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妻的秘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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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说,“姐姐,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姐姐。”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用那双曾经搂着她脖子的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叫她去死。
叶欢欢情绪失控,她的腿挤压着守守的腿,用力的将她往下压,往下压……
她的力度让叶守守觉得窒息,她紧紧扳着欢欢的手也渐渐的失去了力度,忽而觉得死亡是那么近……
原来,她的妹妹,不止一次要她死。
三年前她会被张启浩的父亲绑架,也是她促成的。
守守的心好冷,可是残存的意志让她还在坚持。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就在命悬一线的时刻,顶楼的门被撞开。
身穿警服的人员上前扳开了叶欢欢的手,两三名男子按住欢欢,并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后,守守这才感受到清新的空气。
她听着欢欢挣扎的怒骂声,双腿虚软的跌坐在地上。
适才,如果警方不及时的出现,她会死吧?
她一定会死的,因为她甚至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
想想都觉得后怕,她捂着自己发疼的脖子,用力的咳嗽。
此时,森森跑到她的身边,关心道,“守守姐,怎么样了?”
“还好吗?”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守守看向森森,颤抖的手紧紧的抓着森森的手,只闻森森又说,“幸好有人在楼下看见你上半身都悬在外面,我猜想她肯定对你不利,这才报了警,守守姐,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守守感激的看向森森,兴许是惊吓过度,再加上原本就在生病,让她体力不支的晕厥过去,耳边响着森森的尖叫声,她的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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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外面是一片暮色。
叶守守一身的冷汗,她梦见了欢欢要自己去死的那一幕,梦见了三年前,她差点点被捆绑着丢下海。
人心险恶,她真的彻头彻尾的体验了这个词。
这四个字,让她的背脊骨冒起一阵寒意,不由得哆嗦。
守守紧咬着唇瓣,望着天花板,眼中空洞。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守守循声看去,只见门被推开,叶母拎着包包走进来,坐在她的*边,尴尬的笑了笑,“醒了?”
叶守守实在是对她笑不出来。
淡淡的嗯了一声。
叶母踌躇,几番欲言又止。
守守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来定是为了欢欢,她开口,问,“有事?”
叶母叹气,泪水涌出来。
“守守,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可是妈真的没办法了,我只能来求你,现在警方说欢欢是有意图要杀你,要判刑,守守,这个时候只有你站出来不追究她的责任,她才能被保释。”
守守闻言,唇边牵起苦涩的弧度。
叶母见她这个表情,又是一把眼泪,继续说,“守守,念在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念在你们姐妹这么多年,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欢欢去坐牢吗?她现在是孩子的妈妈,没有她,涵涵怎么办啊?你也是涵涵的大姨,你就当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帮她这一回行吗?”
守守冷眼看向她,“帮她这一回?让她再有机会来害死我?”
叶母一听就急了,忙说,“我保证,我不会让她再去找你,不会再去打扰你,你就看做是帮妈一回,行吗?守守,妈求你了。”
也许,三年前的叶守守最终会念在旧情,念在养育之恩而答应。
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不会再那么轻易的妥协。
她偏过脸,决然道,“你走吧,我不会站出来的,她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去承担后果。”
“守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欢欢她还不是一时心软,没有把你怎么样。”
叶母有些生气的说道,想到她的恩将仇报,气得满脸涨红。
守守闻言,澎湃的愤怒涌上心口,冷然的勾起讥讽的笑容,“对,我现在是没事,那可不是她心软,那是警察救了我,你看看我脖子上痕迹,你觉得她会心软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警察没有来,如果没有人报警,我现在早就躺在殡仪馆了!!”
说道这些,守守的情绪有些激动,眼中闪动着泪花,“妈,我知道欢欢是你亲生的,你心疼她,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不是可以任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的,你觉得我残忍?让她的孩子没有了妈妈,那我呢?如果我今天死了,我的点点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他没有父亲,又要失去母亲,谁更残忍?”
守守的一番话,说的叶母一时间哑然,回答不上话来,在她的思想里,守守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既然没有出事,为什么就不能出面说明一下情况?
叶守守忍着眼中的泪水,紧咬着唇瓣,说,“我是不可能站出去替她说好话的,她做了这些事情,就应该想到后果,三年前我帮了她一次,现在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任由人毫无底线的伤害,叶欢欢已经深深的触及了她的底线,昔日姐妹之情于欢欢而言既然不算什么,于她而言也不必再视为重要。
守守侧过脸,不愿意再去看叶母脸上的表情,那一刻,曾经养育她多年的母亲流露出的怨恨让守守感觉到寒冷,比这寒冬的冷空气都要慑人。
叶母见她态度坚决,忍不住心中的气愤,斥声道,“叶守守,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要不是我们叶家捡了你,你会有今天吗?你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只不过是让你出面为欢欢说说话,不再追究此事,你倒是翻脸不认人了,对,欢欢是差点杀了你,但她不是一时气愤吗?你要是不回来招惹陆向荣,她会这样吗?”
“你说你好好的嫁人不就行了,又来闹那么多的事情!!”
叶母说了半天,见守守闭着眼睛不搭理自己,更甚的恼怒,竟然泼妇般的将病*边的茶杯一挥,全部洒落在地上,气急败坏的道,“我真是后悔捡了你这个白眼狼。”
语毕,这才转身离开。
守守听着那门,砰的一声被摔上。
心忍不住颤抖,睁开双眸,泪花闪烁……
她曾经以为,她虽然是捡来的,父母待她犹如亲生,她能感受到温暖也就足够,她也天真的以为母亲会真的如待欢欢一样同等对待自己,其实不然,当真的出现了危难,每个母亲都会本能去保护自己的孩子,无论平时待你多好,总是有一层隔膜搁在中间……
这就好像,人在危险时都会本能的躲闪。
但是你的亲生母亲会出于一种本能去保护你……
守守并非叶家亲生的孩子,自然要牺牲,她便是第一人选。
守守苦笑,隐忍着眼中的泪水,看着满地的残渣,心凉如水。
想起欢欢说的那些,想起这些年自己遭遇的一切,她归结于自己太过善良,愚蠢的善良只会让人欺,她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以及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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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徐雅枝来到病房,看见病房里混乱的一切,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
守守淡淡一笑,掩不住其中的苦涩,“没事,我不小心弄洒在地上了。”
徐雅枝一边收拾,一边看她,“准是有人来闹事对不对?”
她坐在*边,看着守守苍白的脸,“瞧你这脸色,就知道昨天又没有好好的休息,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你是因为轻微型的肺炎,你的感冒很严重,再不好好的休息,闹严重了怎么办?”
“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素质,把这里弄的一团乱。”
徐雅枝抱怨,亦然心疼守守。
“要不,我给你叫个保镖在外面守着?”
守守觉得夸张,笑着拒绝,“不用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重要人物呢,住院还有保镖守着。”
徐雅枝笑了笑,“我主要是怕有人来打扰你休息,对了守守,你的事情我没给点点说,我跟他说你这两天要出差,免得那小家伙不安分,要吵着过来看你。”
守守欣慰的笑着,“谢谢你,周夫人。”
徐雅枝脸上的笑容被涩然取代,她握着守守的手,犹豫了须臾,还是忍不住说,“守守啊,你要是不介意,就做我的女儿吧?”
怕她误会和疑惑,她赶紧说,“我跟你这么投缘,我曾经也有一个女儿,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失去了她,你看我平常也自己一个人,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不好?你要是不能叫我妈,叫我一声干妈也行,你这么成天叫我周夫人,听着挺见外的。”
闻言,守守受*若惊。
她没想到,身份如此高贵的周夫人能认自己做干女儿。
她蠕动着唇瓣,徐雅枝太过突然的建议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见徐雅枝脸上流露失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
“当然不是。”
守守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不喜欢您,只是……”
“既然如此,咱们就别扭捏了好不好?也别再可是了,你就做我的女儿,点点以后就是我的外孙。”
徐雅枝想想守守能叫自己一声妈,她心里都欢喜。
哪怕是一声‘干妈’,她都心满意足。
守守不好拒绝,再拒绝只显得矫情,她只好点头答应,“好。”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周夫人,你……”
“还叫我周夫人?”
徐雅枝笑道,握着守守的手,殷切的望着她,守守虽有些别扭,但还是笑着叫了声,“干妈。”
闻言,徐雅枝眼眶一热,就差那么丁点儿,就热泪盈眶。
她欢喜的诶了一声,强忍着心中喜悦的酸楚,跟守守聊了好多。
叶守守差点坠楼一事被媒体报道出来,她又登上了报纸。
守守无奈的看着那份报纸,将其放在一边,望着窗外如凉水般的夜色,思绪飘远。
那日,欢欢说:他若是敢告诉你三年前便会告诉你,他是那么害怕你知道,像个傻子一样留下来。
如此一来,三年前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一场逼走她的戏码吗?
想起陆向荣那晚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她的心里涌起了丝丝的涩然,垂下眸子,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守守叹气,缩下身子准备睡一会儿,这两日她睡得太多了,总是到了深夜就会莫名其妙的失眠,人总是在失眠的时候容易想很多,紧接着就越发的睡不着。
忽而,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叶守守聆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心无端地一紧,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在心里腾升,她望向门口,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一定是他。
在门被推开的那刹,她闭上双眼,佯装睡着。
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来到她的*边,叶守守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然,他只是替她把被子盖好,那双如秋水一般深邃的黑眸望着她脸上的苍白,疼惜的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蛋,伸出手,又怕她醒来,唯有收回手。
他叹息,看见那则新闻他的心彻底被搅乱,还是忍不住来看看她。
那个可恨的女人,三番四次的想要伤害守守,他不会放过她。
陆向荣叹息,不舍的转身准备离开,他刚走到门口,却听闻她说,“能不能别走?”
兴许是生病的缘故,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尤其的低弱,却深深的触到陆向荣的心里,他侧身看向她,只见她虚弱的睁开双眼看着他,那潋滟双眸里含着的水光让他不忍去拒绝。
她坐了起来,下*走到他的面前,呼吸由急促至平伏后,艰涩的说,“你爱我吗?陆向荣,你爱过我吗?”
但若是爱,他怎么能将她推开……
但若是爱,他怎么能那么残忍的导演一场如此伤她的戏?
他被她类似质问的口气问的心口一疼,凝望着她半响,缄默的紧抿着薄唇。
守守触及他眼中的苦涩,主动的迈进一步,“为什么不敢说?你在顾及什么?”
“守守,别逼我。”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沙哑,听得守守的心疼疼的。
她不逼他,他是不是就要再次躲开?
她该怎么做?
守守苦笑,“逼?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躲到远远的地方,然后等着别人来告诉我,你已经……”
她哽咽,说不下去,也不敢说出口。
因为那是多么悲凉的结果,她根本不敢去想象有那么一天,自己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已不在。
守守红着眼睛,暗暗的吸了几口气,哽咽着说,“你不觉得那样的做法更残忍吗?”
他垂眸,眸底暗沉,剑眉紧蹙,那张英气逼人的五官因为削瘦而变得更加的深邃,隐在暗光中,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守守猜不透,看不透,她只能勇敢一点,主动去靠近他,上前靠在他的胸口,伸手抱住他,低低柔柔的说,“如果你还在乎点点,请你留在他的身边,他需要你,我……”
她咬唇,哑着声说,“我也需要你。”
她的话像是触及了他的心,让他的心口一堵,隐隐而痛。
得不到他的回应,守守抬头看他眼中的深邃莫测,紧咬着唇,“为什么不说话?”
他的犹豫、矛盾、僵持、痛苦、无奈,她通通看在眼里,她良久没说话,最后凄楚的勾起嘴角,转身走到*边拿起水果刀来到他的面前,握着他的手指便一刀划下去。
紧接着,她要用那把沾染着他血的刀子去划破自己的手,陆向荣察觉到她的动机,浑身一震,连忙从她的身后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守守!!!”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染上他的血,她会轻易的感染上的!!
陆向荣的胸口揪的发疼,眼眸猩红,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放开我!”
“你放开我!”她挣扎,尖厉的声音透着颤抖,一手握着水果刀,奋力的想要在自己的手上划下一刀,这是他逼她的,反正他得了这种病,点点也找不到合适的骨髓捐赠者,干脆就一起死算了!!
她的性子刚烈,他最终是怕了,抢过她手里的刀,丢的远远的,三两下箍紧她的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像个虫茧似地动弹不得,痛心的说,“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做这种傻事。”
她怎么能这么傻,竟然起了这种心思。
陆向荣只能暂时答应她,他是真的怕了,怕她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