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控,该吃药了!by瑞瑞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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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太不厚道了!
不过她的确好奇,喻延到底是怎么原谅候礼潼的。
“塞车。”
“塞车?”
“嗯,他说要是我赢了,我想怎么样都行。”
“他没说他赢了怎么样吗?”
候礼潼想了半天,“唔。。。好像是说要跟我断绝来往什么的。那时我都没仔细听,因为我不可能会输,哈哈。。。”说完又笑起来。
“。。。。。”
两个都是神经病!
喻延居然还说要和候礼潼断绝来往?那时他都大三了!好。。。。幼稚!
陆晨辛又问:“结果还是你赢了?”
“这是当然,喻延想赢我还早了一百年!”
“呵,你赢了,你就让他原谅你了?”
“错!我跟他说我们要当永远的哥们儿,永远的好朋友。”
“啥?”陆晨辛捧腹大笑,“哪有你这样的?甩了人家还要跟人家做好朋友?”
候礼潼拍案叫绝,“当时喻延也是这样说我的,你们俩真是绝配,想的都一样!”
“。。。。是正常人都会回这么想吧。”
候礼潼聊了她和喻延以前的事,他们虽从小就认识,但并不怎么来往。上了高中,碰巧同一个班,才慢慢熟络了起来。那时也是候礼潼追的喻延,刚开始喻延很烦她,只要她一出现,他就对她冷言淡语,有时还会大呼小叫。但时间长了也就接受她了。
陆晨辛迟疑了一下,“你说你大三的时候喜欢上了别人,也去追了?”
虽然这个问题喻延都已经给她说过了,但她还是想问问。
候礼潼呷了一口咖啡,听陆晨辛这么一问,叹了口气,“追是追了,可人家看不上我。”
看她已经无所谓的样子,陆晨辛说:“他现在也没结婚,潼潼还想不想去试试?”
候礼潼没有半点犹豫,“不了,不了。我听喻延说了,他是你干哥哥吧,现在也在广州,但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是的,自从那个下午她看见他和另一个刚认识的短发女郎在操场上游走了数十圈之后,她就决定放弃了。
“真是可惜啊,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们做媒。”
候礼潼爽朗一笑,“不用了,好意我心领了。”
看着她这样的笑,陆晨辛明白,她真的放下一切了,话锋一转,“潼潼,你也28了吧,还不打算结婚?”
候礼潼长长一伤感,“哎,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惜找不到啊。”
“是你的标准太高了吧,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难道就没一个看上眼的?我和喻延相亲的第二天就去领证了。”
“那是因为喻延的确还是个过得去的男人。”候礼潼又是一长叹,“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不是有家室的就是些怪咖,就没个正常的吗?”
你自己不也是个怪咖,还好意思说别人?
候礼潼又说:“晨辛,你身边有没有合适我的,帮我介绍一个。我妈天天逼我去相亲,我都相烦了!”
“好,如果有适合的我一定介绍给你。”陆晨辛思索了一会儿,她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能hold得住候礼潼这种个性的根本不存在。其实她觉得吧,陈翔奕和候礼潼还蛮般配的。
晚上,候礼潼约陆晨辛去她常去的酒吧,一进去就有男人过来向她们搭讪,想邀陆晨辛过去跳舞。候礼潼狠瞪了那个男人一眼,丫的你又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想来邀我们家晨辛跳舞,门都没有!拉着晨辛过去要了两杯鸡尾酒。
她就是嫉妒,为什么她经常来这里也没见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陆晨辛一进门,马上就有个不要脸的贴上了。她真的很好懂,陆晨辛看着她掩着嘴笑着。
喝着酒聊了一会儿,又有人请她们喝酒,候礼潼顺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个笑得很猥琐的男人,三四十岁,一看就好恶心,就没有个好一点的男人来搭讪吗?
她有些无聊,“我打电话让喻延他们过来。”突然看了陆晨辛一眼,“喻延就由你来叫。”
陆晨辛忙摆手拒绝,“不了,喻延他忙,还是算了吧。”
候礼潼突然靠过来,“怎么?不敢打电话给他?”
陆晨辛不理,一笑而过。候礼潼夺过她包里的手机,陆晨辛还没来得及阻止她拨了喻延的电话。喻延一接,又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扔给陆晨辛。
陆晨辛接住电话,放在耳边,喻延正在说:“晨辛,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喻延你现在有空吗?”
喻延一顿,“怎么了?”
“我和潼潼在酒吧,有点无聊。”
听到喻延似有似无叹了一口气,才说:“你们在哪个酒吧?我马上过来。”
陆晨辛问候礼潼,她说在老地方。
挂了电话,候礼潼说:“我们以前经常来这个酒吧。”
“你们?除了你和喻延,还有谁?”
“羽秋啊,一凡啊,对了,你认识冯一凡吗?”
陆晨辛点头,“倒是见过一次,好像和穆羽秋关系很好。”
“好不好我倒不知道,穆羽秋那小子对谁不都是那个样子吗,说起来好久没见到穆羽秋那小子了。”说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穆羽秋,可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候礼潼想不通,以前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一般都是一通他就会接,这次怎么回事?
陆晨辛笑道:“那小子找到新欢了。”他这个时间一定又在和戴苏宜下围棋。
“新欢?”候礼潼好奇地靠了过来,“什么什么?详细说来听听!”
候礼潼刨根问底,陆晨辛废了快十分钟的口舌才把这事说清楚,当然告诉她的是经过陆晨辛添油加醋的版本。
候礼潼幸灾乐祸,“说实话,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老是拈花惹草的,是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他!”
戴苏宜管穆羽秋?
陆晨辛笑了,觉得好像是天方夜谭,他们俩完全不沾边。但不知道为什么穆羽秋和戴苏宜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变得不一样,不像以前那样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了,开始有所在乎了,开始认真起来了。
还是说。。。。他只在下围棋的时候才怎么认真?不管对手是谁?
陆晨辛突然问:“潼潼看过他下围棋吗?”
候礼潼摇头,“那家伙会下围棋?我都不知道,城府真深!虽然认识他有好些年了,但完全不了解他,只知道他喜欢吃饭、睡觉、画画。”
“。。。。”
的确,穆羽秋身上也全是迷题,以前他是医生,为什么突然消失,旅游了一年?回来突然又去当了服装设计师?
候礼潼说穆羽秋最喜欢搭讪美女,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说到最后她还不忘补充一句,“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他那种轻浮的人!”
、第五十五章
喻延一进门;就看见陆晨辛和候礼潼笑得前仰后合,过去问:“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候礼潼回头看是喻延,“呵,想知道?”看见他假装认真地点了点头;“哈哈,就不告诉你!”
喻延很无奈;摇了摇头,笑着来到陆晨辛身边坐下,“有些人都快三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无聊。”
候礼潼眼睛都快瞪出了火;陆晨辛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候礼潼一转身;点了好几杯名贵的酒,还叫服务员送给几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士。喻延知道等一下又是他买单,不甚可惜,调侃候礼潼,“你再怎么想嫁人,也不用这样吧?”
“你少管,你只管买单就行了!”
有个相对成熟的男士向他们微微颔首,举了举杯,表示感谢。
陆晨辛笑道:“成熟稳重,又有礼貌,真不错!潼潼,加油!”说着还做了个“fighting”的手势。
喻延给她泼冷水,“这种游戏你都玩了几百次了,还没玩腻?”
候礼潼瞪着他,“今天你横竖都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呵呵,我哪敢啊?”
这时一个笑起来有个明显的梨涡的男的向候礼潼招手示意,他看起来阳光开朗,很可爱。候礼潼直接无视,转身来到陆晨辛身边,无力地坐了下来。
陆晨辛问:“是谁?”
“不认识!”候礼潼眼睛仍在寻觅着,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喻延笑道:“自动送上门来的,你又看不上!”
“那种可爱型的完全不是我的菜,我喜欢成熟男人,成熟男人!”
听着她这样反复强调,陆晨辛忍俊不禁。
喻延说:“我给你介绍的成熟男人你还不是全都踢了。”喻延也特意加重了“成熟男人”这几个字。
候礼潼觑着眼睛转过来,“你介绍的那些也过分成熟了吧,有的都离过几次婚了。”
陆晨辛问怎么回事,候礼潼说:“喻延介绍了好几个超级成熟的男人给我认识,对,已经熟透了,他们都四十以上。我记得其中一个还离过两次婚,只比我爸爸小几岁。”说着拉起陆晨辛,“你说,他不是玩我是什么?每次我都很认真,结果被他整得好惨!”
喻延很无辜,解释道:“是你老是说要找比较成熟的男人我才帮你介绍的,他们都很不错,是别人我还不介绍给她。”
他们听说对方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没什么兴趣相亲,要不是看在喻延的面子上,他们铁定不会去。但候礼潼一点也不领情,以为喻延在整她。
候礼潼不信地吐了一口气,“这种事果然还是得自己动手,别人都靠不住!”
“是是是,你自己努力,我和晨辛等着你的喜酒。”
尽管喻延就在陆晨辛身边,偶尔还是会有男人过来搭讪,陆晨辛礼貌地拒绝,“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这位是我的老公。”
这男人一怔,“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因为他看见喻延和候礼潼又吵又笑,怎么看都像一对情侣,而陆晨辛只是静静地笑着。
喻延也有点尴尬,笑着向他示意。候礼潼不屑地喘了一口气,小声呢喃着:“真是没眼光的男人!”
出了酒吧,送别了候礼潼,来到喻延的车上,陆晨辛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喻延看她已经系好了安全带,慢慢发动了车,“潼潼一直在那家酒吧撒网,可惜那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个合适的。”
陆晨辛笑了笑,“潼潼今天跟我说了你们大学时分手的事,那时你还挺可爱的嘛,居然说赢了比赛就要和她绝交?”
喻延在心里把候礼潼骂了一百遍,这丫头,不是说这事不会告诉晨辛的吗,勉强地笑了笑,“那时还太年轻!”
那时他们分手后,候礼潼还是天天来缠着他,说虽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兄弟,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听到这种话,喻延很心寒,他还没有放下候礼潼,怎么可能和她做兄弟?但候礼潼不放弃,天天缠着他,一定要跟他做兄弟。
有一次,喻延说:“潼潼,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不会建议你去追过翔奕师兄的。”
候礼潼垂眸思索了一刻,抬头笑了笑,“喻延,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不过这一步我已经踏出来了,就不会头。你是个好人,一定能找个比我更适合你的女孩。”
喻延大发雷霆,“既然这样,我们最好永远不相见,永远!”甩下这句话,喻延就跑掉了。
那天过后,喻延就突然从学校里消失了。
过了半个月,候礼潼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请问是潼潼吗?”透过听筒传出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随意和慵懒。
“是,我是,请问你是?”
“你男朋友在云南文山一带出了车祸。”
他这没前没后的话把候礼潼吓得不轻,愣了很久才说:“你神经病啊!你是谁啊?”
“你男朋友是不是叫喻延,现在就剩半口气了。”说完还给她发了几张喻延车祸现场的照片。
候礼潼终于信了,急得差点哭了出来,问了地址说马上赶过来。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去,说喻延是RH阴性AB型血,一般医院都没有库存,得叫他们提前准备。
电话那头突然笑了起来,“知道了。”
候礼潼大吼:“你这人是怎么回事?都要出人命了你还笑,要是喻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饶你!”
候礼潼赶到文山人民医院,进门就看见坐在窗边画素描的穆羽秋,他看见候礼潼,“啊拉!是女朋友来来了呢。”
“不是女朋友,是前女友!”
穆羽秋浅浅一笑,继续画素描。
候礼潼看了看在病床上熟睡的喻延,一只脚还打着石膏,被挂了起来,虽然滑稽,她却安心了。走到喻延的床头,看见他脸上也有很重的擦伤,不会毁容吧?不过看他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昨天发生的车祸,应该有好几天了。看了看床头的单子,入院日期是3月17,今天都20号了!
候礼潼走到穆羽秋身边,一下子抽掉他手中的素描本,“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你昨天打电话给我说喻延出了车祸,他的入院日期怎么是17号?你耍我啊?”
她虽压着声音,还是把喻延吵醒了。喻延醒来一看,是候礼潼,有点感动,但又拉不下脸,脸色不是很好。
候礼潼看见他醒了,把素描本扔给穆羽秋,跑到喻延身边,“喻延,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喻延轻轻摇头。
穆羽秋看着他们笑了,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喻延看见他要走,急问:“羽秋,要走了吗?”
穆羽秋点点头,“你女朋友也来了,我留下了也是多余的。”看见候礼潼在瞪他,“哦,不对,是前女友,祝你早日康复!”
喻延想起身,打着石膏的脚很僵硬,候礼潼赶紧去扶他。“这几天真的谢谢你,谢谢!”喻延说得很沉重。
穆羽秋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肩膀,“赶快好起来!”
穆羽秋走后,候礼潼就问他车祸的事。他说,他在一条比较崎岖的山路上翻的车,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右腿大腿骨折了,血流不止。他又被压在车下无法脱身,手机又没信号,过了半天多都没人发现他,眼看天就要黑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亡。
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坐在客车上的穆羽秋发现了他。穆羽秋打了急救电话,在救护车上,医生建议马上输血,不然会有生命危险。验了血型,居然是RH阴性AB型血,医生也没办法。这时穆羽秋站出来说,他也是RH阴性AB型血。在医院的这几天,都是穆羽秋在照顾他。穆羽秋嫌麻烦,叫他打电话叫家人过来,喻延死活不愿意,说不想让他们担心。
穆羽秋在医院照顾了他两天,实在没耐心了,悄悄打了候礼潼的电话。只有候礼潼过来,他才能从这里脱身。经历了这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