明白你想要表达的意思。”
“呵呵……那么让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说吧。”皮德说着笑了笑。“大人您有没有想过要怎么让自己的的子嗣以及这个王室、这个国家一直长久地延续下去?”
“嗯。”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实话,这也是我一直头疼的。
皮德:“嗯……那我们就从这个角度来看吧。以您所关心的角度。大人您知道,在千年之前是北方的哥顿民族灭亡了昔日的古拉纳帝国,但是由于哥顿人本身文化制度的不健全以及他们法律地粗糙使得他们的政治法律制度未能应用于原拉纳帝国的领土和平民身上。所以他们只能让西大陆南边地区沿用古拉纳法来处理他们中间地事务。
久而久之,在法律领域得到高度成就的拉纳法开始在越来越多地地方。甚至是在西大陆北部也起到诸侯国属地法的作用,拉纳的政治观念也影响到北方哥顿人诸侯国和拉纳教廷。就连当初涵括疆域包括北方诸侯国与双首蛇公国的神圣拉纳帝国都被披上了“拉纳帝国”的外衣。在双首蛇公国、帝国现在疆域所包含的地区、拜耳山区、这些西大陆中心的广大地区,在皇帝与教宗、诸侯的斗争制衡中从来就没存在过集权地西大陆北部。所以实行拉纳法的地区就逐步以市镇为中心,用拉纳法实行治理。这样各个的城市议会就是在这种基础上开始发展起来的。当然,现在的哥顿例外。
大人您有没有发现,今日的哥顿公国实际上就像是千年之前的北方哥顿部落,什么都是新的,但同时也什么都是落后地,这样就存在了一个选择。哥顿公爵大人可以避免有朝一日像其它诸侯国那样权利分散,但是公爵大人可以避开,您也可以避开。或许您的孩子也和像公爵大人和您一样开明能够避开这个问题……但是,您能够保证世世代代都能够避免这种情的发生吗?
权利的太过集中不仅会让平民们不满,也会让贵族们不满。因为这种权利让他们不能改变,没有新鲜感,久而久之,所有的积怨,即使是日常生活中一些微不足道地不满也都会被他们归根到这种长久不变的权利结构上。换一个人或者换一个王室这种想法就是这样产生的。
如果这个时候,一个将所有权利都集中在手中的王室不小心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呵呵。当然,这只是我自己假设地一种结果。在我地设想中,处于这种环境中的王室只有两个选择,对他国宣战,并且依靠各种手段。让平民和贵族们都相信,他们平日里所遭受地抑郁都来自于某个邪恶的国家。但是这种方法只不过是自掘坟墓而已,没有永远的胜利,战争是喂不饱的怪物。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在王室威信大失的情况下,接受国民的要求。放弃一部分权利。但这样的王室离被平民和贵族们放弃相信也不会太遥远。”
“这些……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盯着皮德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他说的这些虽然我都知道,但是从来就涉及到这种深度。
“嗯……”皮德点了点头:“是的大人。这些只是我以前在工作之余看书时联想到的,久而久之就有了个不算太完整的理论。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我说到哪了?哦……现在该说城市议会在城市管理上的长处了。”
“嗯,你说。”
“为什么各个诸侯国都能容许城市议会的存在呢?城市议会的分权作用是明显的,不管对君主还是对教廷来说,他们都乐于看见城市议会的存在,并且让自己的人参与其中。这比直接将原本属于贵族的权利直接收到君主手中好,起码能够控制议会的君主不必担心在自己的手下有强势贵族出现,议会也比强势贵族更好控制。
另外由这些问题的人以及有能力管理的人去治理,君主和贵族只从税收中抽取属于自己的那部份无疑对于烦于亲自管理的领主和君主来说是很省心的。
当然,这只限于城市,城堡与农村作为提供领主军队与粮食的地方目前并不适合这么做,这一点也是我必须强调的。这是为了保证面对外来攻击时君主能够更快地获得军队。
那么城市议会的弊端在哪里,君主和领主们无法非常顺利地从那征收更高的税额以及从那里征集士兵。这一点对好战的君主以及骄奢淫逸的君主来说是非常大的麻烦。这时候君主也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解散当地议会或者派兵镇压,还有一种就是大人您在翼狮城邦大议会所做的那样,煽动他们,只要是人就能够被煽动。愚蠢的君主选择前者,睿智的君主选择后者。这一点已经无数次地在古拉纳帝国证明过了。那些多次征服异族地皇帝总是先征服议会。而议会则作为一种限制提醒皇帝将战争控制在国家允许的范围之内。
这也是所谓的赌桌论,呵呵,我想出来地词。说道赌桌论自然得说道输赢。赌桌上有不依靠出老千来赢钱的常胜者吗?有地,特别是跟不注意这种概率者赌博的时候。我曾经在无聊的时候专门去注意过。赌桌前的人们,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当然,我将要说的这些也是相对的。我不是单指一场赌博,同样,国家的兴衰亦不是一次两次胜负地事情。
既然是长期的话,那么这就产生了一种概率,大多数的赌徒都希望在一次的胜负中赢取更多,但是精明的赌徒并不这么做。他们将自己的钱财分成若干份,有计划地赌博,这就是他与其它赌徒的不同之处。我们假设他有二百一十个小银克里,他把自己每次参与赌博的赌资限制在七个小银克里,每天拿出七个小银克里去参与赌博。
当他在面对那些毫不克制地赌徒时,运气好的时候他可以赢得琳琅满钵,通常赢得最多的时候也是他屎尿最多的时候,这一点多加观察就可以看得出来。而输的时候。他会是嗔得最多地人,问他输了多少时候,他会指着原先赢来的一堆钱说输光了。
看上去他的确输了很多,但是实际上他只输了七个小银克里。而他自己每天都控制自己赌博的量,或许一次两次别人算了算会觉得他有赢。他每次的赢地时候说是盘了上次输掉地本,输的时候唉声叹气比谁都凄惨,在别人眼中他也是有输有赢。
这样久而久之,以有心去算计那些无心地赌徒,有赢有输赢。但是每次输都输得不多。经过时间的积累他就是那群赌徒中的胜者?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有心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