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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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一点都不想让碍眼的家伙看到凯西的娇俏可*的模样。
每次甚至光是这样凝视,都令他忍不住心生荡漾,由衷感到满足和幸福,踏遍世界各地,也只有她一人能让他动容、动心、动情。与她肌肤相触,那种奇异的感觉就会沿着那处而缓缓漫上心头,就如同一个空虚的盒子,被一点一点地填满一样。
这些年来的同床共枕总算给凯西的睡姿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矫正,至少没之前的夸张了,然而伊兹密偶尔也会猜测的是,要是他不紧紧拥着她入眠的话,她恐怕还是会打回原形。
不过他不会让这种情况有机会出现的。
纵容地摸摸完全落入自己庇护下的人的柔软发丝,他娴熟地蹭了个甜蜜又缠绵的吻,怀着极为愉快的心情,小心地抬起整晚都环着她入眠的手臂,力图不吵醒她,正准备起身唤人更衣时,头皮却传来被粗鲁扯动的痛楚。
他蹙眉看向那受制的源头,却不料——
看来昨晚这累坏了的人儿还有精力起来,调皮地把他俩的交缠的发丝各取一束,打了个金银交加的简单发结。
伊兹密转念一想,轻松就判断出她此举的用意,不由得扑哧一笑:噢噢,伊修塔尔女神啊,凯西真是太可*了。她就这么怕他丢下他去议事厅吗?分明就被他榨干了体力,却竟然能有空想出这么直接又笨拙的方法,直接戳动了他那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忍不住又俯身,这次是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个热情似火的吻。凯西就算是再粗大的神经这下也睡不着了,皱着眉头想把他推开未果,只好不情不愿地撑开眼帘,半天才反应过来周围大概是什么个情况。她迟钝地眨了眨眼,歪着脑袋看着笑眯眯的丈夫,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偷偷把我们的头发扎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想我去处理公务?”伊兹密越亲越往下。
“我——”才不是这样呢,不要扭曲她的意思!
“如你所愿,我会好好陪你一整天的。放心,我这次一定会尽善尽美、绝不马虎地服侍你。”伊兹密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噙着温柔的笑容,把傻眼的她重又扑倒在犹带着温暖体温的床褥上,精力充沛地将不知何时就已然勃发的、蠢蠢欲动的巨柄对准那微微张合的那处粉嫩入口,一个长驱直入,就把凯西的惊呼给堵在了喉头,接下来那狂风骤雨般的剧烈进出和狠猛动作,霎时间将她满腹的抗议给化作了如水般缠绵的喘息。毫无防备就遭遇迅猛攻击的她脑中唯一能给出的反应,就是指挥她细白的指本能地揪住溜滑的被褥,免得被他强烈的冲撞给击得后退不能。
“&%%¥!”这个脱衣一秒变禽兽的坏蛋!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o(* ̄▽ ̄*)ゞ 所以这是不小心节操掉了一下的产物,其实尺度已经尽力克制了
要不是Su你多手地丢了个地雷 我码出来的这一章就可以留到明天再发 然后明天可以悠闲了。。。可恶,本来高兴地看到 一整天都木有人砸我的说。
评论里都不要提有关任何XXO的内容哈。。
希望不会那么快被锁 恩。。。不然我只能让王子以后都拉灯了。或许你们 也不喜欢这种内容?
如果有人看了感觉很不舒服 可以留言我按照客户号退款哦。
84伊兹密和凯西
凯西还没来得及开口;外头的奈肯将军就叩响了门,隔着厚厚的门板恭敬地请示:“王子,累了吧?请宽衣休息一下;晚餐马上就准备好了。”
不舍地放开束住凯西腰部的手臂,伊兹密简单地“嗯”了一声打发走奈肯,又看向被自己捆在身前的、明明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却偏偏气鼓鼓地瞪着他的姑娘,一时之间计上心头;微笑着提议:“需要我帮你换吗?”
凯西的回答是一点也不温柔地把手边一个柔软的枕头给毫不客气地摔在了他身上。
可惜的是;武艺高强的伊兹密轻松地只用一手就准确抓住了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言的偷袭物。事实上;他也只是存了故意逗弄下她的心思而已;见她果真一逗就炸毛,比最上等的蓝水晶还要闪烁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他,虚张声势的背后在警惕又戒备地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而那引人注目的丰满胸脯随着她激烈的动作欺负;圆领的保守设计虽说遮住了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风光,仍掩不住那傲人的弧度和露出的一小片雪白肌肤。
要是在那修长的脖颈间挂上比泰多王室祖传的宝石项链,该有多么美丽。
伊兹密也没继续刺激未来的王妃,而是在乐趣得到满足后就极有风度地去了隔间更衣——尽管他并不介意被观看或者观看,可再闹下去,凯西怕是不仅要给他狠狠挠上几下泄愤就能了事的了。
那两名一直没被派上用场的侍女始终依照将军的吩咐候在门口,一听王子关上了隔间的门,立刻就敲门后进来,精心伺候凯西更衣,恨不得把这件常服给她穿出结婚礼服的风采来。早在哈图萨斯接受姆拉精心培训的时候,她们就被洗脑式地灌输有关她们即将有幸伺候的人可是王子*慕已久的心上人、是比泰多国尊贵的王子妃的概念。
作为被围观的珍稀动物,凯西汗毛直竖地觉得她们看向自己的暧昧眼神就跟她看着一块抹了酱汁的牛扒差不多。
凯西怀疑,伊兹密根本就透过门缝在偷看——要是在昨天她绝对不会这么想,可从方才的举动看来,他哪里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呀——因为当侍女的手离开她发丝的下一瞬,伊兹密就推开了那道薄薄的门,用毫不掩饰的放肆目光打量起一身比泰多装束的她来。
侍女们低眉顺目地退后两步,恭恭敬敬地让出路来。
“真是太美了,快到我这里来。”伊兹密不由得微微瞪大了茶色的瞳,全然没想到,放在别人身上不过是套再普通不过的对襟直筒紧身长衫搭配三角形织物的外衣,胯部只不过用一条墨黑的刺绣带子扎紧,却不打折扣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腰身,活脱脱地被穿出了让人惊艳的效果来。一向笑眯眯的凯西此刻难得沉着脸,只是她自以为是很有震慑力的不爽表情,落在旁人眼里却只是个傲娇的漂亮姑娘在耍小脾气罢了,倒是透出些许往常没有的冷美人的味道。
对他的真诚赞美,凯西的回应是嘴角抽抽:“我又不是第一次穿。”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怎么可能,他又不是赖安哥哥,刚才还把她欺负的那么狠。
在*琴海被他从箱子里捞起的那段同船日子里,她的服装都是由姆拉亲手包办的清一色比泰多王族服饰。那些还更漂亮呢,怎么不见他说。
伊兹密也不跟她计较,他在欣赏得心满意足后,执起她的手来,却意外发现那竟然是凉凉的,于是深感不满地蹙眉吩咐侍女:“拿件厚些的外套来。”
“是。”
只是他连等上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索性就脱下自己的那件厚实外套来,把这大上好多尺寸的御寒物给她严严实实搂上,又细心地给她在领口扎好绑绳。货真价实的羊毛成品,也不知道工匠是怎样处理这献给尊贵王子的贡品的,总之凯西是连一点异味都没闻到,倒是温暖极了,而且里料非常柔软。她满意地往里缩了缩,鼻端立即就敏感地嗅到股熟悉的乳香味。
那是伊兹密最常用的熏香。
凯西眨了眨眼,又密又长的金色眼睫扑闪几下,用最没诚意的方式算是对这番体贴表达了感谢:她才不会傻到拒绝去挨冻呢!闹脾气也要看场合,在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保存体力松懈对方戒心、暗中寻求出逃机会、懂得把握最佳时机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伊兹密也被她的模样给逗笑了:不为其他,就为他们俩无论在个子和骨架结构上都相差甚远,于是这件刚到伊兹密膝下一点的外衣披在凯西身上,完全可以当做曳地长裙来穿;垮下来的肩膀部分就不说了,最引人注目的是袖子部分,硬是多出来长长一大截,凯西正在努力把手从里面伸出来,但当她好不容易把多余的部分给扎上去了,却一个不小心没抓稳袖沿,袖套顿时毫不给她半点面子地、“刷”地一下又全数滑落。
凯西:“……”
就连训练有素的侍女都险些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只见她们头低得越来越厉害,好遮掩住忍笑忍得颤抖的身体。
当众出丑的凯西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抬头睨了他一眼,表面上木着脸,心下恼羞成怒地开口抱怨:“有那么好笑吗?你要不要也穿上原本预定给我的那件试试看?保证效果更好。”谁让他肩膀那么宽,手臂那么长,身形那么高的!
伊兹密:“……”
这事情可行性完全为零。
伊兹密很绅士地牵着她的手往船中部的舱房走以防她被过长的下摆绊倒,而无论是在二十世纪还是在三千多年前的密诺亚,凯西都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倒不觉不妥。她全然没意识到此时离绅士风度的诞生都还好几千年呢,而路过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都不禁在他们背影消失后窃窃私语,既是欣慰,又是感叹:王子的恋情终于成功了。
“我们这次要先到哪里停泊?”凯西突然出声问。
“一路北上去比泰多治下的多内港停泊,跟父王会合。”伊兹密话音刚落,奈肯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抱着只灰不溜秋的鸽子:“王子,路卡的信鸽到了。”
“哟,路卡。”凯西一听就立刻反应过来,那为比泰多人通风报信导致她被绑架的罪魁祸首绝对非他莫属。她意味深长地哼哼几下,酝酿着准备秋后算账,这会儿也没多说,只淡定地看着伊兹密。他毫无避讳她的意思,当着她的面就大大方方又不慌不忙地摊开了羊皮卷,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内容,他微微蹙眉,垂眸冲奈肯果断下命:“让他们把速度加到最快,依照路卡的消息,密诺亚海军要往这个方向追上来了!”
“是,王子。”奈肯响亮地应着,转身就冲身边的亲卫重复了这句命令。伊兹密将阅读完毕的皮卷顺手团起,戏谑地勾勾唇角:“密诺斯王似乎已经气疯了,这才半天功夫,就不顾王太后劝阻地坚持让所有王家海军都倾巢而出,美其名曰搜寻埃及来使,但那杀气腾腾地架势根本就是想把有夺妻之恨的‘歹人’给千刀万剐。他竟然大胆到只留下最核心的部队守护王族,也不怕米开列和迈锡尼人趁火打劫。”
“恐怕他是恨不得亲自来找你的,凯西。”伊兹密温柔地看向她,“我不会让他得到你的。”
凯西都不屑搭理他,看着远处渐渐下沉的夕阳发呆:明明她才是当事人,但她反而是最没话事权的一个。
谁叫情势比人强呢。
“等等,王子。”凯西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伸手拽住伊兹密那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度的衣袂,目光游移,有些踌躇地说:“我可以提个请求吗?”
“当然可以,是什么呢?”淡定的外表下,伊兹密微微挑眉,内心实则感到有些惊喜:这还是凯西第一次真正出口要求他为她做些什么,尤其是他刚刚才做过一番被拒绝了的表白的情况下,难道她改变心意了?
除了最开始的严词抗拒,她并不像曾经的凯罗尔一样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无论何时都对他唯恐避之不见,视若蛇蝎地用那双眼睛愤怒地瞪着他。
她似乎乖乖地接受了他的安排,而不是徒劳地负隅顽抗。
多么聪明的姑娘。这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在这茫茫大海上,就算有通天的智慧又如何呢?过多的反抗只是自讨苦吃罢了。他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相信不管她使出什么样的花招,她都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掌控。
不料凯西羞涩地吐出的话语狠狠地击碎了他的幻想:“卡鲁呢,我记得我在岛上就听到过卡鲁的声音,你们一定把它带来了吧?”她嗫嚅着,小心翼翼地用希冀的目光看向伊兹密,像亮晶晶的蓝宝石一样在夕阳的余晖照映中犹显得闪闪发光。
有只啰嗦伶俐的鸟儿跟在身旁的话,突发性的大色狼伊兹密总会忌惮一下,不会老对她动手动脚的吧。
伊兹密:“……”
比泰多英明的王子当然是不会觉得自己比不上一只鸟的,更不会认为它能对他造成半点威胁,所以他也不可能跟好吃懒做又*捣蛋的灰鹦鹉卡鲁计较。于是在凯西提出这个要求没多久后,晚餐之前,那只明显比过去胖了好多的肥鹦鹉被洗刷干净打扮一新——就差在脖子上扎上个用缎带做的漂亮蝴蝶结了,最后再由临时担任饲鸟员的奈肯近侍亚马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她面前。
这段时间由于未来王子妃的*宠这个能压死人的身份,而被战战兢兢地侍卫们供得舒服有奢侈、顿顿都好吃好喝的卡鲁懒洋洋地利用深灰色的爪子勾在小木棍支架上达成站立,此时见了她,也不做声,只困惑地歪着脑袋,用那深*的豆子眼傲慢地打量着凯西,像是有些印象,便扑扑毛茸茸的翅膀鼓鼓有滚边的腹部,又偏偏头换个角度瞅了好几眼,才终于把她认了出来。
卡鲁高兴极了,十分给拿着一颗盐炒豆逗它的凯西面子,如同在欢呼一般抖擞起银灰色的绒羽来,同时怪腔怪调地大叫:“揉揉、揉揉一下!哦哦哦,凯西,不痛哦!揉揉!”
瞬间被石化了的凯西:“……”
闻言黑了脸的伊兹密:“……”
无意识中同调的两人面面相觑。
要不是它这兴奋一叫,凯西都差点忘了她曾对路卡做过的那茬。
她僵硬地收回原本要出去接过鸟架子的手,冲嘴角抽搐的伊兹密颔首,诚恳地道谢:“谢谢你,王子。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把它带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连她都知道带它很碍事。
伊兹密还没来得及表态,不甘寂寞的卡鲁就积极地炫了一把它的好记性。只见它得意洋洋地扑棱扑棱,像是学人类清清嗓子一样,拖长了调子压低了声音说:“噢噢噢噢噢,伊修塔尔女神啊,我赞美你!让、让、”它有些挣扎地想了想,有些开心地发现自己顺利唤回了记忆,于是继续道:“凯西到我怀里!怀里!”
平心而论,以鹦鹉的水平,这可谓超水平发挥的发音极其标准,都快称得上清脆悦耳了。
只是那分明是十足十的伊兹密口气,至少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诡异起来——他们全听出来了。
忽然萌生出一种想毫不犹豫地掐死它的冲动的伊兹密:“……”
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凯西:“……”
无意识中再次同调的两人默默别开视线。
一旁围观了所有过程的奈肯在心中疯狂鼓着掌:干得好!不愧他让人教了这笨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