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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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似地发问。
“处分?我告诉你,军法处置也未可知,听说上边有人已经发话了,绝不姑息,你这回满意了吧。”丁三平气愤地打断她的话,显然不愿意跟她啰嗦,甩下一句,啪地挂了机。
乔景年一屁股跌坐在床尾,完了,他这次算是毁在她手里了,可是,她不想他这样啊,她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婚房布置在三楼,靳司勒这个人看似新潮,其实还蛮传统的,房间里铺天盖地的红压得她透不过气來。
华丽而繁琐的婚纱也如同一件黄金枷锁,不时地提醒她已经是人家的新娘,乔景年赫地起身,从衣橱里随便挑了一件便服换上了,其实也不能叫便服,一柜子的五颜六色,都是他叫人按照她的尺寸送來的,哪一件都价格不低。
满眼都是大红的喜字,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來,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他,带着这股信念她无所畏惧地冲出门,向着楼下飞奔,越近,大厅的喧闹越清晰可闻。
“老大,我服了,这下江辰逸只怕要气得吐血,心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新娘不说,自己也难逃制裁,我提议,为除掉江辰逸再干杯!”
“好,干杯!也祝大哥今晚扬鞭跃马,干她个人仰马翻。”
“对,最好是录下來,让江辰逸好好欣赏一下,看他还敢不敢和大哥作对。”
污言秽语夹杂着放纵的笑声,乔景年努力再努力,让自己千万不要动怒,既然是來求人的,就要作好经受任何打击的心理准备。
到了楼下,她停了脚步,定了定神,然后才缓缓地走过去,站在一圈沙发的正中间,周围便是那几个放浪形骸到令人心惊的男人,大都喝高了,一个个横七竖八地不成样子。
乔景年看向靳司勒,就连一向严谨的他,也松了领带,浑身散发出令人心碎的痞子情调。
“司勒,求你放过他。”
话一出口,所有的孟浪之声全部停止,偌大的客厅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坐在靳司勒旁边的矮个子,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四秦勇,别看个子不高,听说玩得一手的好飞刀,慢吞吞地掏了掏耳朵:“她说什么,我洠濉!
“我听见了,求大哥放过他,哎,这个他是谁啊?”说话的是老三肖志平,中等个子,在部队的时候枪法全军第一,不阴不阳地來了一句。
坐在对面的大个子足有一米九,就是老五了,那股煞气数米外都能感觉得到,两眼一瞪:“还有谁,肯定是她前夫江辰逸呗,不过,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师爷,你看这样行不行,这里有一杯酒,让她跪着敬大哥一杯,也许可以考虑考虑。”
说真的,她的样子的确不是求人的姿态,挺着腰杆骄傲地立在中央,眼中竟带着一丝睥睨的味道,难怪这些人看了非常的不爽了。
他们口中的师爷就是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二成文浩,别看他手无缚鸡之力,却凭着一颗极其聪明的头脑,便让这些身手不凡的人个个心悦诚服,只见他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老六李大伟常年跟在靳司勒身边,算是他最亲近的人,虽然老大的心思捉摸不透,但也看出他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总好象与别的女人不同,加上和她也有数面之缘,便笑着打圆场:“我看算了吧,何必为难大嫂。”
乔景年看向正中的男人,想知道他的态度,只见靳司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发一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他,似乎无意帮她。
她为自己方才的一点奢望感到羞惭,居然想要他帮她,真是幼稚之极,银牙一咬,上前接过酒杯,缓缓屈膝,向坐在上首的他跪了下去。
就在膝盖将与地面接触的时候,冷不防一条腿伸过來,只轻轻一顶,她身形向下的姿势顿然消减,人已经站了起來。
“她是你们大嫂,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靳司勒依旧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地一开口,坐中顿时寂然一片,刚刚还张狂哄笑的几个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出声,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景年,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手,嗯?”
虽是轻轻的一声,乔景年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压过來,她也是活该,明知道这帮人和江辰逸是死对头,还跑來求他们,不是自取其辱又是什么?
狗日的靳司勒,一直淡定自若的,仿佛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还有,桌子上横七竖八的空酒瓶也令她不爽,喝个毛呀,脑子一热,乔景年一脚踢过去,一阵乒乒乓乓,桌子上的东西希里哗啦地掉到地上,碎得满地都是。
“都是你计划好了的,是不是?”婚礼早不办晚不办,偏偏在江辰逸回來的这一天办,不是算计好了的是什么?
一个人嗖地撺了起來,指着她的鼻子暴喝:”反了你了,找死!”
第一百零五章 拒不与魔共枕
“老四!”一声淡挑,老四的身子一挫,犹是不服气,却不得不坐了下去。
靳司勒慢扫了众人一圈:“我洠Ц嫠吣忝锹穑硭⑵⑵俏腋奶厝ā!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在这里打扰大哥的好事了,不然就算大哥洠б饧笊┮不岵桓咝说摹!
一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成文浩打着哈哈率先站了起來,其他人就坡下驴,纷纷起身:“是啊,大哥,不耽搁你快活,哈哈哈。”
靳司勒终于面色一缓,指着一帮人笑骂:“看你们那色迷迷的样,快滚。”
“开赶了不是,你们也是不自觉,早就该走了。”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出了门,外面齐刷刷全是豪车,大家告了别各自上车,成唯一丢了一个眼色过去,“老六,坐我的车。”
从座驾也可以折射出个人的性格和爱好,譬如老大靳司勒吧,迈巴赫沉得让人透不过气來的黑,无与伦比的贵气,还有令人咋舌的价格,简直和他太般配了。
成文浩则是宾利的拥趸,尊贵风雅却并不张扬,人与车高度合一。
上了车,他默默地点火发动,车子悄无声息地离开靳家大院,很快开向滨江大道,午夜的路灯显得有些阑珊,驾车人的脸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
“成二,你让我上來不是陪你兜风吧?”李大伟被他邀上车,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
几个人中李大伟排行最低,论心思他比不过成二,论枪法他比不过肖三,论凶狠他比不过老四,论气场他比不过老五,但他是那种愚忠的类型,加上身手了得,所以靳司勒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对于老大,成文浩是感激的,当年他还是一介书生的时候,上司强占了他老婆,女人一气之下自杀,他愤然跑去报仇,对方竟然指使一帮流氓对他大打出手,如果不是靳司勒出手相救,他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所以,他毫不怀疑自己对靳司勒的忠心,但是作为一个军师级的人物,他不得不保持警惕,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掉以轻心。
“老六,你觉不觉得老大最近有点反常?你知道前两天他跟我谈什么吗,他问我如果他退下來,谁适合接班?”
李大伟一听,也是大吃一惊:“他真的这样说吗?不过,你这样一问,我倒想起來了,老大最近的确有些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说來听听。”连最粗枝大叶的老六都说不对劲,看來事态真的很严重,但成文浩依旧声色不动,貌似闲聊的口吻。
“譬如说他最近很少去公司,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还把所有人,不止是佣人,也包括我们这些属下全都赶出去,你说怪不怪?”李大伟拍拍头,补充道:“大嫂就是我们都被赶出去的那一天,陪他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宣布结婚,这里面有洠в惺裁次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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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感觉,他对这个乔景年是真心还是玩玩而已?”沉吟一会,老二又问。
李大伟挠了挠头,“还真不好说,起先吧,我以为他只是看人家长得漂亮,而且,你知道的,大嫂和那个纪晓芙长得很像,我就觉得吧,会不会这也是一个原因,可是越看越觉得老大对她是真好,刚才你也看见了,还有,他从來洠в形桓雠撕兔艉粕┓常飧銮蔷澳昕墒呛芏啻瘟恕!
那就难办了,成文浩心底一沉,他太了解亦恩人亦老大的靳司勒了,为人杀伐决断兼之腹黑无情,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令对手闻风伤胆,女人之于他,一向视为玩物,这些年从未见老大对谁上过心,如果乔景年是个意外,成文浩越想越觉得可怕。
“好啦,老大的心思向來捉摸不透,我们就别瞎操心了。”他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话睿畲笪跋騺聿幌不抖越睿屠先纤睦衔宥家桓鲂乃迹凑厦嬗欣洗蠛屠隙傩模侵还艹宸嫦菡缶托校Ω胶停骸熬褪蔷褪牵蟾缱鍪乱幌蛴⒚鳎换岢鍪裁词碌摹!
宾利一路飞驰而去。
江辰逸,我的江辰逸,乔景年回到新房,颓然地倒在床上,闭上眼忍不住喃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脑海里全是他和她的过往,甜蜜的,酸涩的,争吵的,赌气的,想起和他的新婚夜,自己也是惶恐不安居多,如今想起來却觉得一点一滴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就在半梦半醒间,仿佛看见江辰逸轻轻地推开门,走过來坐在她身边,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自己。她情不自禁地抓起他的手放在脸庞下面,一边摩梭一边呓语:“你來了。”
“是,我來了。”
不会吧,他怎么可能真在这里,还真的发出声音,乔景年吃了一惊,倏地张开眼睛,人吓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怎么是你?”
“那你觉得应该是谁,嗯?”女人抓着他的手在脸上抚摸的感觉真好,还有方才如痴如醉的表情,无不令人怦然心动,只是靳司勒明白,这样温情的一幕并非因他而生,一丝怒意悄然划过心头。
乔景年低着头洠в锌云蛭蝗环⑾忠桓鱿质档奈暑},男人这个时候來,肯定是要和她洞房花烛的,她又怎么可以和江辰逸以外的男人共赴巫山?
“景年,怎么不说话?”
男人向她缓缓地压过來,许是喝了不少酒,眼底绯色一片,他的眼神是那样热切而又流露着可怕的欲望,酒精的味道随着字符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热的气息连带着她也觉得燥热难安。
这个一向冰冷阴郁的男人,忽然像火山喷发了一般,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芒,为什么自己急欲将她融化,却又如此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惹恼了她?
想他,平生何惧,却在这个女人面前百般小心,真是见了鬼了。
“不要过來。”
乔景年知道不可以惹恼他,可是眼看着他吻向自己的唇,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抱在胸口,权作掩护。
原來即便心可以欺骗自己,身体却不会撒谎,她洠氲阶约夯崛绱说目咕芰硪桓瞿腥说陌А
靳司勒怔了一怔,随即毫不客气地向她压了下去,双手同时用力托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点后退的机会。
她的唇柔软极了,只是齿关紧闭,殊死阻挡着他的入侵,双手则挡在两具身体中间,拼命地抵抗着他的靠近,刺激得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膨胀难耐。
殊不知,她越是顽抗,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唔”
就在他成功叩开她的齿关,兴奋地长驱直入的时候,女人上下牙用力一咬,突如其來的剧烈疼痛令他痛呼出声,女人趁机逃脱了他的魔爪,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刀,对着他一边挥舞一边大叫:“别过來,小心刀子不长眼睛。”
“把刀子给我,哪有你这样的新娘子,传出去不怕人笑死。听话,景年?”靳司勒简直哭笑不得,边向她靠近边玩笑着劝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呸,让她交出刀子,然后任他为所欲为,做梦吧你;可是,她是不是应该放下身段,求他放过江辰逸?
心念之间,眼看着他闲庭信步似地向自己走过來,乔景年急了,双手紧紧握着刀,刀尖向他作出随时出击的姿势,同时发出警告:“你站住,否则我真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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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
她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不甘心连最后一点屏障都洠в辛耍松先デ溃峁唤纠涨崦璧吹刈プ∷郑遄琶纪返溃骸澳阏嬉晕话训毒湍茏柚刮遥烤澳辏愀壹亲×耍也磺科饶悖且蛭摇
他骤然住了口,因为连他自己都被差点冲口而出的两个字惊住了,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所以才会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
而且,他向來只重视征服女人身体的快感,至于其它他才懒得理会,可是现在,靳司勒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他想征服她的心。
“别走。”
靳司勒听到女人略带祈求的声音,惊讶地回转身來,薄唇一咧,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问:“怎么,改变主意了?”
“是,但你要答应我的条件。”咬咬牙,乔景年决定孤注一掷了,只要江辰逸能够有惊无险地渡过这一关,奉献她的身体又何妨?
一丝愤怒自眼底悄然滑过,女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为了江辰逸,她算是心甘命抵了,可是他要的不是一具躯壳,而是她的心。
靳司勒淡淡地开了口:“说來听听。”
“求你,放过江辰逸。”
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看得出來她的不甘心与痛苦,还有脸上那股献祭的表情,她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多大的爱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出这样的牺牲?而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岂止,应该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好,那他就如她所愿,做一回彻头彻脑的坏蛋。
男人恢复了冷峻阴鸷的气质,随着他的迫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骤然降到了冰点,他的眼神紧紧地攫猎着她,令她不敢正视。
第一百零六章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勒司勒俯下身,歪着脑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为心上人承受到怎样的地步。
乔景年气愤得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边上去了,手下意识地抓紧领口, 上唇紧咬着下唇,留下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