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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缘来难逃(高干)-第5部分

小说: 缘来难逃(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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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尧手里的钢笔不自觉地掉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嘴角抽搐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之前看到不少人419,一直不理解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结合语境看看,大概是JQ的暧昧的,然后某一日灵光一闪,把这三个数字的英文连起来念了一遍,然后稍稍变换一下就成了:for one night 然后是一夜情?嘻嘻,不知道对不对,不过自我感觉还是挺有道理的~~~~~


7、变化

G市第一监狱,六个豆大的字从上至下排列,白底黑字正楷,看一眼就有种压抑的感觉。凌薇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在等候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遍,见到凌俊逸之后该对他说什么。冲他发火,骂他不是东西?或者是问他过的怎么样?想到最后脑子里乱糟糟的,所以当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狱警陪同下出来的时候,凌薇只是皱了下眉头。
隔着一层玻璃,能看到凌俊逸渐渐花白的头发,蓝灰色的刑服显得有些宽大,而他的脸瘦削无光,一眼看去老了又何止三岁。
凌俊逸颤颤地蠕动了嘴唇,轻声说了两个字“薇薇”,眼中泛起难得的光彩。
就这两个字砸在凌薇心里,她着急地抓起电话,喊着:“爸,我回来了!”
“好好,回来也好,都这么久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凌俊逸习惯性地低下头,嘴边化开一丝苦涩,声音低微地说:“薇薇,这三年你受苦了,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有空去看看你妈,她也不容易……”
“她不容易?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成了钟南山的女人了吗?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能做豪门太太,她才是最聪明的一个。”凌薇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平静而冷淡,仿佛是在说着一个陌生人的事。
凌俊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没人告诉我,她跟南山走了……”他像是想到什么,自嘲地说:“也对……”自从他入狱后,该撇清关系的都不会主动联系他,也很少会有人来这里看他,就算是过来也不会跟他说这些事,所以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他叹着气笑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六个字就把一切都放下了,他如今已经成了不理俗事的老僧了吗?
凌薇放下电话,不顾凌俊逸的反应,起身就朝门外走去。她原本心里就堵得慌,看到凌俊逸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更加是五味杂陈。一口气走到门外却想起来还有些问题忘了问,不知下回再来又是什么时候了。
“薇薇。”一道轻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凌薇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着白色无袖衬衫配上一条黑色OL裙的女人,慕从安。三年前的从安还是戴着黑框眼镜,常常手里捧着一本书,习惯低头的女生,而现在的她脸上多了点自信和成熟。
凌薇淡淡地笑了一下:“从安,好久不见。”
从安指了指不远处一辆银白色的奥迪A6说:“我们上车聊吧。”
看到那车牌号,凌薇拧了下眉头:那是孙炎宸的车。
孙家在A6刚出的那年就很赶时尚的买了一辆。孙炎宸第一次开车去学校接凌薇回家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时候他还是偷
开出来的,孙爸知道后训斥了他好一顿,不过听说炎宸是去接薇薇,之后倒也默许了他开车,过了不久就索性把车子配给炎宸来用。跟孙炎宸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凌薇对这车倒是很熟悉。
上了车,从安开了音乐,是陈奕迅的《十年》。她灿灿地笑着说:“还记得吗,当时我们都很喜欢这首歌,好几次听着听着就哭了,炎宸说我们女生总是太过多愁善感,为此我们还和他争辩了好久。”
凌薇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哭是因为那种十年沧桑的无奈和感伤,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什么叫做流年易逝……”
从安会心一笑,这是她们当年说的话。笑着笑着她神色黯了下来,低声说:“我和炎宸快结婚了。”
凌薇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住,耳边是那句“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想不到三年后,她倒是真的体会到歌中的那种感受了。妈妈都能跟钟南山走了,更何况是已经分手了的孙炎宸呢?凌薇恢复了笑容:“恭喜,什么时候办喜事,如果我还在的话一定到场。”
“你还有离开的打算吗?留下来吧,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有那么多朋友在。”
“就是认识的人太多了才不好,这不我刚一回来,脚都还没站稳,你们就已经知道了,想躲都没机会了。”三年前凌俊逸安排她离开就是担心人多嘴杂,流言中伤,虽然已经三年过去了,只可惜凌家还有不少笑话,就是凌薇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更不用说别人了。
“这倒也是,听说同学在机场见到你的时候还为此震惊了好久,说是跟着你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敢确定是你,之后就一个传一个的都知道了。”从安开玩笑地说着,说话间经过一家面馆,她踩了下刹车说:“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家叫做“面”的面馆,在他们大学附近,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直夸老板取名简洁明了。凌薇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声音嘈杂的。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男人扶着自行车大吼着说什么赔偿的。
见车上下来的是两女人,男人嚷嚷声更重了:“开车了不起啊,今天把我弄伤又把我的自行车撞坏,如果不赔偿就别想离开……”
凌薇看了那男人一眼,他身上显然没什么伤,自行车倒是蹭坏了点,这人大概就是想讹点钱。她还没什么表示,却看到从安踩着高跟鞋走到那人面前,冷静地说:“这路段也不算隐蔽,应该能调出摄像头。刚才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是你一直追着我的车,在我刹车的时候还一下撞上来。你要赔偿的话,很好,我们去交警那里看看监视器画面吧。”说着她目光落在
那辆有些变形的自行车上:“还没有牌照呢,交警会很乐意看到你的吧。”
那男人瞪了从安几眼,然后骂了句“神经病”就骑车走了。
凌薇看着镇定自若的从安,只觉得这三年来从安变化真是不小,她再也不是那个习惯低着头的女孩了。
这时凌薇的手机响起,是亦竹,她一接起就听到那个炸毛的声音:“你死哪去了,家里这么多东西要我一个人怎么收拾得过来,给你半个小时,赶紧回来……”薇薇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大姐个性怎么越来越暴躁了。
挂掉电话的时候她的脸色却变了,刚才光顾着听亦竹说了什么,竟然没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哭过了。
从安看了“面”的牌子一眼,说:“很久没来这里吃面了,都在这里停下了,索性就进去看看,不知道味道和我们以前吃的一样不一样。”她征求地看凌薇时,却发现凌薇握着手机若有所思的样子。
凌薇犹豫了一下:“今天就不去了,刚回来还有很多东西没整理,改天再找机会聚一聚吧。”
告别的时候,凌薇看到从安失望的模样,她大概以为凌薇是在介意她跟孙炎宸的事,所以才不愿意跟她多呆。只是凌薇担心亦竹姐那边出了事,就没多做解释。
凌薇匆匆赶回到住的地方,结果看到亦竹一边胡乱整理着东西一边抽着鼻子。
凌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亦竹连串的话飘来:“真不知道这房子是多久没人住了,竟然有这么多灰尘,赚那么多钱也不知道请个人来这里打扫打扫……”
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是好端端的,凌薇松了口气:“原来你没哭啊。”
亦竹横了她一眼:“哭什么啊,姐姐我是水土不服了,这鬼天气又热又闷真是让人受不了。更过分的是,这房子也跟个废墟一样,一大堆东西要打扫。”
凌薇想了想,问:“这房子之前是谁住的。”
亦竹手顿了下,一脸无所谓地说:“我跟他结婚前买的房子,住了两年他高升了,赚的钱也多了就买了更大的房子住进去。离婚的时候他把这房子划到我名下,说是给我的补偿。”
凌薇说了声“应该的”就帮着一起整理房间。亦竹索性就扔了手里的抹布,坐在沙发上说:“那渣人不提也罢,对了薇薇,你家里怎么样了,去看过没有?”
“恩”凌薇应了一声:“听说前两年房子就被收了,空了一段时间,可能过阵子就会拍卖出去吧。”
亦竹拿过自己的行李,翻了一通,找出一张存折说:“我这里还有点钱,你看看要拍回来的话还差多少,我再去想办法。”
凌薇笑了起来:“我现在要那房子干什么,平
白的让自己添堵。”
“真不要了?”亦竹拿着存折在她眼前晃了晃。
凌薇看了一眼,存折里有不少的钱,她笑着说:“如果你真那么想给我钱的话,我勉强还是会收下的。”说着就要去拿存折。
亦竹手一收,哼了一声:“一边收拾去。收拾完姐再考虑要不要给你饭吃。”说完她提着自己的一小包东西进房去。
凌薇拿着抹布,脑中开始回想她听说消息:凌家的房子起码能拍得五六百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是她有心想要回来也很困难。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很喜欢《十年》,曾经有一段时间不敢听十年,怕一听就会哭起来。陈奕迅的声音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像是浮夸之后的沧桑,是K歌无数之后以后的孤寂。所以码这一章的时候一直听着这首歌,恩,很有味道~~~
PS:有空去录唱一下《因为爱情》,嘻嘻,可能会放个网址啥的~~~看过素华花魁那篇文的人应该明白那是虾米东西~~~


8、孽缘

亦竹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楼底下一辆黑色的汽车停了好久,而车门前站着两个男人,看样子挺像是黑帮的。
凌薇刚从房间里出来,就听亦竹问:“你最近没得罪什么黑帮的人吧?”凌薇听得一脸茫然,顺着亦竹的目光看去,她才反应过来亦竹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确实挺像黑帮的。”凌薇穿上一件深蓝色中袖小马甲,走至玄关处换鞋,继续说,“我要出去一下,可能会晚点,晚饭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亦竹回头的时候已经听到关门的声音了,她嘟囔了一句:“死丫头,又不是火烧屁股了,这么急干什么!”不过接下来她就看到凌薇上了那辆被她认为是黑帮的车了,主动上车,没有犹豫。
坐在车上的凌薇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老爷三点派车去接你——钟叔。她不久前才办了张国内的卡,没想到这样短的时间里,钟家的人已经查到,这效率实在是高。看着窗外掠过的G市楼盘商市,短短的三年,这里似乎又竖向发展了不少,那种能够一眼望到顶的楼是越发的少见了。
凌薇身边端正坐着的是两个年纪不大的男人,一左一右,一路上都很安静,目光都未曾落在凌薇身上。他们的样子,让凌薇想起了大一军训时见到的教官,不由地微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凌薇问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她再问的时候,其中一个目不斜视地说:“上头交代我们只需要把人送到目的地,其他的一概不用管。”
“我没让你们管啊,只是问你们目的地在哪里,这也不可以?”凌薇引导着。
刚说话的那位,脸微红了一下:“我请示一下上头。”说着还真打电话过去,一五一十地问了。
凌薇暗自笑了起来,钟叔找来的人果然跟他一样愚忠。
车子停在一间小艺廊门前,地处中心路段,周围都是繁荣的商厦大楼,唯独这一处难得的清静。艺廊大门敞开,沿路墙壁上布置了不少的画作,古今中外,精工细笔、写意山水,各种风格都有。凌薇对此并不感兴趣,因此也看不出这些画里有什么玄妙,不过她很清楚她的妈妈对这些却是爱之极深。这钟南山还真懂得怎么讨女人欢心!
越发深入艺廊内部,就越发觉得有一股凉寒的气息,一排排透明的玻璃窗里陈列着各色金属光泽的石器珠宝,在特制灯光下显得越发的耀眼夺目。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站在一扇窗前,目光定定地看着躺在里面的一颗宝石,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似于狂热的。他并没有抬头:“薇薇,来看看这个。”
凌薇站在这个人身边,相比于宝石更关注他今天的目的。
钟南山身着浅咖色西
装,头戴一顶黑色绅士帽,是那种民国时期流行的款式,凌薇记得妈妈最喜欢《上海滩》里许文强的角色,说是许文强一戴上帽子,从帽檐下露出自信微笑的那瞬间是他最迷人的一刻。而爸爸却从来不戴帽子,或者说他从来都不知道妈妈喜欢戴帽子的男人……现在想来,他们两人的婚姻中缺少了对彼此的理解和依恋。
钟南山的话惊动了凌薇的回忆:“薇薇,看出来了吗?清吟最喜欢这款宝石的。”
凌薇控制着自己的说话声,尽量让它听来平静些:“很抱歉,我想你还是直接说说你想干什么吧。”
钟南山微微叹了一下:“你跟你爸一样都没有耐心听这些你们以为虚无缥缈的东西。”
“南山叔,请你不要对我爸妄加评论!”凌薇抬高了声音。
“好,我不说了。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和这东西有关,你好好看看。”钟南山指着红宝石缓缓地说,“这种鲜艳、强烈的深红色给人以热烈的幻想,若是凑近些看,还能发现一点若有似无的蓝,这才是真正的鸽血红,清吟年轻的时候最喜欢这种宝石,她的眼光一向是很好的。所以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在缅甸境内的摩谷找到了这块纯正的鸽血红,打算用这个跟她求婚。”
听到“求婚”两个字的时候,凌薇身体僵了一下:终于是要来了吗?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但是他们想要一个名分也是不可能的事,爸妈还没有离婚,所以到现在傅清吟还是凌俊逸的妻子!凌薇的脸上浮起一层冷笑:“你们这场梦做的真是彻底。”
“做梦?不,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他坚定自信的模样让凌薇吃惊:“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钟南山叹气:“薇薇,你不要对我抱着敌意,你爸困住清吟大半辈子了,是时候放她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当年若不是你爸联合你外公外婆,清吟怎么会嫁给他,当年若不是你爸让家里的势力把我调到外地去,我和清吟怎么会错过?这中间的根源,你都不知道怎么能草率地下定论呢?”
凌薇退后一步,脑中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所以三年前我爸的事是你陷害的?你的目的的是报当年他横刀夺爱的仇?或者说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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