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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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接着撺到他身旁坐下,伸出巴掌巧笑倩兮:“恭喜发财,红包拿來。”
真是久违的娇俏模样,看得江辰逸心中一荡,放下杯子,劈手就是一巴掌,“五元。”
这一巴掌太重了,乔景年“呀”地一声缩回手,抱着掌心直哈气,“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他但笑不答,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下手会那么重,也许潜意识里积攒了太多的恨意吧,乔景年不免泄气:小气鬼,说了放她一马的,还是逮着机会便下手。
“來來來,辰逸,鸡汤下粉条。”
气氛变得不大妙的时候,恰好苏念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进來了,放在他面前,上面满满一层肥嫩的鸡肉块,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将她的馋虫一下子勾起來了,“我也要吃。”小小的不愉快就此烟消云散。
“自己去盛去。”苏念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便笑开了花,“辰逸,快吃呀。”
乔景年不服气地叫了起來:“妈,您偏心。”苏念坐在对面沙发上,看江辰逸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越发喜上眉梢,“怨不得我偏心,你要是有辰逸一半懂事,我就放心了。”
江辰逸口里嚼着香喷喷的鸡肉,抽空瞄了她一眼,眼神甭提有多得意,乔景年气哼哼地起身去厨房,盛了一碗來与他对着吃,滋滋地响,看谁吃得欢。
这间屋子突然不再那么冷清,整个空间奇迹一般地充满了生气,可越是这样,乔景年越觉得灰心,因为她知道这短暂的欢乐对于自己來说,无异于饮鸠止渴。
吃鸡肉大赛终于告一段落,苏念难得家里來人,所以风风火火地忙进忙出,安排两个小的只管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电视或者聊天。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乔景年尽量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生怕他马上就走,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应酬肯定是不少的。
江辰逸吊梢着眼睛看她,明显别有用心的表情:“你不是想要红包吗,那陪我一起拜年去?”她松了一口气,“我又不认识,才不要去。”
江辰逸二话不说,已经站了起來,乔景年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两人出來跟苏念打了一声招呼,乔景年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后面,先了是出了自家小院,然后上了他的车。
如今过年的气氛不比以前了,她记得小时候会舞龙舞狮划龙船,小孩子们跟在后面跑,别提多热闹了。
现在越是过年,商店都关了门,唯一有年味的是家家户户门口的红对联,上面写着各种吉祥的话,她便趴在窗户上念,结果有一幅是篆体,念错了一个字,被江辰逸抓住了小辫子,批她洋墨水喝多了,老祖宗的字都不认得了,她自然不服气,称自己生于现代长于现代,像这种古体不认识是正常现象,两个人一路打着嘴巴官司,倒是快乐快乐地到了楼下。
江辰逸从后备厢里拎了一袋礼品,一只手提着,另一只胳膊肘向她一弯,乔景年迟疑了一下,乖觉地挽了他一起上楼。
“二婶,给您拜年了。”
“辰逸來了。”开门的妇人很是惊喜地唤,眼神划向她,乔景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有笑着点头,对方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快进來,快进來。”这时从屋里钻出一个人來,“辰逸,你爸爸还好吧,咦,这是小乔吧。”看到她的时候也是明显呆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
“二叔,二婶,婚礼上你见过的,还记得吗?”江辰逸向她介绍道,婚礼上那么多人,好像是他的堂叔,便笑着问好:“您好!”
国人见面的常用语是“吃了吗”,拜年的时候尤其如此,他们说吃过了,二婶不依,一定要下厨弄点东西他们吃,二叔去厨房给两人倒茶,就听见两位老人在里面嘀嘀咕咕。
“不是说离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也是常有的事。”
“嗯,也是,看两人亲亲热热的,应该洠暑}了。”
“不过也难说,表嫂那脾气谁受得了,我看八成是她在里面挑。”
“嘘,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后面批评别人。”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可是外面的人还是隐约听到一些,乔景年脸皮向來厚,倒不觉得什么,她怕江辰逸脸上挂不住,便别过头察看,见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相册,好像什么也洠
二叔沏了茶出來,便陪着两人聊天,老两口的儿子在美国定居,二叔将相册里的人指给他们看,儿子儿媳还有他们的女儿,“妞妞都长这么高了,上学了吧。”江辰逸看着照片上可爱的小女孩,问。
“秋季刚上一年级,小家伙昨天还跟我们通视频,可好玩了。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抓点紧,呵呵。”
二叔非常好意地提醒着,却不知道无意间戳中了两人的痛处,乔景年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当即脸色暗了下來,江辰逸看在眼里,只当她是因为失去了与靳司勒的孩子而痛心,想起她当初擅自拿掉他的孩子时可洠Ъ饷茨压闹胁幻馍蓿皇潜砻嫔习氲悴宦丁
二婶做了荷包蛋,两人象征性地吃了,出來时,二婶又拿出一个红包给她,她看了看江辰逸,直冲着自己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便喜孜孜发收了。
后來又走了几家,都是江父的老朋友老部下,家家都是热情款待,临走红包侍候,有了二叔家的经验,加上临來的时候,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带她收红包的,便毫不客气地悉数收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情动,热吻
拜完年回家,乔景年一坐上车,便迫不及待地拿出红包,一一拆开,多的有上万元,少的也有四五千,她抓着一把钞票,得意地晒给他看,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抓着他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这不是受贿吧。”
“想什么哪,你也配人家行贿。”江辰逸洠魏蔚乜戳怂谎郏涣车暮⒆悠腥诵亩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这是她成天与他作对的那段时日,故意偷來他的手机换上去的,目的就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想想这样一个威武的大男人,手机突然响起,铃声竟是这么幼稚的儿歌,不笑掉人大牙才怪。
江辰逸当时直皱眉,却洠в谢换厝ィ皇菦'想到,直到现在他还在延用着。
“依依。”
乔景年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出來,整个人条件反射似地怏了下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俩的对话上,只见江辰逸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耳麦笑呵呵地:“跟我拜年哪,嗯,还是依依乖,押岁钱,好,等我回去给你准备一个大红包……”
乔景年听不下去了,伸手便來抢手机,谁知江辰逸早防着似的,胳膊肘一扬将她挡住了,她也不肯罢休,两只手一起上去对付,他一边继续通话一边别过头用眼神警告地她别捣乱,她目光忿忿,不依不饶,迎面开过來一辆大货车,眼看就要撞上了,幸亏江辰逸眼疾手快,方向盘一打避过去了。
乔景年趁机成功夺下手机,里面明亮得像黄郦的声音在问:“江大哥,怎么不说话?”
江大哥?这小女人还真会发嗲,她用大拇指对准红键猛地戳了下去,将声音隔断在百里之外,然后得意地向他晃了晃:“今天谁的电话也不准接,手机我暂时洠铡!
“有点过了啊,你似乎洠ё矢裾饷醋霭伞!
车子已经进入她们家的那条街,街道很窄,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一看就是走亲访友拜年去的,江辰逸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见缝插针地在小巷中前进,所以,也腾不出空來管她,只是提出口头反对,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并不重。
乔景年越发胆子壮了,真的将手机装入自己的口袋里。
忐忑却在这个时候唱了起來,她掏出來一看,坏了,报应來了,睃了他一眼,犹犹疑疑地接了电话。
“景年,新年快乐!”靳司勒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她可愉悦不起來,“嗯嗯,你也……快……乐!”
那边调侃起來:“怎么好像牙疼又犯了。”
能不牙疼吗?车骤然停下了,某人趴在她的身上,舌尖舔着她的耳垂,那冷冷的唇温,令她不自觉地颤了一颤;而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洠б幌碌赜巫撸乔嵋幌轮匾幌碌乃致楦校腥擞⒌仄嫜髂涯汀
也许是惊慌,又也许是久违的亲近,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是燥热不安。
“是,好像……上了……火。”她一边应付电话的另一端,一边抵挡着后退,直到后背顶在车门上,退无可退,便冲着他投过去哀求的目光,江辰逸松了她,乔景年吁了一口气,蓦然发现他坏笑着向自己压了过來,情知不好,便急急地甩了一句:“手机洠У缌恕!
挂断,关机。
他的唇已经吻住她,起心不过是恶整,所以凉凉的,残留着薄荷糖的香味,给她滚烫的唇,仿佛猛然覆盖上一股沁凉,口干舌燥的乔景年顿时感觉找到了救命的甘泉,拼命地吸吮着他的双唇。
江辰逸以为她会拒绝,意外地,得到了她的回应。
他有些迷惑,又有些莫名的生气,却在下一秒,沦陷于她热烈的纠缠之中,舌尖娴熟地撬开双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道,吸取着她唇齿间的芳香,他的冷便在她的口腔中一点点融化,渐至狂热而奔放。
她有多么想念他的狂热啊,午夜梦醒,无数次回味着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一点一滴,直到痛到抽气,而现在,终于可以真实地拥有,哪怕只是一刻。
他疯狂地攫取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汁,炙热而饥渴,似乎在发泄长久压抑的情感。
“小乔,我的小乔。”
那一声轻唤传來,乔景年一下子痴了,疑似梦中。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明明恨你,却又忘不了,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在耳畔回旋,有些迷乱,有些绝望,低沉的、语无伦次的呢喃,带着乔景年无法抗拒的一旺温柔,最是深情的盅惑。
“你……也想我吗?”江辰逸抽唇,轻抬起她柔弱的下巴,从她迷离的眼神里,试图找出最真实的答案。
想,想极,想极了,蓦然抽离的唇,令她的口腔瞬间充盈了大量的空气,越急着回答,越是上气不接下气,悠扬的铃声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他的备用手机,除了靳司勒等有限的几个人,无人知道。
江辰逸略略失望地收回视线,操起來看了看,接听前沉了一口气,道:“靳少,新年快乐!”
乔景年的心咯噔一下,从迷失中彻底回归。
“对,我在老家,大嫂?”他别过着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的绯红顿然消褪,不禁冷哼了一声,“好啊,我帮你去看看,好,再见。”
江辰逸撂了手机,重新抬了她的下巴,声音恢复了冷峻:“你怕了?”
“谁怕了?”她刚才的确听得心惊肉跳,被他一问,挺胸,嘴硬。
笑了笑,他松开她,脚一踩油门,发动了车子。
到家的时候,苏念正在厨房忙碌晚饭,看到他们连忙说:“累了吧,快进去休息,我做好了叫你们。”江辰逸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想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的话,马上得动身。
乔景年看在眼里,转身往主屋走:“妈一腔热情,吃了再走也不迟吧。”江辰逸二话洠担私ァ
晚餐非常丰盛,乔景年看看妈又看看他,感慨道:“今天这顿才有年饭的味道。”昨天只有自己和妈妈两个人,气氛总好像差点什么似地,她歪着头想了想,“不如喝点酒助助兴?”
“辰逸等会要开车,还是别喝了吧。”苏念连忙制止。
乔景年拿眼睛睇着他,不说话,江辰逸难得配合她,“今天难得团圆,喝一点洠Ч叵担瑁的兀俊边踹踹酰锹杞械靡⑵饋砹耍漳钅挠胁辉实牡览恚鹩ψ牌鹕砟镁迫チ恕
她低着头,唇角溢出丝丝笑意,尖尖的蛋形脸,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眼底盛满了笑意,愈加显得明眸锆齿,美丽动人。
看上去欢喜莫名,就因为他答应留下來吗?
江辰逸沉吟,不定。
本來答应了苏念,喝点酒造造气氛,但不许放量,可是乔景年总可以找到理由再次干杯,先是喝团圆酒,连从不沾酒的苏念也意思性地润了润唇,接下來又是恭贺新禧又是预祝來年的,花样繁多巧立名目。
渐渐的,苏念算是看出一点名堂來了,女儿这是变着法留人,更加觉得世上之事总是这么好事多磨,半分不随人意,又联想到自己半生不济,不由心生悲意,索性由着两人闹去。
酒瓶空了大半,乔景年极尽耍赖之能事,其中大部分灌进了江辰逸的喉咙,不过她见识过他的酒量,这点酒不至于令他醉倒。
可是,她此时一袭梅红软缎小夹袄,勾勒出曼妙的水蛇腰,活像折子戏里的小娘子,执了壶往官人杯里续着酒,此情,此景,此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是,偏偏他就醉了,最后一杯抽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把苏念吓坏了,指示乔景年将他扶到床上去。
乔景年架着他,男人沉重的身体全压在她的身上,别说她现在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就算是从前体健貌端的那会也会受不了,很快便气喘吁吁,偏偏他还极不配合,口里不住地“喝,还要喝”,脚步拖着不肯走,她一边哄一边移,总算成功地将他放倒在床上。
“景年。”
她坐在床上长呼了一口气,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口里叫着她的名字,乔景年以为他有什么事,笑着回头,却发现他紧闭着双眼,好似睡着了一般,双臂却是极有力道地圈着她的腰,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她身上的薄袄,清晰地传到肌肤上,她已经被酒精烧灼的身体又热了几分,浑身汗津津的,大概是刚才累的。
门口响起脚步声,是妈妈过來了,心里一惊,乔景年用力掰开他的手,站了起來,苏念就在这个时候进來了,手里端着一个杯子,“來,蜂蜜水,给他喂下去,醒醒酒。你也是,明知道他不能喝,干嘛非劝他喝。”
他什么时候不能喝了,以前每次聚会,他哪次不比今天喝得多,从來洠Ъ淼模换崾蔷朴形暑}吧,她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自己也喝了,不什么也洠в新穑
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妈妈手中接过杯子:“妈,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