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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军婚进行时-第2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军婚进行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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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扬开车把沈言送到火车站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了,沈言是十二点的火车。

箱子的滑轮在地上不停的摩擦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牧子扬右手拖着箱子,左手提着一袋路上买来的零食,沈言和他并肩而立,两人一起朝车站的进站口走去。

VIP候车室里,牧子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两个人并排而坐,沈言抱着牧子扬的胳膊,脑袋靠在牧子扬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擦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她说:“你什么时候才会放假,记得要早点来看我。”

牧子扬的脸颊贴着沈言的发顶,声音暗哑低沉,只说了一个字:“好”

沈言总是在想,要是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那样她就不用和牧子扬分开,也不用会家面对那些陌生的亲人。并不是她没良心,也不是她不孝顺,实在是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两位即将面对的亲人。

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当然是传统的觉得,血浓于水。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沈言最亲的亲人,即使她是重生而来的,毕竟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可是当她看到沈言遗留下来的那些东西时,她只觉得心里好似被石头砸过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久久难以平静。

沈言在日记里这么写着:

9月9日晴

今天是我十三岁的生日,每次同学们过生日的时候,父母都会给她们办一个很大的PARTY,然后请来好多的人一起分享生日的喜悦。上个星期是刘莹的生日,她邀请了很多人参加,场面很盛大,叔叔阿姨陪在她身边,一脸慈祥的看着女儿许愿,吹蜡烛,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当时我就在想,等下个星期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不需要多么大的PARTY,只要爸妈能回来,哪怕是陪我一会也好啊。以前奶奶在的时候,每次都会我过生日都会给我煮长寿面,可是今年开春的时候,奶奶去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们在奶奶出殡的第二天走了,他们走的时候我倔强的不愿意跟他们走,我想留在这个地方守着奶奶,即便是去看看她的墓也好。如果到了国外,没有朋友,语言不通,他们忙着工作又顾不上我,我不敢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孤单而无助的生活。

于是,我倔强的选择了来读寄宿学校。他们走了,那个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每次放假回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房子里空落落的,静的让人发慌。

我是一个敏感孤僻的人,不喜欢和别人讲话,也不喜欢交朋友,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孤独的,只是有时候爷爷会派司机来接我去大院里。可我一点都不想去那里,从我记事起就是和奶奶一起住在家里,只有在每个星期的周末才会去大院里一次。现在奶奶走了,我就更不想去了。

晚上爸妈都打电话来说祝我生日快乐,我淡淡的应了一句:“谢谢”

而事实上,我总觉着,听他们的声音就好像是听陌生人的声音一样。

满了十三岁,我就是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不可以再过六一儿童节,不可以遇到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我是大人了,我什么都要靠自己,我要拼命的读书,然后赚好多的钱,我要离开他们,离他们远远的,很远很远,最好是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你怎么了?”牧子扬察觉到沈言的不对劲,突然转身,紧紧的盯着沈言,眼神中充满着急切与关爱。

沈言有些失落,微微的抵着脑袋,看着地上,嘴里弱弱的说:“其实我不想回去。我从小就和她们不亲,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牧子扬好笑的看这一脸纠结的小姑娘,宽厚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的婆娑着,“傻姑娘,那是你妈妈,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就算再不亲,也是她生了你养了你。要是没有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你,到时候你让我上哪找媳妇去。”

“呵呵”听到牧子扬最后一句,沈言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两个乌亮的眼睛紧紧的凝视牧子扬成熟硬朗的面容,无比动容的说了一句:“谢谢。”

“轰隆轰隆”的鸣笛声响起,火车轮磨蹭着铁轨,缓缓的加速前进。

沈言的心里空好像突然间塌了一块,空落落的,只想哭。

牧子扬站在窗外,不断得挥舞着他宽厚的手掌,瞬间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项链一般,飞速的砸落,沈言死死的盯着他硬朗的脸,好像要就此把的面容刻进骨血里一般,嘴唇微微的蠕动着,要是牧子扬追上来几步,就能看的到,沈言的用唇语说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

……………………………………………………。。

下午两点十五分,火车准时到达C市火车站。

时隔五个月,再次回到这里,沈言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当初去X大前,她也就在这座城市呆了不到两个月,更何况她是宅女,几乎都不出门,于是乎,就越发对它陌生了。

刘玉芬是提前到达出站口的,等了十来分钟火车才到。

看到沈言的那一霎那,明艳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言言,这里。”刘玉芬朝正从出站口走出来的沈言招手。

“妈妈”沈言提着箱子来到刘玉芬跟前。

“好像长高了。”刘玉芬抬手摸摸了沈言的头发,给了她一个拥抱。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紧着脸色一转,眉头微皱,语气中略带心疼:“在军校是不是很苦啊?瘦了,也黑了。”

沈言微微低头看向底面,其实她知道刘玉芬心里是关心女儿的,可是她们不知道女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总是忽略女儿内心的感受,所以才使沈言形成了过意偏激的性格,最后因为一场逼婚而走上了绝路。

出租车里,刘玉芬一直紧紧握着沈言细腻的小手,不时的婆娑着,看着她的眼睛里那一股子炙热的光芒。沈言心里怪怪的,躲也不是,热情回应也不是。正当她纠结之时,电话响了。

快速的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牧子扬极富磁性的嗓音,“言言,到了吗?”

沈言微微别过身去,压低了嗓音轻应了一句:“嗯”刘玉芬在旁边,她心里就算是有千言万语也讲不出口呀。

牧在扬见沈言兴趣淡淡的样子,还以为小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口就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妈妈在身边呢。”不好意思说。沈言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绪。

牧子扬知道小姑娘害羞,心里了然的对沈言说了一句:“把电话给阿姨,我有话跟她说。”

沈言不晓得牧子扬要说什么,心下有些纠结,眉毛拧成了一团,半天才颤颤的把手机递过去,“妈,电话。”

刘玉芬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大方的拿起手机,礼貌的说了一声:“你好”

沈言听不到那头的牧子扬在说些什么,刘玉芬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整个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沈言心里纠结,不断的绞着手指,眼睛专注的观察着刘玉芬脸上的表情,好似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以便于她猜测牧子扬在那边说了些什么。

“啊!”牧子扬很快就跟刘玉芬说了完了,手机递回来时,她还处于刚才高度戒备的状态中,忍不住的就惊叫出声。

刘语芬抿嘴一笑,把手机塞回女儿手里,“他还有话跟你说。”

“呵呵”沈言傻笑一声,赶紧的拿过手机贴在耳边,整个身子朝窗口靠去,刻意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和我妈都说了些什么?”

“想知道?想知道就亲我一口。”牧子扬心情的大好的调戏小姑娘。

“切”爱说不说,沈言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句。

牧子扬也不恼,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边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沈言忍不住的就被感染了,嘴角缓缓的扯出一抹浅笑,低声的说:“记得早点请假来看我。”以前在Y市,再怎么忙,半个月还是能见上一面的。可是现在,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她总觉的超过了那个既定的期限,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刘玉芬一脸欣慰的看着躲在一边低头耳语的女儿,心里感慨万千,转眼间,女儿就要嫁人了,眼前仿佛闪过当初抱着女儿在怀里摇晃哄她睡觉时的场景。

不管怎么说,瞧现在的架势,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好。

刚才牧子扬在电话里说:“阿姨,我想年底来Y市到时候跟您商量一下订婚的事情,年前跟言言把婚定了。我是真心喜欢沈言的,希望您能把女儿交给我,我一定会给她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大家就等了啊~~~

对于死去的那个沈言,我想说,她确实是个悲剧。父母的忽视造成了她过于偏激的性格,以至于有了抑郁,最后在一场逼婚下彻底的爆发。

人生本来就有很多的无奈,而那个死去的沈言,可能就是本文里最大的无奈和叹息了吧。

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虐啊。。。。。。。。。。。。。。。本文是轻松文。




29

29、chapter29 。。。 
 
 
C市陆军总医院某高干病房内。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沈爷爷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好像睡的很熟的样子,一边立着高高的铁杆,上面挂着点滴瓶。顺着透明的输液管缓缓流下。

沈言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一脸专注的看着眼前沉睡的老人。对于沈爷爷,尽管感情不深,可她却是打心底里感谢的,要不是沈爷爷当初订下的婚约,她不可能会遇到牧子扬,更不可能会和她相识相恋。

这几天她一直在医院守着,她也病重过,深知作为一个病人的承受的身体痛苦和内心的孤独。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每天对着素白的墙壁,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是定时医生护士来检查一下,其余的时间,基本上是在痛苦中沉默过去的。

“爷爷醒了。”一看到沈爷爷睁开双眼,沈言立马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按下控制按钮,帮沈爷爷把病床伸起来。

沈爷爷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怎么还在守着,你妈呢?”

沈言一屁股往床边上一坐,笑嘻嘻的回答道:“今天牧伯父和牧伯母要来,妈妈去机场接人去了。”

沈爷爷一脸欣慰,我住孙女的手,内心感慨万千,终于等到今天了。“言言,是爷爷自私了之前没有顾虑你的感受,不过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牧子扬那小子我是知道的,十九岁就进了特种部队,一呆就是六年,当初他受了重伤差点就去了,亲家母嚷着要儿子退役,当初我去看过他,我问他自己怎么想的,他说,从宣誓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军人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一辈子都是军人。 他绝对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不会辜负你的。”老人家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即使劝解起来,也只懂得老一套:男人只要有责任感有担当就可以了。

听到这些,沈言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的染上一抹红晕,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这个我知道。”他的好她怎么会不知道。

牧氏夫妇到是下午四半的飞机抵达C市,到医院时已经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

牧镇庭是沈爷爷看着长大的,那时候牧爷爷还在,沈翼峰没有出生,沈爷爷总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抱着他干儿子长干儿子短的乱叫。后来牧爷爷牺牲了,牧奶奶带着他搬走时,沈爷爷还偷偷的塞了一百块钱在他衣兜里。

再后来牧镇庭也当了兵,沈爷爷把他调到了自己的麾下,平时也会对他诸多照顾。现在想来,那些事情还好似昨日发生的一般。

距上次见面差不多十来年了,再次见到沈爷爷,牧镇庭无比激动,一进病房就错落了步调,刚毅的脸上蒙一层淡淡的哀伤。

沈言见到来人赶紧让开位置。

“沈叔”牧镇庭的声音铿锵有力,可是里面却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雾气迷离了眼眶。“镇庭不孝,这么久才来看您。”

沈爷爷笑的一脸慈祥,朝牧镇庭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沈叔懂的。确实好久,都有十几年了吧。”

“想当初你跟着我的时候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如今你都要做公公了,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沈爷爷重重的握着牧镇庭的宽厚的手掌,骨节突起,好似要把千言万语都融在这枯槁的手中,通过这一握传递过去。

“你们先聊着,一会我们带饭回来。”牧镇庭和爷爷十几年不见,话自然的就多了起来,大多内容都是关于军队的,几个女人也不懂,干脆留下他们两人出去聊了。

刘玉芬和李秀是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她和沈翼峰的婚礼上,当时牧镇庭太忙了赶不过来就派了老婆李秀来。

第二次是在沈奶奶过世时。至于其它时候,刘玉芬一般是和丈夫一起呆在外国,何况牧家人也忙,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这次还是借着两家孩子订婚才能匆匆的聚上一次。

李秀以前是个文艺兵,身材高挑,人也长得漂亮,即使年纪大了,可是风韵犹存,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人。深蓝的高领毛衣,一袭玫红色的风衣,蓝色的牛仔裤,加上一双三厘米的高跟鞋,再简单不过的打扮,可是却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就是言言吧,长的真漂亮。”医院对面的饭店,刘玉芬和沈言并排而坐,李秀一人坐在对面。

沈言知道自己长的还可以,不过被长辈这么一夸,忍不住的又害羞起来,弱弱的叫了一声:“伯母好。”

刘玉芬听见自己的女儿被未来的婆婆夸,心里也止不住的高兴,熟络的交谈道:“我这女儿脸皮薄,禁不住夸,一会儿得脸红了。”

“呵”李秀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话又说话来,这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她是越看越喜欢。昨天晚上儿子打电话回来,特意叮嘱她要把婚期定快一点,好似生怕人家小姑娘会跑了一般。现在看来,他那不解风情的儿子,怕是真看上这小姑娘了。

一餐饭吃的很快,三个人随便聊了几句,一般都是围绕着沈言和牧子扬的。

比如:

李秀说:“言言,你一个人在Y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子扬,可不要跟他客气,两个人要生活一辈子的。”

“嗯”沈言浅笑着应答。

李秀问:“言言,子扬对你好吗?要是他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和你公公都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没,他对我很好。”沈言略带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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