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贱笑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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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门关上,莫曦婷背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板上,许久,她闭上了美眸,抱住自己的膝盖媲。
“会好的,终有一天会不再有任何膈膜……”
微启的红唇里吐出这句话,仿佛是安慰自己般,莫曦婷反复地开口,最后她的红唇边缓缓蔓延开的却是苦涩的笑容,一次还好,而她给沙鲁的却是无数次的伤疤,真的……可以吗?莫曦婷?
那天,莫曦婷擦掉美颜上的泪水,端着香浓的咖喱饭出去的时候,女儿莎随和沙鲁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她含笑走向他们,他的眸光深幽,许久没有说话,餐桌上反倒是莫莎随喋喋不休的话语,莫曦婷只是含笑听着,沙鲁优雅地用着早餐,很沉默。
许久,莫莎随嘟了嘟红润的小嘴,泄气地看着父母亲大人,好吧,一直都是她在自言自语,好伤不起!
一个月后,晨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进来,缥木狐栗来到莫家族的时候天气晴朗,却在踏进莫家族看到沙鲁时如遭雷击。
沙鲁修长俊美的身体趟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手撑着额际,妖艳的薄唇微微张启。
缥木狐栗震惊了好一会,她才没来几天就出了什么事?
沙鲁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缥木狐栗狠狠甩了甩头,平复了下复杂的心情,她美眸幽深起来,紧紧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当年沙鲁只是伤势过重,并没有人说出他确切的死讯,他活着也是理所当然,那么,莫曦婷现在在哪里?
就在缥木狐栗要找莫曦婷的时候,清脆的脚步声从寝殿里传来,她抬起美眸看过去,是莫曦婷,看到她来莫曦婷有些惊讶,然后美颜上含着笑,纤长漂亮的手指抵在红唇上,对她嘘了一声,意思是要她不要吵到沙鲁。
缥木狐栗突然平静下来,美眸灼灼,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莫曦婷在笑,时隔半年,她会笑了……
缓缓移动着目光,缥木狐栗看了眼沙鲁,有些发愣,因为沙鲁回来了吗,也好,这样也好,至少莫曦婷高兴。
莫曦婷在沙发边蹲下,手里拿着张毛毯,刚要盖在沙鲁身上,一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莫曦婷低头的时候,美眸看到了沙鲁缓缓睁开双眼,深幽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她的心一紧,卷翘的长睫毛轻颤,美颜上有些不知所措。
“沙鲁,可以和你谈一谈吗?”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缥木狐栗突然开口,美颜上萦绕着复杂,她顿了下,“莫曦婷,你回避。”
听到她的话,莫曦婷蹙紧了精致的眉宇,明显有些不愿意:“狐栗,你想说什么,在这里说就……”
“可以。”
莫曦婷最后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沙鲁打断了,他撑起身体,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平静地走进寝殿里,临进去时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很淡漠:“进去吧。”
莫曦婷有些出神,缥木狐栗的红唇微启,溢出了一声叹息,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他说而已,莫曦婷,逃避没有用,这一次,我帮你,可好?”
她的话音含笑,莫曦婷抬起头就看到了缥木狐栗的美颜上是无波无澜的神色,隐约透出坚定。
她的心脏微颤,美眸里有些恍惚地望着那道高挑的背影,她,好像一直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期间她们亲热过冷淡过,嫉妒过淡定过,最终原来她还在,莫曦婷突然有些出神,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友情。
寝殿里。
缥木狐栗走进去的时候沙鲁靠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拿着一杯红酒,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深幽的眼眸里萦绕上了迷离的雾气,缥木狐栗看着他,许久脚步在离他不远处停下。
沙鲁走到寝殿里的吧台边给她倒了一杯红茶,递给她的时候声音平淡:“请用。”
缥木狐栗坐在沙发上,垂下美眸,啜着瓷杯里的红酒,再次抬起美眸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传出了柔美的声音:“沙鲁,你觉得莫曦婷是个怎么样的人?”
闻言,沙鲁拿着红酒杯的手明显一僵,他顿了下,挑了挑眉,深幽的眼眸看向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缥木狐栗对于他的不答反问并没有恼火,只是笑了声,美眸里萦绕开了复杂的幽光:“沙鲁,旁观者清,从你认识莫曦婷开始到爱上莫曦婷,两千年来,我和南宫桀都有看着,莫曦婷不是个好女人,一直都知道,她心机重,她背叛过你同样侮辱过你的感情。”
“但是沙鲁你却还在她身边,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可以忍受这样的莫曦婷,只是因为爱吗?从你和莫曦婷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有预感,终有一天你或许会离开她,也或者是莫曦婷离开你,因为一个爱一个不爱,我自认为没有多大的默契可以一直这样在一起。”
“莫曦婷是不好,她爱南宫桀,一个是你尊敬的人,一个是你爱慕的人,你选择的是装作不知道,直到你假死,那时候我在莫曦婷身边,有一种感情,总是隐藏在自己不曾察觉的地方,一如莫曦婷。”
“那时的她时常会恍神,我知道她在想你,沙鲁,莫曦婷曾经不要过你的孩子,与南宫桀订婚,那是她一生做过最大的错事,而她也为自己年轻气盛犯下的错付出了一辈子都不能当母亲的代价,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怨恨她,我知道。”
“但是沙鲁,我的母亲大人犹京樱姬曾经对我说,缥木狐栗,在你怨恨一个人的时候要学会换位思考,我换位思考了,开始做什么事都学会换位思考,我站在莫曦婷的处境上,从她的世界看待所有的事情。”
“当你爱上其他男人到了疯狂的地步,沙鲁,如果你是莫曦婷,你不会一头热吗?她一头热了,她还错的离谱,但是在半年多前,莫曦婷清醒了,顽固执着了那么久的她因为以为你死了而清醒。”
“你看,莫曦婷那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在你失踪半年多的时间里把自己封闭起来,她会在半夜因为梦到你哭醒,她会很沉默的一整天,却在看到与你有关的东西时叫出你的名字,然后一个人埋在膝盖里哭,一个人的心可以伤多少次,我不知道。”
“莫曦婷带给你的都是伤疤,最后让你变成一个刺猬,她是可恨,是有时候让人恨不得掐死她!但是沙鲁……整整两千多年,你和莫曦婷的感情不是假的,我想说的是,请你原谅她犯过的错,她在等你,一直都带着莎随等你回来。”
“你们纠缠两千多年,爱过痛过,沙鲁,你真的不原谅自己深爱过那么多年的女人吗,这一刻,我请求你,拯救那个错的离谱的女人,她懂了自己的心,沙鲁,她的世界一直就只有你和莎随,让她变成一个贤妻良母吧!”
最后一句话,缥木狐栗在沙鲁面前弯下了腰,沙鲁震惊住,许久,她坐回了沙发上,等待着沙鲁的答案,她相信,沙鲁明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温热的红茶在她冰冷的手里缓缓变凉,缥木狐栗放下了手掌里的瓷杯,她凝望着茶几上红茶里荡起的涟漪,美眸里有些恍惚。
过去的莫曦婷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很久以前南宫桀就和她说了莫曦婷当年肚子里的孩子是沙鲁的,他和她订婚也是帮沙鲁照顾她们母子,而当你的莫曦婷却是不曾开口说过这个。
她懂她,她纵使再不堪也要维持她的尊严,这一点和她如出一辙。
而如今的莫曦婷与过去早已今非昔比,她开始学会宽容,她开始当个称职的母亲,这是莫曦婷的改变,这样的她,缥木狐栗知道,她变了。
沙鲁一直没有说话,抬起美眸的时候,缥木狐栗看到了他眼里的幽深,眼底深处隐藏着挣扎。
最终,缥木狐栗的红唇里溢出一声低叹,她站起身,平静地走出了寝殿,只留下一句清冷的话:“沙鲁,你自己想想吧,真正对她有感情的,一直是你,无论如何,如今的我希望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缥木狐栗的背影消失在寝殿里,许久,沙鲁修长的手指缓缓放下红酒,他单手插在黑裤里,走到落地窗前,晨曦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不知不觉到了黄昏,他才动了下僵硬住的身体,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厅里,从缥木狐栗走后,莫曦婷就一直抱膝坐在地毯上,茶几上的红茶已经凉了,她的美颜上有些烦躁,抓了抓卷翘的长发。
莫曦婷从地毯上站起身,走到了寝殿外,寝殿的殿门还是和早上一样紧锁着,站在外面的莫曦婷有些心浮气躁。
沙鲁……是不是走了?还是生气了?她红唇微抿,美眸灼灼地望着紧闭的殿门,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脑子。
许久,莫曦婷看了眼大厅落地窗的黄昏,她犹豫了下,还是转过身走到了厨房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不要乱想,沙鲁他……不会丢下她的,一直就不会,是吧?要不,他从两千年前就会丢下她了。
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这一刻莫曦婷却因为自己的安慰,平静了下来,脑海里响起了缥木狐栗离去时的话语。
“莫曦婷,勇敢说出你的爱吧,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莫曦婷!”
红唇边因为想到缥木狐栗说这句话时的俏皮样,情不自禁地染上了笑意,莫曦婷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厨房里。
傍晚的时候,莫曦婷还在厨房里做着美食,突然听到寝殿的门打开的声音,她揉搓着面团的手顿下,美眸里染上了喜悦,几乎是一瞬间冲出了厨房。
果不其然,莫曦婷冲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寝殿外的沙鲁。
他抬起幽深的红眸看她,不知道为什么莫曦婷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是哪里,就在她纠结的时候,沙鲁的薄唇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他突然含笑看着她,看到他在笑,莫曦婷有些愣住。
片刻后,莫曦婷深呼吸了口气,囧着美颜望着他,像个孩子般无措地挠了挠脑袋,话有些笨拙:“我去做饭好了,那个,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好!”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进厨房里继续做晚餐,沙鲁的薄唇里溢出一声低叹,有力地手臂拉住她,修长的手缓缓从后圈住她纤细的腰,喉咙里传出了低沉嘶哑的声音,震颤了莫曦婷的心脏。
“莫曦婷,要不我们定下吧,这一次,我们真的结婚。”
莫曦婷的美眸里染上了震惊,她美眸一热,晶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美颜缓缓滑落下来,滚烫得坠落在沙鲁的手指上,灼伤了他,让他的眸光幽深起来,沙鲁缓缓拉过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怜爱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察觉到莫曦婷眨巴着眼,美眸灼灼地看着他,像在探究什么,沙鲁薄凉的唇角轻启,在莫曦婷眨眼的间隙,他捧住了她的美颜,灼热的吻贴在她的红唇上,温柔地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攫取着她的呼吸。
莫曦婷喜极而泣,勾下了他的脖子,有些笨拙地回应着沙鲁。
莫莎随的寝殿里,小丫头趴在柔软的地毯上,自然卷的两条可爱羊角辫上扎着蝴蝶结,她纠结地瞅着凌乱的拼图,红润的小嘴不悦地嘟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拿着一块拼图,不知道往哪放。
最后,她死活不知道往哪放,恼火地嘟起小嘴,一股脑从地毯上爬起来,懒得管地毯上凌乱的拼图碎片。
摸了摸扁扁的小肚子,莫莎随踏着小步伐,走出了寝殿,刚要走进大厅就看到了长廊上父母亲大人拥吻的一幕,她如遭雷击,这是在干什么?
嘴对嘴是在吃对方的东西吗?纠结了好一会,她胖乎乎的小手摩挲着下巴,歪着小脑袋,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了欣喜,她想起来了,这应该是在吃对方的豆腐,于是以后热了她就有豆腐吃了!
想到这里,莫莎随粉嫩嫩的小脸蛋因为兴奋而红彤彤的,很是可爱,她蹦蹦跳跳得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寝殿里,不去打扰父母亲大人,热豆腐不能心急,她知道的!
夜,很长,皎洁明媚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耀进莫家族,柔和了那对深情拥吻的男女,那一晚,莫曦婷美眸里的璀璨照耀了他心里的阴霾,阴霾散去,迎接而来的却是不曾减退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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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葵家族。
这是笑宴妮结婚的前一晚,夜晚的时候,梓葵珞躺在寝殿里气红了美眸,美颜上满是隐忍的怒气,她咬牙对身旁的笑翼开口:“笑翼,我不希望他们结婚,这场婚事我不赞同有错吗,你没看见笑宴妮对我冷笑,那不孝女……”
听着耳畔妻子喋喋不休的抱怨,背靠着床头翻阅着杂志的笑翼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怜爱地揉着她的长发,柔声道。
“老婆,宴妮有自己的想法,两个孩子之间还是有感情的,我们都看得出,再说了,当年小茶并不知道那晚的人是宴妮,放宽心吧,我们的女儿一生跌跌撞撞,也许这场婚事是对的。”
“等到错了就晚了!”梓葵珞激动地坐起身体,慵懒的卷发垂在腰间,她紧紧盯着笑翼,语气很冲,“笑翼,你到底是我的丈夫还是澄末茶的丈夫?”
笑翼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发火,梓葵珞是什么想法他自然知道,如今的她只是没从因为上次突然查明是澄末茶的事缓过神来,顺不下心里的憋了多年的气。
想到这里,笑翼的眸光幽深,他也坐起身来:“老婆,为了宴妮,这一次我们真的不该再干涉,她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她大了,懂分寸的。”
梓葵珞明显还憋不过气,她的美颜上还含着薄怒,笑翼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梓葵珞抬起美眸,还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笑翼安定人心的眼神时住了嘴,只是抿紧了红唇,张了张嘴,最后吐出的只是一句干涩的话。
“我只是关心你们。”
要不是因为是她的丈夫女儿,她哪里会操那么多心而他们父女俩纯粹就是来气她的,一个个恨不得气死她似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完全在笑翼和笑宴妮这兔崽子身上显露出来了有木有!
要是谁这么问梓葵珞,她第一个跳出来吼绝对有,虽然只是想想……
笑翼看到她垂下美颜,明显气堵的样子,笑了起来,推搡了她一把:“好了,睡觉吧,明天的婚礼还要早起,要是真的生活不好,我让你休了我,再二嫁个好男人怎么样?”
“尼玛,分明是你和我腻歪了几千年,真腻了,想要我离婚,休想!”梓葵珞听到他的话,美眸里满是没好气,最后她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