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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邪宝-第112部分

小说: 邪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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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长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我竟然发现,我做的只是一场梦!而做这一场梦,我流出来的冷汗竟让我全身湿透!而身上的伤竟还在一个劲地痛!
  我呻吟了一声,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好象是一间民房,不过,我竟闻到了一股香的味道。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了,全身赤裸,身上盖着一张干净的被子,被子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太极图,看来,我现在所处的地方不是庙,而是道观。
  果然,一个长须道士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说道:“醒来啦?洗洗脸吧。”
  我看着这个道士,怎么也感到好象有点眼熟?这长须飘飘,身材魁伟,一双眼睛清彻深遂,眉毛很长,已经发白,一脸的慈祥,但是,我很快就联想起一个人来:李元阳!
  会不会是他?在那五枚宝玺一起出现的那种晾象中的那个老道士胡子眉毛是黑的,身材却十分相似,于是我尝试地问道:“道长,是您救了我吗?”
  老道士笑了笑说:“不,你命不该绝,是上天救了你。”
  我问:“此话怎讲?”
  老道士说:“万物有数,生死天定,上天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掉,明白吗?”
  古人迷信,我也不好与他辩论,于是说:“道长,谢谢您,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份,能告诉我吗?”
  老道士说:“这是川西大王岭,现在是顺,是大顺三年。”
  大顺三年,不就是张献宗死的那一年吧?张献忠好象是十一月死的,现在,这新历旧历我一时间还转换不过来,于是问:“道长,现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啊?”
  道长说:“今天是已亥月二日。”我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他已经死了。”
  道长看了看我,问:“谁?谁死了?”
  我说:“张献忠,他应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长须道士吓得连忙小声说:“小心,不能直呼皇帝的名,也不能直接说他死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这才意识到危险,因为现在这个地方,仍是大西政权控制的地方,不知这里的人有没有知道这个消息,而且,现在是明末,残暴的张献忠余部会将一切不同声音的人杀掉的。于是我说:“道长,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你多,不过,你有的本领也一定比我多,比如你的名字叫李元阳。”
  老道士吓了一跳,连忙走去关好了门,说:“你是谁?”我说:“道长,我见过你,我是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这历史上的事情我基本上也知道个大概。”
  老道士倒吸了一口气:“奇怪,奇怪,怪不得我算来算去也算不出你是哪里人,只得一偈:妙哉虚空,其空无物,遥不可及,远方异人,自空而来!原来说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说:“道长,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你不是让张献忠毒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老道士警惕地四周看了一下,说:“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时间再与你说,有一个人要来看你了,我要先出去,你千万别说出我的名字,也千万别说张献忠的事情,切记,切记!”说完匆匆地离开了我的那个房间。
  李元阳离开不久,我即听到一个声音:“他醒了没有?”正是那个张胜的声音,我想,这个张胜没有杀我,想必一定认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于是躺好在床上,装做很虚弱的样子,不一会儿,那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张胜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他的眼睛仍是那么小而且永远都是那么的沧桑,那么的忧郁,而且,看样子,他也似乎瘦了一圈。
  我也看着他,说:“张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胜说:“怪风,是你这阵怪风把我吹来了,而且是天天把我吹来!”
  我说:“张将军别开玩笑,我只今天见到你,怎么说天天来呢?”
  张胜笑了笑说:“小兄弟,你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了,要不是老道士当你是宝贝一样照顾,恐怕你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我昏迷大半个月了?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突然我感到很饿,怪不得全身乏力,于是说:“看来,我得多谢你们才对啊!”
  张胜笑了笑,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小兄弟的身手也不错啊!”
  我笑了笑说:“将军,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杀我?”张胜问:“你怎么知道我杀了很多人?”我说:“那天地下的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吗?”
  张胜的脸一下变得十分灰暗,说:“不是我杀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好奇,问:“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的?”
  张胜说:“这个,这个我不知道,算了,我们别说这个话题,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何才是一个剑侠?”
  我说:“好吧,这是那天你问的问题,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国难当头,当挺身而出!敢为人民献身的人都可称之为大侠,远一点的如宋代的岳飞,韩世忠,甚至韩世忠那个曾经做妓女的老婆梁红玉都可称之为大侠,近一点的嘛,这明朝的戚继光也算是一个。而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敢与恶势力作斗争,敢为民请命,敢于出头保护弱者,李元阳就属这一类,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侠客。”
  张胜很谦虚地听我说完,然后说:“原来,你是这样看待一个侠客的啊!”
  我问:“哪你认为什么才是侠客?”张胜说:“我基本同意你的看法,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做一个侠客并不容易。是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说:“我只是一个从波斯回来的汉人,不想却差点让人给杀了。”
  张胜看了看我,说:“怪不得你的衣服头发与我们区别是这么大,原来你是从波斯回来的,如此说来,你是一个回回?”我说:“不,我不是一个回回,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宗教信仰,我只相信,天理尚存,公道自在人心!”
  张胜点了点头,说:“好!周兄弟说得有道理,能谈点在波斯的见识吗?”
  我没有去过中东,也不知道那边有什么东西,只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叫《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书,想忽悠这个没出过国门的人倒也挺容易,于是,胡乱地说了一通那边的风俗习惯,还说了个芝麻开门的故事给张平听了,直听得他入了神。
  忽然,一个士兵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张平说:“将军,有情况!”
  张胜本来沉浸在我讲的故事之中,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的脸突然起了变化,马上站了起来,对我说:“周兄弟,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做,你好好休息。”说完使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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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血拼清兵
更新时间2008…12…7 19:37:06  字数:3471

 这一天夜里,李元阳突然来了,他叫醒了我,对我说:“你的伤要快一点好起来,清兵已经很快就来到这里了,你身上有伤,恐怕会有很多不便。”
  我说:“我也想快一点好起来,但是这由不得我啊!”
  李元阳说:“无妨,今天,我得到了疗伤神药,不两天,我就把你给治好。”说完,拿出一壶酒给我,说:“先喝下去!”
  我说:“什么疗伤神药?”
  老道士说:“千年灵龟!百岁三七!别问这么多了,时间很紧,张平已经用了这种药,他的伤口很快就合愈合了,快把那酒喝下去,我把药混在其中,便于治你的内伤!”
  我拿起那壶酒咕咕咕地吞了下去,顿时,我感到,全身发热,脸红耳剌起来!
  李元阳说:“你现在坐好,什么也别想,全身放松,我要运用真气帮你打通身上的经络,使血气运行,本来,等你的身体再强壮一点时做最好,但是,现在来不及啦!”
  我连忙照着老道士说的话照做,他盘脚坐在我的对面,马上我感到了一阵阵的暖流从我的身体自下而上流动起来!我竟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极其疼痛,而且发痒,尤其是我胸前的那一剑,简直痛得要命,奇痒无比,不过,我忍住了,突然,老道士双掌啪的一声,按在我的身上,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我全身都象散了架一样,喉咙一痒,呼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
  待我醒来时,我竟感到全身轻松,这药真神奇!于是,我站了起来,发现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而且,我竟感脚步轻盈,神清气爽,只是感到那一条穿过我身体的剑道还有一点痛外,其它皮外的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一高兴,连忙往门外走!
  老道士正往里走,与我撞了个满怀,他紧张地说:“快点收拾东西,清狗来了!”我吃了一惊:“怎么?清兵这么快就打到这里来了?”李道长说:“是的,快一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昨晚就已经走了,其它人已经走啦,你快一点。”
  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李道士给我一件道士袍,我匆匆忙忙地穿上,然后跟着李道士就跑。
  还未冲出门外,就听到了外面的叫杀声与惨叫声,李道士打开一扇后门,拉着我往那里就跑,然而,我们哪里还跑得出来?因为这里已经遍布清兵,他们见人就砍!镇上已经火光冲天,到处起火,村民四散而逃,呼号声,惨叫声,小孩啼哭声一阵阵地传来,
  我见到一对年青男女,正跪在地上不断地向几个清兵叩头,求他放过自己,那清兵哈哈大笑,几个清兵一把拉起那个女的,迅速地剥开了她的衣服,整个雪白的肉体就这样显露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之上,而那个男的悲叫了一声:“妹妹!”挣扎着起来去保护他的妹妹,呼的一声,一道白光一闪,那年青人的头就飞出了好远!那个女子吓得坐在地下连站也站不起来,而那几个清兵竟在猜拳决定谁先上!
  见到如此景象,我哪能视如不见?如此野蛮的行为,简直让我感到侮辱,我一把甩开李道长的手,冲了上去,高叫一声:“住手!”
  几个清兵发现我向他们冲了过来,竟笑了,有一个说:“好啦,今天多一斤肉吃啦!”提着一把弯刀向我也冲了过来!呼!一道划破空气的白光在清早的阳光照耀下份外耀眼,而倒下的却是那个清兵,因为我已经从地下钻了过去,用头一撞把他撞翻在地下!并一脚踩在那清兵执刀的手腕上!痛得那清兵即放开了手上的刀。
  哇哇!两声怪叫,其它三个清兵挥刀向我扑了过来,我捡起地下的那把弯刀,叮叮叮几刀劈了过去,那几个清兵却从未见过如此拼命的村民,而且能抵挡得了他们几下的人,而在他们那一瞬间的迟疑,我一把把那件披在身上的道袍脱下,往他们的头上蒙了过去,丝丝丝,几下,就把这三名清兵的肚给划了开来,几堆肠子扑扑扑地掉到了地下。我一把把那件道袍披在那还在发抖的女人身上,见那三名清兵仍站在那里,有一个还用手去捡他们的那些肠子,他们不相信这眼前的事实,好一会儿,才倒在地下打滚,抽搐!
  几名躲在墙角的大西国士兵见我一下就杀了四名清兵,高叫道:“好!杀得好!”纷纷走了出来,拥在我的身旁
  而我一把拖起那个女子,正想拉她走,呼呼呼!三枝箭从我们的侧方飞射了过来,我头一偏,避开了那三枝箭,而我的身后的那名女子却中了两箭,穿身而过,连声音也没有发出,死了!
  咯答,咯答,随着一阵马蹄声的传来,一名骑着马的清将带着一队清兵怪叫着向我们扑了过来,而那名清将则手持长弓,正张弓搭箭,欲向我发出第二组箭,他发箭,并不是一枝枝地发,而是一次要发出三枝!几个起义军士兵惊叫一声:“是神箭阿旺阿格脖!快走!”呼呼呼几声,几名义军战士又往那破屋跑了进去!
  看着已经死去的那名女孩子,我给她的道袍来未能够把她盖好,于是我弯下腰,给她盖好了那张道袍,我不能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子这样死在我的面前,所以,我不能走,因为,我还要为她报仇!
  距离越来越近,想要走已经不太可能了,那三枝箭划破空气飞了过来,我挥刀一削,把那枝箭同时砍断在地下,想不到,这家伙的箭竟有后着,一枝跟在后面的箭的一点亮光已经照在我的眼前,我往后一仰,那枝箭擦我的额头而过,在我的额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当我站好的时候,那匹马已经冲到我了我的前,阿旺阿格脖手上已经持了一把长柄削刀!
  这种刀,十分轻便,而且杀伤力极大,是清兵武装的一种利器,呜的一声,那柄长刀横着向我扫了过来,我一闪,避过了这一刀,而他的马已经冲出离我好远!
  李元阳在远处见我,忙大叫:“不想活了是不是,快走!”一众清兵早就已经把我包围了,而十几个清兵转而向李元阳追了过去!
  阿旺阿格脖见一刀未能把我砍下,大怒,策马冲了回来,高叫:“让开,我今天不吃他的肉难解我心头之恨!”
  围着我与我对峙的几个清兵迅速让开了一条路,他的马跑了过来,他的刀再一次变幻着招式向我攻来!当当当!!几团火花从我们的刀之间碰撞而出,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这清将的臂刀确实惊人,每一刀的力度都是那么足,震得我的手发酸发麻发痛,再加上的伤口好象又裂开了,一阵阵揪心的痛在搔扰着我,不行,如果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一下子,我竟想起了胡旱,他与常遇春之间的对打让我记忆犹新,待那清将再一次攻向我时,我已经翻身一滚而下,钻进了那马的肚下,那把刀狠狠地向马的前蹄砍了过去!
  咔!一声,那匹马的一只脚让我砍断了,它长嘶一声,后腿前前一冲,马上的阿旺阿格脖一下子坐不稳,而在此时,我已经从马肚下翻滚而出,清将尚未跌定,我手中的刀已经向他的脖子挥了过去,一腔污血哗的一声,喷得我真想作呕,那清将竟然被我这一下把头砍断!看着地下那个仍在看着我的人头,我大吃一惊,我杀了人!这犯不犯法的?会不会人捉我去坐牢?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而在此时,一阵叫好声又传了过来,那几个义军战士又冲了出来,围在我的身边,高叫道:“清狗,速速滚走,否则把你们全部杀死!”
  那班清兵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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