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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综]倦怠的玛丽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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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声甚伟壮。
据说很久之后,还有老兵们津津乐道这铁血战场上的欢快一幕。
据说马将军还真被吓了一跳,差点影响了士气。
据说马将军发现敌军其实是在吓唬他的时候,极为生气,一不小心就用了最拿手的撒毒技能把这支千人的敌队给全灭了,以至于交战那一片地方三年都没有长草。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思索,终于知道梁祝为什么打酱油了,因为我写的是马文才啊。。。(揍)
马文才自然不会去倒腾梁祝了╮(╯_╰)╭
今天本来想把阿娇第一章写出来,不过不小心把这章写长了,⊙﹏⊙b汗
明天来~


、汉武金屋之陈阿娇(一)

剧痛像一把带锯齿的刀一寸一寸刮着唐眠的小腹,然而身体却极其虚弱;只能任由这种疼痛在身体中弥漫开来;深入骨髓;甚至疼到神经都麻痹。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汩汩流出。
唐眠听着耳边轰轰轰地吵闹;眼睛却睁不开,全身肌肉因为疼痛抽紧全不能动弹;她眉头紧皱,拧紧了拳头;指甲刺入掌中。
“阿娇!我的阿娇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你们这帮东西还愣着干什么!”
身下的血被止住,同样温热的液体灌进她的喉咙里。昏昏沉沉间;不知过了多久;小腹的疼痛终于缓下来了。
“回长公主;皇后已无恙,再修养几月便可痊愈,只是……”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着什么,唐眠却再抵挡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未睁开眼,唐眠就再次探查自己这具身体,身体上已没有感觉先前的疼,只是移动一下,还是会感觉小腹处针扎一般。
以多年行坑蒙拐骗的医的经验,唐眠知道这具身体不过是流了产——虽然流产的原因似乎微妙得很。
记忆涌入脑海。她已知道这具身体,正是流传千年的美丽传说金屋藏娇的主角陈阿娇。
时为汉武帝登基后的建元三年。
流产的原因唐眠这个异世的魂魄倒不怎么在意,知道身体无恙不用长久躺在病榻上,她总算放下心,略略松一口气。这时,唐眠才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把她的头抱起来,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发,一滴水落在她的颊上,顺着脸颊落入她的嘴中,却是咸的。
“阿娇,你醒了阿娇!没事吧?可把娘担心坏了,别担心,太医说你身体好,还是能再受孕的……”
唐眠睁开眼,略显苍老的女人惊喜的容颜进入她的眼帘。
那是她的母亲,馆陶长公主刘嫖。
嘴里的咸味还没有退去。
唐眠注视着这个女人,却看不透这个女人的惊喜是为了她能醒过来,还是她还能继续做皇后,亦或是她还能再受孕。
当初正是馆陶公主一力与武帝刘彻之母王美人合作结了陈阿娇和刘彻的娃娃亲,再一力操作让刘彻最终登上帝位——她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她却不知道,当尊贵的皇后未必比当一个普通的翁主快乐。
“阿娇醒了么?”低沉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一个玄衣宽袍的男子快速走进来,漆黑的裙摆随着脚步像波浪一般迅速翻滚。
“皇上。”馆陶公主并不起身,面容悲戚地低了低头作礼。
来的正是刘彻。
“姑母无须多礼。”他伸手摆了摆示意馆陶公主。
唐眠乌黑的眼珠翻了翻,抬眼向刘彻看去。一代杰出帝王刘彻,和至少四个女人有过各种纠葛的刘彻,不看白不看。
不过刘彻与唐眠前世看到的几个美男子比起来,倒真是不遑多让。眼如点漆,眉如墨画,眉眼之间透着威武英气,鼻梁高挺线条流畅。他和谢玄有些相似,都是面相英正的人,然而唇却比谢玄薄上一些。只这一点变化,却让他的脸多了几分薄情之相。
“阿娇,还疼吗?莫慌,我来看你了。”刘彻俯□子,伸出一手握着唐眠的手,眼中浅浅地似有柔情闪现,眼神却如古井,深不可测。
陈阿娇的记忆里,她与刘彻的关系并不和睦,她婚后两年也无所出。刘彻儿时所谓金屋藏娇的诺言,无非只剩下椒房殿的角落里置放的当初淮南王刘安送的金屋形状的宫灯而已了。
就在十天前,他们还大吵一架,自此刘彻便没有再入椒房殿,直到今日。
在唐眠看来,刘彻和阿娇的婚姻,在开头就并不会有好结果,因为阿娇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刘彻,他连婚姻也无法自主,他正是经由这门婚姻,经由馆陶公主的斡旋才最终当上了太子,皇帝。而他现在在朝堂上,还处处受着窦太后的制衡。
更何况阿娇性格张扬任性,做事随性。她因为与刘彻过分熟悉,小时还常常欺负他,所以延续到如今也觉得刘彻该与父亲和外祖母一样,惯着疼着她。
然而刘彻已成为皇帝,周围女人无数,每日为政事头痛,回来却遇见一个只会胡搅蛮缠毫无丝毫贤惠可言的妻子,自然更不愿意相处了。
归根到底,性格激烈的阿娇不适合做皇后,她做一个翁主受着祖母太后和母亲长公主的疼爱,才是最好。
归根到底,她错在喜欢上了刘彻,而且还想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不过对于唐眠来讲,现在陈阿娇的这一切已经化为烟尘。她要过的,是她的生活。
唐眠盯着刘彻深邃的眼,嘴角一弯,嘴里道:
“皇上,阿娇原本是不疼的,但是看到你来,就疼的很了。”
刘彻看着陈阿娇脸上的笑容,眼光一黯。
他失了一个儿子,她却还笑得出来,在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开玩笑撒娇,想以此获得同情从而得宠。可惜他太了解她了,她这样的做法,徒然增加他的厌恶感而已,倒把他对她失子的同情抹杀了。
“需要我替阿娇揉揉吗?”刘彻的语气冰冷。
“当然不用了,看见你来眼睛疼的很,还麻烦皇上出去别来刺我的眼。”
看惯了将士们真挚的眼神,刘彻虚伪的敷衍,让唐眠着实觉得难受。
刘彻脸色一变,豁然而起。
“阿娇——”馆陶责备一声,“皇上,阿娇这是太伤心了啊……”
“我知道的,姑母。”刘彻步出帷帘,缓缓道,“我会吩咐太医多多为阿娇调养身体,姑母以后也可日日过来陪伴阿娇……”
他话还未说完,一个太监急急地冲了进来。
隔着一层帘子,唐眠也听得见那太监的话语声:“皇上,刚刚有人才报,粮仓那儿的卫子夫有孕了!”
唐眠眯了眯眼,手摸下自己的小腹。
她其实不愿管这样的闲事,但离了一帮冰心好友,穿在这样一具产后虚弱的病体上,她也想发泄一下心头的闷气。陈阿娇是长公主之女,太皇太后的外孙,这宫里谁都不敢拿她怎样,但现在,有人已敢动她的孩子而无人察觉,那么动她也是极有可能的。
在这与朝堂息息相关的后宫之中,唐眠知道自己成了一个靶子,但她绝不是一个安分的靶子。
杀了陈阿娇孩子的,是刘彻,太后王娡,还是平阳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短小君→→这个需要搜集很多资料啦》
3《
抱住kiki亲一个╭(╯3╰)╮不准再扔地雷了有木有!!


、汉武金屋之陈阿娇(二)

唐眠拿着碗;走到庭院中。
两个侍女趋着,慌慌张张地跟在她身后;以防她遇到什么危险。
院里立着一棵桃树;本该是枝头簇簇灼灼其华的时候,这棵桃树却如同古旧的枯木一般。枝上有花;却是稀稀拉拉,颜色暗淡,微风吹起;便无力地掉落下来。好像是某个人那劣质胶水强行粘上去的;廉价而俗艳。
唯有阳光透过这枯花的枝桠;洒在地上,也洒在唐眠的白衣上。
长安春日的阳光;比洛阳究竟要弱一些;却好在柔和不刺眼。
偌大的椒房殿空空如也,只见侍女们敛着袍袖来来回回地疾走,素白的布袜摩擦地板,发出沙沙的响声。
空气静谧,却沉闷,像是一锅烧得粘稠的,有毒的米粥。
唐眠深呼吸一口椒房殿外安静而夹杂着树叶泥土清香的空气,低头看手中之物。
碗里的米粥散发着米香,热度正适口。这种梁米,据说是少府刚刚得到的今年进贡的最好的一批,皇上和太后特地吩咐少府太官亲自做的,又是由平阳公主端来,看望她这个小产的弟妹的。这碗米粥中放了什么,也只有他们三个知道了。
唐眠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碗倾覆。白色的米浆扑落在低矮的绿草上。
“叫人来,把这棵树移回沧池边上。”
“皇后娘娘!这可是——”
身后的侍女低低出声,声音中却含着几分惊讶。
“怎么?”唐眠的声线毫无起伏。
“无、无事。”侍女惊惶地拜倒在地上,“请娘娘赎罪!请娘娘赎罪!”
“哦,你有何罪?”唐眠并不理会,手里一松,米粥连着整个碗一起砸落在土上,碗滚到一旁的石头上,砸出一个豁口。
“娘娘赎罪!娘娘赎罪!……”另一个侍女也跟着深深跪下来磕头。两人的额头上都蒙了一层土灰。
来来往往的侍女见状,也纷纷跪了下去。呆唐眠再度走进椒房殿里的时候,里头也已跪满了人。
唐眠的脚步停下,看着眼前一片乌压压低着的头,听着整个殿里殿外回荡着“娘娘赎罪”的话。
现在跪下来的,倒比平时见的侍女要多得多了。
阿娇记忆里的椒房殿,是空荡荡的,连风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不顺从她。椒房殿的侍女比以往家中的更加沉默。她心里闷,让她们想些方法,却是一问三不知,她就开始打压玩弄她们聊解苦闷,渐渐的,一有什么事,她们便跪下求赎罪。
她每日除了出去玩,找母亲和太后说话,就是在这个安静到恐怖的殿里头盯着金屋发呆,痴痴等着刘彻。有些话她不能对母亲和太后讲,但是看到刘彻的时候,她又发现自己根本讲不出。
昨日无事可做,去沧池旁走了走,皇上你不知道,那里有一株桃花开得可好了!
翌日,那株桃树种在了她的庭院里。
然而正是开花的树怎会适合移植,没过满七日,树就有枯的征兆了。
皇上,树要枯了。
翌日,原来打理园艺的小官被调出了椒房殿,换了另一人。
饶是如此,她还是愿意每天站在殿门前看着这棵树,更加努力的,想要体味刘彻的爱。
——原本就没有的东西,再体会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更何况,唐眠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人可以依靠他人,却不能够事事依靠他人而生活,尤其是精神上必须独立,否则根本不能称为一个完整的人。
“别喊了,你们以后若是再喊赎罪,我就真的当你们有罪,把你们统统杀了怎么样?”唐眠云淡风轻的声音在椒房殿里响起。在皇后的威压下,其中的威胁性相当真实。
“娘娘赎……”整个殿里的声音突然被切断,所有人伏在地上,噤若寒蝉。
“很好,都起来吧。”唐眠道,嘴角淡淡一笑,“以后如果都像这样听话,我的耳根子定要清净许多。”
铜制漏壶里的水一滴滴滴落,水中漏箭沉浮。
“你叫楚予是吗?”唐眠看着侍候在一旁的侍女。
“是。”楚予立刻跪倒在地。
椒房殿的侍女有一半是陈阿娇自己带来的,她的两个近身侍女也是从小使唤大的。其中一个便是这个楚予,刚才一言不发只是跟着跪倒的就是这个。另一个名为青鸾,是出声讯问之人。
“很好,”唐眠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倒在床上,对楚予道:“叫上次给我看病的太医来,是那个姜太医令丞吧?就说我喝了粥,肚子有点疼,让他今天再过来一趟——最好把太医署里所有在的太医都给我请过来。”
“诶?……”楚予惊讶抬头看脸上毫无不适之色的唐眠,又立刻伏□道,“是,楚予这就去。”
“青鸾。”
“是,皇后娘娘。”
“园里的桃树移出去了吧?”
“是,三刻前已移走了。”
“那好,你跟着我去天禄阁吧。”唐眠起身,伸了个懒腰。
天禄阁,是汉初丞相萧何建造的藏书阁。
“嘿?皇后娘娘要去天禄阁?”青鸾乌黑的眼睛瞪得极大。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娘娘赎……啊!”她两个手齐齐冲出捂上自己的嘴,然而身体已经习惯性地跪倒伏下去。没了手的支撑,她的脑袋便很响亮地一声磕在了地上。
她站起来准备替唐眠更衣,然而头还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唐眠看着她,伸出一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睡在床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诶,诶?……是。”里头的青鸾声音瑟瑟发抖。
唐眠转过身:“你们把帘子给我拉上。太医来时如果我还不在,就说我睡着了,让他们都给我等着。”
立刻有侍女上前拉起了床前的帘子。
唐眠带着几个侍女,乘着肩舆,面色闲适地往天禄阁行去。
天禄阁的小吏看见她来,顿时瞪了和青鸾一般大的眼。
唐眠也不管他,自顾自进了天禄阁,进了以后,她才自己也傻了眼。
梁祝谢三人都是极有学问又爱看书的,受他们的影响,唐眠也多多少少喜欢读点书了。不过她受既定思维的影响,忘了注意时间,纸张的大规模使用要到东汉蔡伦与左伯造纸之后,西汉与周秦一样,还是通用竹简记事。
仅是虽还有竹简,却到底不多,看见眼前架子上几万卷的竹简,唐眠有些后悔上一世没学怎么造纸。不过想想她是皇后,以后还是能奢侈地在丝绸上写字的。
但正是因为时代早了,所以还有许多孤简没有被战火毁坏,其中颇有一些是梁祝谢三人也心心念念的。唐眠立刻叫了小吏来,报了几本书的名字让他去找。
小吏得令,立刻翻找起来。竹简叠着竹简而放,找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小吏早听说阿娇皇后的娇蛮脾气,一颗心都揣在了兜里蹦跳。
“——子长,别顾着看书了,快帮叔叔找找。”
“啊,是!”一个穿着细麻白衣的少年如梦初醒,放下手中的书急急跟了过去。
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然而眉眼颇为和善温顺,一派书生气,唯有两道剑眉笔直,使整张脸看上去多了一份正直之气。他对着天禄阁倒比那小吏熟悉,上跑下跑,没过多久就把一堆书简搬到了唐眠面前。


、汉武金屋之陈阿娇(三)

陈阿娇的身体才恢复;唐眠在天禄阁呆了一会儿,已有些累了,发现底下抬舆的太监们明显有往刘彻那儿行去的意思,不耐烦道:“过去干什么,避开;直接回椒房殿。”
“……是。”抬舆的太监全身汗毛一竖,感觉面上要淌下冷汗来。步子一拐往椒房殿;却有些像踩在棉花上一般不稳。
看见了皇上不过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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