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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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她其实是小三哇~~~你们被我骗了啊。。
、第 38 章
何思楠结过婚,很俗套的,新娘并不是喻言。喻言不过是人们口中搔首弄姿的缺德小三罢了。
是不是很吃惊很意外感觉被骗了好久?这里,漏说了一段不光彩的故事给你们听。
喻言的失足发生在她二十岁,念大一,当何思楠学生那会儿。
一见钟情往往是激情。喻言从第一眼喜欢上何思楠开始,她真的就如外界猜测的那样,死命地扑上去,对何思楠好,事无巨细的好,说可耻点,她俨然一具会蹦会跳会说话的充气娃娃,要她如何便如何。
而何思楠呢,他有家室,他的太太不是印象里那种老家不爱说话,老实巴交,没见过世面的糟糠妻,反而是一个出身不错也算漂亮的大城市姑娘。
男的俊,女的美,两家家里人也颇为满意,按常理来看,何思楠和前妻生活应该美美满满,不说幸福一辈子,但也不至于让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姑娘插足。
这里面还有些故事值得推敲。
何思楠模样好看,公认的,那种同性异性皆说美的长相,且高,且身材好,但事实上,主动追求他并向何家提婚事的姑娘却并不多。
那时他本科刚毕业,被分配到书店工作,无钱很闲,生活乏味,后来便辞了工作赋闲在家。也不知十几年前,社会风气还不如当今社会浮躁的时候,怎么也能生出那么多务实的姑娘们。她们会意识到男人光靠一张脸皮是没用的,其中有女孩这么说,“谁到了二十多岁还会看重一个男人的外貌,那就活脱脱地是个傻子。”,“好莱坞有阿尔。帕西诺,迪卡普尼奥,我可以把他们的画报贴在屋里,早上看,晚上看,坐着看,躺着看……同样是脸,怎么都比看何思楠的过瘾吧。”
在那个年代便如此,没有稳定工作,没有单位分房,任你长得再帅,姑娘家的父母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反而觉得这男人不老实,花心肠子,绣花枕头。
直到有一天,何思楠决定回学校继续读研究生,还顺利毕业,进而念博,留了校,当了大学老师,有了所谓的“铁饭碗”。一夜之间,何家的门梁差点没被上门说媒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给踩断。他骤然从无人问津的穷小子变成才貌双全的绩优股,香饽饽。那几个月前还说看画报有意思的某姑娘也被父母给拎到了何家串门。
对此,何思楠并不领情。以前她们爱端着,现在放架子倒放得比什么都快。
就是那会儿,何思楠想透了一个问题,被诗人学者艺术家们赞美无数的“婚姻”不过是一笔等价交换。
卖油条的找做豆腐的,搞军火的找运石油的。一个圈子一帮人。
若哪天谁厌烦了自己目前的圈子,想跳出去,不管是由上而下,还是由下而上,那可真的都得准备好几块敲门砖,阅历,才识,家境,相貌,相同的生活习惯,精湛的床上功夫,等等。这些东西宛如你手上的筹码。筹码的多少决定了你要和哪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玩。
而此时此刻,同村的姑娘们和何思楠已经不在一个level上了。
“我找了个对象,叫刘婷,A市本地人,一个朋友介绍的,国企员工。”何思楠推脱掉了所有闲来无事上门拜访的媒人们。
何母问他:“可是真的?”
“真的,下个月带回来见你们,挺好一姑娘。到时候结完婚分了房子,我便可以把户口迁过到市里了。”何思楠说的实话。女方条件不错,她父亲是酒厂的一个主任,结了婚有户口有婚房。
这场婚姻看起来更像一桩权衡利弊后的产物,但并不能不代表何思楠对家庭不尽心。他也曾和刘婷相处融洽,甚至准备要孩子,只是慢慢地,他开始发现,刘婷婚前模模糊糊的可爱在婚后变成了障碍。他们像两条道上的人,越走越远,还殊途不同归。
何思楠洁癖,进门前要把鞋子在门口抖掉沙后才规规矩矩放进鞋柜,刘婷却是随便一蹬,随心一甩,东一只立着,西一只躺着,像两栋迷你版的烂尾楼;
何思楠心思细腻,记得每周去双方父母家吃顿饭,陪着说会儿话,记得家里哪个抽屉里放着袜子,哪个抽屉里放着存折;而刘婷常常忘记出门带钥匙,忘记家里没了菜,空了米,忘记及时给冰箱里的架子补上新鲜的牛奶和鸡蛋;
何思楠把家庭看得重,每月工资上缴,下班回家。刘婷却经常忘了做饭,或者做饭忘了加水糊锅,手一抖放盐跟不要钱一样,甚至煮面能把卫生纸煮进去。
生活上的磕磕绊绊还好,更严重的是,别人家的老婆都巴不得老公待在家里,刘婷却不,她倒希望何思楠天天在外面有应酬。
有人会猜,是不是她在外面养了汉子,有了姘头,不爱何思楠了?其实不,她只是太热衷于一项消遣运动——打麻将。
从她念高中的时候开始,她父亲就会给他不少的钱用在牌桌子上。无论三毛钱一番的,还是五百块起和的,只要有人叫,管它白天黑夜,十里路外还是街道门口,她都撒着脚丫子奔去。这个习惯在结婚后也没有改变。有时候赢钱,有时候输。赢了便自己用,输了就从菜钱里面扣。因为打牌耽误的正事儿多到不胜枚举,何思楠的前妻曾经一度挥起菜刀要自切手指来表戒赌的决心。可这种誓言,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说完了接着犯,听多了,是个人便会麻木,会丧失耐心。
摊上了一个心思粗犷,不落家的媳妇,何思楠很愁。但那会儿,愁归愁,他还没想过离婚,觉得等过几年,有了孩子,他老婆应该会长大些,懂事些,分清轻与重了。
不巧,就在何思楠夫妻关系出现大漏洞的时候,他碰见了喻言。一个对何思楠而言,像冬季里的君子兰或者水仙花,都市嘈杂生活里的一缕清新空气,抑或是像过年过节一堆子泛油水的荤菜里的半根绿色蔬菜叶子,反正是反季节,反常理,充满无数新鲜感的小姑娘。
她会把长着刺儿的绿色小球,那种叫苍耳的,小时候都爱玩的植物洒在何思楠头上,或黏在他毛衣上,然后自个儿躲在一边狂笑,恶作剧之后特有的暗爽;
还有狗尾巴草,两根弯成一个圈儿,套在一起,一人拉一头,看谁的先断,输了要罚洗衣服;
和全套集齐的小浣熊108将收藏卡片,喻言说这是她花了好多功夫弄来的;
甚至是老版的最早几年发行的,一个角都没有折,一页纸都没有破的《幽默大师》,
……
拼尽全力,攻势如虹。
男人喜欢暧昧,已婚男人同样喜欢,只是他们会把分寸拿捏的够好。 在一定程度内不当人老公却又享受人家老公的待遇。
对于喻言明目张胆的勾搭,示爱,何思楠虽不拒绝,却也曾犹豫过,心里滋生着偷人后龌龊的犯罪感。慢慢地,他开始骂喻言,喊过她滚,气得喻言眼睛红红,涕泗横流。但睡了一个晚上觉后,喻言顶着肿大的双眼,又像块橡皮糖一样死乞白赖地贴上去了,赶也赶不走。
到最后,时间久了,没辙,何思楠意识到不能继续拖下去,会出事。他摇着头叹着气警告她:“我是你老师,而且我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有什么关系,等着离咯。还不信你们好一辈子。喻言当时是这么想的。她其实很普通,觉得拉屎拉得多一些自己就会瘦,甚至还有点无脑。
某天,喻言头皮发热,欲望作祟,去网上买了好评最多的那款催情药,管他三七二十一,什么计量不计量的,全下在了何思楠喝水的陶瓷杯子里,把他骗回了自己家,拖进卧室,扒了衣服,撂上了床,不知道算不算强买强卖地把自己塞给了何思楠。
事后的早上,何思楠揉着感觉要爆炸的头,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问喻言:“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是啊!”喻言愤怒地一脚踢开压在她身上的何思楠,“昨天你压在我身上,睡得跟猪一样,喊你半天,怎么也不醒!”
“喊我做什么?”何思楠心中烦躁:喊我对你负责?总玩这种花样,粘不粘。
不料喻言说的却是:“昨天喊你拿纸给我,我半夜流鼻涕了。”
“然后呢?”
“你不醒,又压着,我动也动不了。于是干脆就挂着鼻涕睡了一晚上!”喻言指着自己人中,“看看,看看,现在都凝固了有没有,好恶心。”
哈~
何思楠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裂开嘴笑了。他跳下床,去拿梳妆台上的卫生纸,抽了几张,把它们细心地叠好,裹在手指上,又小心翼翼地帮喻言把鼻涕擦去,说:“看这阵势,我估摸着你是昨天给我吃安眠药了。反正我睡觉一直不安生,以后得多找你讨些药吃。”
安眠药……安眠药……喻言有点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举手,我就是那个给室友煮面条把餐巾纸煮进去的坑B。苍耳小时候有木有玩过啊,超级有趣是不是。本来说分成两章更的,后来想了一下,算了。一起发出来,后面还有嘞。
、第 39 章
久而久之,兴许是习惯成自然,兴许是多巴胺激素上瘾,也兴许是潜移默化,反正何思楠渐渐地开始接受这个女学生。主动打电话,从三天见一次升级到一天见三次,到后来何思楠干脆直接搬进了喻言的住处。
对于这些,何思楠的前妻基本上是不知情的,她也落了一个自由自在,偶尔打起电话问何思楠在哪儿干嘛时,听见话筒那边万年不变的搪塞理由,什么加班啊,开会啊,代课啊,应酬啊之流的,她也并不多心奇异。
何思楠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和喻言的两口之家上,他计划着等过几年稳定了工作,升了职称,条件好些了,就和前妻离婚,把喻言娶进门,和新婚的老婆去布达佩斯度蜜月。
想得万分丰满,现实却不如A罩杯的十分之一。因为何思楠忘了一件事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居然还想锅碗瓢盆都相安无事?荒谬!
喻言,或者说好多人都有个通病——不知足。待到寒假过春节,何思楠不得不回家小住一段时日时,思念成疾的喻言按捺不住了。她像好多趾高气昂厚颜无耻的小三一样直冲府上,找正妻面正面交战。
女人的战争,总少不了唾沫星子,锋利指甲,又高又尖的鞋跟和落了一地的头发丝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手臂上有三道血杠子的刘婷愤愤然地骂:“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同样挂彩浑身是伤的喻言挑着眉毛回:“哎哟,你一个成天打麻将,连老公的裤子都没烫过一次的臭婆娘凶个屁啊,你不能逍遥自在同时还想老公不出轨!还有,上次你过生日时脑何送你的戒指,还是我挑的款呢。”
何思楠的前妻被气疯了,她跺着脚,叉着腰,“你放心,婚我肯定离,但也没你们好果子吃!哼,何思楠一个没关系没背景,上面喊给谁贫困救助金就得给谁,上面说让谁考试过就必须放水的普通讲师,有什么能耐的?你们给我等着。”
都说兔子逼急了都还要咬人呢。何况一个出身小康,被父母惯着长大没吃过亏却遭遇小三逆袭的女人。
夏季学期刚开学,学校的柏油马路上挤着一辆一辆送学生来报到的家长车,提着茶瓶的,拎着土特产的来来往往互相打招呼的学生。盛怒之下的刘婷,挑了一年到头人最多的开学日,中午吃饭的黄金时间,闹到学校,在机械院的系办公室里大喊大叫,撒泼流泪,破口大骂。
“何思楠在外面搞女人,还是她学生!”
“这么没师德的人,你们不开出他都不觉得丢人吗?”
“看看,看看,你们的制图课老师就是个搞自己学生的禽兽。你们这些女学生都小心了,别书没念多少,贞操倒丢了 。”
……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喻言和何思楠两个人的名字像地瓜屁一样又响又臭。比这些难听十倍百倍的话没少说。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师生恋的话题已经够吸引眼球了,何况还外带一个小三插足的情节。学校论坛上开始热议此事,课间的走廊上,晚上的寝室里,大家都在讨论狗血剧情。
“诶,你们听说了吗?机械院有个老师居然潜规则他学生。”
“以前我们还爱去听那个老师的课呢,人又帅又风趣,还亲近学生,没想到……完全看不出来。”
“听说那女学生还得了病,那种病。”
“臭小三嘛,女表子,活该!”
……
满心欢喜以为又能和何思楠继续你侬我侬的喻言迎来的却是一个蜚短流长的新学期。口水仗打得满城风雨,道德卫们士口诛笔伐,就差没拉横幅写大字报了,他们希望狐狸精死了连一点渣渣都别留。两方家庭成员更是恨不得挖地道,修战壕,端上冲锋枪把勾搭自己孩子的那个王八蛋分分钟解决掉。何母扯掉喻言头发,喻言妈赏了何思楠一个大耳瓜子。
离了婚,净身出户的何思楠在一片风言风语中对喻言说:“我们换个地方生活吧。”
喻言还有些良心,劝到:“你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光耀门楣。这下,如果和我跑了,你老家的街坊邻居免不掉嚼舌根。叔叔阿姨怎么办?活了半辈子,总不能不给他们留点脸面吧。”
于此,何思楠选择了沉默。他知道,恐怕是神也不能什么都想要,必须有舍才有得。他摆摆手,摇摇头,说:“反正我这样子,名声都坏透了,也教不成书当不了老师了。总得换个地方混饭吃。”
何思楠摸摸裤兜,点点钱,几张一百,几张十块,外加五六个硬币,总共不到八百,他全部的财产了。
那被脑何握在手里薄得寒碜的人民币,喻言觉得从未有任何东西比它们还刺眼了。她又抬头看了看脑何不知道什么时候多的几道抬头纹和扎在他浓密黑头发里的花白发丝。
原来,真的可以一夜白头。
喻言踮起脚,拨开脑何的头发,瞧了瞧,平静地说:“明儿我去超市给你买染发剂,我们脑何都不帅了。”
“不帅就不爱了?”脑何挤挤鼻子,抚摸着喻言的脸,拿额头蹭她。
“爱,爱到情至深处。”喻言答。
脑何闷闷地笑,他说:“我已经是爱到情至深处可以对周遭的一切面无表情了。”
对喻言而言,这句话更像是临刑前的最后一餐。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了床,说去超市买染发剂,说脑何应该干干净净精神抖擞的去辞职。这是一个显得有些恶俗的谎话。
当何思楠扎着围裙,切着葱段,打算中午做喻言爱吃的水煮肉片时,喻言已经站在了院长办公室里。
“我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