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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院千金-第40部分

小说: 大院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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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谁在追赶?我杀了谁?心在呐喊却无人应答…

深幽峡谷里的涓涓细流,横跨细流的枯树,左右来回变换的小木屋,空无人迹。

梦境飞转,黑暗悠长的涌道之中,令人逼仄窒息。隐约有身影闪动,模糊不清的背影,转身,金哥的脸浮现眼前。下一秒头影摇晃,金哥的脸变成了峰哥的脸站在深渊之边,孑然无助。想张口唤他,挠破喉咙却发不出一个音。想追上去拉住他,无奈双手手臂如压千斤巨石,怎么也抬不起来,眼看着峰哥直直坠入黑暗的深渊…

呼啦!林佩佩从恶梦中惊醒,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惊吓出的汗水,手按在还在生痛的心口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的喘息着。

林佩佩脑海中峰哥坠入深渊时那满眼的惊愕画面一直在翻滚着,从未有过的恐慌、害怕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她淹没,眼泪禁不住吧啦吧啦的猛往下掉。她抄起电话拔出秦峰的号码,也不管此时是几点,秦峰那头能不能接到电话,林佩佩此时就只想听到秦峰的声音,颤抖的手指和着强烈的喘息拔了几次才把号码拔了出去。

秦峰被电话的震动惊醒,拿起电话一看号码心里一跳,捏着电话,怕吵醒同伴,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上。

“喂,佩佩吗?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强烈的喘息声和抽泣声。

秦峰听到那抽泣的声音,心里一下子拽紧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佩佩,别哭,峰哥在这呢,什么事跟峰哥说…”

电话那头的林佩佩听到秦峰的声音,原本只是低低的抽泣声一下子变成了号啕哭声。

“峰哥…我想你…很想很想…我害怕…呜…”

“做恶梦了?别怕!峰哥在这呢…我也想你,再过一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乖,别哭…猫咪…咪咪…宝贝儿…亲爱的…”

秦峰听得林佩佩开口说话明白是想他了,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挠着头,搜肠刮肚的将自己知道的能说出来的哄林佩佩的话都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别哭了,要不明天就不漂亮了…乖…峰哥也很想你…我爱你!佩佩…”

秦峰没想到在心想默念了很久纠结不知要怎么才能说出口的三个字,居然就这么轻松容易的说了出来,连自己也无语了。

“嗯…”

林佩佩终于稍稍停歇了一点哭泣声,眼红红脸红红的啫着嘴对电话那头的秦峰撒娇,“你回来再说给我听!”

秦峰靠着阳台的围栏上,望着漆黑的夜空,眼前仿佛看见林佩佩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花脸,乍听到哭声时拽紧的心脏一瓣瓣的展开。清凉的风缓缓的吹着,在这有些寒意的零晨,秦峰却觉得如沐春风般的温暖。远处黑暗之上,风乍起,云潮涌动,乌云阴沉沉的压在天际,风雨将至。

俩人绵言细语的说了好一会的小情话,终于逗得林佩佩破涕为笑。

挂上电话,秦峰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即脸上的笑容就绽开了,心情那叫一个好,此时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心情有些澎湃,有些小激动,瞬间觉得精神饱满,之前的那一点睡意全飞到九宵云外,浑身能量从脚底一直冲到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尖,转身,出了房间。

早上,秦峰同房的战友起来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秦峰好一阵的诧异,“我说兄弟,咋这么高兴?昨晚梦到中大奖了?瞧你笑得一脸的桃花,要不是这天天跟你在一起,这基地也没一个雌性生物,要不我还以为你收到哪个美媚的情书了!”

“是跟中大奖差不多…”

秦峰笑眯眯的一脸春光荡漾,见同伴不解便有些炫耀的再道,“我女朋友昨晚半夜打电话来…说想我了!”

“行啊!你小子够利害的啊,看你这得瑟劲儿,不会是好事近了吧?赶紧的,回去就把证给领了,去哪都能名正言顺的带着了。”

“是有这个打算,回去就办事儿!”

俩人嘻笑了一会,收拾齐整,出门,集合。

裴剑一早被赵长风招回去开会,会议室里巨幅投影屏幕上,一个头戴棒球帽、脸上一条形如蜈蚣刀疤的男子赫然在目。

“这是机场保卫处的同志昨天发来的图片,他们在检查入境人员视频时,发现这个人,很像之前我们发出的”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上的一个人,经过核实,此人就是”刀疤“。”刀疤“原名不详,年龄不详,国籍不详,最大的特征,就是脸上的那条分明的刀疤。据说他是越南人,也有人说他是柬埔寨人,早年参加过国外的雇佣军兵团,在东南亚一带非常活跃。后来他所在的雇佣军兵团因故解散了,他也就跑起了单帮做了杀手,以出手狠辣、不死不休,出手必能成功享誉业界,在杀手界的声誉极高。据说他曾经为了完成一个刺杀任务,在目标人物的周围蛰伏了一年之久,出手时是一枪毕命,事后未留下丝毫蛛丝马迹,连其踪迹都找不到。因此就算此人要价极高,找他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在”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上排在第三位,是一个极端恐怖的恐怖分子!此前,他一直都是在中东和欧洲出没,很少出现在亚洲,这次他一入境就开始蛰伏起来,不知又在图谋什么行动。俗话说:贼不走空!他此番来肯定是必有所图!眼下快近国庆节,各种活动、聚会会络绎不绝,各部门各单位都要马上准备起来,行动起来!各大集会场所都要加派人手密切注意有关人员的动向,负责巡逻的警队同志把巡逻的配枪都换上真弹以防万一。另外,要和各大、中、小学校联系,让校方加强这方面的保卫工作。”刀疤“的动向就交给裴剑负责调查,鉴于此人危险度极高,我给你见机行事,自主调派人员的权力,万一真正对上了,可以视情况的需要直接向特警队申请支援!”

会议室一片肃静,只有赵长风铿锵的声音如金铁敲击之声,刺激着在座人员的耳膜和脑神经。所有人都在全神灌注认真的做着记录,没人对赵长峰给予裴剑如此高行动指挥权的待遇眼红,反而在心里生出一层凝重。

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警队精英,经历过无数次与匪徒性命相博的生死对抉,经受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身上都沾过同伴战友的鲜血,双手抱过兄弟冰冷的身躯。

此时看上去裴剑是得到了莫大的重视,无上的荣耀,然而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与死神擦身而过。他们此时心里没有嫉妒,没有眼红,有的是为兄弟此去将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刀疤”既然能排在“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的第三位,说明此人的凶残和冷血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如果不是裴剑接这个任务,就会是他们在座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这个任务,换句话说,裴剑是在帮他们挡子弹。历来,荣耀都是与生命和鲜血挂勾的,所有的成就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付出。

散会后,赵长风单独把裴剑留了下来。

在赵长风的办公室,赵长风为裴剑倒了一杯茶,俩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下,赵长风交给裴剑一个文件夹。

“这里面是从国际刑警那边传过来的资料,你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你对这”刀疤“此次出现有什么感觉。”

“我对”刀疤“了解的不多,当年我在学校里的一个教官曾经跟我提到过他,他在一次边境行动中遇到过这个人,说此人有枪法很好,是一名狙击手,当时他离着二百米的距离开枪击中未发射出去的火箭炮筒的板击,让火箭炮发了出去,差点致使两名特种部队的狙击手牺牲。那次行动他是被贩毒份子请来当保镖的,如果不是要护着那些人离开,可能那一次行动会伤亡惨重。我那教官就是当时差点牺牲的两名特种兵中的一个,另一位,好像是得什么心因性条件反射离开了特种部队出国留学了。”

“除此之外,你对他此行有什么想法?”

“一号,你的意思是…”

裴剑有些听出赵长风像是话中有话。

“我是这么思考的,”刀疤“之前一直是在中东和欧洲接任务,似乎他有些忌讳回到东南亚这片地方,是什么原因什么人让他回来?而且这一段时间以来,全省境内的外商投资项目正在火热进行,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只是”刀疤“要价极高,能需要到不惜重金请他来对付的人一定身份也很有份量,此人的消失是能左右某件事情的走向和结果的,就算不是高位权重之人应该也是身份特殊之人。在Y市,有谁符合这个条件?有谁能让境外的人对他如此忌惮或者说是恨之入骨…等等,一号,你是不是想说…”

裴剑想到了什么,很震惊的望着赵长风。

“没错,你想的没错,我是想到了那个丫头,至于什么原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我这几十年的老刑警的直觉,”刀疤“是冲她来的。”

赵长风眉头紧锁的对裴剑说出自己的担忧。

“这丫头这阵子风头太旺了,又和摩斯公司的未来继承人关系密切,加上她的身份,还有她还是刚从国外回来,我听我那儿子说她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玩伴、前H国驻M省的大使官的儿子也回来了,那位家里可不是个单纯的家庭。我是担心这些层层关系会不会给那丫头引来无妄之灾,只是这些也只是个担心,并不是说这”刀疤“就一定是冲她来的,我是想你在调查”刀疤“的踪迹时多留个心眼,把这些也当成一个可能性去关注。”

“一号,你放心吧,我和那丫头是朋友,我也不希望她会出什么事儿,不管”刀疤“是不是冲她来,我都会注意的。”

裴剑听了赵长风这番语重心长的嘱托,也不免心里沉重了几分,帅气的脸上也露出凝重之色。

“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哈!那可麻烦了,那丫头身后边排队的可是老长,你得努力啊!”

裴剑被赵长风说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坦然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是看上了,可人家看不上我,我这正没辙呢,要不,一号你教两招来?”

“哈!哈!哈!你小子还用我教你?拉倒吧!”

裴剑挠着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窗外的天空,从早上一直阴沉着,此时裂开了一条缝,阳光像一束光线穿过厚厚的云层投了下来,投在Y市的某一处。

Y市的一处偏僻的小巷,谁都不会想到,刀疤大隐隐于市的藏身在这家简陋的小旅店里。透过发黑的窗帘,用他那双阴沉带着狠利的眼睛观察楼下周围的情况。小巷里一派宁静,只有偶尔行过的老人和孩子。

刀疤拔了一个电话,几秒之后,手提电脑里出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身着一袭银粉色的小礼服,娇俏可人的精致面容,巧笑嫣然。

 53 机场小风波

“鸡精强”人如其名,骨瘦如柴的枊条身板,细长微微有些佝偻。大的有些突兀的脑袋再配上一张尖嘴猴腮的小脸,那浑身上下的不协调感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诡异莫名。

此刻“鸡精强”正站在“春辉旅店”的门口,一对如鸡眼的小眼睛,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谨慎中略带点紧张的四下张望,未许,走了进去。上到二楼的一间房门外,有规律的轻敲房门。

“咯咯咯。咯…咯”

三短两长,正是刀疤和自己人联系的暗号。

不一会,刀疤打开了房门,“鸡精强”闪了进去。

“刀哥!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鸡精强”一进门就一把抱住了刀疤,神情有些激动,刀疤也回应的拍拍“鸡精强”精瘦的后背,阴沉的脸上微微抿嘴扯出一抹浅得不能再浅笑意。

“强子!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好!好着呢!哥,你不是在中东那边好好的,怎么回来了?”

刀疤把“鸡精强”让进屋内,俩人在房间里唯一的两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在这边接了个任务。”

“啥任务?那次事情之后,你不是说不再接这边的生意了吗?怎么改主意了?”

“那次意外伤了那孩子我一直心里过意不去,虽然当时他没死但应该也伤得不轻,怎么说他也是救过我一次命,我这样做是太有点忘恩负义了,但当时的情况也不得不开那枪,那炮弹不发出去就会在原地炸了,伤的就是我们自己人,我也是情非得已,我才会说以后不再接这边的生意。只是…我已经老了,我想收手,以后不再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正好,H国那边专程来了一个人给出了一个天价的筹码,那笔钱够我后半辈子养老,所以我接了。”

“目标是谁啊?刺杀还是绑票?这里的情况可不比外边,别小看下边那些闲得没事儿干,老得快走不动了的老头老太,那全是条子的义务眼线!只要你稍微露出一点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一个个都会把眼睛睁得溜圆死盯着你不放,只要发现一丝他们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立马就能帮你把条子招来,想要在这搞刺杀,难度忒大了点。”

“雇主最早的要求是让我把人给毁容弄残,我说这些小儿科的事情用不着花这么大的价钱请我,随便找个小子都能做到,而且做这种事有违我的原则,我没答应。之后,那雇主又改了主意,只让我把人给带出去到边境交给一个叫花彪的人。我想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冲对方出的那个天价报筹答应了,反正是最后一票了,当给自己探探路吧。”

“绑出去,这个还容易些。不过说了半天,目标谁啊?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刀疤把手提电脑拿过来,将之前收到的那张照片打开,让“鸡精强”看,“纳,就是这小姑娘,看着挺水灵的,就是不知怎么得罪了那边的人。”

“鸡精强”睁着那绿豆鸡眼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半晌才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刀疤,“刀哥,你确定他们没搞错对象?”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刀疤对“鸡精强”的反应有些不解,同时心里开始提了起来。

“刀哥,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俩人出了旅店,上了车,“鸡精强”把刀疤带到了一个路口边上停了下来,指着路边的一个高大耸立的广告牌对刀疤道,“刀哥,你看看上边这人和你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一个人。”

工业园区巨大的广告牌上,林佩佩浅笑盈盈,神彩万千,仪态大方。

刀疤抬起头盯着广告牌上那个修饰精致的半身像,虽然衣着打扮发型和照片上不一样,但那五官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那张粉嫩菱唇勾起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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