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向我看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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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好像是事不关己不着急的陈汝齐,其实早早竖起了耳朵听着八卦,而且还都是娱乐圈的名人八卦,陈汝齐更是想听呢。
陈汝齐其实对顾年是同志的事情更加感兴趣,Gay在娱乐圈可是很新鲜的事情啊,也是因为各种原因Gay鲜少是发生在名人当中,碍于名声,也怕遭遇舆论的抨击,即便身为Gay,也不会轻易说出来,更何况是承认了。
这种情况比男明星与女明星闹绯闻更加来的劲爆!刺激啊!光是想想就可以想象出若是外界人得知,对他的未来的事业可是会遭到多么的不可逆转啊!
所以啊,公众人物多的是会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只不过……作秀、炒作神马的,就例外了。
加上各种心理原因啊。
听到这番话,陈汝齐磕巴了,小七忽然捏了她大腿一下,她才收起表情,瞪了忽然有意识的小七一眼。
顾年也不管还有两个一大一小的“外人”在,就这样光明正大把话挑明了说,陈汝齐也不得不在思考顾年又在想什么阴谋了。
他一番话说完,沈诺也不意外,只不过她意外的嗤笑一声,脸上冰霜的表情却依旧,说道:“你以为你和姜佑民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老爷子不知道?他若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被你光荣称为人精呢?姜还是老的辣,顾年,你还是多做做功课好了。”
【开学啊开学啊……明天星期六还是要上课……】
、我要说话!!!
我好像断更了两天,厄。。这个嘛,明晚准备一更,也是因为开学嘛,时间上一时拼不来。
也因为《辱你千百遍》要完结了,差三万字,所以在拼这个。
新坑《人品,快到碗里来》在存稿,不能断啊断……
今天没有上课,但是下午要出去玩,明天又要上课了。
我不能来待在电脑跟前,下午休息一下。
、第五十八章
沈诺这一番话也没有打击到顾年,他定定迎上沈诺嘲讽的目光,说:“我怎么会不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姐,你这次可能失算了。虽然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但是宗乔却不这样想,我知道的是,宗乔昨天见了老爷子,恩,在老爷子书房里秘密谈了三个小时,姐,你想知道老爷子跟宗乔说了些什么吗?”
宗乔两个字眼一处,陈汝齐和沈诺都为之一振,惊讶不已。陈汝齐记得,当年审麻里子案子的长官就是宗乔,而且还是陈然的朋友来着,她还见过这个宗乔,难不成,沈诺和这个宗乔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怎么不知道?也没有见沈诺说过……
沈诺听完他的话,只是一味的冷笑,似乎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看着他,靠着椅背,无可奈何说:“顾年,你怎么知道宗乔就一定会和老爷子说起我呢。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纵然我和宗乔如何也轮不到你来说,你若是对我的事情这么有兴趣,还不如去想想你未来如何,是想尽办法打动乐娱高层那些老顽固让你继续留下来,还是另谋他路?”
说起乐娱的高层那些老顽固无一不是在顾年合约到期时齐齐纷纷表态说绝对不会继续续签了,这摆明他给公司带来的不是利益而是一直给公司抹黑,绝对不会让这种毒瘤继续留在公司里。以前一直都是看在沈诺面子上,现在合约到期,是绝对不能姑息了!
所以,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其一,顾念拿出他的本事让这帮老顽固改变原有的注意,其二,沈诺再次出马,但是成不成功就是未知数了。
去对抗这些老顽固其实最大的诀窍就是脸皮要厚,出门在外,不靠朋友,靠脸皮。
但是顾年的脸皮却不如某些人来得厚,所以当沈诺说出这些话之后,顾年冷笑一声,特矫情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只是,他晃噹一声摔门走出去不到三秒钟,辗转又折了回来,看了一眼目瞪口呆上的陈汝齐与小七,径直走到沈诺跟前说:“我走了就如了你们的夙愿,所以我才不会这么轻易认输!你们越是看不起我,我越是要在你们跟前晃荡。”
他这个样子倒很像是在跟大人闹脾气的孩子,所以沈诺也不以为然,应该是看多了他这个耍脾气的场景,坦然自若说:“带着你的东西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们两姐弟吵架的场景不在多数,但每每吵起来都是面红耳赤,一定是要分个输赢。沈诺的脾气也上来了,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大门方向怒斥道:“我让你滚!没听见?”
只是沈诺脾气来的有些悬疑,陈汝齐是知道顾年很不顺她眼,但是刚才沈诺的情绪掌握得很好,怎么一瞬间又爆发了,控制不住了?
顾年沉着说:“你让我滚就滚?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现在让我走我也不走了,还有一句话我不怕再一次强调,姜佑民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事已至此,沈诺不想说什么了,只是强调让顾年赶紧离开她的视线内。然而,顾年是走了,只是这气氛俨然是没有消退,陈汝齐看着沈诺坐在电脑椅子上撑着额头发呆,她低下头对小七自言自语说:“小七,沈诺是不是学你了,也不说话不吭声了,哎呦,小七啊,你就笑一个嘛……”
“小兔崽子啊,你究竟是谁的种啊……”
陈汝齐愈发感慨,竟一时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她反应来时已经懊悔不已了,没曾想,室内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男音,有人说:“为人父母不能骂孩子是小兔崽子,因为这在遗传学上来说对父母是不利的。这位小姐,你骂自己的孩子是小兔崽子,那么你就是大兔崽子了。”
陈汝齐倒是不知道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个内阁!内阁的门与墙壁完美契合在一块,若是从里边被推开,有个人出现在“内阁”里,她浑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除了沈诺、和她还有小七以外居然还有个大活人!还是个看起来二十二三来岁的大男人!
她僵硬着扭动脖子转向沈诺,憋不住满脑子的疑惑,朝沈诺挤眉弄眼。要知道,一个满脑子都是各种八点档剧情塞得满满的写言情小说的作家,陈汝齐小姐,可是已经在自己的意识里认定了这个出现“内阁”的年轻男人(对于已经三十岁的陈汝齐来说,二十七八岁都比她年轻多了,更何况这个看起来才二十来岁,浑身无一不是散发年轻、青春诱惑的小男人)是沈诺……那什么,怎么说来着,隐藏在房间的男宠?结婚前夕认识的小三?还是情人?
原来,小三还是可以形容男人的,不错不错。
只是沈诺下一秒说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她说:“那不是她孩子,她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孩子,你太抬举她了。”
陈汝齐欲哭无泪。
沈诺又继续说道:“一个女人三十岁了还没有生孩子,再过几年要生,那就是高龄产妇了,陈汝齐,你说呢。”
沈诺微笑着,微笑着温柔的目光看着陈汝齐。
陈汝齐握拳状,说:“三十岁怎么了!佘太君百岁挂帅!孙悟空五百多岁还上西天趋紧!人家白素贞一千岁了还下山谈恋爱!我三十岁对他们来说还是挺年轻的!不,准确来说连他们一个子都比不上!何况,沈诺,你不也三十岁了没有生过孩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一连三个感叹号足以说出了陈汝齐身为一个三十岁女人的悲哀,震惊。
沈诺依旧微笑,朝那个年轻的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对陈汝齐说:“诺,你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是我儿子,怎么,我怎么没有资格说你呢?”
陈汝齐有种被雷劈中,雷得她外焦里嫩。瞪大了眼睛看无辜的小七,又看着微笑的沈诺,捂着嘴巴直摇头:“作死了啊!这不会是你和宗乔的种吧?!”
……
沈诺的笑容僵硬了下,眸光锐利扫过噙着笑意的男人,继续看陈汝齐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八卦是人类的第四个本能。”陈汝齐解释。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意料外,沈诺再度暴走了,猛的站起来拍着桌子,瞪大瞳孔怒斥。
“沈诺,你养过宠物吗?”陈汝齐忽然眨巴眨眼睛,忽然问。
沈诺脱口而出:“没有,不过,我养过鸟、虫子、金鱼、乌龟、松鼠什么的,不出三天……却全都死了。”
陈汝齐了然于胸,噢了一声,扶着胸口凄凉状看着小七,说:“小七,原来你妈手里死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唉,我在想,你是怎么被她养活的。幸好幸好,你妈作孽没有太多,起码养活了你。”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小七,你要是有一天忽然失踪了,我不会怀疑,那肯定是惨死在沈诺的毒手下!”
“我要是要毒,第一个也得先毒死你!陈汝齐!你竟给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小七,沈诺真的是你亲妈吗?那你亲爹是谁?”
“陈汝齐!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沈诺,你当着孩子的脸不要太过了啊,小心给孩子未来的成长道路上留下浓重的一抹色彩……的阴影。”
“留你妹!”
陈汝齐与沈诺旁若无人的争论不休,坐在椅子上看戏的男人憋不住笑,是时候开口说道:“冷静,冷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沈诺回他一句:“不急可能连豆腐渣都吃不到!说,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不是?”
陈汝齐中途休息,看着沈诺中气十足专攻他了。
男人说:“不能说全都听见了,听了一些些,只是一些些而已。”
沈诺瞪,磨牙,“一些些?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啊。”
、第五十九章
不能再和沈诺这样纠缠下去,最后受伤的还是陈汝齐自己,所以当这个屋内另一个男人走了出去之后沈诺才解释说,他是她的助理加秘书。陈汝齐恍然大悟,助理加秘书是可以在老板房间里睡大觉啊!
沈诺黑线。
沈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人找,沈诺就让陈汝齐进内阁去,顺带把小气都塞给了陈汝齐带。这分明是沈诺自己的“儿子”,怎么都扔给陈汝齐了,在陈汝齐要提出抗议时,沈诺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顺带补充一句说:“找我的人是你的温玉,怎的,你还想出来吗?”
赤裸裸的威胁,分明是捏住了陈汝齐的把柄,看陈汝齐还敢猖狂!
陈汝齐瞪大了瞳孔装作可怜样,最后无力叹了口气说,好吧,你赢了。
陈汝齐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很像一间准备休息的方便,床、柜台、镜子、厕所一应俱全,真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小七安安静静坐在小凳子上,静静看着陈汝齐,陈汝齐则一头栽倒在床上,不过想到刚才有个男人在这里睡过,便噌的站了起来,远离那张床,好似那张床带着毒。
不得不说,陈汝齐对这类还真是有洁癖。
沈诺要见的人是温玉,陈汝齐岂有不回避只说。说白了,就是陈汝齐不想面对温玉。
沈诺和温玉谈了一下午,具体的谈话内容陈汝齐不是故意听到的,这是因为沈诺先把她办公桌上的座机给里面这个座机给联通了,就算隔着一扇墙挺不是很到,这座机亮相,该是听到了吧。
陈汝齐想挂来着,但是想到沈诺充满威胁的眼神,她果断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事情发展,超出想象,温玉二话不说就走了,好像是跟沈诺吵起来了,而陈汝齐等温玉走了之后才出来,就看到沈诺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笑着。
陈汝齐盯着压力把小七还给沈诺之后便一个人回家去了,回到属于自己又很熟悉的地方莫名的有些惆怅,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始终办法。但是沈诺肯定是吐槽她说干嘛不和温玉在一块。陈汝齐沉默了,这话题该是不能谈的好。
下午那些话,她想要一个人消化消化。
一进屋子脱下鞋子便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入睡。睡着睡着,感觉到嘴角居然湿哒哒的一片,接着做了个梦,说不清是噩梦还是好梦,大汗淋漓抱着抱枕窝倒在沙发上,四仰八叉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她醒来之后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这样。说不清的惆怅,这种感觉来得忽然,就连这个不长不短的梦也异常真实,大抵是温玉和她过去那些发生的种种,梦到了麻里子,梦到了温世风,还有唐齐,但、就是没有连泉。
沈诺下午说的话还历历在目,那些话看似不经意间提起,却狠狠的、又不招痕迹地给了她重重一击。在最落魄时还顺带在背后推了你一把,狼狈跌入寒潭里,而你却不会游泳,只能在寒潭里挣扎、沉浮又被拽下,如此反复,任由寒潭刺骨的水浸透她,甚至是吞噬。死一样的难受,沈诺真的不亏一招见血。
沈诺跟温玉见面所说的每一句话,沈诺都悉数告诉了陈汝齐。其实不用沈诺说,陈汝齐和小七在房间里的房间就已经听到门外他们两个的谈话了,但是沈诺却冷血的再重复了一遍,血粼粼的事实就在沈诺再次的重复中,陈汝齐感觉到自己的异状,好像很久没有犯得病有些冒出了小尖头。
还有关于许久没有消息的温世风。
陈汝齐本想着,她和温世风虽说关系“匪浅”,但也不至于一听到温世风就谈虎色变样。即便她是真不愿意让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真成了定数,但是她也没有能力去阻止,就拿沈诺说,温世风已经见了他们,他们也有打算让温世风认祖归宗,以往那些事情都不再计较,而陈汝齐她,依旧是他们的女儿。
沈诺面无表情阐述一个事实,就等于生活中陈汝齐在寻常事时候开的小小玩笑一般。
陈汝齐想不透,感觉到脸蛋干涩的疼,就进厕所洗了把脸,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她有些陌生的脸,刚睡醒,头发凌乱,眼睛浮肿,似乎眼袋和黑眼圈特地来问候了她,整一个三十岁失去年轻本钱的老女人。如同这么些年一直活得跟神经病一样,不分白天与黑夜,完全不同的人格在交替着她的身体,水与火,冷与热,两个极端最好的写照。
三十岁的女人,已然被岁月折磨得像失去了光色的花瓶,被尘埃布满垃圾污垢又是脏兮兮的布料。
沈诺还说,温世风已经长大了。似乎七年前那个冷眼看着她微笑的小鬼也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摆明着,小鬼长大要结婚了。
陈汝齐笑了笑,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等于另一个人格,她说:“温玉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你如今信多少?有三成吗?”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另一个人格也懒得去理会她。
现在,头是疼的厉害,哪儿都不愿意去了。
让陈汝齐头疼的还有另一件事情,那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