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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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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年瘪了瘪嘴,却也怕真的激怒了他,要是他真的一巴掌打下来,她也没地方申诉去,人家李扬该是名人吧,打了老婆不照样过得销遥自在,好女不吃眼前亏。

过了半天才敢嘀咕一句:“凭什么只要我反省,你就一点没错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他明知故问。

她连声:“没什么,没什么,反省也等我晚上回去再做,我要上班了,您老人家能不能高抬贵脚下车,我好开车去公司上班。”

“好,晚上我等着看你怎么样反省。”江辰逸终于暂时放过她,忽然凑上来:“不如晚上请我吃大餐。”

“凭什么呀?”说好了AA制,她不想用他的钱,他也休想刮她半两油。

眉梢一扬,江辰逸又看着她嘿嘿冷笑,笑得人心里直发毛:“凭什么?就凭你半餐都没请过老公我,居然敢请别的男人吃饭。我告诉你,以后老公没获得的待遇别人不得享受。”

“那我跟你做过那事是不是意味着也可以同别人做?”想都没想,她翻着白眼问。

男人一记爆粟子敲过来。

乔景年摸着额头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我就是打一比方,不行就不行,干嘛敲我?唉哟,疼死我了。”

江辰逸瞪了她一眼:“这种事能乱打比方吗?不敲打你怎么长记性,晚上请我吃饭,就这样定了。”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

凭什么,她做错什么了,又挨骂又挨打,还要出血?不行,找他理论去,一抬头,发现人家早没影了。



 第五十五章 身体过敏

都怪刚才被他突然一记给敲懵了,都忘了回击,今天算是吃了一大记闷亏,找机会一定补回来,乔景年揉着痛处,呕得只差没吐血,还想她请客,门都没有。

刚下班,他的电话便追来了,要她去海景楼会合。

他还真想宰她一顿呀,乔景年当然不答应,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要她请他吃饭,表扬他骂得好还是打得好?真是岂有此理!

“你要是不来,当心小爷晚上大刑侍候。”他在电话那头奸笑着威胁。

嘛哩嘛哩洪,江sir,江少,江小爷,您就饶了小女子吧!

嫁人不慎呀,乔景年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也不对,压根不是慎不慎的问题,他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应该是被逼无奈地让他强行拐进了他的后院,可外人也没他这么狠哪,人家靳司勒靳大少爷,也只是在大众火锅城要了一个包间,他倒好,一上来就是海景楼!

那可是全城最贵的海鲜城,平常也只是那些款爷阔太太们出入的地方,听说一顿最少上千,稍微奢侈一下便破万,之前念叨了好久要去解解馋,一直没舍得去,想想看,她一打工的哪舍得吃那么贵的东西?

“要不去火锅城?”她试着作最后努力。

江辰逸断然否定了,“就吃它了,来不来你看着办。”

乔景年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气得差点摔了它,想想还是没舍得,杀千刀的江辰逸,竟敢威胁她,今天算姑奶奶栽在你手里了,哪天别犯在姑奶奶手里,到时别怪她手下无情。

一路碎碎念地开了车过去,他在情侣包间正等着她呢,乔景年差点没晕倒:我擦,今天要大出血了。

还没开始吃,牙齿和心肝肺一起疼了起来。

心疼归心疼,等菜一上来,她左右开弓吃开了,反正已经点了,不吃白不吃,她一定要敞开肚皮将损失吃回来。

麒麟石斑、西芹鲜贝、红烧海参、蚝油鲍鱼,啊,都是她爱吃的,太过瘾了,正当她吃得欢脱,筷子再次伸向盘中的小贝壳时,被他横空挟住了。

“你都吃了四只了,还吃。”

想想也是,是她请他的客,都吃完了是不太像话,乔景年撤回筷子,转“战”另一盘,唔,石斑的味道也不错,汤汁浓厚,鱼肉鲜美。

“别光顾着吃,这可是情侣套间,给点情调好不好?”江辰逸双眼勾着她,提了酒瓶替她斟酒。

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还情调呢,她可没那兴趣,乔景年埋头痛吃,突然回过神来,什么,他还要酒了,抬眼一看,酒瓶上Petrus的英文字母晃得她眼睛发晕,刚刚稳定下去的小心肝又乱跳起来。

My_god!

幸亏只是2006年份的,不过这一瓶少说也要两千多英镑,她咬着筷子在桌子底下扳着指头算,现在一英镑差不多相当于十元人民币,二千乘以十,二万?

不带这么黑心肠的,乔景年抓住不让他倒,“退了。”

“都开了,怎么退?”江辰逸唇角一挑,“至多酒算我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乔景年抚了抚胸脯,差点没蹦出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既然是他出钱,那她就不客气了,有人不是说: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天喝一次,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年喝一次,帕图斯则是一生才能喝一次的葡萄酒,她可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吃完了一结帐,四道菜吃掉她两千多,他虽然花了两万多,但酒没有喝完,存着下次还可以再来喝,乔景年付了钱,简直是痛心疾首,转念一想,那些菜大部分都进了自己肚子中,还喝了他不少酒,心里才算平衡了一些。

上了车,她发誓再不跟他一块出来吃饭了,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她惹不起躲得起。

江辰逸得意地哈哈一笑,说就是要吃得她心疼,不然不长记性。

长记性,太长记性了,她保证没齿不忘、牢记心田、难忘今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对他的报仇遥遥无期,她的报应却来得太快了。

半夜里,她被一阵奇痒给弄醒了,就在黑暗里自己挠,可是脸上脖子上都是,两只手根本挠不过来,而且越挠越痒,这才慌了,爬起来躲进洗浴间一看,看得见的地方都起了疹子,吓死人了!

糟糕,准是吃海鲜吃过敏了。

“景年,你在里面那么久,怎么了?”

外面传来他不放心的声音,伴随着拖鞋汲地叭嗒叭嗒的响动,乔景年跳过去将门关上,这要是被他看见了,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可是他的动作多快呀,手卡住门便挤了进来。

“你脸上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

眼看藏是藏不住了,她一脸悻悻地白了他一眼,“没见过过敏哪,都是你害的,吃什么海鲜,算我倒霉。”

“让你少吃一点偏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走,我陪你上医院。”还好,江辰逸似乎比她还急,没毒舌吐信。

“我不打针。”

她痒得实在是厉害,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两只手不停地挠,就是犟着不肯上医院,没办法,从小她就讨厌医院,尤其怕打针。

江辰逸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听见他在卧室里跟人通听话,讨论过敏之类的问题,乔景年也无暇细听,后来听见他下了楼,传来门一开一关的声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她继续挠,可是一点也不管用,心想这样挠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回房间去,吃几粒安眠药睡过去得了。

正好趁着他不在,乔景年便跑到藏药的地方摸出一个瓶子,本来是她备下作不时之需的,可自打跟他结婚后,失眠症好了,也就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正好解燃眉之急。

“你胡闹。”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手中的瓶子被人一把夺了过去,她自知理亏,也不敢去抢,气急败坏地反咬一口:“你属猫的,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存心吓唬人哪!”

江辰逸一头的黑线,脸色很吓人,也难怪他生气,不止一次警告过她别吃这些药物,对身体不好,她总是置若罔闻,要不是看在她“病了”的份上,他保证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第五十六章 止痒,越止越痒

“吼什么,我只是想吃了睡觉,免得痒得睡不着。”

这什么狗屁逻辑,江辰逸算服了,她一个人孤身在外能茁壮成长到现在,真是算她运气好,换作别人,像她这样胡闹只怕早就出事了。

将刚刚买来的扑尔敏和水递给她,督促她服下了,命令道:“躺床上去。”

“干嘛?”

乔景年只乖了那么一小会,又开始翻着眼皮不耐烦,两只手一刻也不肯闲着,在脖子上脸上四处抓挠。

内服药当然没那么快见效,还得擦外用药才行,“别挠了,小心落了疤变成丑八怪。”江辰逸一边吓唬一边撩起衣襟查看,最初还只是单个的小疙瘩,慢慢地竟是连成片了,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恶意,何况他的口气明显带着疼惜的意思,可她偏偏要往别的地方想,一边不管不顾地继续挠一边不服气:“我丑我的,关你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句,她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她是他名媒正娶的老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她的事还真是关他的事。

三句好话不如一巴掌,对于她这种惯喜欢正话反听,拿你的好心当驴肝肺的人来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真不如直接行动,江辰逸拧着她的胳膊扭到了床边。

“喂喂喂,你想干嘛,松手,松手。”乔景年岂肯就范。

“等擦完药再动好不好?”他简直拿她没办法。

要帮我擦药,直说想占我的便宜得了,她嚷嚷着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就算是便宜,你也被我占完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吧。”江辰逸哭笑不得,真搞不清她脑袋里成天想的都些什么乱七八糟,让人不可思议。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契约之内的事她没办法抗拒,契约之外的事她一厘都不会让,擦药这种事不在契约之内吧,所以呢,免谈!

江辰逸早就没耐性了,长臂一捞将她抓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便令她趴在了床上,怕她乱动,拿膝盖轻轻抵在她的腿上。

乔景年被他按在床上的那一刻,脑袋埋在枕头上差点没背过气去,挣扎着昂起头透了一口气,呼吸刚刚顺畅了一些,便叫骂开了:“江辰逸,你个大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这些话江辰逸也听习惯了,懒得理她,撩起睡衣一看,发现里面的情况比外面还要糟糕,大簇大簇的红已然连成片,大有向下蔓延之势,再不敢耽搁,挤了药膏抹上去。

药膏带了薄荷的清凉,抹在皮肤上,最初的一点刺痛过后,竟是无比的舒服,想想背后自己也够不着,便宜他得了,乔景年渐渐安静下来。

“好了,翻身。”背后终于处理完了,他轻吁一口气,拿开控制住她的膝盖。

什么,她没听错吧,后背失守也就算了,其它的地方,休想!

“给我。”

乔景年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当然没闲着,背后的清凉刺激得没擦药的部位越发奇痒难耐,手从衣领口里伸进去乱挠一气,挠出一条条血痕来,她倒是不觉得,他看着都替她难受。

“叫你别挠,就是不听。”他轻斥一声,从胸口捉出她的手,就势一推,准备故伎重演。

这次她没那么听话了,反手就来抢他手中的药膏,幸好他早有防备,抢是没抢走,不过她的手臂恰好碰到他的嘴巴,噌了一嘴的药膏,弄得满口都是刺鼻的怪味。

“活该,好不好吃?”见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睛,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她竟在一边拍手称快说风凉话。

“好不好吃你尝了就知道。”

江辰逸边说边扑了过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唇贴上她的,舌头强行撬开了她的嘴巴,随即长驱直入。

带了一丝薄荷气的苦涩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太难闻了,乔景年拼命抵抗他的侵入,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情急之下只有用杀招了。

结果江辰逸鬼得很,在她牙齿咬合前将舌头抽了出来。

“算你运气好。”让他全身而退,乔景年一脸悻悻然。

刚才因顾着对付他,暂时忘却的痒感这下又冒了出来,比先前过之而不及,她的手下意识地伸进衣领里,不屈不挠地抓了起来。

江辰逸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她较的哪门子劲,平常脸皮比城墙还厚,什么话不敢说,什么事不敢做,这会扭扭捏捏的不知所谓。

两人各抓着软膏的一头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江辰逸先松了手,实在是看不得她那难受劲,想想又觉得可气,都到了这地步,她还是不服软。

乔景年跳下床跑进洗浴间去了。

江辰逸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我怎么娶回这么一个不知好歹软硬不吃的二百五老婆?叹了一会,嘴巴里残留的药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加上被她一闹,手上脸上噌得到处都是黑糊糊的药膏,便起身往卫浴间方向走。

一推开门,正好看见她立在镜子前,睡衣大敞着褪至肩背以下,大概已经擦完药膏,正在检视有没有漏网之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酥。胸半露眼神睥睨搔首弄姿,简直是赤。裸。裸的挑逗。

“你怎么进来了?”乔景年惊叫一声,慌不迭地拉上睡衣拢好。

不过似乎是晚了,他身体里的一股邪火正毕剥毕剥地燃烧,大有火山爆发之势。

“我怎么不能进来?”他寻衅一般反问,只有把她的火拱起来了,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果然,她咬牙切齿地骂:“流氓,无赖。”顺势将手中的药膏管子扔了过来,反正也用不着了。

江辰逸头一偏躲过了,她都骂他流氓无赖了,他还装什么正经。

啊,江辰逸,你放开我,唔……人家还是个病人,呜呜呜……她的骂声渐渐微弱,好不容易消失的痒感却回来了,越是情动的时候,血液回流得越快,那痒竟像是钻入骨髓一样令人不堪忍受。

“我痒。”

她微微发颤的语音,加之身上灼灼盛开如桃花的点点绯红,令他欲。望如潮,越加卖力地身体力行着为她止痒。



 第五十七章 捉奸捉双

当潮水退却,她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犹是不甘心,挑起一根指头颤微微地冲着他:“明天加一条,一晚上一次。”

“那不行,我的权利我作主。”将她搂进怀里,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粉唇还不服气地嘟着,叫人又爱又恨。

又到了周末,两个人正好都闲着,江辰逸提议去丈母娘家蹭饭去,正合她意,便欣然同意了。

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她拿出来一接通,只听见简单在里面哇啦哇啦大叫:“景年,是朋友就跟我一起去捉奸。”

“捉奸?简单,你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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