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我来猜一猜,是大堂兄,还是二堂兄,恩,或者是七叔?该不会是四叔吧?”殷仲剪了一只雪茄,轻轻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用打火机将雪茄点燃。“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猜?我想他们,都不想被爷爷知道吧。”
两人垂着眼睛,依旧不说话,殷仲哼笑一声,“我想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短时间内我不能离开魔都,不过既然目的达到了,你们也就没用了。”殷仲说完,轻轻一挥手,杜军得令,很快出了地下室,过了一会,带着两个人进来。
“你看,我吃了亏,还不能发火,现在很不高兴,所以要那你们出气了,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但是呢,又让你死不了,放心,这个过程,我会小心的保存下来,让你们的主人,知道你们有多么忠心。”
殷仲坐着,杜军站在他身后,带来的三个男人,一个拿着一套精致的器具,一个抱着一个小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另一个,手上拿着一家摄像机,摄像头打开,所有的过程将被精心拍摄下来。
男人的衣服被脱光,四肢用铁链绑起来,口中塞了口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被切开一道口子,然后,拿器具的男人打开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碗,再用筷子夹出一条蠕动着的小黄鳝。
“这种小黄鳝,是经过专门培养的,因为培养的药物里面加了水银,所以生命很短暂。”男人一面解释,一面将小黄鳝放到男人的伤口上。“它们很活泼,喜欢动来动去,走到哪里,就会在那里留下痕迹,还有,它们很喜欢血。”
果然,小黄鳝一沾到血就高兴的顺着伤口钻了进去,男人痛苦的摇着头颅,但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同样被绑住四肢的女人脸色发青,她知道,自己将会是一样的后果,此时已经吓得不能动弹。
第一条小黄鳝顺着伤口钻了进去,很快,男人又将碗中的小黄鳝拿出来,全部放在伤口上,只看见一条一条条形的小宝贝,嬉笑着,欢乐的奔向自己的乐园。
它们的身体经过特殊药物的饲养,会在人体中短时间暴长,但是,它们那么灵活聪明,会小心的避开内障跟血管,不会让人因为内脏受伤死亡,或者失血过多而亡,二十条,三十条,当第四十条钻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昏死过去,女人开始放声尖叫,地上的开始蔓延出黄色尿痕。
殷仲冷眼看着痛苦尖叫的女人,还有身体已经变形,被冷水泼醒的男人,怒气依旧不能平复。
这些只是虾兵蟹将,处理他们,跟没有处理一个样子,但是目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女人尖叫着,“是殷长歌,是殷长歌让我们做的!放我过,求你放了我……“
殷仲冷笑:“原来还要污蔑我叔叔?很好,我会把碟片寄给叔叔看的。”
女人奔溃的再三保证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可是她不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她认知中的男人。
、45、第三十六
陆衣衣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疼过。
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减轻这种痛苦,她的手脚被绑起来,根本不能动弹;脑袋里面也不太清晰,朦胧的,只感觉的到身边人来人往,好似熟悉又好似陌生。
殷仲一脸疲惫;他一大早就过来了,只是陆衣衣比她预想的还要严重。
“除了被注射海洛因之外,她还吃过一种迷幻剂;但是经过检验,这种迷幻剂不是市面上出现过的任何一种;症状未知,因此……”医生说完一句,发现老板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昨天晚上sherry已经发作了,忙了一晚上,但是她血液检查的结果,跟陆衣衣明显不同。这次老板吃了这么大的亏,可以想见下手的人多了坚定的想要对付他,不过他知道,老板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老板您不应担心,威廉姆先生从事药物研究十多年,他们今天下午就到,两位小姐绝对不会有事。”
“叫杜军过来。”
殷仲叫来杜军,医生本来想要离开,但是老板眉头发话,他现在也不敢走。
杜军这几天一直战战兢兢,随时等着被拖出去喂狗,见到殷仲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医生没有离开,知道一定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了。
“迷幻剂?”殷仲一脸狠戾:“你们都是死的?居然让她吃迷幻剂!”
“陆小姐的三餐一直是家里的厨师亲手安排的,绝对不会有漏洞,如果要说……”唯一的一次,就是去参加她的朋友的婚礼,那时候是米拉跟在身边的,米拉不是没有经验的新手,但也确实,那是陆衣衣唯一一次在外面有被钻空子的可能,毕竟她在外面呆了整整一天,其中难免有下手的机会,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不光米拉,还有凯瑟琳他们……
除了担心两个被暗算的女人,殷仲也在跟b城那边的人谈判,还没有来得及发落他们,现在看来,终于到时间了。
杜军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殷仲已经了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首要的,是陆衣衣没有事。
“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所有细节,都下去吧。”
殷仲摆摆手,医生离开之后,他进了房间,走到陆衣衣的床前。
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陆衣衣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现在的她,面颊通红,眼神迷茫,小声啜泣的,好不可怜。殷仲小心的替她接受绑缚,轻轻将人抱在怀里,“衣衣。”
他叫了她一声,陆衣衣眼神空洞,好半晌才有了一丝神才聚集到严重,然后慢慢的,将那一点柔弱的目光集中到他脸上。
“你是……殷仲?”
“是我,不怕。”
陆衣衣泪眼朦胧,身体颤抖着,小声□,“好难受,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殷仲小声的哄着,一手在她身上抚摸。
他没有吸毒的经历,但是想也知道,毒瘾犯了的人都多了痛苦,但是陆衣衣不一样,一般情况下,注射一次,不见得会上瘾,但是她曾经在短短一天之内,吃了两次新型迷幻剂,会有什么后果,还不得而知。
“难受。”
陆衣衣感觉全身又麻又痛,这种感觉仿佛深入骨髓。她烦躁的揉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这种痛感驱逐,可是每一丝疼痛,都在身体内部,透过皮肤,根本毫无办法。
殷仲握着陆衣衣的手,顺着她的轨迹,将她曼妙的酮体揉了一遍,暂时还没有检验出迷幻剂的成分,医生也不敢轻易用药,殷仲原本深情脉脉的眼,渐渐冰冷。
陆衣衣怕蛇,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一起去郊外的时候,看见过一条绿色的蛇,十分漂亮,但是爸爸说,那种蛇有毒,而且毒性很大,后来又有一次,她又看见了一条蛇,那是一条黑色的大蛇,据说那是一种没有毒的蛇类,但是陆衣衣还是被那可怖的外观吓到了,所以在她的感觉中,动物类,蛇是最可怕的。
可是她现在梦见了蛇。
陆衣衣感觉自己很热,周围是一片柔软的粉红色的云,她知道自己在梦里,虽然有些迷茫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看到殷仲,现在又在梦里,不过很快,她将刚才见到的男人,也当做是在做梦,然后,对于殷仲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她小小惊讶了一下之后,就放到了一边。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很愉快的梦。
云朵像棉花团一样飘在空中,但是又不高,她一下子就能跳到地上,同样也可以一下子又从地上跳上来。
地上软软的,好像铺着怕毛茸茸的地毯。所以即便是光着脚丫站在上面,也感觉很舒服,过了好一会,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身光裸的,这个发现让她很开心。
四周是各样的花朵,还有一条千千的小溪,当然,还有一条巨大的金色蟒蛇。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就像一个完全隔绝的空间,这里除了她跟这条大蛇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陆衣衣跟欢快的向前走,大蟒蛇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走了好远,如她预料的那样,没有看到任何人。
陆衣衣在地上躺下,任凭蟒蛇缠上自己,在自己身上磨蹭蠕动。
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
陆衣衣知道自己来过这里,而且,这个记忆还很清晰,这让她有一瞬间恍惚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根本就是清醒的,因为那个梦境,实在是太过久远,久远到,她都快忘记自己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现在,又回到这个梦里,她才想起来。
不过,另一个对象已经换成了蟒蛇。
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完全放松的身体,灼热的皮肤,急躁的心情,太熟悉也太久远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初潮的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很羞涩,但是很舒服的梦。
她梦见就在这个梦境里,这个地方,他的爸爸,□着身体,一件一件剥开自己的衣服,她亲吻她的嘴唇,就像亲吻妈妈那样,她觉得很奇怪,但是又很渴望,他总是抱着自己的大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自己的皮肤,还有那个地方,就连她自己也没有观看过的地方,在爸爸的拨弄之下饥渴难耐,那个梦很长,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爸爸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感觉,淋漓尽致,醉人入骨,所以等到第二天醒来之后,她差点自杀。
太可耻了,她以为自己是变态,以为自己是妖女,就连爸爸问叫她吃饭的声音,也吓得她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个梦把她吓得太厉害,以至于不敢面对爸爸跟妈妈,一个礼拜之后,实在承受不了的陆衣衣,有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离家出走的行动。
她觉得自己可能就是那些骂人的人口中不要脸的女人狐狸精什么的,离家出走是最好的方法,当然,她被找了回来,爸爸妈妈问她,她什么也不说,他们越是担心,她越是羞愧,于是开始绝食,开始不说话,后来爸爸请来一位女医生,才帮助她走了出来。
女医生是一位心里医生,请她来的爸爸妈妈不过是以为她青春期的叛逆开始了而已,不过那个女医生实在很厉害,或者说,当时才十四岁的陆衣衣,实在太过单纯,很快就信任她并且将自己难以启齿的梦境告诉了她。
她才知道,对女孩子来说,这样的梦境其实是很正常的,医生告诉她,她也有过那样的梦境,陆衣衣开始不相信,后来在网上查了之后,发现真的如她那样所说。
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开始发育,而她们对性的认知,最开始的时候,往往跟身边最信任的异性有联系,于是大多数女孩子那个时期,会梦见哥哥弟弟,爸爸,甚至爷爷的裸体。
陆衣衣花了好几个礼拜,终于消化了,得知女孩子都会这样,也就没有了罪恶感。
不过还是觉得尴尬,也没有去想过,她告诉医生的梦境,医生有没有转速给爸爸还有妈妈。
但是那之后不久,爸爸就出事了,陆衣衣再也没有做过哪些迤逦的梦。
而现在,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而纠缠在她身上的,居然是一条她原本应该惧怕的蟒蛇。
蟒蛇全身金黄,它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这让她骨骼发疼。不过疼痛之外,更加难以拒绝的,是它带给她的愉悦。
性事不是好东西,从她仅有的经历,除了疼痛再无其他,蟒蛇的动作让她想到殷仲,那个人恬不知耻,他不但将自己的身体当做领地,还在那种地方用舌头舔舐……他很想跟自己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她居然在跟一条蛇做,陆衣衣想到这里,希望殷仲不要生气。
她脑袋有些迷糊,感觉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这声音打扰的她不得不醒过来,真开眼睛,看见殷仲全身赤裸的缠在自己身上。
“舒服吗?”
陆衣衣嘤咛一声,身上难受的很,她想伸手抓,很快就被男人挡住了。
身体很冷,那种酸麻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陆衣衣扭动着身体,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群呢过转移注意力,很快,她再一次回到梦中,金色蟒蛇吐着蛇信,紧紧缠绕着她,她涨快双腿,感觉到一个巨物强硬插入身体。
疼!
明明知道很疼,但是她摆脱不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跟理智已经分开,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跟蟒蛇在地上翻滚嬉戏,然后很快,她好像又灵魂归位,充满身体的欢愉战栗之感。
“衣衣,舒服吗?”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明,陆衣衣茫然的看着殷仲,他此时正伏在自己上方,一遍唤她的名字一边亲吻她的额头。
“殷仲?”
陆衣衣满身都是汗水,好像要将身体中所有的水分都流干一样,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被逼入极限,她毒瘾犯了,而且迷幻剂的效果越来越明显。陆衣衣不知道是谁要制她于死地,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想那些,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
皮肤就像蚂蚁爬过,那些不知名的东子好似已经钻入血骨,什么廉耻,什么自尊,还有从前拒绝的东西,现在全部都没有了意义,她的所有感知都来自于身体,希望谁能来救自己,让她活,或者让她死。
“不可怕吧,做爱其实一点都不可怕是不是,衣衣?”殷仲含着她的耳朵,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陆衣衣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她的记忆也全部混乱,她那么痛苦,殷仲心疼着,差一点,他就要心软的给她毒品了,但是终于还是狠下了心,不管是对自己,还有陆衣衣,sherry已经对镇定剂免疫,已经自己撕掉自己一直耳朵,
房间里除了浓重的喘息跟尖叫声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陆衣衣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牙齿紧紧咬着他的肩膀,殷仲的背上,已经备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陆衣衣更想抓自己,但是在男人的冲撞之下,只能激动着承受。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身体的感知力被扩大好几倍,就算殷仲一次轻轻的呼吸,也能让陆衣衣全身震颤。
很久之后,陆衣衣终于在男人的玩弄一下全身瘫软,再也没有意思力气,男人也到达极限热烈的喷射在她体内,两人相互拥抱着,好久才缓过来。陆衣衣身上的酸麻疼痛还是没有过去,但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被动着承受,过了好久,才被殷仲抱起来。
“喝水。”
陆衣衣涨了嘴,慢慢的喝了半杯温水。
“我怎么了?”
“没事,不要怕。”
“我会死吗?”
“绝对不会,我保证。”
可是殷仲的保证,陆衣衣完全无法相信,此时的她变得无比脆弱,全身光裸着,被男人抱着,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殷仲见她目光涣散,于是开始说话引她的注意力,过了一会,身上的酸麻跟痛感渐渐消失了,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